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渴了嗎？”
“……”
……
項星的臥室裏。
“黑豹，我都快翻遍這裏一大半文件了，還是沒找到。你那邊呢？”夜年盤腿坐在床頭邊的地板上，一份文件接著一份文件一目十行地翻著。他旁邊是堆積的比他的頭還高的文件。
黑豹正站在文件夾櫃前翻找著，地上已是一片狼藉，“我也沒找到。你說，會不會是主子消息有誤？也許項星根本沒把那份文件放在這裏？”
“我怎麽知道？我現在已經累成廢人了。”
“那還是繼續找吧，他還沒迴來，我們有的是時間。隻是，門外那位，留著他，會不會有後患？他要是醒了跟項星告狀，我們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夜年丟掉手上的文件，拿起下一份，“那能怎麽辦？主子說不能損他性命，我有什麽辦法？放心吧，天塌了，有主子給我們撐著。”
“也是。不過好像我們也沒必要擔心這個。這些年，項星哪一次不是睜隻眼、閉隻眼？哪一次有找主子的麻煩？”
“所以主子現在不就手下留情了嗎？都沒讓我解決了心耀。”
聞言，黑豹抬起頭，視線穿過麵前一摞摞文件落到夜年身上，眼裏藏著意味不明的笑意，“你覺得主子是這種人？那他還會和項星作對這麽多年嗎？主子這麽做，肯定另有目的。”
“那又如何？項星從小就是受寵的存在，而主子總是因此受冷落，看他不爽不是很正常嗎？而且，老爺、夫人不也默許主子這麽做嗎？”
“你確定主子對項星做什麽，他們都默許？”
夜年抿了抿唇，悄無聲息地咽下一口唾沫，“就算他們有時候不知道主子做的那些事，那也是項星自己傻不告訴他們？怨得了誰？”
“他哪是傻？終究是念了些親情。”
“……”
“我這裏都找完了，沒任何發現。”黑豹將最後一份文件塞迴櫃子裏，轉身，邁開的腿倏忽頓住，地上一片文件，沒路可走。
“夜年，我們……要不要把這裏收拾一下？”
“你說呢？項星總歸是三少爺！”夜年放下所有文件，“我這裏也好了，沒什麽發現。現在還早，應該收拾得完。”
“……”黑豹掃了眼周遭，唇角不禁抽動了幾分。
這得收拾到什麽時候？
……
驕陽海灘。
遮陽傘下。
項星和風螢挨坐在一張小圓桌上一起喝冷榨果汁。
看著人們在大海浪潮下泳動的颯爽身影，項星心下一動，望向低頭看手機正看得盡興的風螢，湊近她，“風螢，和我去遊泳好嗎？”
她微微抬起頭，“我……可以不去嗎？”
“不行。”他通過吸管吮了一口她的果汁，笑得邪魅。
“……”
“要穿泳裝，還是直接下水？”他俯身，低下頭，靠近她害羞的正臉，迷戀般地欣賞著。
“直接下水。”
風螢側開頭，不敢接收他灼熱的視線，他看起來那般……居心不良。
“你在怕什麽？”
“沒，沒怕什麽。”
“怎麽不看著我說？”
“我……”風螢迴頭，便瞅見他正雙手抱胸，一臉壞笑地凝視她。
“無聊。”
“嗯。”他牽起她的手，“走吧，去遊泳。”
“……”
不遠處。
“嫣然，你看那！是項星！他怎麽會來這裏？”書語騰地從沙灘椅上坐起身，對旁邊正塗著防曬霜的嫣然高興地說。
項星？
嫣然朝書語指的那個方向一望，確認是項星後，手上的防曬霜也不知何時已經滑落在地。
“我也不知道。不過，他旁邊的女生，是誰？”
由於項星遮擋的緣故，嫣然看不清她的麵貌。
“女生？”書語有點疑惑，定睛再往那看去時，他身邊還真有個女生。
“怎麽會？項星不是對女生很冷漠、很疏遠的嗎？除非這個人是……”
