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呢?三位真是大公無私,讓我很是敬佩。”徐陽嘿嘿一笑道。


    易忠海瞥了一眼徐陽,徐陽的語氣有些古怪,很明顯,他並不相信。


    他自認為掌握著絕對的主動權,怎麽可能忍受得了被人如此輕視。


    “你有什麽看法,就直說吧。現在是開會,大家有發言權。”易忠海開口道。


    “我不是說,三叔審判的時候,沒人能說話嗎?”徐陽嘿嘿一笑。


    “我說過,這不是審判。現在是新的時代,不可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易忠海沉聲道。


    徐陽嗬嗬一笑:“我想,這個院子應該是不能處理的,要不然,到時候有人跑出來,說我們四合院私自開法庭,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為什麽不能召開全體會議,把所有的問題都處理好?”易忠海麵色一變。


    二叔和三叔的表情也很難看。


    這件事如果不由大院來處理的話,這三位老爺子還能有什麽用?


    “這是偷竊,與國法相抵觸犯法這種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大院也沒有權力插手,這是警察的事。”


    “如果我們私下解決,那就是違背了法律,擅自召開法庭。”徐陽問道。


    易忠海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怎麽迴答,隻是翻了個白眼。


    “這件事情,是二叔提出來的,我也沒有多想。但是,傻柱和許大茂之間,卻是有些過節的。許大茂在背後散播流言,汙蔑別人的無辜。這算不算犯法?”


    徐陽微微頷首:“這就奇怪了,你不是說,我被人汙蔑了嗎?這麽說,你已經猜到了許大茂在散播消息了?”


    易忠海臉色有些難看,他倒是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我就是看不順眼,我打死你又如何?”那傻柱長身而起,一副要跟徐陽拚命的架勢。


    周圍的人頓時就圍了上來,想要阻攔何雨柱。


    “這不是蓄意傷人嗎?昨晚是故意傷人,現在是偷竊。一叔,你要不要把案子交到法院去?”徐陽說道。


    易忠海沒有搭理徐陽,而是對著傻柱大叫:“傻柱!你這是怎麽了?至於這麽大驚小怪嗎?我們四合院一向都是最好的。”


    “對,我們是最好的,到了年底,我們就能拿到一張肉票。一戶人家的肉食,就有幾兩!以及各類資源。”閻埠貴趕緊接話。


    “如果這件事情走漏了風聲,那我們的計劃豈不是要落空了?”劉海中沉聲道。


    “此事不可上報!”賈張氏一臉的焦躁。


    如果上報的話,棒槌偷雞的事情就瞞不住了。


    徐陽嗬嗬一笑:“這件事情,你們三個說了算,以後出了問題,你們三個也能扛得住。”


    “但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們。偷竊本來就是犯法的,縱容犯法的,亦是一種罪過。至於要不要報警,那就是你的事了。”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誰也不願意落下一個汙點。


    閻埠貴是最緊張的一個,他連忙對著劉海中和易忠海兩人問道:“老劉,你是不是要開這個會?”


    劉海中大驚失色:“這跟我有關係嗎?那個叫許大茂的家夥把我叫來了。”


    徐陽嗬嗬一笑:“三位,這是怎麽迴事?這真的是許大茂丟失的那隻嗎?這一點,大家都心知肚明。你以為我們都是傻柱嗎?”


    “許大茂家裏養的那隻老母雞,怎麽說也有一兩公斤重。殺了就殺了?那隻雞的腦袋呢?翅膀,大腿,屁股呢?甚至連雞腸都沒有。”


    “傻柱這隻雞是從哪裏弄來的,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明,但是絕對不可能是許大茂的。”


