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麵的一點念念叨叨?(???w???)?


    這玩意兒就是本小癲文。


    不太正經,沒什麽邏輯。


    主要角色腦子都不正常,看待問題和處理方式也都比較離奇……


    三觀可能會比較炸裂,但僅文章不代表作者,作者是個正經人?Д?`)


    祝寶貝們錢包豐滿暴富暴瘦暴美~


    ——————


    人山人海的長安街上,一名小廝打扮的男子走位奇特。


    混跡在一幫子接踵摩肩的人堆子裏,不斷的用手去觸碰各種攤位。


    最後,他停在了一個包子鋪麵前,一張黝黑的臉上掛滿笑容:“老板,給我來個蘿卜丁大餅。”


    包子鋪老板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他,拿了個包子出來,一巴掌拍得死扁:“呐,你的大餅,蘿卜丁餡兒的,二十兩。”


    扮做小廝的錢來大驚失色,慌忙壓著頭過去:“你怎麽迴事,咱們都是自家人,你為何跟我要這麽多錢?”


    二十兩買一個包子?


    他不去當土匪還真是可惜!


    明明可以正大光明的搶劫他,非得再送個包子。


    包子鋪老板同樣笑眯眯的湊過去:“你知道東宮有多難混嗎?主上兩張嘴皮子一掀,我卻花了五百兩私房錢才混進去。”


    “這麽慘?”


    錢來退了迴去,拿著包子往懷裏一塞:“看在你這麽慘的份兒上,二十兩就二十兩吧。”


    熱騰的包子送入口中,他舌頭靈活的在嘴裏一挑,隨後吐出一個硬邦邦的紙團。


    錢來打開看了一眼,隨後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大激靈,兩腿瘋狂旋起,奔著前方的客棧就跳了進去。


    一進到窗子裏頭,錢來連臉上的黑皮麵具都來不及摘,匆匆忙忙的跪到梳妝台前:“主上,關於情根種的消息,屬下打聽到了!”


    奚挽玉坐在鏡子跟前,頭上簪著明麗的鮮花。


    聽到這話時他正在為自己淡粉色的唇點上朱色,慢悠悠向旁邊點了一下:“在哪兒呢?”


    “迴主上,在東宮!”


    錢來單膝跪地,手上抓著個黑臉皮眉飛色舞道:“據探子來報,燕未太子顏辭,在東宮裏頭養了一個藥人。”


    “算算時間,情根種差不多該開了!”


    梳妝鏡前的男人穿著一身舞姬特有的衣衫,他那張比女人還要媚上幾分的臉上無悲無喜,隻是平靜的壓了下眼皮。


    錢來瞧著卻是要哭了出來。


    太好了,主上終於不用死了!


    天知道他們主上這些年都過的是什麽苦日子,每隔上一個月就會毒發。


    想要解毒,其中最重要的一味藥引就是情根種。


    他們找了這麽多年,終於是皇天不負有心人!


    這廂他還沒有激動完,那邊奚挽玉就哼了一聲:“應該快開了?”


    “那是多久?”


    激動的錢來默默收迴了眼淚,抓著假皮子的手微微一顫:“屬下……不知。”


    完了,光顧著興奮,忘記問老包具體花開的時間了。


    主上不會生氣吧?


    偷偷看一眼。


    嘶,看不見。


    錢來心裏直犯嘀咕,忐忑的等了半天,終於聽到奚挽玉鬆了口:“無妨,今日趕巧,剛好可以天黑了去東宮看看。”


    錢來頭一低:“是……啊?”


    “主上,咱今晚就要去東宮?”


    他有點著急:“主上,可別。”


    “您聽屬下一句勸,聽說那燕未太子暴戾恣睢,殘害忠良男女通吃,隻要是個好看的,必然會被他用盡手段搶迴宮中淩辱。”


    “主上您生得如此俊秀,萬一被那個死變態看上了,您……”


    錢來一張小嘴叭叭個不停,他話沒說完,一根簪子精準無誤的飛了過來,戳上他的啞穴。


    被迫閉嘴的錢來:“……”


    主上,您聽屬下說!


    東宮真的很危險!!!


    “淩辱又如何,先前在宮裏,我還被淩辱的少麽?”


