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溫迪的問題,那個戴著半片麵具的男子冷笑了一聲。


    他高傲地仰起頭對溫迪說道:“佩服,居然連這都查到了,看來與我以往所見過的小魔神還是有些區別的,難怪能找到這裏來。”


    他嘴上說著佩服之詞,但語氣裏卻沒有一絲佩服之感,倒不如說整個人透著一種傲慢的感覺。


    但溫迪並不厭惡這種傲慢的家夥。


    因為按照他以往的經驗來看,越是傲慢的人越容易透露點什麽出來。


    於是溫迪收斂起眼裏的殺意,轉而掛上笑容,看起來很是溫和。


    他向對方行了個璃月的禮,笑吟吟地說道:“我這個人不喜歡打架,而且您看起來這麽厲害,我也不像是打得過的樣子,不如在打架前聊聊吧,也讓我聽聽您威風的故事。”


    見男子不迴答,溫迪繼續問道:“聽你這麽說,你好像遇到過很多的魔神啊?”


    他十分合適地露出了崇拜的眼神,若不是他們呆在一起的時間久了,子苓倒還真的以為溫迪在崇拜眼前人。


    可那男子卻並沒有因此而態度柔軟。


    相反,溫迪突如其來的態度的轉變讓他更加摸不著頭腦,就這樣警惕地看著他,揚了揚下巴:“在我的劍下,你可別想耍什麽花招!”


    溫迪立馬連連搖頭,揮舞著手極力否認,故作一副弱小並且害怕的模樣:“我哪兒敢耍什麽花招呢?我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詩人,也就我那魔神同伴慫恿我來的,不然我好自在的在我那一方安逸之地呆著,才不會來趟這趟渾水。”


    說到他的魔神同伴,溫迪又立馬做出一副好奇的模樣:“對了,你們搞了個假的在我那,那我真的同伴怎麽樣了?還活著嗎?”


    聽到溫迪的詢問,眼前男子自然而然地流露出驕傲的神色並冷哼了一聲:“他啊,死了。”


    “啊!?”溫迪十分配合地流露出震驚之色,他皺緊了眉,眼裏透著絕望,“那我不就完了嗎?!”


    他作出一副害怕的模樣往後退了兩步,子苓立馬扶住他,近距離看著他演戲。


    看到溫迪這模樣,那男子的笑容更甚:“可惜啊,你們聰明一世,最終,卻折在我的手上,還想妄圖刺殺尊者,哦,不過你們比起其它的魔神來說,已經算是優秀了,畢竟還走到了這裏。”


    看來,他確實殺死過很多其它的弱小魔神。


    而且,剛剛那一招,溫迪便隱約感覺出他確實有神級的力量。


    見狀,溫迪又繼續問道:“那你到底是左還是右啊?來年清明之際我替我那魔神同伴上墳,對他也有個交代,總不能讓他死的不明不白的。”


    說完,溫迪還佯裝傷心,灑下了幾滴眼淚。


    聽到溫迪這樣說,男子就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仰天大笑起來,隻是他那笑聲很是怪異,讓人聽著瘮得慌。


    就這樣他笑了好久,等他笑夠了,他才看著溫迪,眯了眯那半大不小的眼睛,輕蔑地說道:“你以為你還能活到明年嗎?我看啊,你恐怕連明天都活不到。”


    他語氣很是自信,自信到溫迪煩惱。


    溫迪暗暗地在心裏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家夥這麽久了竟然不上套,透露一個自己是左相使還是右相使是會要他死還是怎麽?


    這時,他猛然想起之前,傾苑提到過這右相使和左相使不和睦,凡事都想爭個高低。


    於是,溫迪忽然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您如此英勇神武,莫不是就是那位右相使?”


    聞言,隻見眼前男子渾身一僵,轉過頭看著溫迪,眼裏的怒意十分明顯,甚至提起劍指著溫迪:“你!再說一遍!我會讓你慢慢地,痛苦地死去!”


    子苓一怔,立馬扯了一下溫迪的袖子,小聲地說道:“猜錯了。”


    溫迪立馬又作出一副恐懼的模樣連連叫喚:“左相使!左相使比右相使厲害更多倍!?”


    聽到溫迪這麽說,這男子的情緒又穩定下來,冷笑著道:“這樣說還差不多,你成功取悅了我,那就讓你死個痛快吧!”


    說完,他提著劍便突然地朝著溫迪衝過來。


    溫迪立馬將子苓推開,並側身躲過。


    而這左相使反應也是極快,立馬順勢朝溫迪劈去,溫迪立刻躍起翻到他身後,喚出天空之翼對,準他的後背便放出三箭。


    這時,那左相使正好轉過身,看到以後下腰躲過,然後站起,順勢將劍插在了地上。


    接著,那大地就像是裂開了一般,一道電光從中朝著溫迪竄去,伴隨著那似鳥鳴一般的電流聲。


    溫迪立馬跳到子苓身旁,拉著子苓便跳上了房屋躲過這一招,接著轉過身,朝著左相使便放出一支風箭,箭形成了風眼將其往中間吸去。


    左相使立馬拔出劍轉過身將那風眼劈開,又召喚出陣陣雷電朝溫迪砸去。


    溫迪又馬上與子苓躲開,就這樣消失在左相使眼前。


    忽然,左相使感覺到腰部一陣劇痛,他不得已跪到了地上。


    這時他低下頭,才發現風刃已經穿破了他的腰,血也就這樣流了出來。


    等抬起頭時,隻見溫迪拉開弓,舉著風箭就這樣冷冷地看著自己。


    見他如此靈敏,那左相使冷笑了一聲:“你裝的那麽像,我倒是小看你了,這麽多年,倒是終於見到了一個如此能打的魔神,看來,尊者會很喜歡你的。”


    “怎麽,你們尊者當年與船主沒打夠嗎?”溫迪冷冷地問道。


    聽到他這麽一說,左相使笑了起來:“船主?哦,渡之魔神,堅持七天七夜最後不也被尊者挫骨揚灰了嗎?那算個什麽。”


    聞言,溫迪一怔,這可是和他們所見的完全不同。


    那船主如今雖然站不起來,但絕對不會是挫骨揚灰。


    而這左相使是尊者心腹,斷不會說錯才對。


    就在這時,左相使的劍忽然爆發出巨大的能量,強烈的雷元素從劍中爆發,溫迪立刻施加風牆擋住並帶著子苓又跑到了房頂上。


    隻見那強烈的雷元素竟然將風牆也給震碎。


    就在溫迪猶豫到底要不要繼續打下去的時候,他忽然看到那角落裏有個年輕男子正向著自己招手。


    來不及多想,溫迪立刻收起天空之翼喊著子苓一起朝那男子跑過去。


    至於這左相使,就暫時饒他一命,畢竟為什麽會有船主挫骨揚灰一說溫迪也感覺奇怪。


    直覺告訴他,這其中恐怕還有不為人知的往事。


    見溫迪和子苓跑走,左相使本還想追上去,但風刃是一種深入身體造成的持續性傷害,他剛站起來,劇烈的疼痛就讓他再次跪下。


    最終,隻能心有不甘,嘴上罵罵咧咧地看著他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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