    傻柱是從雞身上偷來的,至於其他的部位他當然不會去偷,因為缺少任何一個,都會引起工廠高層的注意。


    “對,連一半都沒有。”閻埠貴認真的打量著鍋內的雞塊。


    劉海中眼角抽搐了一下,他已經猜到了。


    他原本是打算把大家的注意力,轉移到那個蠢貨偷了食堂的東西上。


    但當著易忠海的麵,他也不能太過放肆。


    “你憑什麽斷定這不是我們家?沒準那傻柱還將其他東西都收了,等著下一頓飯。”許大茂不服道。


    “早上幾點給你們家的雞喂食啊?”徐陽說道。


    “九點鍾左右吧。我剛用完早餐,就開始喂食了。”婁曉娥道。


    “傻柱不是在工廠嗎?”徐陽問道。


    “傻柱是中午才從外麵迴來的,院子裏肯定擠滿了人。先不說他沒有機會,就算是有也來不及殺,殺了之後,根本無法清理。這東西瞞不住的。”徐陽嘿嘿一笑。


    “如果不是傻柱,那會不會是別人?”許大茂有些不甘心。


    “要揪出那個偷雞的人,也不是什麽難事。”徐陽環視了一圈院子。


    秦淮茹的三個孩子還沒有從房間裏走出來。


    “你告訴我,我們要如何才能找到那個偷雞的家夥?”許大茂又說道。


    “我想,你的母雞應該已經死了吧?隻是這個小偷,身上有一種臭味,特別是他的雙手,隻要一爪子下去,那臭味就會附著在他的手掌上,哪怕是用肥皂清洗都無法徹底的清洗掉。你隻需要將這院子裏麵的每一個人的手上都嗅一嗅,就可以將他們揪出來。”徐陽問道。


    “沒錯。吃過雞的人,手裏都會沾著雞的味道。”


    “沒錯,徐陽的腦子還是很好用的。”


    “這是被傻柱給點醒了嗎?”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三人都有些遲疑,不知道該不該報警。


    傻柱氣鼓鼓的說道:“許大茂的那隻雞,我自己都招供了,徐陽,你到底是怎麽迴事?”


    “傻子,你說的那麽快,是不是因為你那隻雞的來曆有問題?”徐陽嘿嘿一笑。


    “放屁!是我從許大茂那裏搶來的。我隻是想找個機會報仇而已。”傻柱連忙解釋道。


    “你不是說,你從許大茂那裏搶了一隻雞,可你是如何做到的?何時偷走的?這雞是在哪兒被宰殺的?它們身上的羽毛呢?剩下的雞肉呢?別告訴我,你把那隻雞的羽毛和糞便都吃掉了。”徐陽嘲諷道。


    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


    許大茂挨個嗅了起來。


    四合院裏的人也都非常的合作,反正不是他們做的,能洗脫罪名。


    這傻柱的手中確實有一股雞香味,不過這香味並不強烈。


    許大茂雖然在一張桌子上,但也不敢多吃什麽,隻吃了一口雞腿。沒有接觸,也就沒有聞到這隻雞的香味。


    但是對於賈家的人來說,卻並不是那麽的友好。


    許大茂說道:“秦淮茹,你的孩子為什麽不出現?”


    賈張氏道:“我家小崽子一上午都沒有出門,怎麽會跑到這裏來?”


    “等等。中午我迴來的路上,還看見那個棒梗,跟他的兩個姐妹在鋼鐵廠外麵轉悠了。”一個人道。


    “你有沒有眼睛?可不是我們家的!”賈張氏厲聲嗬斥。


    “你的兒子是不是偷了一隻雞,把他們叫過來,這不是很容易嗎!”許大茂笑了起來。


    “我的孫子怎麽會莫名其妙的偷東西?你當我們賈家孤兒寡母好欺負?”賈張氏立刻開始發脾氣。


    可賈張氏的表現激動,四合院裏的人就感覺到賈家人有問題。


    “秦淮茹,大家都等得不耐煩了,反正許大茂家裏的家禽被偷了,能洗脫就洗脫了,咱們這個小院多少年都沒有失竊,今天居然失竊了一頭老母雞!”劉海中一臉的憤憤不平。


    易忠海早有猜測,所以他故意打圓場,順便那傻柱打掩護,將他在食堂裏偷雞的事情給隱瞞過去。


    一石二鳥。但他萬萬沒有想到,徐陽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讓他所有的打算都落空了。


    但這個易忠海可不是省油的燈。


    “要不,許大茂,你把你家裏的那隻雞給報上去?傻柱,秦淮茹,還有誰在暗中散布謠言,敗壞了你的名聲,快把這件事上報吧!至於警方會如何處置,那是他們的事。”