那邊，項星脫下自己的外套，給風螢穿上、拉上衣鏈，自己隻餘一件單薄的白色t恤衫。他又幫她綁好丸子頭，免得她的頭發在海中隨處飄舞。做完這些，他蹲下身，讓她把腳抬起來，慢條斯理地為她脫下迷你運動鞋，擱在沙灘上。一切準備就緒，他笑著牽著她的手邁向大海。而風螢的麵容也在這一刻映入她們的視線當中。
“原來是她……”嫣然低聲地苦笑道，“也是，除了她，還能有誰？”
書語低下眉眼，哼了一聲，“她不過是個後來者，毆朵兒才是項星放在心尖上的人。那些年，項星為毆朵兒做的事誰不知道？”
嫣然眼睫輕輕一顫，頓了一會，悶出一聲不知名的笑，“無論那個人是誰，都不會是我。”
“嫣然，你別難過。”書語輕拍著她的肩膀，“就算項星一時看上她，他們最後也走不到一塊。有毆朵兒在，即便他身邊的人不是你，也不會是她。風螢在他心裏的位置永遠也不可能比得上毆朵兒，她得意不了多久的，你依然有機會。”
“是嗎？你剛才沒看到嗎？項星看風螢的那個眼神，像要把她吃了一樣。而且，誰又不知道，毆朵兒是他自己公開承認的義姐。他對她好，也許隻是因為姐姐這一層關係。”
書語端起杯子，不甚在意地抿了口咖啡，而後放下，“不管是因為什麽，他對毆朵兒好都是不爭的事實。隻要他心裏還有毆朵兒的存在，風螢永遠也別想真正走入他的心。項星和毆朵兒，終究沒有什麽血緣關係，興許哪一天發展成戀人關係也不一定。”
嫣然垂眸，攥緊從沙地上撿起的防曬霜，“所以，你很看好他和毆朵兒嗎？”
“這不是看不看好的問題，而是事實就擺在那裏。單是家世地位、毆朵兒的個人能力，兩人就很相配，更遑論項星還對毆朵兒特殊對待。
明眼人也知道毆朵兒本身不是什麽惹得起的主，加上項星這一層關係，誰敢說毆朵兒的一句不是？
但是，隻要項星一日沒有和毆朵兒確定戀愛關係，嫣然，你都是有機會的。”
“……”
……
項星的臥室裏。
“黑豹，我都快翻遍這裏一大半文件了，還是沒找到。你那邊呢？”夜年盤腿坐在床頭邊的地板上，一份文件接著一份文件一目十行地翻著。他旁邊是堆積的比他的頭還高的文件。
黑豹正站在文件夾櫃前翻找著，地上已是一片狼藉，“我也沒找到。你說，會不會是主子消息有誤？也許項星根本沒把那份文件放在這裏？”
“我怎麽知道？我現在已經累成廢人了。”
“那還是繼續找吧，他還沒迴來，我們有的是時間。隻是，門外那位，留著他，會不會有後患？他要是醒了跟項星告狀，我們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夜年丟掉手上的文件，拿起下一份，“那能怎麽辦？主子說不能損他性命，我有什麽辦法？放心吧，天塌了，有主子給我們撐著。”
“也是。不過好像我們也沒必要擔心這個。這些年，項星哪一次不是睜隻眼、閉隻眼？哪一次有找主子的麻煩？”
“所以主子現在不就手下留情了嗎？都沒讓我解決了心耀。”
聞言，黑豹抬起頭，視線穿過麵前一摞摞文件落到夜年身上，眼裏藏著意味不明的笑意，“你覺得主子是這種人？那他還會和項星作對這麽多年嗎？主子這麽做，肯定另有目的。”
“那又如何？項星從小就是受寵的存在，而主子總是因此受冷落，看他不爽不是很正常嗎？而且，老爺、夫人不也默許主子這麽做嗎？”
“你確定主子對項星做什麽，他們都默許？”
夜年抿了抿唇，悄無聲息地咽下一口唾沫，“就算他們有時候不知道主子做的那些事，那也是項星自己傻不告訴他們？怨得了誰？”
“他哪是傻？終究是念了些親情。”
“……”
“我這裏都找完了，沒任何發現。”黑豹將最後一份文件塞迴櫃子裏，轉身，邁開的腿倏忽頓住，地上一片文件，沒路可走。
