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我照著你的答案填滿了我的試卷，結果隻得了十二分？”
她捂著嘴巴大笑不止：“我也不知道啊。”
……
看了端木瓊一眼，她今天也還是很漂亮。
“玩？玩什麽玩？”張平做了個鬼臉，學著大人的口吻對三人說：“一天天不務正業，就知道玩。”
說罷，走到自己的座位上，隨手抽出一本隨堂練習冊。
曆史。
如果沒記錯的話，曆史作業已經存了三天沒寫了。
彎腰，低頭，見江媛的抽屜裏放著一個心形巧克力盒子。
德芙。
電視上見過，說什麽縱享絲滑。
“這瘋婆娘莫非還有人追？”心裏這樣想，張平嘴角浮起了一抹弧度。
不知道是哪位仁兄眼光這麽刁鑽？
從她的課桌裏找到曆史隨堂練習冊。拿出來翻開一看，果然，這廝全都寫完了。
寫完了就好。
開抄。
抄選擇題和判斷題，故意寫幾個不一樣的答案，以防止被老師檢查時看出端倪。
後麵的大題，要概括性的抄。不能字句全都一樣。
張平的習慣是：把對方的答案精簡後寫在自己書本上。
能不寫的就不寫。
哪怕隻少寫了一個字，也是賺。
遇到會的知識點，也順便寫點不一樣的內容在上麵，讓兩人的答案盡可能的不像。
“趕作業啊？”
聽到身邊傳來的聲音，張平嗯了一聲。專心一意的抄寫答案，沒有側過頭去看端木瓊。
過了大概十秒鍾後，見對方還站在麵前沒走。張平停下了手中動作，抬頭看著那張俏臉。
“幹嘛？你沒事幹嗎？”
“沒事幹的話幫我寫下作業。”說著，張平從身前的書堆中抽出數學和英語兩本隨堂練習冊。
遞給端木瓊：“大姐，江湖救急。”
端木瓊白了張平一眼，接過練習冊就坐在了他身旁。
張平從江媛的抽屜裏找到對應的兩本，放在端木瓊麵前，笑道：“感謝。好人一生平安。”
然後便繼續手中的活。
突然，手肘碰到了端木瓊的手肘，張平再度停下手中動作。“我說大姐，你非要在這裏寫嗎？”
“你在這裏我練習冊鋪不開，會影響我抄作業的效率的。我踏馬還有英語聽寫要抄，你快到別出去，莫影響我發揮。”
“你就不能把前麵那堆書拿開嗎？”端木瓊問。
張平說：“這是掩體。是重要工事。你不懂。”
這堆書下麵有一本被他挖空了用來藏手機。老師過來時把手機推進去後，將書皮往下一拉。
不湊近了仔細看，根本看不出問題。
“就你懂。”端木瓊撇了撇嘴，拿著四本隨堂練習冊走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漸漸的，教室裏人多了起來。
他們幾乎都是來趕作業的。
到了下午四點半左右，人差不多坐滿了。
這時候的教室，就和九點多鍾的菜市場一樣嘈雜。
除了張平鄧旺這些趕作業的，其他的大多都在玩手機。
聽音樂的還好，大多都戴著耳機。
看電影和玩遊戲的，那幾乎都是聲音外放。
天天酷跑。
亂鬥西遊。
還有噠噠噠噠的槍聲，不知在玩什麽？
有人在小聲的閱讀課文。
有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嘻嘻哈哈樂個不停。
“小麗這件襯衣是在哪裏買的？”
“這件啊？美克斯邦威。”
“多少錢？”
“一百六十八。我昨早上克買呢。你要麽下個星期我領你克買嘛……”
有人在為曾經的戰鬥做總結：“馬勒戈壁的，要不是最後張洪拉著我麽。我直接挨那個髒狗日呢打死掉。”
“莫吹牛逼了。你怎會打得贏他？”
“額，你說我呢雞巴。給要我兩個練練嘛？”
“來嘛，哪個怕哪個？”
“來嘛。”
“你來嘛。”
“來嘛，打我這點。”
“算了，算了算了。你兩個都給我熄掉……”
在趕作業的時候，對身邊的噪音免疫，是每一個差生的必備技能。
張平在此方麵自然也有些造詣。
