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恩死後,溫迪為了找到那個懷表,便想辦法迴了一趟秘境。


    找了一個月,終是讓他找到了進入秘境的辦法,那裏依舊保持著原來的模樣。


    後來,狐狸挺喜歡這裏的,正好安恩那個下屬在安恩死後,力量慢慢消散,也會有正常的生老病死。


    因此,在送走那個黑衣人以後,溫迪便帶著他的那些不老不死的親信們搬到了這裏。


    這裏確實很寧靜,無論在外麵有多浮躁,多煩惱,等到了這,一切又都安靜了下來。


    當溫迪帶著小安恩進來後,少年驚訝地張大了眼睛,然後又開始漫山遍野的跑。


    而子苓本著師哥照顧師弟的原則,也與他一起。


    望著少年那模樣,溫迪忍不住在心中又想問一遍:這家夥真的是安恩?


    這時,西斯萬也走了出來,當看到溫迪時,他皺了下眉,心中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當他靠近溫迪,還沒來得及寒暄,溫迪便把鍾離在信中畫的那個圖案遞到了西斯萬麵前。


    “又要查什麽?”西斯萬無奈地說道。


    “這個畫,據說在璃月和楓丹邊界出現過,你看看是個什麽東西。”


    西斯萬接過畫,望著那一朵玫瑰思索了許久。


    見他思索著,溫迪便繼續道:“維拉利說過,畫作能代表一個人的內心世界,可惜他已經去世多年,所以你作為他的好友,有沒有學到什麽?”


    聽到這話,西斯萬輕笑了一聲:“我教他看樂譜教了三年。”


    “額…然後呢?”溫迪吞了一下口水問道。


    這時,西斯萬放下畫,望著溫迪說道:“然後他放棄了,並在樂譜上畫了幅畫,我還記得那畫的內容,是我教他教到崩潰的模樣。”


    “額…有道理,像我就不會變摩拉…”


    西斯萬淺淺一笑,拿起畫繼續看著:“不過,要從這畫裏分析一些東西,我還是做得到的。”


    “那你還跟我講這麽一大通故事……我現在是越來越懷念那個在村子裏沉默寡言的村長了。”溫迪攤開手無奈地望著西斯萬。


    “再給我三千年,我可能又能迴到那樣子。”


    “你還上癮了是不是?”溫迪震驚地看著西斯萬,“你可別忘了,一開始給你三千年是為了懲罰你,讓你孤獨終老的。”


    “後邊不是有人說了是為了讓我放下嗎?”


    “我……我那是忽悠你,別我說什麽你都信吧。”溫迪嘀咕道。


    說起來這三千年裏,西斯萬雖然吐槽他吐槽的是狠了些,但也確實是個靠譜的左膀右臂。


    此時,西斯萬沒再與他鬥嘴,而是淺淺地笑著看著這畫:“畫這幅畫的人,或許受到過什麽傷害吧。”


    “這話怎麽說?”


    “他把自己畫作鮮紅色的玫瑰,鮮紅色的玫瑰被一把刀穿過,留下了紅色的血,變得殘缺。


    不過,玫瑰沒有枯萎,仍舊有著旺盛的生命,依舊鮮紅。


    或許這個人受過什麽傷害,但依舊在盡力的活下去吧。


    不過,這畫應該不是璃月風格,但卻帶著一股璃月味,像是一個璃月人臨摹的他國作品。


    而且那個璃月人下筆剛勁有力,我猜是岩王帝君臨摹的吧?


    不得不說,他造詣很高。”


    聽完,溫迪默默地向西斯萬豎起了大拇指:“話說,維拉利最後會彈曲子了嗎?”


    “不會,怎麽了?”


    “沒有,”溫迪把畫從他手上接過來,“那你是真厲害,竟然學會了那麽多。”


    聞言,西斯萬淺笑:“可他也可以從音樂之中聽出創作人的習慣。”


    “果然啊,優秀的人隻跟優秀的人玩,優秀的人的朋友,果然也不差。”溫迪望著鍾離的畫感歎著。


    西斯萬作為他多年的下屬,自然聽懂了溫迪話裏的含義。


    表達西斯萬和維拉利優秀的時候,也悄悄地感歎了一下在畫畫方麵造詣很高的岩王帝君有他那麽個優秀的朋友。


    西斯萬沒再說什麽,隻是看了一眼溫迪身後瘋跑的安恩和子苓,便去給他們收拾房間了。


    溫迪則躺在地上繼續看著這個畫。


    要找到這幅畫最簡單的辦法還是去冒險家協會發個委托,這樣那群冒險家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會把這畫找到。


    可那樣,未免有些打草驚蛇。


    可如果自己和鍾離去查的話,璃月和楓丹的邊境線特別長,要怎麽查才能查到頭,況且鍾離查了七年,現在還在查著。


    想著想著,溫迪放下紙長舒了口氣。


    岩王帝君都查不出來,那恐怕自己去查也於事無補。


    “就一幅畫,還是臨摹的,不就等於完全沒有線索嗎?


    而且就眼下這個情況,也不可能取得楓丹那邊的幫助啊。”溫迪煩惱地拿著紙在草地上打滾。


    一旁的小安恩看到這情形一時間有些惶恐,見他滿臉驚訝地望著溫迪,子苓過去拍了拍他的肩笑吟吟地道:“別怕,他煩惱的時候就是會這樣,習慣就好啦。”


    後來,溫迪把畫的事情暫時拋諸腦後,他熱情地招待了小安恩,而小安恩也給溫迪展示了一下他的廚藝。


    這讓溫迪很好奇,難道做飯好吃是什麽天賦嗎?為什麽他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做的牛排與穿越而來的安恩所做的一樣好吃?


    等晚飯過後,孩子們各自迴到了各自的房間,而溫迪也來到了書房裏,繼續研究著那一幅畫。


    這個書房原來是安恩的書房,裏麵放著很多安恩的畫作。


    那個人陰翳,但畫的畫卻大多是陽光積極的。


    西斯萬也看過這些畫,他的評價是與維拉利的不屬於一個流派,但技術方麵絕對是不相上下。


    而這些,溫迪其實就不太懂了。


    溫迪雖然也會畫點東西,畫的還挺像。


    不過相比起安恩、維拉利、還有那個熱衷於畫璃月山水的老爺子來說,自己的畫技,就像鍾離的詩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一樣,不值一提。


    安恩……


    對啊,大的死了,小的還在啊。


    想到這,溫迪翻出了顏料,拿著這一幅臨摹作品,打算去找小安恩,拜托他用楓丹的傳統畫法畫一幅出來。


    可剛出門,便遇到子苓像屋子著火一樣朝著溫迪跑了過來。


    “怎麽了?”溫迪疑惑地問道。


    子苓的表情十分急切,說話也顛三倒四起來:“那個!那個!噩夢!做安恩的噩夢好像有點不大對勁兒。”


    “是…做噩夢的安恩?”溫迪詫異地看著子苓。


    子苓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連忙拍了一下自己的嘴,然後連連點頭。


    於是,溫迪立馬把自己手上的東西遞給子苓,然後朝著安恩的房間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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