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這次是真的被他囚禁在這裏。


    白天靳宴川離開之後,她嚐試過逃跑。


    可是她的手剛放在大門的門鎖上,屋裏就會響起警報的聲音。


    那聲音尖銳刺耳,擾的她心煩意亂,嚐試了幾次,隻能無奈放棄。


    後來,她也嚐試過打電話求助,那是一點信號也沒有,現在手機在對她來說就是個沒有用的磚頭。


    以至於到最後,安若看著諾大的幾間房,甚至想過要跳窗戶,然後再報警救她兒子出來。


    可當她把頭伸向窗外,發現她所在的樓層最起碼是十樓往上,別說跳出去,就是看兩眼都會覺得心慌。


    安若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心如死灰的待在家裏。


    不過令她欣慰的是,孩子一直待在她身邊,母子倆人過的還算開心。


    公司這邊,靳宴川冷著臉安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周身的空氣凝結成冰。


    就連一向沒有正形的時銘也神色肅穆。


    有一份今日的財經早報就放在二人麵前,上麵有半頁都是關於鼎智集團的控訴。


    著名企業家,鼎智集團的創始人,仗著自身所擁有的權勢,財富,為所欲為。


    在不經過政府同意的情況下,私自聯合機場負責人對機場進行封鎖,給社會公共秩序造成了嚴重的影響。


    希望各大企業可以引以為戒,並處罰鼎智集團創始人靳宴川三百萬的罰款。


    如此長篇大論,很難讓人不懷疑背後有人使壞。


    時銘有些無奈:“看來耿老已經出手了,破壞集團在社會上的聲譽就是他的第一步。”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接下來他就開始劃清和你之間的關係,然後讓合作者或者正在合作的商人進行選擇,是要選擇我們成為他的對立家,還是選擇他。”


    時銘分析的很對,對方的動作也很快。


    幾位股份持有者神色焦急的將一份聲明放在他們麵前。


    正是時銘剛才分析所說,耿老已經發表聲明和靳宴川劃清所有的界限。


    並且還從側方麵向大家傳遞,靳宴川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辜負了他的一片苦心,也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人做他的女婿。


    麵對這樣的輿論,靳宴川根本不放在心上。


    商人眼裏隻有利益是永恆的,笑到最後的人做什麽都是正確的。


    看著幾位神色慌張的股東,靳宴川冷冷的問他們。


    “股市受到波動了?”


    幾位股東連忙搖頭,表示股市一切正常。


    “銀行那邊傳來消息了?”


    幾位麵麵相覷,還是搖頭。


    “有人撤出接下來的合作?”


    麵對靳宴川接二連三的詢問,幾位股東臉色微紅,既然所有的壞結果都沒出現,他們就不該是那驚弓之鳥。


    等到屋裏又剩下倆人的時候,時銘憂心忡忡。


    “雖然你剛剛說的那三點沒有出現,不代表過幾天不會出現,我們要不然就是縮減現有的項目減少損失,要不然就主動反擊,拚個他死我們活。”


    靳宴川也了解耿老的性格,不單單是心狠手辣,如果他這次妥協了,往後在商界他怕是頭也抬不起來。


    “國外迴籠的資金全部打到私人賬戶上,做好銀行貸款中斷的準備。”


    “還有別的嗎?”


    靳宴川知道他是什麽意思,衝他點點頭。


    “反擊,坐以待斃不是我的性格,更何況這麽多年了,我替他背了那麽多的黑鍋,扔掉了那麽多的項目,現在也該討迴來點。”


    時銘笑了,“真該好好扒掉他的一層皮,這幾年我都替你憋屈,隱忍這麽久了,還真當我們是軟柿子了?”


    “即使是軟柿子,現在也要濺他一臉。”


    公司這邊還沒有定下一套合理的反擊方案,助理又告訴他,有一家姓安的人過來找他。


    靳宴川皺了皺眉頭,讓人帶他們過來。


    不用別人領,安海華帶著妻子和兒子就衝了進來。


    靳宴川還想保持良好的態度,卻被安辰一個拳頭打翻在地。


    “靳宴川,我姐到底哪點對不住你?你這樣對她,快說,我姐人呢?”


    安辰齜牙咧嘴的將他按倒在地,一雙手緊緊的拽住他的衣領,看著人麵獸心的他,就恨的牙根癢癢。


    靳宴川感覺到嘴裏一片腥甜,指尖抹了一下,異常刺痛。


    “你先鬆手。”


    張素梅趕緊上前去拉自己的兒子,讓他給靳宴川一個說話的機會。


    一旁看熱鬧的時銘,驚的下巴都快掉了,原來安若一家這麽兇猛,連靳宴川都敢打的。


    麵對丈母娘一家人,靳宴川也沒有往日的脾氣。


    他用紙巾簡單的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語氣平和,絲毫沒有因為安辰的一拳而發怒。


    “安若現在和陽陽在一起,她們很安全。”


    “放屁,我姐電話都打不通了,你告訴我她安全?”


    “隻是是住的地方沒有信號而已,迴頭我讓她和你們聯係。”


    安辰不相信他的話。


    “你是不是又將我姐騙到你那個別墅裏去了?我警告你,如果你膽敢對她做什麽,我不會放過你的。”


    張素梅也道:“是啊,宴川,你在阿姨眼裏一直都是好孩子的,現在安若都要嫁給淮安了,你就不要在參與了,我們一家讓你折騰不起啊。”


    靳宴川的臉上不動聲色的陰沉下來,他不喜歡聽到安若和季淮安的所有事情。


    “她不會和季淮安結婚的。”


    張素梅和安海華大驚失色,連忙詢問。


    “你怎麽知道?他們明明是要領證的,也許,現在都已經把證給領了。”


    靳宴川有一絲煩躁。


    “晚上你們可以問問安若。”


    一直到他們走,靳宴川都沒在說過一句話,他們也沒問出來安若到底在哪裏。


    安辰恨的要報警,可是一旁的時銘卻告訴他沒有證據的事情不要亂說。


    送走了這一家,靳宴川的心情糟到了極點,平複很久才打算投入到工作中。


    隻是,還沒等他思索下一步該怎麽做的時候,秦秀玉又闖了進來。


    時銘看到這個場景,不由得感到頭大,一點看熱鬧的心思也沒有了,抱著文件先一步離開。


    靳宴川揉著眼睛,躺在了沙發上,等待著新一輪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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