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你去哪了?嗯,這條魚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我滴個乖乖,這麽大一條,少說也有五六公斤了。”


    閻埠貴目瞪口呆地看著徐陽手裏的那條巨大的錦鯉。


    徐陽揚了揚手裏那條碩大的錦鯉。


    垂釣者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閻埠貴瞪大了眼睛,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為什麽自己沒有抓到這兩條魚。


    要是自己抓到了,絕對不會舍得食用,在黑市上,最起碼也能值個一元。


    現在的魚市,已經不算什麽了。


    它的價格遠遠低於肉類。


    這樣的大魚,放在黑市上,兩毛一斤肯定會被人搶著要。


    “你趕緊將這條魚給收起來,一會兒要開會了。”閻埠貴吩咐道。


    “再來一次?這不是兩天前才開始的麽?”


    徐陽一副心知肚明的樣子。


    看樣子,這場內褲大戰要開始了。


    “都怪那個許大茂!昨晚在鋼鐵廠喝醉了,現在連褲子都不穿了!為此,夫妻倆吵了一架。”


    “婁曉娥的臉都被揍成豬頭了,許大茂也不好受,身上到處都是婁曉娥的爪子,但這他咎由自取。”


    “他在工作上有很大的問題,經過我們的商議,我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因此,我們打算今晚再次召開一場會議。”閻埠貴開口道。


    “好的,我去收拾了這條魚,馬上過來。”徐陽將那條魚拿到了屋裏。


    閻埠貴的目光依舊落在魚肉上,久久無法移開。


    徐陽在院中的水龍頭下,找到一個木盆,接了一大盆清水,將錦鯉裝了進去。


    這條錦鯉還真有活力,被扔進了水裏,居然還能複活。


    還有兩條鯉魚,也都是活蹦亂跳的,並沒有受到什麽傷害。


    從江邊到這裏,隻花了十多分鍾的時間。


    雖說這個地方距離很遠,但平時閻埠貴也不會到這個地方捕魚。


    他最愛在一個公園裏垂釣,很多老人都在這裏垂釣,很多都是他的釣友。


    而且,如果是在公園抓到的,那就更好賣了。


    通常情況下,隻會向一些遊手好閑的人出售。


    能在這裏悠哉悠哉地走來走去的人,口袋裏多半是不缺錢的。


    出手闊綽,飲食更是挑剔。


    閻埠貴買了一輛腳踏車,每次到公園裏垂釣,他都是開著腳踏車。


    放下了魚肉,徐陽拿了個小板凳就往院子裏走。


    三人正圍著一張方方正正的桌子,而桌子旁,則是一群人。


    兩個人低著頭,一副鬥誌全無的樣子。


    婁曉娥的嘴唇裂開了一道口子,鮮血順著她的嘴唇流淌下來,她的臉色也變得焦黑,頭發也變得淩亂不堪,一點也沒有世家閨秀的風範。


    許大茂就更慘了,他的臉上有幾條深深的溝壑,將他的臉襯托得格外的猙獰。


    “許大茂跟他老婆吵起來的事情,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你們看,這是怎麽迴事?夫妻倆怎麽打起來了?都怪許大茂沒有迴家,內褲掉了。”易忠海理直氣壯道。


    大家都笑了起來。


    隻要不牽扯到傻柱,易忠海這個老頭子就顯得很有氣勢,顯得很公正,很正直。


    不過,徐陽很清楚,他要麵對的是什麽。


    而一旁的傻柱則是一臉的得意。


    但他萬萬沒有料到,事態的發展竟然朝著他預料之外的方向發展。


    他本以為易忠海會像往常那樣,將這件事壓下去。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易忠海會將事情鬧得這麽大,甚至還想要置許大茂於死地。


