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鶴自己的頭發不是很長,就是那種正常的寸頭,畢竟是高中生嘛,所以發釵也沒法用,隻能是隨身攜帶,當做一個手把件盤著。


    看著發釵,秦鶴就想起了不知所蹤的準提青鳥和蝰蛇,憑他們三者的實力,根本不存在無聲無息可以滅掉他們的存在,那天自己暈過去後到底發生了什麽?


    秦鶴搖了搖頭,把這件事先放下,畢竟在自己就算再糾結沒有線索也沒有用。


    ..........


    很快,開學的日子到來了,學生統一在華北大學的正門集合,由校方安排前往軍訓場地。


    “老秦,人好像比我想象的要多啊!”趙雲興看著眼前得有幾十號人感歎道。


    “這才第一批招收,而且估計還得有一些趕不過來的,離的太遠,華北這邊發消息又太趕,很正常,據說今天到不了的自動歸到下一批去。”秦鶴說了點從秦父那裏得到的消息。


    由於多數是十幾歲的少男少女,所以很容易就開始互相介紹相互認識了起來,就連秦鶴和趙雲興這個小團體都有人過來詢問。


    “兩位同學你們好啊,我叫林世文,是你們的同學林嫁雪的父親,希望以後你們能多多咋後顧幫助一下我家女兒啊。”正是林父過來,身後跟著的是已經生無可戀的林嫁雪。


    一邊說著,林父一邊還送了點小禮物,“一點小禮物,不成敬意。”


    林父是何等精明之人,他送出的禮物既不貴重,也不稀有,隻是一些從光棟省帶來的特產,貴重了反而會給自己女兒帶來麻煩,而且眼前這兩個少年無論是穿著打扮還是氣質談吐,都能看出來家裏條件也是相當不錯的了。


    秦家自不必多說,趙雲興的父母其實都是從政的,而且都是級別不低的在京官員,所以林父這波還真是猜對了。


    “叔叔您太客氣了,以後都是同學,有能幫得上忙的肯定會幫,我叫秦鶴,帝都人。”秦鶴也是迴禮道。


    “額,秦鶴說得對,叔叔你好,嫁雪是吧?我可以這麽叫你嗎?我叫趙雲興,也是帝都人。”趙雲興則是看到林嫁雪長的好看,有點不會說話了。


    林父跟這二人打好招唿後便帶著林嫁雪離開了,而趙雲興眼睛跟長在林嫁雪身上了似的,跟著人家跑了。


    “喂,喂!”秦鶴看他這樣有點無語。


    “啊?哦,是不是很好看。”趙雲興還在盯著林嫁雪出神。


    “醒醒吧你!”秦鶴一下子拍到了趙雲興後腦勺上。


    “你是想第一麵就給人姑娘留下一個癡漢下頭男的印象嗎?”秦鶴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啊,對啊,我靠,差點丟人了。”趙雲興拍著胸脯歎道。


    “行了,估計這姑娘也是戰鬥係的,到時候有的是機會。”秦鶴鼓勵趙雲興。


    “秦鶴!”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宴寧?”秦鶴迴頭,驚喜的看到顧宴寧。“你怎麽在這兒啊?”


    “咳咳,我是你們的老師之一,是這次戰鬥係一班的帶班輔導員,負責你們的日常生活。”顧宴寧佯裝正色道。


    顧宴寧無疑是很好看的,她的到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到了她的身上,就連一向覺得自己女兒長得最好看的林世文都覺得,這個姑娘比自己女兒好看。


    秦鶴看著顧宴寧出神,搞得顧宴寧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束,沒問題啊,又摸了摸自己的臉,應該也沒有東西飯粒什麽的粘在上麵啊。


    “宴寧,你好好看。”秦鶴由衷的讚美了一句。


    然後蒸汽機少女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甚至連唿吸都不均勻了。


    “你,你,你怎麽突然說這個呀。”看似責怪,可是在旁人眼裏看來就跟撒嬌似的。


    一瞬間,秦鶴就感覺聽到了無數心碎的聲音,以及一陣陣惡意的目光看向了自己。


    秦鶴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見到顧宴寧的次數越多,就越有一種衝動的感覺。


    然後冷靜下來的秦鶴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等會兒,你是我們班輔導員?!”


    秦鶴所在的正是戰鬥係一班,戰鬥係一共就兩個班。


    “是啊,我都龍出境了,總不能還當學生吧?”顧宴寧無奈的聳了聳肩,她倒也想當學生,可惜境界超綱了。


    “那我以後逃課不在寢室啥的,你能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啊?”秦鶴壞笑道。


    “你逃課幹嘛呀,那如果真有那種情況,我就去把你抓迴來。”顧宴寧舉了舉小拳頭,皺了皺鼻子,看起來從剛剛的清冷出塵變成了可愛俏皮。


    “逃課請你吃飯呀。”秦鶴笑眯眯的道。


    然後好不容易緩過來的顧宴寧臉又噌的一下紅了起來。


    不去看秦鶴調戲顧宴寧,人群外還有一個身影格格不入。


    那就是於良可,他一個人輾轉坐著火車來到了學校,由於到得早,酒店又太貴了,就隻能找了個長椅過夜,他是第一次離開長大的小鄉村,他以前以為手機裏的高樓大廈已經夠震撼了,但是當他親眼看到這個國家最繁華的城市的時候,他還是難以遏製的產生了震撼感和自卑感。


    他震撼於那種高樓大廈是真的存在的,而且遠比手機裏的視覺效果來的震撼,而對此油然而生的自卑也是難以阻擋的,他的父親開著他四伯買來的不知道幾手的破舊小汽車帶他去了火車站,臨行前給他塞了1000塊,他不想要,他知道這是他們家將近半年的收入,可是父親卻執意讓他收著。


    “窮家富路,兒子,別怪爹不讓你坐飛機,咱們是窮,但是窮得有窮的活法,不能窮了誌氣,等以後你出息了,想坐高鐵做高鐵,想坐飛機坐飛機,你爹我窮了半輩子,但是沒落下過一句被人罵的事。”


    “以後的路爹也幫不了你了,全靠你自己了,兒子。”說罷,於父便開著殘破的汽車,吱吱呀呀的往迴走。


    而於良可則是眼含熱淚的看著遠去的父親,他不明白父親的做法和想法,但是他堅信著他的父親,是他最敬佩的人。


    而在他的身旁,一個牽著黃狗,臂擎蒼鷹的少年走了過來。


    “你是什麽異能?”正是達來,他已經問了好幾個人這個問題了,不過他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認為值得當做對手的。


    “我嗎?”於良可指了指自己,以為終於有人來搭理自己了,雖然這個人看起來不怎麽正常,“我的話,異能是鬥字訣。”


    如果秦鶴在這裏就能知道,這跟自己的老媽的異能是一個係列的,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道教九字真言。


    “哦?殺傷力很強?”達來聞言目光放亮。


    “額,還好吧。”這個更多的是挨打,傷的越重,戰鬥力越強。


    “跟我打一場。”達來向來直來直往,直接說出了自己目的。


    這一下可給於良可整懵逼了,我咋了你就要跟我打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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