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秋遊（七）白影的陰影
風螢見慕生、甜甜那麽快就來了，心想：甜甜給慕生“放水”了？
慕生朝著風螢走來，得意洋洋，春風滿麵。風螢知道，他在向她邀功。
風螢不想再應付他了，於是直接給他豎起大拇指就轉頭對大家說：“現在時間還早，大家先去對麵的遊泳池集合。我測試一下大家的遊泳技能，通過者則可以下海玩水，但不能遊過安全線。懂？”
“班長，我們有些人已經會遊泳了，就不用測了吧？”一位男生道。
風螢對他一瞥，痞笑道：“怎麽，你沒人魚線？怕我知道？”
眾人：“……”
“班長，我有人魚線，但我不想被你看到。”另一個不怕死的道。
風螢又一瞥。見他六塊腹肌袒露，隨後說道：“那你現在這樣是給誰看？”
眾人一瞧：“……”
項星等人心裏悶笑。
“都給我去那邊換泳裝。”風螢嚴肅道。
大家換好之後，便在遊泳池邊集合。
而風螢則找了一身黑衣黑褲，換完之後，她隨眼瞥見原來衣服上掉落的繃帶，就把它撿起揣在褲兜裏。風螢心想：怎麽就忘記把它還給甜甜了，待會找到機會再還給她吧。至於藥膏已被她拿給白沫用了。
風螢抬眼一看項星等人，個個身姿挺拔、相貌英俊、肌肉線條優美。風螢心裏嘖嘖嘖讚歎，但麵上不顯。
女生們見狀，也十分激動不已。
男生們包括項星等人看著她們心裏卻沒多大波瀾或者沒有波瀾，隻是眼睛直溜溜地落在風螢身上。心想：班長！雖然你自己不測，也穿泳裝好嗎？！就算不想讓我們看見，你也不用穿成這樣……跟做賊似的！！但他們麵上不敢對風螢說什麽。
“班長，是男女聲混合測嗎？”嫣然問道。如果真是這樣，她就可以“近距離”看項星性感迷人的身材了，光想想就眼饞。
風螢一想，這倒是個問題。問道：“你們是想分開測，還是混合測？”為什麽風螢自己不決定呢？因為不管怎樣，她都得親自測男生、女生。她完全相信自己，也隻想依靠自己，不想麻煩別人，也習慣了別人的袖手旁觀。對別人，她始終做不到百分之一百的信任。人心會變，人心也矛盾。她不想去賭。感情尚且經不住試探，又何況是誠信。但這並不代表她就對他人失去信任、對感情不在意，她隻是做不到“完全”的程度而已。
眾人沉默。“混合測”這麽露骨的話，誰想說？“分開測”這麽傷情的話，誰敢言？
風螢歪頭，十分不解。有這麽難選擇嗎？臉皮一厚，沒準半生不愁。
風螢頓時起了趣味。誰讓慕生這次秋遊老給他惹麻煩，她不得抱一下仇。
於是，風螢笑著對慕生說道：“慕生，你覺得呢？”
慕生見風螢一臉壞笑，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憂愁，明顯她就是故意的，但他又好喜歡。
慕生思考了一會，剛想迴答。就見項星等人眼眸銳利地看著他。顯然，他要是說錯話，他們饒不了他。
慕生咽了咽口水。鄭重道：“班長，我想一個人測。”
眾人聞言，非常佩服。這跟沒迴答差不多，但又好像迴答了。
風螢：“……”算你走運。
風螢轉念一想，想搞惡作劇了。說道：“既然你們都沒意見，那就男女生混合測。現在，自己找異性搭檔。之後我們開始測。”
這時，有些同學已經心裏暗喜，開始蠢蠢欲動。
項星等人卻是惡狠狠地瞪了慕生一眼。不爭氣！！！
慕生無語，心想：你們這麽不爽，怎麽沒見你們反抗？
項星看慕生一臉不服氣的模樣，便對風螢說道：“班長，你自己不用測遊泳技能嗎？”
大家一聽，一雙雙眼睛朝她丟來。
見狀，風螢瞪了項星一眼。緩緩說道：“讓你失望了。我遊泳技能滿級。”隨後，她又催促眾人趕緊組隊。
項星愕然，低頭遮笑。嗬嗬，怎麽辦呢？她的資料他已經看了不下十遍。可根本沒有她本人來的真實且完整。看資料總有看完的時候，看她卻總是看不夠。