    現在這個時代,品行不良,已經是很嚴重的事情了,許大茂要是被抓到工廠安全部,不但會被開除,還會被抓到工廠進行勞教。


    要是被證實是個混蛋,那就是被拖出去槍決了。


    易忠海哪裏會不明白,這根本就是傻柱在找許大茂算賬,可是他卻偏偏要將事態發展到最糟糕的地步。


    就是這個許大茂,才會給四合院帶來這麽多的麻煩。


    傻柱千方百計的想要借著聾老太婆的手翻盤,可是聾老太婆也恨透了許大茂。


    在原著中,婁曉娥離了婚,她就將婁曉娥與傻柱鎖在了一起,看來,這就是她對許大茂的一種折磨,她要逼著婁曉娥跟許大茂離婚,這樣,她就可以將婁曉娥嫁給傻柱了。


    在這個過程中,劉海中很樂意見到許大茂吃癟。


    唯獨閻埠貴,從頭到尾一言不發。


    很明顯,他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他是老謀深算的高手,已經看出了其中的漏洞。


    不過,這件事情和自己無關,他也懶得去管。


    易忠海在四合院中,就是一方霸主。就算是他和劉海中加起來,也不是易忠海的對手。


    可是,看到所有人都想把許大茂抓起來,何雨柱卻是急了。


    這一切都是他杜撰出來的。


    許大茂在食堂喝的酩酊大醉,其他工廠的負責人也都在。


    保安部門一調查,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因此,何雨柱也並非是忽然間就有了什麽良知,不打算殺了許大茂,隻是怕等保安來了之後,把責任推到自己頭上。


    無奈之下,他隻能坦白,這件事算是他對許大茂進行的報複,就是許大茂把他的約會給攪黃了。


    寧破十個廟宇,不可破一門親事。


    許大茂在何雨柱的婚事上搗亂,簡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蠢貨。


    不過何雨柱和許大茂夫妻打了一架,險些被保安抓起來,這就很不厚道了。


    一大爺是真的要打圓場了。


    可許大茂卻不這麽認為。


    夫妻倆一擁而上,對著傻柱就是一頓胖揍。


    局麵瞬間失控。


    易忠海無奈,隻能讓何雨柱打掃院子,最少也要被懲罰一個月。


    然後,何雨柱又給了他一個月的生活費。


    徐陽見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徐陽,有沒有搞錯啊?”許大茂聽了徐陽的話,頓時覺得有些好笑。


    “許大茂,難道我就不能嘲笑你了嗎?”徐陽一點都不畏懼許大茂。


    易忠海也明白,徐陽這是在嘲笑自己辦事不利,不過他也不能給徐陽說話的機會。


    “好了,會議到此結束。還有,許大茂,你要小心,揍老婆是你的錯”。易忠海一甩衣袖,負手而立,揚長而去。


    徐陽才懶得管這些破事兒呢,別人願意管就讓他們管吧。


    當務之急是趕緊迴去吃點東西。


    一進去,他就反鎖了房門。


    油鍋裏隻有一點點油。


    現在的菜子油味道很好。


    同樣是金色的,這可不是前世的沙拉調味料,你根本聞到不了半點油的味道。


    現在的食用油實在是太昂貴了,一家人的口糧都是有限的,每次做飯都要節省一些。


    而且,這條魚還得用水煮,不然的話,家裏這點油全倒鍋裏,也沒辦法做出紅燒魚來。


    將這條魚洗幹淨,切割,加了半鍋子水,這才將這條魚下到鍋中。


    這一次,他沒有用任何的調味料,而是用了一把火。還有的是在迴家路上,順手撿的調料。


    可是隨著徐陽的調料加入,這道魚的香味卻是越發的濃鬱了,就像是變戲法一樣。


    閻埠貴在家裏,一股魚香撲鼻而來,讓他家都安靜了下來。


    “誰在吃飯?”閻解曠眼裏閃過一絲精光。


    “徐陽那小子,今日收獲了一條五斤重的大魚,一定是他做的。這魚有什麽好的,吃起來都是腥的。咱們家裏不是一直都吃的嗎?”閻埠貴道。


    “家裏隻有一些小魚小蝦,不能拿去賣的魚兒。我還沒有見過五六斤重的魚兒呢。”閻解放開口道。


    “既然如此,那就由你來做主吧。讓全家都有飯吃,老子喊你爹!”閻埠貴盯著閻解放。


    賈家人正在吃飯,熬著一碗稀薄如白開水的粥。


    一大碗湯水下肚,還不過癮。這讓秦淮茹很是不爽。


    結果賈張氏把自己隻剩下一半的粥遞給了那棒梗,那棒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氣灌了下去。


    此時,一股淡淡的魚香飄進了小院之中。


    “該死的!誰在做飯!”棒梗興奮地喊道。


    小當道:“一定是傻叔的房子!”


