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靈驚訝的表情裏充滿著無限的關心。她焦慮的唿喚也隻有天知,地知與心知,卻無法讓人稱心如意的感知。


    而那三個人還聳立在浩瀚的大地之上,望眼間能夠清楚的看到那一把充滿著神秘的劍角尖上停掛著一絲黑色的殘破布料。


    隻聽無情客冷眼道:我相信那一把刀,它的確是一把詭異的刀刃,它也是鋒利之刀。可你頭頂上那一頂烏煙瘴氣的黑色鬥帽卻不一定是一頂好帽。


    忽然,那一頂被黑色絲綢包紮得嚴嚴實實的鬥帽在刹那間開裂而掉,裸露出他塵封多年神秘的額臉之處。


    可那一刻,他卻笑了,笑得如此陰森又如此驚悚,當他的笑聲停止之時。


    他那一張神秘的臉額之上卻又戴著一張詭異的鬼臉。而那一把刀卻出奇的鎮定自若發出幽暗綠色陰光並燃燒著強烈的刀身。


    他忽道:無情客,你的確夠無情。那一劍也果然名不虛傳。它雖然摧毀我的鬥帽卻無法摧毀我陰暗惡煞之心,也無法摧毀我隱藏多年的詭異麵具。


    突然,無情客輕移的轉過自己的身體了望著孤獨求死道:原來你不是左撇子黎別,你到底是何人?


    我就是我?我既是左撇子黎別,也是孤獨求死。有靈氣的刀它是不會誤認它的主人,隻因離開它的主人之後它會變成一把無用的廢刀。


    就如同你那一把劍,當它離開主人之後距離成為廢鐵也就不遠了,所謂人在刀在,人亡刀也必須亡。


    可兩位還是忽略我的眼,它不應該被你等忽略,也隻有被它無情傷害過後才會記起它的可怕存在。


    冷飛振振有詞的凝望著他的兩位對手一眼,侃侃而談又冷傲大笑幾聲。


    冷飛,你的笑聽起來很刺耳,卻又那麽的粗獷與心潮澎湃,而又少了幾分誠意,多了幾分輕視。


    無情客,你說錯了,他的笑總讓人捉摸不透,又讓人輕易的了解。也隻有得意之作他才會笑得如此多嬌又如此直白。


    孤獨求死輕輕的轉過自己的軀身冷眼了望著冷飛。


    他冷酷又呆板的麵具底下隱藏著一絲絲縷縷無情的白臉,而他的手上又帶著一把粗獷鋒利的死亡魔刀。


    此刻,死亡魔刀正在藐視著天空與大地,暗黑的色調也已經入刀三尺並籠罩在詭異的刀身之上。


    他又輕聲唿道:冷飛,今天你還是逃不過死亡的安排。


    冷飛繼續長笑不止,當他開口說話的刹那間,卻不從天空之上釋放出一股意想不到的勁風襲擊大地,激起一陣陣陰暗的灰色塵土。


    它宛如一道美麗又恐怖的風塵暴躍飛龍門橫掃千軍之勢,可又在刹那間消失不見。


    風唿唿的叫,勁嘎嘎的響,隻留下三個人還完好無損的聳立在大地之上隨風掠舞。


    他們的心神卻出奇的冷靜,他們的動作又是那麽的沉穩。


    聽,無情客又道:冷飛,你聽清楚了嗎?再好的命也逃不出死亡的安排。


    他冷眼凝望著孤獨求死又道:我隻想知道是誰想要他的命,他的命值多少銀兩。


    也許我會讓你失望,隻因孤獨求死從來就不收錢,隻會收屍。


    哦,我倒是忘了你是孤獨山莊的人。可惜孤獨山莊它太孤獨卻誤闖入無情山莊。而孤獨與無情它們更像是一對雙胞胎。


    不,孤獨與無情永遠不會成為雙胞胎,它們更像是糾纏不清的死對頭。也許我手裏的這一把刀它會告訴你想要的答案。


    突然,兩聲細微的尖響打破風吹的舞動,釋放出一道詭異的勁力穿破孤獨求死的肩壁,穿破他的肩膀,讓他頓感詫異尖聲而叫。


    而另外一道勁力卻穿破無情客手臂上,又在彈跳中擊穿他的衣服,又打出一個個詭異的破洞。


    他道:好厲害的蝴蝶飛天,冷飛我還是低估你的殺傷力。


    孤獨求死凝望著無情客又隱忍著身體上的劇痛道:可你還是比我幸運。


    而他的肩膀之上隱隱約約的流下一滴滴鮮紅的血跡。久違的熱血又給他增添了些許詭異的陰笑。


    眼看著他的手輕輕的撫摸著那一滴滴淋漓鮮血,又用詭異的舌頭悄然的舔起粘滿手指尖上的那一層層殘留的鮮血。


    而他愜意又滿足的陰尖笑又袒露出驚悚的恐怖。那一種痛過後的麻木感早已經墜入他的一生裏,又讓他從心底裏產生一股冷淡殘暴的抗拒之心。


    他繼續詭異的舔著手指尖上的滴滴鮮血,冷眼道:冷飛,你可知道我的鮮血雖然很肮髒,但是卻從來不會白流。可今天卻讓你破了戒,我不應該浪費流淌中的鮮血,更不應該辜負那一把刀帶給我的使命。


    他的那一把刀在燃燒中又釋放出一股久違的惡煞殺氣,而他的眼睛裏又充滿著一種冷血的敵意。


    而那一種冷血的敵意代表著一種古老又無情的殺伐姿勢及暗示。


    他道:死,應該賜予它神聖的死法。可往往神聖的死法裏又隱藏著殘忍的摧毀與冷酷的摧殘。


    冷飛,也許我的刀能讓你減輕痛苦通往神聖的死亡之路。


    你的好意總會讓我詫異的感覺到屬於你偽善的一麵,也許隻有等到死亡的來臨才能揭開你虛偽的另一麵。


    孤獨求死冷眼中詫異的凝望著冷飛,細聽著從冷飛口中飛奔而過的話語。那一聲聲,那一字字宛如觸動他曾經過往的陳年舊事之痛。


    他繼續聳立而站的神眼裏怒放出一股無情的殺氣,而他的那把刀更呈現出一陣斬立決的暗黑惡煞之力。


    突然,無情客在冷眼中念道:可我的劍卻從來不留活口。而且當它已經出鞘之後,我的劍它總喜歡讓對方在刹那間倒地不起。


    無情客,你?孤獨求死冷傲怒道。他卻又在無力反駁中停止語言的輸出。每一位傑出的殺手總喜歡在冷靜的氣氛裏享受對方平靜的離去。


    卻又經常忘記離去不等於死去,也隻有讓對方倒下的那一刻,永遠無法站起來的那一刻,才能呈現出殺手的果斷與英猛。


    無情客又道:怎麽,難道你不想殺我。你不覺得當落葉知秋的那一刻,冬季也將降臨人間留下罪惡的氣息雪崩。


    它在等待,它在唿喊,它在咆哮,它會用無法無天的雪花覆蓋住死亡的屍體,來祭奠靈魂的離去。


    而這一把劍,它也將帶著勝利的曙光迴歸到平靜的生活裏。


    無情客又挑唆著冷飛道:我想出一倍的價格買下你這一條命。


    孤獨求死,你收嗎?對於殺手而言這可是一筆好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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