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張平眉頭皺的更緊了，他沒想到江媛身上還有這樣的秘密。
一時不由心生憐愛。
不忍讓她心傷。
“我知道了。”隨即叮囑鄧旺：“此話隻許你知我知，絕不可和其他人說。”
鄧旺看著張平，皺眉道：“你把我當什麽人啊？要不是咱們這種關係，我連你都不可能透露。”
“放心。”說罷，湊在張平耳邊低語道：“就連江媛本人都不知道。我知道她的秘密。”
“好。”
見鄧旺眉頭並未舒展，似乎還有話說，張平問：“你我兄弟，有話直說無妨。”
鄧旺猶豫了幾秒後，湊到張平耳邊低聲說道：“像她那樣的人，內心必然極度敏感。”
“你別看她外表大大咧咧，像個男人一樣。那隻是她偽裝的保護色罷了。”
告誡張平：“套子，如果你不能接受她的缺陷，最好就不要和她勾搭不清，否則後麵隻會傷她更深。”
“也會讓你的麻煩更大。”
張平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謝謝兄弟。”
沒想到這些話能從鄧旺嘴巴裏說出來，這不由讓張平對他又高看了一眼。
李業曾問：“卡通，你們班有沒有好看的女生？”
“那肯定有啊。”鄧旺說。
“到時候給我介紹幾個……”
三人閑聊了一會後，鄧旺便起身告辭離去了。
送走鄧旺，張平把門關好後，走進了衛生間。拿出手機給舒金鳳打去了視頻電話。
十多秒後，電話接通了。
不過她沒有打開攝像頭。
“怎麽這麽晚還打視頻來？”電話那頭的舒金鳳問。
張平看著屏幕上的自己說：“之前不都是打視頻嗎？”
“而且，我也想看看你。”
舒金鳳說：“今晚我在外麵玩，光線太暗，不開視頻了。啊～”
聽到她發出了很不和諧的聲音，張平問：“怎麽了？”
“沒事，不小心碰到了。”
聽她似乎喘息有些急促，張平問：“你到底在幹嘛啊？怎麽感覺很吃力的樣子？”
“我在跑步呢。”
沉默了幾秒鍾後，她問：“要說什麽嗎？”
張平說：“新學期開學了，有空可以迴來玩。”
“嗯。”
“那先掛了啊。”
張平聞言嗯了一聲。心中煩悶，不知如何說起，不知能與誰說？
“好吧，那你注意安全。改天有……”
見話還沒說完，她那邊就掛了電話。張平停頓了一下，把剩餘的話說了出來：“有空再說。”
“唉！”
看著她的qq頭像，張平無奈的歎了一聲。
他不是真正的傻瓜，能聽得出來舒金鳳那裏發生了什麽。
他早就猜到了對方可能有了新歡。隻是一直不願相信。
點開她的頭像大圖，是她本人的照片。
很可愛。很清純。
張平不知道：為什麽，兩次都是在假期裏失去心愛的人？
難道她們真的就那麽不堪寂寞嗎？
不過金鳳畢竟和端木瓊不一樣，她已經二十二歲了。
她沒有多少青春可以用來消耗。
畢竟歲月不等人。
張平甚至也想過，並提出過要還她自由。
隻是她不願。
執意要等。
可是為什麽等著等著，就讓別人趁虛而入了呢？
為什麽，每次真心愛一個人，都是這種結果？
難道真如媽媽說的那樣：小孩子不能吃豬蹄叉，不然以後媳婦會被別人叉走。
可是後來爸爸也解釋過了，那是假的。
隻是因為以前太窮，豬蹄上很多肉小孩子啃不幹淨。
還有很多肉沒吃掉就把豬蹄扔了太可惜。所以才嚇唬小孩子，讓他們不敢吃。
“我以後再也不吃豬蹄了。”說這話時，張平早已淚眼婆娑。
……
迴到床上躺下，張平拿出手機，猶豫再三後，還是給何紅袖發去了消息：“睡了沒有？”
“還在等你。”
消息秒迴。
看著她迴複過來的消息。張平輸入道：“我想了許久，最終還是想和你說聲抱歉。”
點擊發送後，眼角再度流下了淚水。
對於舒金鳳，她是愛。
是第一次深刻體會到愛為何物後，身體勾動靈魂的熱愛。
是一種依賴。
一種丟失之後便再也找不迴來的最初體驗。
雖然此刻還未真正失去，但張平知道：那隻是早晚的事。
因為年齡的差距，是他們之間消除不掉的隔閡。
他拿不出任何實際的東西來向金鳳證明，自己就是那個可以給她一生幸福的男人。
記得金鳳說過：前途未卜的等待，需要消耗她全部的青春。
這無疑是一場豪賭。
她輸不起。
也不認為自己有梭哈的資本。
她說她隻是一個連高中都沒有念過的普通打工人。
