愛情如毒品,一旦沾上就如墮入漩渦中,無法自拔......


    【爺爺,你讓我走,我求你......】【不行!我絕對不讓你跟那臭小子走。】【小姐......】蜜柑被左右拉扯著,她不繼掙紮,當感到衣服快要被扯成兩邊,突然背部一涼,她一怔,到有知覺的時候,身上已沒有戲服,隻剩下最私密的衣物...【啊!】啊!一聲驚叫把蜜柑由夢境帶迴現實。她條然坐起,手按著劇烈跳動的心髒,【是作夢。】但這一切也是真實。暗暗的房裏,沒有明眼的光亮,隻隱約見到光透過簾子的縫隙溜進來,然後靜靜的灑在床上卷曲的人兒。她曲著腿,頭埋在兩膝之間,背部有明顯的起伏,在哭吧!?沒有聲音,隻有光,默默的陪著她流淚......不知過了多久,或許哭夠了,或許眼淚流幹了,她終於把頭從雙臂中抬起來,看了眼放在床邊的杯子,她決定還是去喝水,迴來再哭一場,因為現在真的渴死了!倒...先伸展一下因為曲著而發麻的腿,等雙腿舒服點,再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門,倒水去。喝了大大的一杯水,在迴房時,經過棗的門前,她停住了!雖然是怎樣迴到家,她是沒什幺意識了,但清楚知道從學校到家門口都是他一直陪伴在旁,她是應該好好感謝他的。


    手將要碰到木門時,她看到了牆上的掛鍾,原來已經深夜2點了,還是不要吵醒他,要不然沒感謝,反過來被臭罵一頓,這時真是活受罪!【待明天、待明天!】想著,就收迴手,準備迴房。喂......房門忽然打開,裏麵的人叫住了她,你在這裏鬼鬼祟祟的,做甚幺?棗倚在門邊,口氣冷冷的問。呃......我口渴,去喝水。不知是否哭得太過,說話有點沙啞。哦...這家夥的聲音怪怪的,不是又哭了吧?不是來偷襲嗎?說著,從她身旁走過,到客廳的一邊。誰會去偷襲你啊?!蜜柑恨恨的說。前一刻想著跟他道謝,但現在不需要了,這個人,她不捏死他已是她仁慈了。招了,原來你想偷襲我!按下牆邊的燈掣,客廳頓時光亮起來。蜜柑在他不遠處,她的眼睛浮腫紅通,想必又哭了一大場,【可惡...】心不禁揪痛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消失。你......他那是什幺笑容啊?簡直就是魔鬼,魔鬼......【欺負我就這幺好玩嗎?每個人都隻會欺負我,棗是、小螢是......就這幺討厭我,想我在別人麵前出醜嗎?】要是平時的蜜柑,這樣損她的話,她不會介意,可是今天她受了太大的刺激,本來開玩笑的話語,都會變質、扭曲。還嫌我今天不夠慘,要來參一腳...本來應該生氣的樣子,卻苦下臉來,雙眼又被眼淚覆蓋,最後選擇蹲下,像小孩般嚎啕大哭。這樣的景況絕對是意料之外,原本隻想跟她開個玩笑,沒想到把她弄哭,第一次,他有措手不及的感覺。喂......隨手拿起麵紙,就往她臉上塞。因為除了給她麵紙,他不知道還可以做甚幺。嗚嗚......不理他。喂!你不要哭。嗚......嗚......繼續自顧的哭,完全無視他。日向蜜柑,閉嘴,不準哭!忍耐力有限,叫不聽,就用吼的,總會收聲吧!不料這一吼,禍又來了...哭聲是止住,淚眼汪汪的與他對視,不消一會,哇...嗚嗚......哭得比之前更淒慘。嘎...完全呆掉。這女人是怎幺搞的?就那幺愛哭?哭完未?還未。給他一個吐血的答案。【唉。】真是不知前生作了甚幺孽,今生上天要派她來整他。索性一把拉起她,就往她那張吵得人心煩的嘴吻去。這是他們第二個吻,沒有上次的粗暴,也沒有意想中的浪漫,隻是個不得已的吻,所以蜜柑仍處在無知狀態下,吻就結束,同時她亦被塞進一個溫暖的懷抱。看來我找到令你不流淚的好方法。一個傾身,兩人雙雙倒在沙發上,棗的唇瓣有意無意的觸及她的耳際,一陣酥麻襲來,天啊!她最敏感的是耳朵拉!【哦!】似乎發現懷中人兒的異樣,看她耳根紅紅的,不會......我說,蜜柑啊,我的吻還好吧!特意將唇貼上她的耳朵,果然,又是一抖,然後臉火速燒紅,是腦充血的現象。哎喲,你不要貼我這幺近。瞪著他,蜜柑一手掩耳,一手推開他。這位置不能再受襲,要不然她就要陣亡。我才不想,不是半夜有人鬼叫,我不會坐這裏。實驗完畢,再次板迴他那獨特的撲克臉。不過放在蜜柑腰上的手沒有撒離,反而一點一點的收緊,直到她緊貼在他身上。幸好,房子隻有他們兩人,不然以這種女上男下躺著的曖昧姿勢,必定發生一宗掀屋揭瓦的家庭慘劇。你聽到了?蜜柑沒有反抗的由他攬著。今天,她累了,請容許她自私一晚,讓自己停靠在他的懷裏。又不是聾了,殺豬的叫聲好難聽不到。有那幺誇張嗎?怎辦,好想睡,在他懷裏蹭了蹭,找個舒服的位置,我都不知道。沒條筋的家夥,我不會覺得你會知道些什幺。這個笨蛋當然不知道他一夜沒睡,當然不知道他一直在另一間房擔心著,更不知道他聽到叫聲後,心被揪了一下。種種的事,都被他隱藏起來。甚幺......嘛......躺在暖暖的人肉睡褥上,之前不安的感覺消失了,換來的是睡意的襲來,眼皮重重,慢慢地,伴著自身下人心髒的鼓動,一下一下的,她沉沉睡去,唿......唿......真是個笨蛋。終於,今晚他可以真正的合眼,睡一覺了。房子裏,燈照得一室的光亮,但無損沙發上的兩人,唿...唿...的,睡意正濃呢!會長室今天,會長室仍然安靜,但多了份緊張。日向棗一早就迴校,因為他接到了小螢的電話。可是,兩人對坐著沒說話,足足有十五分鍾之久。事情有發展了?棗開口問。今井螢不會無聊一早叫他迴來,除非有重要的事。嗯,她點頭,我們有學生看到矢野子昨天的確來了學院。......而且,昨天表演中途,我們有同學失蹤了。失蹤?嗯,大約在你把蜜柑帶走後一個小時,她被其他同學發現,當時她被困在洗手間裏,走不出來,而且有人在地上找到這種東西。小螢從口袋拿出一隻發夾,遞給了棗。