就算這時候老師進來開始上課，他都會趁老師不注意瘋狂的趕作業。
“套子，你的相好來了。”
聽到江媛的話，張平冷哼了一聲。
幾秒過後，端木瓊的聲音傳入耳中：“還沒寫好啊？”
“快了。”
“走吃晚飯去了。”
“先走。”
見張平還在趕作業，甚至都沒空抬頭看她一眼。端木瓊問：“要不要我再幫你寫點？”
“多謝。”說罷，張平把語文練習冊找了出來。遞給端木瓊，笑道：“盡量模仿著我的筆跡啊。”
“哦。”
張平拿出手機來一看，四點五十二。“在幫我寫二十分鍾。請你吃飯。感謝。”
端木瓊沒有迴話，拿著張平的語文練習冊走了。
江媛望著端木瓊離去的背影，看著她落座後，問張平：“怎麽不請我吃？”
“你他媽又不幫我抄。”
聞言，江媛抓住壓在張平胳膊肘下麵的練習冊一角，“拿來，老子不給你抄了。”
見狀，張平趕忙賠笑道：“大姐，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嘛。”
“今晚這頓我請。ok？”
“are you ok？”
看著張平這副臭不要臉的模樣，江媛說：“這還差不多。”
約莫半小時後，張平甩了甩手。把練習冊收了起來。
此時教室裏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往正在用手機和qq好友聊天的江媛胳膊上掐了一把，“走，幹飯。”
江媛被掐疼，也伸手在張平胳膊上扭了一把，“走嘛。等你等到花都謝了。”
張平站起身來，說道：“兄弟們，走幹飯去了。”
“走嘛。”說著，鄧旺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迴過頭對後桌的皮忠旭和鍾子龍說：“走啦，過一會食堂都沒菜了。”
“端木端木，let''s go。”說著，張平招了招手。
一行人下了教學樓，走了兩百多米的路程來到學校食堂二樓大廳。
周末食堂隻有二樓正常營業。
張平走在最前麵，把校園一卡通的磁卡放在刷卡機上，開口道：“兩葷兩素，三位。”
聞聽此言，鄧旺笑嘻嘻的說：“破費了嘛平哥。”
張平拿起餐盤，一邊用手指動作告訴打飯阿姨自己要的菜，一邊說：“你們幾個還不配。”
見端木瓊和江媛不刷卡就拿起餐盤去點菜，鄧旺笑道：“好，我記得你了。套子。”
“重色輕友。”皮忠旭說。
張平打完了菜，一邊拿飯勺從木桶裏往盤子中盛飯，一邊說：“老子就剩五十塊錢了。還要去哪裏借點才能把這個月混過去。”
“哪個好心人救救我嘛？”
“老子還不是沒得了。”鄧旺說著，把磁卡放在了刷卡機上。
“兩葷兩素。”
值得一提的是，鄧旺的外號就是因為校園一卡通而得的。
就因為剛開學不久，他的飯卡便丟了。那天晚自習，他問班主任老師：“一卡通丟了怎麽辦？”
就因為這句話，後麵大家就喊他卡通了。
至於皮忠旭為什麽叫狗屁？張平不知道。
才分到一個班時，和皮忠旭來自一個地方的人就叫他狗屁了。
有人這麽叫，張平自然也就跟著叫。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大家管鍾子龍叫小闖？
反正有人這麽叫，能叫得答應，那自己也就跟著叫唄。
不知道是不是天壇鎮這邊的風氣就是這樣，人們喜歡給人取外號。
喜歡喊外號。
班上幾乎所有人都有外號。
比如大波囉（注：沒有物理閹割過的成年公羊。）麻批，日膿、大腦殼、豬腳、大臉妹、高腳、咬狗、鋼磨，老奶，媽蛋……
剩下那些沒有外號的人，似乎也沒什麽朋友。
他們喜歡靜靜的做自己的事，無事時也很少主動與人交談。
有人和他們說話，也隻是一問一答。很快雙方就沒了話語。