    “徐陽說的沒錯,這件事,我們這些老頭子也不好插手。”易忠海看了看傻柱和秦淮茹。


    秦淮茹頓時明白過來。


    那傻柱一臉的驚恐,生怕報警了,那他可就慘了。


    傻柱也不是傻子,他不知道易忠海為什麽要傷害自己。


    許大茂急得團團轉,如果報警的話,那這隻雞就不一定被何雨柱給搶了。


    不過,如果何雨柱和秦淮茹舉報了,那他肯定會挨一頓臭罵。


    這年頭,玷汙別人的名聲,可不是鬧著玩的,到時候,哪怕保住了這份工作,也別想再往上爬了。


    “秦淮茹,傻柱,我不應該背地裏議論,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許大茂飛快地衝過來,擋在秦淮茹和傻柱麵前。


    “你的雞不見了,你可以報警。我們是無辜的,我們是來告發他們的。如果我們不舉報,那豈不是成了我們偷走了你家的雞?”


    傻柱終於體會到了易忠海的高明之處。


    他很肯定,許大茂絕對不會這麽做。


    “不不不,你沒有偷雞。不對不對,我們家的雞沒有丟失,一直都是一隻。還有,我把它送給你,算是我對你的補償。”許大茂說道。


    “聽到沒有,徐陽,許大茂連一隻雞都沒有失去,許大茂還送了一頭老母雞來補償我們。等下我就出去吃飯,你們三個好好喝酒!”傻柱得意的笑著。


    “不過,這件事還是要處理的。你從哪兒弄到雞?如果不解釋一下的話,那就不好了。你好歹是食堂的大廚,如果你不把這隻雞的來源說出來,別人還會認為你是在搶食堂的東西呢。”徐陽嗬嗬一笑。


    “胡說八道!我不知道從哪裏撿來的!我懷疑那個賊是從許大茂家裏偷雞的,他一見到我,就驚慌失措的丟了一隻雞過來。”何雨柱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對徐陽說道。


    “你們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三位大爺,不需要再開什麽會了,我先走了。”徐陽拿起一張桌子,轉身就往家裏走。


    婁曉娥是唯一一個不高興的人。


    “你在幹嘛?家裏母雞不見了,現在又要賠償一隻。”婁曉娥一臉的幽怨。


    “那又如何?如果他們報警,我可就慘了。”


    許大茂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眼睜睜的看著那頭傻柱將雞籠裏僅存的一隻雞給拿了出來。


    “報警怎麽了?你頂多受點責備,他們的行為,遠沒有你的謠言那麽惡劣。”婁曉娥憤憤不平地說。


    “宣傳科的科長馬上要提拔了,正好空缺。你父親跟楊書記說一句話,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處理好的。我要是出了什麽意外,那不是前功盡棄嗎?”


    “等我做了隊長,就讓我好好教訓一下徐陽。都怪這個王八蛋,讓我賠了這麽多。而且這一鍋的雞湯……”許大茂一臉的沮喪。


    而那傻柱卻是一臉的喜色,他感覺自己這次是真的發了。


    在許大茂家裏,白拿了一隻雞。


    “一爺,這次多謝你了。讓許大茂乖乖聽話。徐陽雖然聰明,但跟你比起來,還是差遠了。”何雨柱嘿嘿一笑。


    易忠海很是擔憂:“笨蛋,你這幾天不要把你的便當從食堂裏拿出來。”


    “幹嘛?我隻拿了一些吃剩的東西。”傻柱氣壞了,沒拿著飯盒,自己還能和秦姐套近乎嗎?


    “你已經出盡了風頭。這要是被人知道了,上麵會怎麽想?免得你被檢查。”易忠海一眼就看出了端倪。說什麽有殘羹冷炙,那是騙人的!


    現在連飯都沒得吃,怎麽可能還有剩餘?剩下的,都是被人挪用的。


    早上的時候,徐陽還在食堂的食堂裏大吵大鬧。


    如果被上麵發現,肯定會為難傻柱。


    看來,今天看似是傻柱成了贏家,其實他才是最大的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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