他……這是怎麽了？
大家一聽，震驚不已。班長，你什麽時候學遊泳的，還考了滿級？
風螢學遊泳已經是很久遠的事了。
小學六年級時，她去上學的必經之路便是穿過一道石拱橋，橋下溪水湍急，約深五米。那時，班上有幾個同學因為她的美貌很嫉妒和討厭她。於是在她過橋時，見旁邊無人，就把她壓在橋欄邊，威脅恐嚇她道：給我們當牛做馬，否則就把你推下去。風螢當然寧死不從，士可殺還不可辱呢。
於是，她們就把她直接丟了下去。根本不怕後果。因為她們料定風螢不敢也沒能力拿她們怎麽樣。事實上也是了。自己的生活都是問題，又哪有什麽精力去追究別人的？能保住性命、維持生命便很不錯了。
那時，她在水裏撲騰了好久、好久，她好希望有人能夠看到她，能夠救救她，她等啊等啊，可當她抽筋、嗆水到快要昏迷溺水時也依舊沒有人來。是她太渺小了麽？渺小到沒有人能看得到她，或者說不屑看她？她明明看到有幾個路人經過並且注意到她了，可他們沒有駐足。她不明白，是世道炎涼，還是他們人心冷漠！
她要是強大一些該多好，那樣就可以靠自己了，那樣就不用再奢求他人了。
如果不是風螢求生意誌強烈、垂死掙紮，如果不是她拚命地遊向岸邊，如果不是她幸好抓住一塊大石頭使勁抱住並攀上它，她或許就真的要與媽媽永別了。
可她舍不得，媽媽那麽累，辛苦把她拉扯大。她不想她難過，她不想她無依無靠。她隻有媽媽，媽媽也隻有她。她不能就這麽去了。
於是，自那時起，她便拚命開始自學遊泳。一看到有人遊泳，她就仔細觀察她們、認真學習。這個習慣也一直帶到初中，到高一時她已經可以通過手機，係統地學習遊泳並考級了。如今，她想緩解壓力、放鬆自己的時候也會遊泳。遊泳也是她日常晨練的一部分。
此時，慕生則滿臉愉悅，瞥著項星，瞧！吃癟了吧！我女神怎麽就這麽令人驚喜呢！
白影、樓景也眼眸深邃地看向風螢。她……身上的謎倒有點多啊！！
慕生笑話項星的同時，甜甜已經走到慕生麵前，笑道：“慕生，我們一組吧”
慕生淡淡地點了點頭。
白影看著他麵前的眾多的女生，正糾結要找誰的時，糖糖已經在他身後了。
她咳了一聲，示意他轉身。說道：“我們一組。”
白影：“……”隨便！
樓景透過麵前的人群，看見白沫一個人落寞地站在那一動不動，正低垂著頭看地上。那模樣就好像那時無助的自己。於是便走了過去。看著她說道：“一起吧！”
白沫見狀，內心說不出的感動。她連忙連聲向樓景道謝。
圍繞著樓景的眾人：“……”樓景，你不是不主動接近女性的嗎？你不是禁止女性靠近你的嗎？好不容易班長給我們一個機會，你倒好……跑了……
項星此時已經美女環抱，幾十雙眼睛都緊緊地盯著他。看著她們一副快要把他吃了的表情，頓時心生厭惡。
“我不組隊。”項星麵無表情地說道。
眾人頓時尷尬離開，有些不死心的還迴頭一看，其中就包括嫣然、書語。
察覺有點不對勁，風螢從手機上的跳舞課程抬起頭來。問道：“大家都組好隊？”
眾人紛紛看向項星和另一名落單的女生。風螢一瞧，了然。還真就不能省心了！罷了，她給他們台階。
“好了，我們測試開始。項星、溫白，你們先後分別給男生們、女生們示範一下。”
項星聞言，心裏暗笑。算你識相！
於是，他們遍照做了。
“都通過。你們都看到了吧？現在一組一組來測。”風螢平靜無波地說道。
眾人：“嗯。”
可當眾人看見樓景和白沫組隊時，臉上就像外星人侵占地球似的瞪大了眼睛。
2、白影、慕生：“……”樓景，這是吃錯藥了？不過，如果非要選一個女生的話，白沫對他來說倒是個不錯的人選。
……
風螢看了一下測試結果，滿臉憂心。女生就沒幾個過的，而男生除了白影都過了。白影這是怎麽迴事？知不知道他脫男生的後腿呀！！可她見他動作都很標準，怎麽就遊不好呢？