    這是......接過她手上的東西,仔細的端看著,是一隻鑲有綠水晶的發夾。應該是兇手留下來的。小螢說道。你沒見過這發夾?棗搖頭,縱使見過,他也不會記得。既然當時有人失蹤,你們應該不會不知道的?把發夾收進衣服上的袋口,棗問。這是失策的地方,昨天大家都忙著表演的事,根本沒空理會其他人,後台更是不繼有人進進出出,到底有甚幺人走了進來,大家真是壓根兒不知道,況且會長你不也是走了進來沒人發覺嗎?小螢說道。嗯。的確,昨天他走到後台,看見每個人都忙出忙入的,完全沒有注意到他,要不然又會有一陣騷動吧。但衣服你們應該放好,為什幺還會給她做了手腳?大家的戲服都是放在接近門口的位置,每個進來的人都會經過,可能就因為這樣,給了她下手的機會。應該是這樣。棗點頭,然後他說,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找出真正的兇手。雖然他有99,相信兇手是矢野子,但剩下的1,仍是不確定,他可是要用100,把她定罪。的確是這樣。說完,小螢想到另一個她關心的問題,蜜柑,她沒事吧?畢竟遇到這種事,女孩子是感到很難堪的。


    她......就哭了一整晚,然後像隻豬睡了。呃......小螢有些奇怪的看著坐在對麵的人。一整晚?難道,他們昨晚一直在一起?咦,發覺自己說錯話,他連忙說道,今井,你說完了吧?你可以走了,不送。快速下達送客令。嘿...果然不簡單,好吧!先走。嗯!棗拿過台麵上的文件,低著頭,裝著認真的看。他不想讓今井看到他慌亂的表情。啊,還有一件事,關於昨天舞台上的事,現在大家正鬧得熱烘烘的。開門的手停在握柄上,小螢轉頭對他說。要我幫蜜柑請假嗎?......他都忘記了,蜜柑現在在家睡得正甜,來不及上課的,那麻煩你。不用!開門出去。關上門的一刻,房裏的人說了聲,謝謝!而在家裏,蜜柑仍躺在沙發上沉睡,連電話鈴聲大響也不知道,她拉了拉身上的被子,繼續會周公去。棗真說得沒錯,像豬一樣熟睡啊!剛送走今井螢,棗終於放下手上的文件,不裝了。在衣袋拿出發夾,他左右、上下的打量著,這是事件的關鍵,一定要找出它的主人是誰。正當沈於思考的棗,被一陣鈴聲吵過來,按下接聽鍵,喂!喂,棗啊...是媽媽啊!棗皺了皺眉。


    有事嗎?即使是最親的媽媽,棗也是一貫的次淡。你迴學校了嗎?難怪剛才打你家沒人接。那邊說道,媽媽跟柚香阿姨打算來東京看一下你們。什幺?嗬嗬,媽媽想看看我可愛的小媳婦拉,柚香阿姨也想看看你啊!我們今天晚上就到,就這樣,媽媽不說了,拜拜。媽,等一......沒等棗迴話,那頭已經掛線了。這迴頭大了,媽要來,怎幺會有不好的預感!現在由不得自己在苦惱,棗撥下家裏的電話......雖然她在睡,不過在緊急情況下,他不得不把她吵醒。喂......電話那頭傳來傭懶的聲音,明顯的沒睡醒。蜜柑,你聽好...他真擔心她是否聽到,你媽跟我媽要來東京...什幺!?果然,沒聽到。我說,深吸口氣,他大聲說道,你媽跟我媽要來東京,她們兩人一起來。......那頭寂靜。喂,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有。她呆呆的答。很好,棗確定笨蛋已全醒了,今天你不用來上課,你現在立刻將你房間的東西搬到我的房間去。為什幺?你笨啊!要是給她們知道我們不是睡在一起,到時你跟我都要立刻結婚。哦,對啊!那你快點,我今天會早點迴來。


    好。就這樣,拜拜!掛上電話,棗重重的歎了口氣,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家,蜜柑也在忙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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