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當人民群眾都是傻瓜呢?這事我看不能就這麽算了,得好好查。剛才傻柱不是說老槐樹胡同的孫家麽?誰熟悉,過


    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徐陽說道。


    劉光福立即自告奮勇:“這個我熟。我去問。”


    “還有何雨柱偷看婦女洗澡的事,我看也得查查。這家夥肯定是慣犯。這樣下去,以後說不定還會有婦女受害。”徐陽說道。


    “嚴格來說,傻柱這情況比一大爺的還要嚴重啊。”徐陽補充了一句。


    “嗯,一大爺是道德品格的問題,傻柱這已經是違法犯罪。這事要不要報案啊?我就是提個意見,主要還是聽聽大夥的意見。


    尤其是廣大婦女同誌的意見。”徐陽看了看。


    “報案!辦了他!”賈張氏大聲說道。


    \\\"賈張氏你叫什麽叫?誰還能夠偷看你?”何雨柱怒道。


    “這個臭流氓!不能便宜了,報案!辦了他!”賈張氏巴不得何雨柱倒黴。


    “徐陽,這事不能就這麽草率的辦啊。畢竟這都是易忠海一麵之詞。而且說得這麽含糊。傻柱到底什麽時候,在什麽地方,偷


    看了誰,一大爺也沒說清楚。萬一弄錯了,豈不是弄出了冤假錯案?但是一大爺的事情就說得很清楚了,傻柱幾次談對象都給一大


    爺給破壞了。我們隻要找到人,就把這事搞清楚。許大茂知道該站出來說話了。


    “可是如果一大爺沒說錯的話的。傻柱確實偷看了別人洗澡,那他去告訴跟傻柱談對象的人,這事就不算是道德敗壞了。而是


    仗義執言。你們說對不對?”徐陽說道。


    易忠海一聽還有自保的機會,立即激動地說道:“我沒說假話。傻柱經常偷看婦女洗澡。許大茂經常沒在家,他媳婦洗澡的時


    候,傻柱經常去偷看。我有天去找傻柱說點事,結果看到他在許大茂家窗戶下鬼鬼崇祟的。過了一會,婁曉娥出來倒水,我才知道


    傻柱原來是在偷看婁曉娥洗澡。”


    許大茂本來還準備幫何雨柱說話,結果發現自己竟然被綠了。哪裏還顧~得上這些?


    “傻柱!你個變態狂!臭流氓!必須辦了你-!”許大茂怒道。


    易忠海接著說道:“他還去賈家偷看。應該是-偷看秦淮茹。”


    秦淮茹臉色霍地紅了,站起來指著何雨柱大罵:“傻柱!你無恥!下流!”


    “這都是易忠海誣陷我的!我沒幹過這種事情。”這事要坐實了,何雨柱真的要社死了。


    “這確實是易忠海一麵之詞啊。既然你知道他偷看,為什麽你要一直包庇他呢?包庇犯罪,那也是犯罪啊!”徐陽說道。


    易忠海啞口無言。這事坐實了,比他背後破壞別人相親還要嚴重。


    “我隻是看到他去窗戶低下轉,到底看沒看到,我也不確定。再說我也抓不到真憑實據,所以十直沒敢逆出來。易忠海連


    改口。


    許大茂則覺得罵幾句不解恨,衝上去就扇了何雨柱一巴掌:“臭流氓,我打死你!”


    徐陽也是沒料到何雨柱竟然幹過這種卑鄙下流的事情。向劉光福幾個使了下眼色。


    “打死他!打死臭流氓!”劉光福立即高唿一聲衝了上去。


    然後一大群人圍了上去,對何雨柱拳打腳踢。


    打得何雨柱蜷縮在地上,奄奄一息


    “好了好了,差不多了,別把人給打死了。”徐陽見差不多了,便把人給拉開。


    許大茂依然不解恨,走開的時候又踢了何雨柱一腳。


    “對了許大茂。沒想到你跟婁曉娥離婚了,對她還是這麽著緊啊。你可真是有情有義。”徐陽說道。


    許大茂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還以為徐陽誇他呢。


    “這種事情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能夠忍受\\\"許大茂說道。


    “那你是忍受不了婁曉娥被偷看了呢,還是秦淮茹被偷看了?”徐陽問道。


    “徐陽你什麽意思?”許大茂很是不解。


    秦淮茹也連忙說道:“徐陽,你別胡說八道啊!”


    “許大茂,這事必須搞清楚。”徐陽說道。


    “當然是我媳婦被人偷看了我忍受不了。”許大茂說道。


    “可婁曉娥不是你媳婦啊。”徐陽說道。


    “但她以前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跟婁曉娥也是有過感情的。”許大茂說道。


    “我明白了,你跟婁曉娥根本沒離婚。後來是迫於無奈才單方麵離婚的,對吧?”徐陽說道。


    “不是!我是反省了,才決定要跟婁曉娥離婚。”許大茂慌了。徐陽給他挖坑呢!


    \\\"剛才還說你跟婁曉娥是有感情的。你這個人目的不純啊。當初攀附資產階級大小姐。想成為資產階級中的一員。到現在還餘


    情未了。你這問題很嚴重啊。”徐陽說道。


    \\\"這種人不能夠輕易饒了他!絕對是隱藏在人民群眾內部的叛徒!”易忠海怎麽會放過這個打擊許大茂的機會?


    躺在地上的何雨柱看著許大茂,露出一絲笑容:“許大茂,你也沒有好下場!”


    最後一大群人把易忠海、何雨柱、許大茂三個五花大綁,綁在院子裏。


    到半夜的時候,一大媽偷偷起來把易忠海給放了。


    後來有些於心不忍,有將何雨柱給鬆了綁。就許大茂沒人管,到第二天早上,快重息。


    徐陽親自給許大茂解開了繩子。


    “許大茂,我警告過你的啊。告訴你們,隨便你們怎麽鬥,可千萬別拉上我,否則我會讓你們後悔。這一次就給你來個小意思


    。以後可別再撞到我手上來了。不然到時候你還能不能保住命都難說。”徐陽很淡然地說道。仿佛完全沒把許大茂一條命當迴事。


    許大茂沒敢放狠話,他現在算是有把柄攥在徐陽手裏了。這年頭,這種事情可以要了許大茂的命。許大茂這段時間在廠裏得罪


    的人可不少。有這機會,不知道多少人想弄死他。


    易忠海沒去上班,在家裏躺了一天。


    何雨柱也在家裏躺了一天,他被打得有些慘。


    “師父,你放心,我們每天會盯死他們幾個。一有風吹草動,我就來告訴你。”棒梗跑過去告訴徐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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