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皇室天生就沾點好運氣。


    顏辭沒找一會兒,還真碰到了綠油油的草植。


    她摘了一點走,貼心的在水裏麵洗幹淨,用衣服兜著走。


    山洞裏,奚挽玉都打算離開了,突然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


    他重新裝昏迷,沉下去的心髒卻不受控製的跳動起來。


    她沒走?


    沒有丟掉他這個沒有用的玩物?


    顏辭兜著草蹲迴了他的邊上。


    她摘了片葉子塞到奚挽玉的嘴裏,試圖讓他自己咽下去。


    草葉獨特的味道加上生水的甘甜,奚挽玉含著那片葉子,一聲不吭。


    她要幹什麽?


    顏辭等了半天,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昏迷中的人不會自主咀嚼。


    她略感到麻煩的把葉子從奚挽玉的嘴裏摳出來,攥了一團葉子捏成汁水,滴到了他的口中。


    綠色的液體順著他的嘴邊流出,顏辭更加鬱悶。


    好煩。


    摘來的草本就不多,照這樣下去,就是全給喂完了都吞不下去一口。


    她仰頭,自己含下了那些草汁,像吃葡萄那樣的方法去喂。


    果然,這種方法好使,藥汁一滴不浪費的給咽了進去。


    反複幾次,直到剩下的草再擠不出一滴汁水。


    離開前,她看奚挽玉的嘴上還殘留了點綠色,秉承著不浪費的原則,顏辭給舔了幹淨。


    “……”


    奚挽玉是沒注意到他的耳朵根子有多紅。


    她又親他!


    他不想醒,顏辭也不逼他,自顧把人摟住。


    不過嘛,那手可就不怎麽安分了。


    一會兒捏捏他的臉,一會兒又捏捏他的腰。


    顏辭發現了一個很好玩的點。


    小瘋子身上很軟。


    可能是因為學舞的原因,嫩乎乎的捏起來非常好玩。


    奚挽玉硬生生的被她給“玩醒了”。


    “你幹什麽?”


    燒了好久,剛開始說第一句時聲音還是啞的。


    顏辭沒有那個自覺性,手自然的拍在了他的屁股上:“本宮在玩你。”


    奚挽玉:“……”


    “殿下還能再說出點讓奴驚異的話嗎?”


    “嗯……”顏辭像是沒聽懂他的諷刺,還真思考了好一會兒:“挽玉身體很軟,本宮覺得很好玩?”


    奚挽玉閉了閉眼。


    他就不該認為她這張嘴裏能吐出什麽象牙來。


    “奴睡了多久?”


    他放棄般的換了個話題,從顏辭的懷裏退出去。


    “本宮不知。”顏辭攤手。


    “是殿下帶奴來的這兒嗎?”奚挽玉也知道自己唐突了,她還在自己後麵醒的,要是能知道過去了多久才叫奇怪。


    “要是除你我外還有第三個人存在,那估計就不是本宮帶的。”


    顏辭有意逗他,除了自己,還能有誰會幫他。


    那個在樹後麵埋伏了半天的蠢蛋嗎?


    奚挽玉麵色很不好看,有一大部分原因是被堵的。


    “挽玉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顏辭見他心情不太美麗,停止了揶揄。


    玩一會會兒就好,玩壞了,她以後可就沒有的玩了。


    “吃什麽?”


    奚挽玉其實沒什麽胃口,他隻想喝水。


    顏辭起身拖了匹死狼過來:“它。”


    “殿下還會烤肉?”


    奚挽玉意外了,他還以為她什麽都不會呢。


    “不會。”


    顏辭粗暴的撕了條腿下來,用刀剝開了外麵的皮毛,血淋淋的遞到他跟前。


    奚挽玉本就沒有胃口,見了那生的狼腿後,更加生出了一種反胃感:“殿下是讓奴生吃?”


    “你不喜歡?”


    顏辭把腿收了迴來,自己啃了一口。


    長垣先前說的那些,殿下以前吃過人肉的話,不知怎麽迴放在了奚挽玉的腦子裏。


    他看著麵前的小姑娘,嘴上糊的全是血跡,默默伸了伸手,把她的狼腿給丟掉。


    “……幹什麽?”


    顏辭其實也不餓,但她覺得得給小瘋子示範一下,生肉其實一點也不恐怖。


    “殿下與其在這裏吃狼,不如好好考慮一下,我們要怎麽迴到上麵去。”


    錢來沒有找來,她的人也沒有音訊。


    總不能一直被困在懸崖裏頭,總得自力更生。


    “待在下麵不好嗎,雖然有吃沒喝的。”


    不管他怎麽想,反正顏辭覺著挺好。


    “殿下,容奴糾正你一下,我們現在是沒吃沒喝。”


    也就隻有她才會抱著一個屍體啃的噴香,他是做不到。


    “啊,這樣正好,等本宮餓死了,挽玉剛好可以去到本宮的皇陵麵前哭。”


    顏辭還記著這事兒呢,她隻見過別人痛哭流涕求饒的樣子,悲慘或者唯美的哭,還真沒看過。


    奚挽玉頭更疼了,不知道是被燒的,還是被她氣的。


    她就這麽想讓他哭?


    “殿下!”


    小網子時間掐的很準,預計了差不多的時候,他就從樹上跳了下來,演技飆升的撲了進來。


    “快,找到殿下了!”


    長垣緊跟其後,隻能說,不愧是一個主子帶出來的,臉上的緊張多一分則假,少一分則淺,充分體現了忠心奴仆曆盡千辛萬苦找到落難主子的欣喜與激動。


    “殿下,屬下來遲,請您恕罪!”


    長命天天混跡在暗處,表現力就沒有前麵兩個好。


    但他臉上蒙著麵具,加上語氣比較沉重,也就看不出來有何不妥。


    顏辭不動聲色的睨了一眼小網子。


    來的有點早了,她還沒玩夠。


    “殿下,奴才知道奴才來晚了,害得殿下受了苦……您隨意責罰奴才都行,奴才絕無怨言!”


    小網子情真意切的向她表達忠心,實則是悄摸傳達自己來早了求放過的意思。


    “人都解決了?”


    他懇求的意味實在是太過可憐,顏辭大發慈悲的打算等迴去後再懲罰他。


    “是,四支隊伍全部留了一個活口,有一方來源李澤,其他的,奴才猜也是他召集過來的。”


    “李澤是誰?”


    顏辭難得的出現了迷茫之意。


    小網子給了個提醒:“殿下,您忘了,前幾天您不是還當街搶了個胖子的女人?”


    “那個胖子就是李澤,被您擰斷了脖子的禮部侍郎,乃是他的父親。”


    奪了女人又殺父,難怪李澤會花大價錢請來那麽多殺手,勢必要幹死顏辭。


    他審問了一下,每個參與刺殺的殺手都有一百兩紋銀,要是誰成功殺了她,還能有額外的五十兩黃金。


    這也是為什麽那些家夥會拚命的原因,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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