白影遊泳時手腳好像不太敢舒展開，動作不利索且很慢。以他這種情況，保不準就溺水了，有點危險。
左右思考，風螢隻能猜測到可能是心理問題。
她走到白影麵前，問道：“你遊不好……是有什麽心理陰影嗎？”
眾人愣住。
項星、慕生、樓景則紛紛沉默起來，陷入沉思。
白影則摸了摸頭，眼神閃躲，雖然底氣不足，但還是笑了笑道：“怎……怎麽可能！！！”
風螢看著這四人的反應，心想：還真有！！！
她無奈，不過像他們這種身處豪門世家的人，尤其是繼承人，好像也很正常。他們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恐怕不會比自己遇到的少到哪裏去。在a大，當處理班級日程規劃、開各種講座會、與領導會麵、解決班級糾紛和各部門工作交接等的時候，她就已經遇到得太多。現在她都免疫了，甚至能應付自如。比“裝”，她比他們還會“裝”。不過還好，a班是她管理得最省心的一個班級，不會給她搗太多的亂。
她想，這也許跟他們的思想境界有關。畢竟a班不是那些純靠高智商便能夠進的，還得有足夠高的情商和能力。而情商、能力測試則是學校自己秘密進行的，學生不會知道，她也是機緣巧合下才發現的。
於是，風螢打算支開眾人，好好跟白影談談。便說道：“男生們負責把女生教會遊泳。項星、樓景、慕生負責監督，做不到的話大家今晚就別想休息了。現在是下午五點半，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
眾人：“……”不帶這麽玩的！！！於是男生們便像趕鴨子上架似的把女生們推進遊泳池。女生一個個被推的慘叫聲連連。
項星等人見狀，暗暗地抿了一下嘴巴。一迴頭便見風螢正盯著他們看，眼神的示意十分明顯：還不快去！
於是，他們隻是擔憂地瞥了瞥白影，便離開了。也許，風螢能夠讓白影走出陰影也不一定。
風螢見慕生、甜甜那麽快就來了，心想：甜甜給慕生“放水”了？
慕生朝著風螢走來，得意洋洋，春風滿麵。風螢知道，他在向她邀功。
風螢不想再應付他了，於是直接給他豎起大拇指就轉頭對大家說：“現在時間還早，大家先去對麵的遊泳池集合。我測試一下大家的遊泳技能，通過者則可以下海玩水，但不能遊過安全線。懂？”
“班長，我們有些人已經會遊泳了，就不用測了吧？”一位男生道。
風螢對他一瞥，痞笑道：“怎麽，你沒人魚線？怕我知道？”
眾人：“……”
“班長，我有人魚線，但我不想被你看到。”另一個不怕死的道。
風螢又一瞥。見他六塊腹肌袒露，隨後說道：“那你現在這樣是給誰看？”
眾人一瞧：“……”
項星等人心裏悶笑。
“都給我去那邊換泳裝。”風螢嚴肅道。
大家換好之後，便在遊泳池邊集合。
而風螢則找了一身黑衣黑褲，換完之後，她隨眼瞥見原來衣服上掉落的繃帶，就把它撿起揣在褲兜裏。風螢心想：怎麽就忘記把它還給甜甜了，待會找到機會再還給她吧。至於藥膏已被她拿給白沫用了。
風螢抬眼一看項星等人，個個身姿挺拔、相貌英俊、肌肉線條優美。風螢心裏嘖嘖嘖讚歎，但麵上不顯。
女生們見狀，也十分激動不已。
男生們包括項星等人看著她們心裏卻沒多大波瀾或者沒有波瀾，隻是眼睛直溜溜地落在風螢身上。心想：班長！雖然你自己不測，也穿泳裝好嗎？！就算不想讓我們看見，你也不用穿成這樣……跟做賊似的！！但他們麵上不敢對風螢說什麽。
“班長，是男女聲混合測嗎？”嫣然問道。如果真是這樣，她就可以“近距離”看項星性感迷人的身材了，光想想就眼饞。
風螢一想，這倒是個問題。問道：“你們是想分開測，還是混合測？”為什麽風螢自己不決定呢？因為不管怎樣，她都得親自測男生、女生。她完全相信自己，也隻想依靠自己，不想麻煩別人，也習慣了別人的袖手旁觀。對別人，她始終做不到百分之一百的信任。人心會變，人心也矛盾。她不想去賭。感情尚且經不住試探，又何況是誠信。但這並不代表她就對他人失去信任、對感情不在意，她隻是做不到“完全”的程度而已。