或許聽家中長輩的話，趁年輕找一個勤勞踏實的年輕人嫁了。或者找一個有錢男人嫁了。
才是最好歸宿。
迴想起她的話語，那聲音好似就在耳邊迴蕩。
經久不散。
到了現在，張平不得不承認：他們是在錯誤的時間，遇上了錯誤的彼此。
他在已經擁有金鳳的情況下，還能喜歡上其他的漂亮姑娘，就是最好的證明。
見聊天界麵彈出了她的消息：“你不用想太多，更不必自責。今晚是我衝動了。該道歉的人是我。”
看著聊天框裏的文字，張平把編輯好的字句刪除。
編輯道：“我們還是分了吧。”
然後又點擊刪除。
對方是他真心喜歡的姑娘，就這麽分了，實屬可惜。
見她的消息又來了，聊天框裏的內容是：“見到我的真人後，你還喜歡我嗎？”
“更喜歡了。”張平迴複道。
“那不就行了？”她說。
緊接著她又發來了消息：“難道在我和她之間做選擇，真的很困難嗎？”
張平迴複道：“論美貌，論身段，論氣質，你都是我心中的無可挑剔。”
“我喜歡你。毫無疑問。”
發送出去後，再度編輯道：“可我偏偏一時腦抽，招惹了她。她對我真的很好，我沒法傷害她。”
發送出去，幾秒鍾後，她的消息過來了：“那你是打算傷害我嗎？”
看著這幾個字，張平隻覺得心中一陣酸楚。
思索再三後，迴複道：“我不想傷害任何人，尤其是你。給我點時間吧。”
幾秒鍾後，她的消息迴過來了：“好。”
見手機上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不過很快又不顯示了。
張平知道，她也有想說卻又覺得不合適的話。
輸入道：“早點休息吧。”
點擊發送。
幾秒鍾後，聊天界麵彈出了她的消息：“晚安寶貝。夢裏見。”
“晚安。”
發送出去後，張平往上翻看著二人的聊天記錄。
心中五味雜陳。
……
翌日，清晨。
在上早自習之前的教室裏，張平問舒明：“懂女人嗎？”
“懂啊，太懂了。怎麽，有什麽要向我請教的，隻管說來？”
“懂戀愛嗎？”張平接著問。
舒明低聲說道：“廢話，我可是戀愛大師。”
張平微笑著點了點頭：“那我可要不恥下問了。”
舒明嘿嘿一笑：“作為學習委員，我不得不糾正一下你，不恥下問這個成語不是這麽用的。”
“不，我覺得剛剛好。”說罷，張平問：“我該怎麽和一個曖昧不清的女孩說：我們不合適。同時又不傷她的心呢？”
舒明笑道：“簡單。太簡單了。”
“你不需要和她說什麽。隻需要讓她自然而然的討厭你就行了。懂我的意思嗎？”
張平問：“能否說詳細點？”
舒明說：“正常情況下，戀愛中，誰提分手誰理虧。”
“因為對方並沒有做出明顯對不起你的事情，比如說出軌啊什麽的。你提出分手後，就會自然而然的覺得對不住對方。”
見張平微微點頭，舒明說：“所以，最好的，最安全的，最保險的分手方式，就是讓對方提分手。”
“對方提出分手後，我們就隻需要看情況迴應。”
“雖然我們心裏早就想和對方分手，但表麵上還是要演一下。讓對方覺得我們對待感情依舊忠貞不二，不想分開。”
“如果對方答應了你的請求，迴心轉意。你就繼續作妖，直到她忍無可忍，再度提出分手。”
“如果對方第一次提分手就態度決絕，那我們就可以看情況做出退讓。”
“可以給對方一種因為愛，所以不得不選擇放手讓她自由的錯覺。”
“如此一來，不管你對她做過什麽？從她那裏得了多少好處？她都不會提哪怕一句。”
“因為在她心裏，始終會覺得是她虧欠了你。或者覺得終於甩掉了你這個累贅。懂我的意思嗎？”
張平點了點頭，看向了江媛的背影，開口道：“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
往後的日子裏，張平整個人都開朗了許多。和江媛關係更近一步的同時，也和其他許多女生關係更近了一步。
簡直變成了文五班的女性之友。
這讓江媛很不滿意。
也讓何紅袖不太滿意。
同時繼續翻牆出去上網，白天上課睡覺。
開學第五天的晚上，班主任見麵會時間。
正在打瞌睡的張平被門外的腳步聲吸引了注意力。
聽腳步聲，來的人是德育處副主任金科，金老師和之前六班的劉心語，十三班的肖墨染，二十班的趙衡。
張平很好奇德育處的老金帶著三個學生會成員從樓道裏經過，是想幹什麽？