六個人坐在一張餐桌上，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
坐在張平對麵的皮忠旭突然看著張平後方小聲說：“瘋婆娘，你老公來了。”
聞聽此言，鄧旺和鍾子龍都抬頭去看。張平江媛端木瓊也迴頭看向了後方。
隻見一個身高一米五左右，皮膚黝黑，麵相也有些醜陋的同學正拿著一個飯盒往這邊走來。
江媛抬了抬手，發現沒什麽可以丟的東西。便忍住了扁皮忠旭一頓的衝動。
反駁道：“你老公。狗屁，讓他晚上去你們宿舍捅你皮燕。”
江媛的話，讓一旁的端木瓊羞紅了臉。手中的筷子差點沒抓穩掉在桌上。
“讓他捅你皮燕。”皮忠旭迴嘴道。
“狗屁你是不是皮子癢了？”
“我皮燕子癢，你來給我抓一下嘛。”
“你伸過來嘛。”
皮忠旭把手伸過去，就在江媛的指甲即將抓到時又猛的收了迴來。
“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隻是隨意看了後方一眼便迴過頭來繼續吃飯的張平有些不滿的說：“吃飯，別鬧。”
“我還得幾下吃完迴去趕作業呢。”
皮忠旭笑道：“說的好像我們不趕一樣……”
六點半，班主任見麵會時，班主任付生，付老師大步流星的走進了教室。
看著張平說：“張平，你去德育處一趟。”
正在寫作文的張平聞言一怔，心說：“我擦，莫不是翻牆出去上網的事暴露了？”
“不應該啊？”
“就算是要喊，也該喊狗屁啊。他特麽天天翻。”
有些忐忑的站起來後，張平問：“付師，是有什麽事嗎？”
“學校選學生會。”
聽到這話，張平鬆了口氣。不過還是有些不滿，他不喜歡幹這些為人民服務的事情。
辛苦不說，還不落一聲好。
初中時一直是文藝委員，什麽黑板報啊，什麽比賽啊，都需要他操心。
當男生宿舍當四樓的層長，雖然可以借著檢查宿舍之名去各個宿舍搜刮黃片看。
但工作他也沒少幹。
她捂著嘴巴大笑不止：“我也不知道啊。”
……
看了端木瓊一眼，她今天也還是很漂亮。
“玩？玩什麽玩？”張平做了個鬼臉，學著大人的口吻對三人說：“一天天不務正業，就知道玩。”
說罷，走到自己的座位上，隨手抽出一本隨堂練習冊。
曆史。
如果沒記錯的話，曆史作業已經存了三天沒寫了。
彎腰，低頭，見江媛的抽屜裏放著一個心形巧克力盒子。
德芙。
電視上見過，說什麽縱享絲滑。
“這瘋婆娘莫非還有人追？”心裏這樣想，張平嘴角浮起了一抹弧度。
不知道是哪位仁兄眼光這麽刁鑽？
從她的課桌裏找到曆史隨堂練習冊。拿出來翻開一看，果然，這廝全都寫完了。
寫完了就好。
開抄。
抄選擇題和判斷題，故意寫幾個不一樣的答案，以防止被老師檢查時看出端倪。
後麵的大題，要概括性的抄。不能字句全都一樣。
張平的習慣是：把對方的答案精簡後寫在自己書本上。
能不寫的就不寫。
哪怕隻少寫了一個字，也是賺。
遇到會的知識點，也順便寫點不一樣的內容在上麵，讓兩人的答案盡可能的不像。
“趕作業啊？”
聽到身邊傳來的聲音，張平嗯了一聲。專心一意的抄寫答案，沒有側過頭去看端木瓊。
過了大概十秒鍾後，見對方還站在麵前沒走。張平停下了手中動作，抬頭看著那張俏臉。
“幹嘛？你沒事幹嗎？”
“沒事幹的話幫我寫下作業。”說著，張平從身前的書堆中抽出數學和英語兩本隨堂練習冊。
遞給端木瓊：“大姐，江湖救急。”
端木瓊白了張平一眼，接過練習冊就坐在了他身旁。
張平從江媛的抽屜裏找到對應的兩本，放在端木瓊麵前，笑道：“感謝。好人一生平安。”
然後便繼續手中的活。
突然，手肘碰到了端木瓊的手肘，張平再度停下手中動作。“我說大姐，你非要在這裏寫嗎？”
“你在這裏我練習冊鋪不開，會影響我抄作業的效率的。我踏馬還有英語聽寫要抄，你快到別出去，莫影響我發揮。”