眾人沉默。“混合測”這麽露骨的話，誰想說？“分開測”這麽傷情的話，誰敢言？
風螢歪頭，十分不解。有這麽難選擇嗎？臉皮一厚，沒準半生不愁。
風螢頓時起了趣味。誰讓慕生這次秋遊老給他惹麻煩，她不得抱一下仇。
於是，風螢笑著對慕生說道：“慕生，你覺得呢？”
慕生見風螢一臉壞笑，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憂愁，明顯她就是故意的，但他又好喜歡。
慕生思考了一會，剛想迴答。就見項星等人眼眸銳利地看著他。顯然，他要是說錯話，他們饒不了他。
慕生咽了咽口水。鄭重道：“班長，我想一個人測。”
眾人聞言，非常佩服。這跟沒迴答差不多，但又好像迴答了。
風螢：“……”算你走運。
風螢轉念一想，想搞惡作劇了。說道：“既然你們都沒意見，那就男女生混合測。現在，自己找異性搭檔。之後我們開始測。”
這時，有些同學已經心裏暗喜，開始蠢蠢欲動。
項星等人卻是惡狠狠地瞪了慕生一眼。不爭氣！！！
慕生無語，心想：你們這麽不爽，怎麽沒見你們反抗？
項星看慕生一臉不服氣的模樣，便對風螢說道：“班長，你自己不用測遊泳技能嗎？”
大家一聽，一雙雙眼睛朝她丟來。
見狀，風螢瞪了項星一眼。緩緩說道：“讓你失望了。我遊泳技能滿級。”隨後，她又催促眾人趕緊組隊。
項星愕然，低頭遮笑。嗬嗬，怎麽辦呢？她的資料他已經看了不下十遍。可根本沒有她本人來的真實且完整。看資料總有看完的時候，看她卻總是看不夠。
他……這是怎麽了？
大家一聽，震驚不已。班長，你什麽時候學遊泳的，還考了滿級？
風螢學遊泳已經是很久遠的事了。
小學六年級時，她去上學的必經之路便是穿過一道石拱橋，橋下溪水湍急，約深五米。那時，班上有幾個同學因為她的美貌很嫉妒和討厭她。於是在她過橋時，見旁邊無人，就把她壓在橋欄邊，威脅恐嚇她道：給我們當牛做馬，否則就把你推下去。風螢當然寧死不從，士可殺還不可辱呢。
於是，她們就把她直接丟了下去。根本不怕後果。因為她們料定風螢不敢也沒能力拿她們怎麽樣。事實上也是了。自己的生活都是問題，又哪有什麽精力去追究別人的？能保住性命、維持生命便很不錯了。
那時，她在水裏撲騰了好久、好久，她好希望有人能夠看到她，能夠救救她，她等啊等啊，可當她抽筋、嗆水到快要昏迷溺水時也依舊沒有人來。是她太渺小了麽？渺小到沒有人能看得到她，或者說不屑看她？她明明看到有幾個路人經過並且注意到她了，可他們沒有駐足。她不明白，是世道炎涼，還是他們人心冷漠！
她要是強大一些該多好，那樣就可以靠自己了，那樣就不用再奢求他人了。
如果不是風螢求生意誌強烈、垂死掙紮，如果不是她拚命地遊向岸邊，如果不是她幸好抓住一塊大石頭使勁抱住並攀上它，她或許就真的要與媽媽永別了。
可她舍不得，媽媽那麽累，辛苦把她拉扯大。她不想她難過，她不想她無依無靠。她隻有媽媽，媽媽也隻有她。她不能就這麽去了。
於是，自那時起，她便拚命開始自學遊泳。一看到有人遊泳，她就仔細觀察她們、認真學習。這個習慣也一直帶到初中，到高一時她已經可以通過手機，係統地學習遊泳並考級了。如今，她想緩解壓力、放鬆自己的時候也會遊泳。遊泳也是她日常晨練的一部分。
此時，慕生則滿臉愉悅，瞥著項星，瞧！吃癟了吧！我女神怎麽就這麽令人驚喜呢！
白影、樓景也眼眸深邃地看向風螢。她……身上的謎倒有點多啊！！
慕生笑話項星的同時，甜甜已經走到慕生麵前，笑道：“慕生，我們一組吧”
慕生淡淡地點了點頭。