    奚挽玉對著鏡子眯眼欣賞了下自己的容貌,確定沒有損失後,這才起身走到茶桌前,給自己倒了杯熱茶。


    “更何況,父皇可是交給了我一記重任。”


    “殺不了燕未太子,他就要不認我這個‘兒子’了。”


    嘎?


    錢來驚愕。


    不是,咱不就是來燕未走個過場嗎,咋還帶任務的呢?


    瞧著他家主人那白嫩嫩的小臉,錢來就覺得皇上肯定是憋了沒好屁。


    怎麽當爹的這是,他家主上水靈靈的一顆白菜,萬一就被豬給拱了咋整!


    錢來心理活動豐富,奚挽玉卻是沒再說話。


    隻是淡漠的望著窗外,繁華的街景襯得他眸中一片冰涼。


    ……


    此時的京中驛站外,正停了輛豪華的步輦。


    由四個身材纖細的女子抬著,每個人的麵上都蒙了層半透明的薄紗。


    有男子斜斜躺在其中的軟座上,寬長的衣擺連著袖子,疊加的垂了點下來。


    “停下。”


    顏辭敲敲木頭,輕巧的侍女立刻穩穩的扶住步輦,半點都沒把他顛著。


    “你們剛才有沒有聽見,似乎有人在罵本宮是個變態?”


    而且還是個死變態。


    “殿下,您聽錯了吧,街上人多嘴雜,混亂了點聲音很正常。”


    跪在他旁邊的小太監麵龐白淨,這會兒正用小錘子輕輕幫她疏通經絡。


    聞言頭都不抬,半敷衍道。


    “可本宮聽到了。”顏辭不依不饒,一雙上挑的鳳眼精準落到那扇打開來的窗戶:“他說本宮要淩辱他家主上。”


    小太監拿著玉錘的手一抖,差點沒給掉下去。


    他困難的抬頭,有片刻間失語:“殿下,奴才有話講。”


    顏辭盯在那扇窗戶上,欣然允許:“講。”


    “殿下聽到的可能是真的,但那些不過是街中茶餘飯後消遣您的樂子。”


    “這些話,咱聽聽就過去了,沒必要糾結。”


    小太監說的實話。


    他的名聲在燕未可算是臭名昭著,就連三歲小孩出門都知道用黑土抹麵,生怕因為長相出眾被東宮的人強擄而去。


    燕未太子不分性別,不管是男是女,凡是好看的統一納入宮中。


    莫說長安街上的百姓怕了,就連他們這些下人,也是有苦難言。


    “再一個,您此番出來不是要挑選新人嗎,他們樂意說就說去唄,您就當他們是在放屁好了。”


    顏辭歪著腦袋,也不知到底有沒有聽進去。


    “這裏頭,住著的是什麽人?”


    罵他的聲音好大,他好喜歡。


    “異鄉客棧,這幾天七國宴會就要開始了,他國使臣都入住在這裏。”


    小太監看了看,得出一個結論。


    其餘六國的使臣?


    顏辭貼著軟椅,眸色明明滅滅。


    他突然起身,徑直朝著驛站內部走去。


    “誒,殿下,誒誒,您要去幹嘛啊?”


    小網子手中拿著的玉錘來不及放下,眼瞅著主子就要沒影了,趕緊又抄起太監標配的拂塵,匆匆跟上。


    驛站上方,全程透過窗戶聽得下麵談論的錢來,眼珠子正在瘋狂的轉動。


    他說不了話,就隻能用眼神去暗示。


    主上,死變態來了!


    主上,咱趕緊跑吧,咱趕緊跳窗亡命天涯!


    刺殺不刺殺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您的清白!!


    “急什麽。”


    相比於他的操勞,奚挽玉本人就顯得淡定的多。


    驛站分了有四層。


    下麵三層都是用來招待貴客的,最頂上一層,則是富貴人家用來尋歡作樂的地方。


    恰好今天驛站中來了位貴客,外頭是一整片大廳,現在正有不少樂人奏曲,以便取悅於他。


    奚挽玉悠悠哉哉的戴起個麵紗,對著鏡子確認過自己的衣衫豔麗後,這才出得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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