“你就不能把前麵那堆書拿開嗎？”端木瓊問。
張平說：“這是掩體。是重要工事。你不懂。”
這堆書下麵有一本被他挖空了用來藏手機。老師過來時把手機推進去後，將書皮往下一拉。
不湊近了仔細看，根本看不出問題。
“就你懂。”端木瓊撇了撇嘴，拿著四本隨堂練習冊走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漸漸的，教室裏人多了起來。
他們幾乎都是來趕作業的。
到了下午四點半左右，人差不多坐滿了。
這時候的教室，就和九點多鍾的菜市場一樣嘈雜。
除了張平鄧旺這些趕作業的，其他的大多都在玩手機。
聽音樂的還好，大多都戴著耳機。
看電影和玩遊戲的，那幾乎都是聲音外放。
天天酷跑。
亂鬥西遊。
還有噠噠噠噠的槍聲，不知在玩什麽？
有人在小聲的閱讀課文。
有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嘻嘻哈哈樂個不停。
“小麗這件襯衣是在哪裏買的？”
“這件啊？美克斯邦威。”
“多少錢？”
“一百六十八。我昨早上克買呢。你要麽下個星期我領你克買嘛……”
有人在為曾經的戰鬥做總結：“馬勒戈壁的，要不是最後張洪拉著我麽。我直接挨那個髒狗日呢打死掉。”
“莫吹牛逼了。你怎會打得贏他？”
“額，你說我呢雞巴。給要我兩個練練嘛？”
“來嘛，哪個怕哪個？”
“來嘛。”
“你來嘛。”
“來嘛，打我這點。”
“算了，算了算了。你兩個都給我熄掉……”
在趕作業的時候，對身邊的噪音免疫，是每一個差生的必備技能。
張平在此方麵自然也有些造詣。
就算這時候老師進來開始上課，他都會趁老師不注意瘋狂的趕作業。
“套子，你的相好來了。”
聽到江媛的話，張平冷哼了一聲。
幾秒過後，端木瓊的聲音傳入耳中：“還沒寫好啊？”
“快了。”
“走吃晚飯去了。”
“先走。”
見張平還在趕作業，甚至都沒空抬頭看她一眼。端木瓊問：“要不要我再幫你寫點？”
“多謝。”說罷，張平把語文練習冊找了出來。遞給端木瓊，笑道：“盡量模仿著我的筆跡啊。”
“哦。”
張平拿出手機來一看，四點五十二。“在幫我寫二十分鍾。請你吃飯。感謝。”
端木瓊沒有迴話，拿著張平的語文練習冊走了。
江媛望著端木瓊離去的背影，看著她落座後，問張平：“怎麽不請我吃？”
“你他媽又不幫我抄。”
聞言，江媛抓住壓在張平胳膊肘下麵的練習冊一角，“拿來，老子不給你抄了。”
見狀，張平趕忙賠笑道：“大姐，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嘛。”
“今晚這頓我請。ok？”
“are you ok？”
看著張平這副臭不要臉的模樣，江媛說：“這還差不多。”
約莫半小時後，張平甩了甩手。把練習冊收了起來。
此時教室裏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往正在用手機和qq好友聊天的江媛胳膊上掐了一把，“走，幹飯。”
江媛被掐疼，也伸手在張平胳膊上扭了一把，“走嘛。等你等到花都謝了。”
張平站起身來，說道：“兄弟們，走幹飯去了。”
“走嘛。”說著，鄧旺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迴過頭對後桌的皮忠旭和鍾子龍說：“走啦，過一會食堂都沒菜了。”
“端木端木，let''s go。”說著，張平招了招手。
一行人下了教學樓，走了兩百多米的路程來到學校食堂二樓大廳。
周末食堂隻有二樓正常營業。