“夜年，我們……要不要把這裏收拾一下？”
“你說呢？項星總歸是三少爺！”夜年放下所有文件，“我這裏也好了，沒什麽發現。現在還早，應該收拾得完。”
“……”黑豹掃了眼周遭，唇角不禁抽動了幾分。
這得收拾到什麽時候？
……
驕陽海灘。
遮陽傘下。
項星和風螢挨坐在一張小圓桌上一起喝冷榨果汁。
看著人們在大海浪潮下泳動的颯爽身影，項星心下一動，望向低頭看手機正看得盡興的風螢，湊近她，“風螢，和我去遊泳好嗎？”
她微微抬起頭，“我……可以不去嗎？”
“不行。”他通過吸管吮了一口她的果汁，笑得邪魅。
“……”
“要穿泳裝，還是直接下水？”他俯身，低下頭，靠近她害羞的正臉，迷戀般地欣賞著。
“直接下水。”
風螢側開頭，不敢接收他灼熱的視線，他看起來那般……居心不良。
“你在怕什麽？”
“沒，沒怕什麽。”
“怎麽不看著我說？”
“我……”風螢迴頭，便瞅見他正雙手抱胸，一臉壞笑地凝視她。
“無聊。”
“嗯。”他牽起她的手，“走吧，去遊泳。”
“……”
不遠處。
“嫣然，你看那！是項星！他怎麽會來這裏？”書語騰地從沙灘椅上坐起身，對旁邊正塗著防曬霜的嫣然高興地說。
項星？
嫣然朝書語指的那個方向一望，確認是項星後，手上的防曬霜也不知何時已經滑落在地。
“我也不知道。不過，他旁邊的女生，是誰？”
由於項星遮擋的緣故，嫣然看不清她的麵貌。
“女生？”書語有點疑惑，定睛再往那看去時，他身邊還真有個女生。
“怎麽會？項星不是對女生很冷漠、很疏遠的嗎？除非這個人是……”
那邊，項星脫下自己的外套，給風螢穿上、拉上衣鏈，自己隻餘一件單薄的白色t恤衫。他又幫她綁好丸子頭，免得她的頭發在海中隨處飄舞。做完這些，他蹲下身，讓她把腳抬起來，慢條斯理地為她脫下迷你運動鞋，擱在沙灘上。一切準備就緒，他笑著牽著她的手邁向大海。而風螢的麵容也在這一刻映入她們的視線當中。
“原來是她……”嫣然低聲地苦笑道，“也是，除了她，還能有誰？”
書語低下眉眼，哼了一聲，“她不過是個後來者，毆朵兒才是項星放在心尖上的人。那些年，項星為毆朵兒做的事誰不知道？”
嫣然眼睫輕輕一顫，頓了一會，悶出一聲不知名的笑，“無論那個人是誰，都不會是我。”
“嫣然，你別難過。”書語輕拍著她的肩膀，“就算項星一時看上她，他們最後也走不到一塊。有毆朵兒在，即便他身邊的人不是你，也不會是她。風螢在他心裏的位置永遠也不可能比得上毆朵兒，她得意不了多久的，你依然有機會。”
“是嗎？你剛才沒看到嗎？項星看風螢的那個眼神，像要把她吃了一樣。而且，誰又不知道，毆朵兒是他自己公開承認的義姐。他對她好，也許隻是因為姐姐這一層關係。”
書語端起杯子，不甚在意地抿了口咖啡，而後放下，“不管是因為什麽，他對毆朵兒好都是不爭的事實。隻要他心裏還有毆朵兒的存在，風螢永遠也別想真正走入他的心。項星和毆朵兒，終究沒有什麽血緣關係，興許哪一天發展成戀人關係也不一定。”
嫣然垂眸，攥緊從沙地上撿起的防曬霜，“所以，你很看好他和毆朵兒嗎？”
“這不是看不看好的問題，而是事實就擺在那裏。單是家世地位、毆朵兒的個人能力，兩人就很相配，更遑論項星還對毆朵兒特殊對待。
明眼人也知道毆朵兒本身不是什麽惹得起的主，加上項星這一層關係，誰敢說毆朵兒的一句不是？
但是，隻要項星一日沒有和毆朵兒確定戀愛關係，嫣然，你都是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