一時不由心生憐愛。
不忍讓她心傷。
“我知道了。”隨即叮囑鄧旺：“此話隻許你知我知，絕不可和其他人說。”
鄧旺看著張平，皺眉道：“你把我當什麽人啊？要不是咱們這種關係，我連你都不可能透露。”
“放心。”說罷，湊在張平耳邊低語道：“就連江媛本人都不知道。我知道她的秘密。”
“好。”
見鄧旺眉頭並未舒展，似乎還有話說，張平問：“你我兄弟，有話直說無妨。”
鄧旺猶豫了幾秒後，湊到張平耳邊低聲說道：“像她那樣的人，內心必然極度敏感。”
“你別看她外表大大咧咧，像個男人一樣。那隻是她偽裝的保護色罷了。”
告誡張平：“套子，如果你不能接受她的缺陷，最好就不要和她勾搭不清，否則後麵隻會傷她更深。”
“也會讓你的麻煩更大。”
張平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謝謝兄弟。”
沒想到這些話能從鄧旺嘴巴裏說出來，這不由讓張平對他又高看了一眼。
李業曾問：“卡通，你們班有沒有好看的女生？”
“那肯定有啊。”鄧旺說。
“到時候給我介紹幾個……”
三人閑聊了一會後，鄧旺便起身告辭離去了。
送走鄧旺，張平把門關好後，走進了衛生間。拿出手機給舒金鳳打去了視頻電話。
十多秒後，電話接通了。
不過她沒有打開攝像頭。
“怎麽這麽晚還打視頻來？”電話那頭的舒金鳳問。
張平看著屏幕上的自己說：“之前不都是打視頻嗎？”
“而且，我也想看看你。”
舒金鳳說：“今晚我在外麵玩，光線太暗，不開視頻了。啊～”
聽到她發出了很不和諧的聲音，張平問：“怎麽了？”
“沒事，不小心碰到了。”
聽她似乎喘息有些急促，張平問：“你到底在幹嘛啊？怎麽感覺很吃力的樣子？”
“我在跑步呢。”
沉默了幾秒鍾後，她問：“要說什麽嗎？”
張平說：“新學期開學了，有空可以迴來玩。”
“嗯。”
“那先掛了啊。”
張平聞言嗯了一聲。心中煩悶，不知如何說起，不知能與誰說？
“好吧，那你注意安全。改天有……”
見話還沒說完，她那邊就掛了電話。張平停頓了一下，把剩餘的話說了出來：“有空再說。”
“唉！”
看著她的qq頭像，張平無奈的歎了一聲。
他不是真正的傻瓜，能聽得出來舒金鳳那裏發生了什麽。
他早就猜到了對方可能有了新歡。隻是一直不願相信。
點開她的頭像大圖，是她本人的照片。
很可愛。很清純。
張平不知道：為什麽，兩次都是在假期裏失去心愛的人？
難道她們真的就那麽不堪寂寞嗎？
不過金鳳畢竟和端木瓊不一樣，她已經二十二歲了。
她沒有多少青春可以用來消耗。
畢竟歲月不等人。
張平甚至也想過，並提出過要還她自由。
隻是她不願。
執意要等。
可是為什麽等著等著，就讓別人趁虛而入了呢？
為什麽，每次真心愛一個人，都是這種結果？
難道真如媽媽說的那樣：小孩子不能吃豬蹄叉，不然以後媳婦會被別人叉走。
可是後來爸爸也解釋過了，那是假的。
隻是因為以前太窮，豬蹄上很多肉小孩子啃不幹淨。
還有很多肉沒吃掉就把豬蹄扔了太可惜。所以才嚇唬小孩子，讓他們不敢吃。
“我以後再也不吃豬蹄了。”說這話時，張平早已淚眼婆娑。
……
迴到床上躺下，張平拿出手機，猶豫再三後，還是給何紅袖發去了消息：“睡了沒有？”
“還在等你。”
消息秒迴。
看著她迴複過來的消息。張平輸入道：“我想了許久，最終還是想和你說聲抱歉。”
點擊發送後，眼角再度流下了淚水。
對於舒金鳳，她是愛。
是第一次深刻體會到愛為何物後，身體勾動靈魂的熱愛。
是一種依賴。
一種丟失之後便再也找不迴來的最初體驗。
雖然此刻還未真正失去，但張平知道：那隻是早晚的事。
因為年齡的差距，是他們之間消除不掉的隔閡。
他拿不出任何實際的東西來向金鳳證明，自己就是那個可以給她一生幸福的男人。
記得金鳳說過：前途未卜的等待，需要消耗她全部的青春。
這無疑是一場豪賭。
她輸不起。
也不認為自己有梭哈的資本。
她說她隻是一個連高中都沒有念過的普通打工人。
或許聽家中長輩的話，趁年輕找一個勤勞踏實的年輕人嫁了。或者找一個有錢男人嫁了。
才是最好歸宿。
迴想起她的話語，那聲音好似就在耳邊迴蕩。
