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女人現在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已經晚了。


    季淮安讓經理將她們讓耿月喝的酒拿過來,看到酒的度數,他的臉沉了又沉。


    “既然這樣,你們五人,一人一瓶,喝完就不追究你們的錯了。”


    他還算是仁慈的,並沒有讓每個人喝三瓶,隻是一人一瓶。


    幾個女人抱成一團,連連搖頭拒絕,這麽一瓶酒,她們可喝不下。


    季淮安冷聲道:“你們可以選擇不喝,但是後果你們要想清楚了。”


    麵對他的威脅,幾個女人再也沒有之前趾高氣揚的樣子,一個個的像是霜打的茄子,挪動著腳步去喝屬於自己的一瓶酒。


    在她們往肚子裏灌酒的時候,耿月走過去,撿起地上的合同,然後趴在門框上,利落的簽下自己的名字,隨後又從包裏取出公章蓋上。


    做好這一切後,她才鬆了口氣,每一份合同都是兩份,耿月取出自己要的那一份,將另一份放在了桌子上,算是達成和約。


    季淮安看著她的模樣,不由的一陣心疼。


    “月月,這樣不公平的合同不要也罷,如果你需要幫助的話……”


    “不需要!”


    耿月冷冷的說完,看向喝的正痛苦的幾個女人,收了目光離開了包廂。


    季淮安還是一時無法接受變化如此厲害的耿月,緊接著也追了出去。


    幾個女人也喝的差不多了,有一個甚至在喝到一半的時候就已經吐了,還有一個開始耍起了酒瘋,抱著酒瓶開始傻笑。


    靳宴川還未給自己的媳婦兒報仇,看到她們的情況,眼中閃過濃鬱的嫌棄,擺擺手,讓人把她們拖了出去。


    梁小葉見這樣的情況,連忙找了個地方坐下。


    時銘不耐煩的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梁小葉秒懂,但是她不想靠過去,因為之前時銘就說過,在外麵不要打著他的名聲做任何事。


    不過最終她還是捱著他坐下。


    “時大少,我不是故意報你的名字的,隻是那種情況我也隻認得你。”


    時銘從桌子上抽了一些紙巾,學著靳宴川的模樣替她擦拭。


    兩人目光相對,都在對方臉上看到一絲尷尬,時銘皺緊了眉頭,隨意在她的臉上抹了兩下。


    “她們打你這麽狠,難道你不會還手嗎?白瞎了你這麽高的個子。”


    三人之中,要說受傷最重的就是梁小葉了,臉上,身上都有嚴重的指甲刮痕,甚至還挨了幾個巴掌,一張臉也有些紅腫。


    “我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如果還手了,萬一她們報複我怎麽辦?”


    “那就忍著讓她們打?”時銘氣不打一處來。


    梁小葉聳了聳肩:“也不是沒護著,隻是那群女人指甲太長了,其實後背挨的最多。”


    “你可真慫。”


    時銘哪裏知道普通人的悲哀。


    倆人的對話戛然而止,屋裏陷入了安靜。


    安若想看看梁小葉的傷勢如何,靳宴川冷冷的一個眼神阻止了。


    她的心緊了緊,這是輪到自己了嗎?


    果然,靳宴川的目光審視著她的衣服,一雙眼睛裏火光四射。


    安若顫巍巍的舉起胳膊擋住了胸前的風光。


    “迴家!”靳宴川站起身子,拉住了她的皓腕。


    安若跟在他身後,梁小葉衝著他們喊道。


    “喂,靳宴川,你對安若好點。”


    時銘無語,自己都成這個樣子了,還惦記好朋友呢。


    車上,安若看著臉色不佳的靳宴川,想不明白,明明在酒吧的時候還很溫柔的,怎麽一眨眼的功夫就成這樣了。


    將他的外套脫下,湊上前,佯裝不開心。


    “我朋友今天過生日,現在弄成這樣,我心裏也很煩。”


    見他依舊冷著臉,語氣帶了些哀怨。


    “我知道你在生氣什麽,但是今天是葉子的生日,我們來酒吧也隻是慶祝一下,你都可以來,我為什麽不可以?我又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為什麽幫耿月出頭。”


    靳宴川沒追究為什麽來酒吧,拋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她不是你的前女友嗎?”


    靳宴川的臉徹底黑了,安若這才知道說錯了話,連忙找補。


    “因為我覺得她一直都很好,之前還幫助過我,看到她被人欺負,我做不到袖手旁觀。”


    “你可以給我打電話,為什麽要和她們動手。”


    安若一本正經道:“你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完全沒有反應的機會,其實我也不願意動手的,挨打也不是什麽舒服的事情。”


    靳宴川扭頭,上下又打量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腳下的油門往下踩了踩。


    迴到家裏,靳宴川鬆了鬆領帶,在安若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扯住了她。


    “你做什麽?”


    他輕笑,但是眼中含著一絲怒氣,指了指她身上破敗的裙子。


    “在家裏穿的好好的,一轉眼就換了一身,安若你挺厲害啊,背著我穿的這麽性感。”


    她臉色漲紅,解釋道:“一開始不是這樣的,是打架的時候衣服被撕爛了,一開始還算保守。”


    靳宴川看著她酥胸半露的衣裙,伸出一隻手,沿著衣領就鑽了進去。


    安若連忙阻止,死死的壓住,“喂,大白天的,你做什麽?”


    他的手無法再進一步,但是也退不出來,於是靳宴川將臉貼近她,盯著她的紅唇。


    “你說做什麽?破都破了,還在乎更破一些嗎?”


    安若不知道他哪裏來的獸性,隻覺得周遭有些窒息。


    “你喝假酒了?”


    靳宴川邪魅一笑,定定的看了會她,然後弓著身子,唇就追了上去。


    倆人才剛進門,連客廳都還沒有踏進去,安若伸手推搡,忙不迭的往後退,卻忘記他的手還在作亂。


    趁機伸了進去,指尖溫熱,輕揉。


    安若的身子被他壓的不斷後退,靳宴川騰出另一隻手,撫著她柔軟的腰肢,緊緊的貼著。


    親吻如細雨般落下,唇齒交纏,擾的她心慌意亂。


    一直退到沙發,安若一個不注意整個身子就倒了下去。


    靳宴川看著眼前的盛景,英俊的臉頰上緊繃的是無法克製的欲望。


    他俯身而下,將她的手指打開,十指交纏,舉過頭頂,所有的溫柔都化作了霸道淩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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