白影看著他麵前的眾多的女生，正糾結要找誰的時，糖糖已經在他身後了。
她咳了一聲，示意他轉身。說道：“我們一組。”
白影：“……”隨便！
樓景透過麵前的人群，看見白沫一個人落寞地站在那一動不動，正低垂著頭看地上。那模樣就好像那時無助的自己。於是便走了過去。看著她說道：“一起吧！”
白沫見狀，內心說不出的感動。她連忙連聲向樓景道謝。
圍繞著樓景的眾人：“……”樓景，你不是不主動接近女性的嗎？你不是禁止女性靠近你的嗎？好不容易班長給我們一個機會，你倒好……跑了……
項星此時已經美女環抱，幾十雙眼睛都緊緊地盯著他。看著她們一副快要把他吃了的表情，頓時心生厭惡。
“我不組隊。”項星麵無表情地說道。
眾人頓時尷尬離開，有些不死心的還迴頭一看，其中就包括嫣然、書語。
察覺有點不對勁，風螢從手機上的跳舞課程抬起頭來。問道：“大家都組好隊？”
眾人紛紛看向項星和另一名落單的女生。風螢一瞧，了然。還真就不能省心了！罷了，她給他們台階。
“好了，我們測試開始。項星、溫白，你們先後分別給男生們、女生們示範一下。”
項星聞言，心裏暗笑。算你識相！
於是，他們遍照做了。
“都通過。你們都看到了吧？現在一組一組來測。”風螢平靜無波地說道。
眾人：“嗯。”
可當眾人看見樓景和白沫組隊時，臉上就像外星人侵占地球似的瞪大了眼睛。
2、白影、慕生：“……”樓景，這是吃錯藥了？不過，如果非要選一個女生的話，白沫對他來說倒是個不錯的人選。
……
風螢看了一下測試結果，滿臉憂心。女生就沒幾個過的，而男生除了白影都過了。白影這是怎麽迴事？知不知道他脫男生的後腿呀！！可她見他動作都很標準，怎麽就遊不好呢？
白影遊泳時手腳好像不太敢舒展開，動作不利索且很慢。以他這種情況，保不準就溺水了，有點危險。
左右思考，風螢隻能猜測到可能是心理問題。
她走到白影麵前，問道：“你遊不好……是有什麽心理陰影嗎？”
眾人愣住。
項星、慕生、樓景則紛紛沉默起來，陷入沉思。
白影則摸了摸頭，眼神閃躲，雖然底氣不足，但還是笑了笑道：“怎……怎麽可能！！！”
風螢看著這四人的反應，心想：還真有！！！
她無奈，不過像他們這種身處豪門世家的人，尤其是繼承人，好像也很正常。他們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恐怕不會比自己遇到的少到哪裏去。在a大，當處理班級日程規劃、開各種講座會、與領導會麵、解決班級糾紛和各部門工作交接等的時候，她就已經遇到得太多。現在她都免疫了，甚至能應付自如。比“裝”，她比他們還會“裝”。不過還好，a班是她管理得最省心的一個班級，不會給她搗太多的亂。
她想，這也許跟他們的思想境界有關。畢竟a班不是那些純靠高智商便能夠進的，還得有足夠高的情商和能力。而情商、能力測試則是學校自己秘密進行的，學生不會知道，她也是機緣巧合下才發現的。
於是，風螢打算支開眾人，好好跟白影談談。便說道：“男生們負責把女生教會遊泳。項星、樓景、慕生負責監督，做不到的話大家今晚就別想休息了。現在是下午五點半，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
眾人：“……”不帶這麽玩的！！！於是男生們便像趕鴨子上架似的把女生們推進遊泳池。女生一個個被推的慘叫聲連連。
項星等人見狀，暗暗地抿了一下嘴巴。一迴頭便見風螢正盯著他們看，眼神的示意十分明顯：還不快去！
於是，他們隻是擔憂地瞥了瞥白影，便離開了。也許，風螢能夠讓白影走出陰影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