張平走在最前麵，把校園一卡通的磁卡放在刷卡機上，開口道：“兩葷兩素，三位。”
聞聽此言，鄧旺笑嘻嘻的說：“破費了嘛平哥。”
張平拿起餐盤，一邊用手指動作告訴打飯阿姨自己要的菜，一邊說：“你們幾個還不配。”
見端木瓊和江媛不刷卡就拿起餐盤去點菜，鄧旺笑道：“好，我記得你了。套子。”
“重色輕友。”皮忠旭說。
張平打完了菜，一邊拿飯勺從木桶裏往盤子中盛飯，一邊說：“老子就剩五十塊錢了。還要去哪裏借點才能把這個月混過去。”
“哪個好心人救救我嘛？”
“老子還不是沒得了。”鄧旺說著，把磁卡放在了刷卡機上。
“兩葷兩素。”
值得一提的是，鄧旺的外號就是因為校園一卡通而得的。
就因為剛開學不久，他的飯卡便丟了。那天晚自習，他問班主任老師：“一卡通丟了怎麽辦？”
就因為這句話，後麵大家就喊他卡通了。
至於皮忠旭為什麽叫狗屁？張平不知道。
才分到一個班時，和皮忠旭來自一個地方的人就叫他狗屁了。
有人這麽叫，張平自然也就跟著叫。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大家管鍾子龍叫小闖？
反正有人這麽叫，能叫得答應，那自己也就跟著叫唄。
不知道是不是天壇鎮這邊的風氣就是這樣，人們喜歡給人取外號。
喜歡喊外號。
班上幾乎所有人都有外號。
比如大波囉（注：沒有物理閹割過的成年公羊。）麻批，日膿、大腦殼、豬腳、大臉妹、高腳、咬狗、鋼磨，老奶，媽蛋……
剩下那些沒有外號的人，似乎也沒什麽朋友。
他們喜歡靜靜的做自己的事，無事時也很少主動與人交談。
有人和他們說話，也隻是一問一答。很快雙方就沒了話語。
六個人坐在一張餐桌上，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
坐在張平對麵的皮忠旭突然看著張平後方小聲說：“瘋婆娘，你老公來了。”
聞聽此言，鄧旺和鍾子龍都抬頭去看。張平江媛端木瓊也迴頭看向了後方。
隻見一個身高一米五左右，皮膚黝黑，麵相也有些醜陋的同學正拿著一個飯盒往這邊走來。
江媛抬了抬手，發現沒什麽可以丟的東西。便忍住了扁皮忠旭一頓的衝動。
反駁道：“你老公。狗屁，讓他晚上去你們宿舍捅你皮燕。”
江媛的話，讓一旁的端木瓊羞紅了臉。手中的筷子差點沒抓穩掉在桌上。
“讓他捅你皮燕。”皮忠旭迴嘴道。
“狗屁你是不是皮子癢了？”
“我皮燕子癢，你來給我抓一下嘛。”
“你伸過來嘛。”
皮忠旭把手伸過去，就在江媛的指甲即將抓到時又猛的收了迴來。
“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隻是隨意看了後方一眼便迴過頭來繼續吃飯的張平有些不滿的說：“吃飯，別鬧。”
“我還得幾下吃完迴去趕作業呢。”
皮忠旭笑道：“說的好像我們不趕一樣……”
六點半，班主任見麵會時，班主任付生，付老師大步流星的走進了教室。
看著張平說：“張平，你去德育處一趟。”
正在寫作文的張平聞言一怔，心說：“我擦，莫不是翻牆出去上網的事暴露了？”
“不應該啊？”
“就算是要喊，也該喊狗屁啊。他特麽天天翻。”
有些忐忑的站起來後，張平問：“付師，是有什麽事嗎？”
“學校選學生會。”
聽到這話，張平鬆了口氣。不過還是有些不滿，他不喜歡幹這些為人民服務的事情。
辛苦不說，還不落一聲好。
初中時一直是文藝委員，什麽黑板報啊，什麽比賽啊，都需要他操心。
當男生宿舍當四樓的層長，雖然可以借著檢查宿舍之名去各個宿舍搜刮黃片看。
但工作他也沒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