經久不散。
到了現在，張平不得不承認：他們是在錯誤的時間，遇上了錯誤的彼此。
他在已經擁有金鳳的情況下，還能喜歡上其他的漂亮姑娘，就是最好的證明。
見聊天界麵彈出了她的消息：“你不用想太多，更不必自責。今晚是我衝動了。該道歉的人是我。”
看著聊天框裏的文字，張平把編輯好的字句刪除。
編輯道：“我們還是分了吧。”
然後又點擊刪除。
對方是他真心喜歡的姑娘，就這麽分了，實屬可惜。
見她的消息又來了，聊天框裏的內容是：“見到我的真人後，你還喜歡我嗎？”
“更喜歡了。”張平迴複道。
“那不就行了？”她說。
緊接著她又發來了消息：“難道在我和她之間做選擇，真的很困難嗎？”
張平迴複道：“論美貌，論身段，論氣質，你都是我心中的無可挑剔。”
“我喜歡你。毫無疑問。”
發送出去後，再度編輯道：“可我偏偏一時腦抽，招惹了她。她對我真的很好，我沒法傷害她。”
發送出去，幾秒鍾後，她的消息過來了：“那你是打算傷害我嗎？”
看著這幾個字，張平隻覺得心中一陣酸楚。
思索再三後，迴複道：“我不想傷害任何人，尤其是你。給我點時間吧。”
幾秒鍾後，她的消息迴過來了：“好。”
見手機上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不過很快又不顯示了。
張平知道，她也有想說卻又覺得不合適的話。
輸入道：“早點休息吧。”
點擊發送。
幾秒鍾後，聊天界麵彈出了她的消息：“晚安寶貝。夢裏見。”
“晚安。”
發送出去後，張平往上翻看著二人的聊天記錄。
心中五味雜陳。
……
翌日，清晨。
在上早自習之前的教室裏，張平問舒明：“懂女人嗎？”
“懂啊，太懂了。怎麽，有什麽要向我請教的，隻管說來？”
“懂戀愛嗎？”張平接著問。
舒明低聲說道：“廢話，我可是戀愛大師。”
張平微笑著點了點頭：“那我可要不恥下問了。”
舒明嘿嘿一笑：“作為學習委員，我不得不糾正一下你，不恥下問這個成語不是這麽用的。”
“不，我覺得剛剛好。”說罷，張平問：“我該怎麽和一個曖昧不清的女孩說：我們不合適。同時又不傷她的心呢？”
舒明笑道：“簡單。太簡單了。”
“你不需要和她說什麽。隻需要讓她自然而然的討厭你就行了。懂我的意思嗎？”
張平問：“能否說詳細點？”
舒明說：“正常情況下，戀愛中，誰提分手誰理虧。”
“因為對方並沒有做出明顯對不起你的事情，比如說出軌啊什麽的。你提出分手後，就會自然而然的覺得對不住對方。”
見張平微微點頭，舒明說：“所以，最好的，最安全的，最保險的分手方式，就是讓對方提分手。”
“對方提出分手後，我們就隻需要看情況迴應。”
“雖然我們心裏早就想和對方分手，但表麵上還是要演一下。讓對方覺得我們對待感情依舊忠貞不二，不想分開。”
“如果對方答應了你的請求，迴心轉意。你就繼續作妖，直到她忍無可忍，再度提出分手。”
“如果對方第一次提分手就態度決絕，那我們就可以看情況做出退讓。”
“可以給對方一種因為愛，所以不得不選擇放手讓她自由的錯覺。”
“如此一來，不管你對她做過什麽？從她那裏得了多少好處？她都不會提哪怕一句。”
“因為在她心裏，始終會覺得是她虧欠了你。或者覺得終於甩掉了你這個累贅。懂我的意思嗎？”
張平點了點頭，看向了江媛的背影，開口道：“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
往後的日子裏，張平整個人都開朗了許多。和江媛關係更近一步的同時，也和其他許多女生關係更近了一步。
簡直變成了文五班的女性之友。
這讓江媛很不滿意。
也讓何紅袖不太滿意。
同時繼續翻牆出去上網，白天上課睡覺。
開學第五天的晚上，班主任見麵會時間。
正在打瞌睡的張平被門外的腳步聲吸引了注意力。
聽腳步聲，來的人是德育處副主任金科，金老師和之前六班的劉心語，十三班的肖墨染，二十班的趙衡。
張平很好奇德育處的老金帶著三個學生會成員從樓道裏經過，是想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