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同意了,那就幫他吧。不管人家答不答應,你都要做到最好,這樣傻柱才不會怪你。”秦淮茹叮囑道。


    “當然。我既然已經承諾了,自然會履行承諾。”閻埠貴迴答道。


    秦淮茹把胡桃放在桌上,轉身離開,覺得這胡桃花得很值得。


    從閻埠貴那裏,得到了兩條很有價值的情報。一是胡桃的價格,二是弄清了傻柱目前的目的。


    秦淮茹雖然自信自己長得漂亮,可是跟冉老師一比,還是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她有學曆,有工作,年紀輕輕,長得還不錯。


    這種淡然出塵的氣度,根本不是一個小寡婦可以比擬的。


    也不能怪這傻柱如此的癡迷!


    可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麽算了,萬一傻柱和冉小姐在一起了,那她秦淮茹呢?


    沒有了午餐,也沒有了每月的錢。


    就算冉老師再怎麽思想前衛,她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丈夫一直幫著一個寡婦。


    秦淮茹沉聲道:“絕對不能讓傻柱成功。”


    隻是秦淮茹並不清楚,自打她進入閻埠貴家中,直到她離開,就有一對目光注視著這一幕。


    “秦淮茹怎麽會跑到三爺那裏?她又來搗亂了?”


    何雨柱倒也不笨,在秦淮茹走後,他便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自己要找的人是誰,他並沒有跟秦淮茹說,不過以秦淮茹的聰慧,一定會查出來。


    “徐陽說的沒錯,他們根本就不願意我娶到老婆。可是,我又不願意和一個寡婦成親!我待你如家人,你卻待我如草芥!”


    何雨柱越想越生氣,他對老爺子和秦淮茹好了這麽多年,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徐陽的日子過的還算滋潤,他的魚兒賺了十八元,還在一位大老板的廚房裏做了一頓飯,賺了一遝肉。足夠他用一陣子了。


    這魚可不能每天都吃,否則一口下去,滿嘴都是腥氣。


    如果是在外麵買的話,倒是可以用來油炸。如此一來,每頓飯隻要往裏麵加點油,味道就會好很多。


    炸出來的東西,口感絕對要比燉出來的好。


    用一個袋子裝好,又用一個錫製的小箱子裝好,這樣就可以帶迴家了。


    雖然現在很少有賊,但這院子裏,卻有小偷。


    棒梗已經養成了在何雨柱家裏翻箱倒櫃的習慣,自從上次從許大茂那裏偷了一隻雞後,他就再也沒有機會對其他鄰居做過什麽。


    徐陽每天都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他騎著自行車出門,他的收音機也已經修複好了,可以在家裏收看了。


    他總是把食物做得很好吃。


    如果他能通過八階的考核,那他的薪水將會是整個四合院中,僅次於易中海的二號人物。


    取出一套設備,將其中零件拆了下來。


    對於他來說,維修一個收音機並不是什麽難事。


    這台收音機也不知道多少年了,上麵落滿了灰塵。


    徐陽非常嫻熟地拿著一把毛筆,將那塊石頭上的汙垢清理幹淨。


    在徐陽看來,這個舊式收音機的構造實在是太簡陋了。


    不過問題並沒有那麽大,隻是一些細小的問題,比如因為使用太久,出現了一些摩擦,揚聲器的焊接接頭被腐蝕的太厲害,出現了鬆動,而造成這個收音機完全停工的,則是揚聲器被燒毀了。


    將喇叭的焊口再次焊接起來,然後將把手取下,用鐵塊在上麵壓了壓,這樣就不會有什麽問題了。


    那台功放已經損壞,無法修複,必須更換。


    徐陽沒有購買這些零件,所以他又打開了一台劣質的收音機。


    把一個完好的揚聲器從內部取出來,再把它焊上,這就是一部完好無缺的收音機設備。


    現在的收音機都要用電池,電池那就更貴了。


    還有就是,電量太小,根本不能長時間的使用。


    這也是為什麽,收音機在那個時代是一種奢侈的原因,因為收音機的價值很高,而且還要不斷的掏錢。


    徐陽打算在這台收音機上安裝一個小型的充電器,這樣就可以在不需要充電的情況下,就繼續使用了。


    不過還有一點麻煩,那就是現在的電網,供電非常不穩,一不小心就會燒毀電力。


    可是如果電力被燒毀,徐陽還可以再製作一台。


    一個電池組,對於一個熟練的電氣維修師而言,並不是什麽難事。


    他將收音機打開,頓時,裏麵傳出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他輕輕轉動了一下按鈕,頓時,一陣清脆的音樂響起。


    “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海麵倒映著美麗的白塔,四周環繞著綠樹紅牆……”


    這首歌很美,不愧是一首經典,哪怕是在徐陽所處的時代也很美。與現在流行的流行歌曲完全不同。


    徐陽家裏的音樂響起,閻埠貴一聽,頓時豎起了耳朵。


    “哪家的收音機?”閻解放連忙出門,片刻之後才迴到家中,“徐陽的收音機!”


    “這個徐陽,還真是下了血本了!他老爹留給他的那些錢,估計都花完了。”三嬸道。


    “他在鋼鐵廠上班,拿著月薪,就算是他父親的積蓄全部花掉,也不會讓他挨餓。畢竟他現在孤身一人,什麽都不用做。”閻解成道。


    閻解成妻子於莉卻是一臉豔羨,和閻家相比,徐陽家裏的日子要好上許多,這些日子,每天都能聞到飯菜的香氣,還有一台收音機,這日子,簡直不要太舒坦。


    她成親之後,也沒怎麽吃過什麽葷腥。


    很少有機會吃到麵包和食物,就連二合麵也沒怎麽吃,全是幹糧。


    於莉甚至還在睡夢中,咬了一口閻解成的手,在睡夢中,她吃著一隻豬蹄。


    閻家人一共七人,閻埠貴是唯一一個有正經工作的,但每個月的薪水也就是二十塊錢。


    閻解成是個學徒,每月給他老婆五元,算是飯錢。


    於莉和她的妹妹於海棠不同,她從初中畢業後就再也沒有上學過。


    畢竟於家連孩子的學費都負擔不起。


    所以,於莉因為年紀最大,很早就退學了,迴到了家裏,幫著父母照顧小弟小妹。


    這樣的事情,在如今的時代很常見。


    閻解放與閻解娣與閻解曠一同奔向徐陽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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