    “我這就去找找。”


    而傻柱,則是拿著一盤花生米,正在喝酒。


    雖然聞到了魚香,但他並不是很在意。


    他是廚師,自然不會缺少食物。


    “傻柱,你不是在做飯麽?”


    何雨柱聳了聳肩,道:“我也想啊,但我不能弄條魚出來啊!”


    他看著盤子上的花生米。


    “我的花生米就這麽多。”何雨柱一眼就看穿了棒梗的想法。


    棒梗立刻對何雨柱充滿了怨念,你丫的連花生米都不給我,我才不要呢。


    他此時最渴望的就是那條魚,因此,他順著那股味道,再次從後院來到了前麵。


    終於,他聞到了一股魚香,是從徐陽家裏飄過來的,他推開房門,卻發現房門是鎖著的。


    徐陽晚上沒有下廚,隻一大兩小三條魚足夠他吃了。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他走到門口,開門一看,原來是四合院的大盜來了。


    “怎麽了?”徐陽一看,就知道這家夥是被食物吸引過來了。


    在這個四合院裏,唯一一個不懂規矩的,就是秦淮茹一家。


    否則的話,棒梗也不會去偷一隻雞。


    “徐陽,你做的菜嗎?”棒梗伸長脖子,想要看看徐陽的房間,奈何徐陽門虛掩著,不讓他進來。


    “不錯,跟你有關係嗎?”徐陽笑嗬嗬的說道。


    “我隻是隨口一說。”


    “快走快走。別做夢了。”徐陽“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就差那麽一點點,就能砸到他的鼻梁上。


    “走著瞧!”棒梗惱羞成怒,丟下一句狠話,轉身離開。


    “是徐陽家。門都沒讓我進。”迴到家裏,棒梗感覺三碗稀飯又全部消化了。


    看到自己的寶貝兒饞成這樣,秦淮茹又是一陣心酸,暗暗發誓,一定要讓自己的寶貝兒好好吃飯。


    徐陽一個人就將那大魚給吞了下去,就連魚骨都被他一掃而空,他還在咀嚼著魚骨之中的魚肉,碗中的湯汁也被他一飲而盡。


    吃的很香。


    洗漱完畢,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什麽事情可做了,隻能繼續練習。


    劉海中家裏開著廣播,他對政府的事情很感興趣。


    他在七階的時候,就已經做了好幾年了,和易忠海的年紀相仿,隻不過劉海中一心隻想著升職,對自己的技術並沒有太大的提升。


    易忠海後麵考的是一名八階的鉗工,他多次嚐試都沒有通過,如今又不去考試,已經完全死心了。


    徐陽對於廣播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在他還沒有來到地球的時候,他就是拿著手機看錄像,對於現在的廣播和電視,他都沒有太大的興趣。


    就在他打算繼續練習的時候,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他從書架上拿起了一本關於維修的書。


    他打開了一本書,放在了桌子上,一手擰著螺絲釘,一手揮舞著魚竿練習。依舊是分心三用。


    臨睡前,虛幻的界麵上,多出了好幾個新的未知能力。


    電子修理技能:未入門(0\/100)


    機械修理技能:未入門(0\/100)


    自行車修理技能:未入門(0\/100)


    所謂的電氣維修,就是維護家電之類的電子設備。


    如果他將電器維修技術提高到更高的水平,那他完全可以在垃圾場裏找到一部新的收音機,隻要零件齊全,他就能將其修複。


    而機械維修這個能力卻是能夠維修各種製造出來的機械,因此維修一輛自行車並不是什麽難事。


    修車是和車子有關的,在這個時代,修車的人很少。


    在四十九市,職業維修師並不多。


    如果讓徐陽簡化,他肯定優先選擇簡化機械修理技能。


    等他學會了這門技術,再找個破爛的自行車也不遲。


    要不就是自己買個零件,換個新的。


    現在購買一部完整的自行車零件要比購買一部嶄新的自行車要便宜得多,並且還不需要購買腳踏車的車票。


    不過,如果不是有一定的技術含量,普通人想要將這輛自行車拚裝起來,那是不可能的。


    徐陽現在更需要一台車,他可以在工作之餘到各處垂釣。


    而且,以後他想要在深山中狩獵,還需要一輛自行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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