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毛毛開熱水器,看著朦朦朧朧的霧粘附在了鏡子之上,有些看不真切。


    她伸出了手把鏡子扒拉清楚,看著鏡子當中的自己,有些微微的發愣。


    鏡子當中的女人身材無疑是有些好的,細膩的皮膚還有凹凸有致的身材,謝毛毛從來沒有這麽認真的看過自己身上的風景。


    帶著專注還有陌生的感覺。


    她用毛巾把自己的頭髮裹了起來,然後把應該換洗的衣服丟到了洗衣機裏麵,緊緊的裹住了自己的浴巾。


    走了出來。


    她走出浴巾的那一刻起,就感覺到躺在床上的那個人視線緊緊的落在可以了自己的身上。


    視線有些具有占有欲,讓謝毛毛的皮膚縮瑟了一下。


    謝毛毛聞到了空氣當中有股若有若無的香味,她抬眼看去,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


    房間裏麵有些亮堂的霓虹大燈被關掉了,在靠近落地窗的茶幾旁邊,輕輕地放著幾個蠟燭。


    謝毛毛的腳不小心踩到了什麽東西,低頭一看。


    玫瑰花瓣?


    她愣了一下,直接彎彎曲曲的玫瑰花瓣形成了一條小路,直通向了鍾安齡的身下。


    那人正半躺半依在床邊,目光專注地看著自己,手裏麵有一答沒一答的玩弄著打火機。


    還濕漉漉的頭髮帶著一點野性的披散在了他的眼上,帶著勾子似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謝毛毛覺得自己真是,要了命了。


    她故意避而不談的說道:「你頭髮怎麽不吹一下?」


    鍾安齡從床上坐了起來,柔軟的床鋪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


    這聲音著實是有些不堪入目,謝毛毛的表情有些尷尬。


    「因為在等你。」鍾安齡走了過來,牽著謝毛毛的手。


    順著玫瑰花鋪成的專線,感受著自己腳下的柔軟,謝毛毛脫了鞋。


    赤裸著腳丫子,毫不自知的在玫瑰花上走著,「是你剛才鋪的?」


    鍾安齡點了點頭,然後把她牽到了沙發的旁邊,讓她坐上。


    拿出了吹風機,唿唿的聲音響起來,鍾安齡拿起了他的一小蹀頭髮,輕輕的擺弄著。


    腦子裏麵想的卻全都是剛剛謝毛毛脫了鞋走在玫瑰花上的樣子。


    她的腳白白嫩嫩的,跟暗紅色的玫瑰花生成了一種強烈的對比色差,衝擊了他的眼球。


    看著謝毛毛的秀髮就這麽隨意的披散著下來,有的緊緊地貼在了她的脖子上麵。


    再往下的胸口被謝毛毛用睡衣緊緊的包起來了。


    他的手有意無意的碰著謝毛毛的脖子,引起了陣陣的她陣陣的戰慄。


    就是兩個人之間無聲的氣氛,讓謝毛毛有些害怕。


    看著燭光搖曳一直的落地窗上麵他們兩個的背影,謝毛毛有些發怔。


    但是很快的,鍾安齡摸著謝毛毛已經變得幹燥的頭髮,看著她發呆的樣子。


    忍不住的低下了頭去尋找她的唇,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好乖。」


    裏麵的愛慕之意都要溢出來。


    他在謝毛毛的麵前站著,要牽穩她的時候是低著頭。


    她的脖子被迫的被揚起來了,這次是有些難受,謝毛毛不滿的勾住了他的脖子讓他把姿勢放得更低一點。


    鍾安齡咬了咬她的唇,留戀再三的說道:「這麽霸道?」


    聲音裏麵帶著一點點嘶啞,還有一些謝毛毛聽不懂的情緒,讓她的內心深處生出些陌生的感覺。


    鍾安齡的吻纏綿而又溫柔,謝毛毛伴隨著他具有引導式的教學,忍不住的迴應著他的迫切。


    直到她無意間帶著些迷離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對麵的鏡子上。


    兩個人一站一坐的姿勢,卻是交纏在一起親密無間的耳鬢廝磨。


    謝毛毛有些害羞的推了推鍾安齡,她的頭腦有些發昏,可是一時卻告訴她,這麽做好像有些不太好。


    但是鍾安齡看著她的雙頰通紅,目光裏麵瀲灩著一層朦朦朧朧的水色,紅唇微張。


    內心的渴望已經忍得他發痛了。


    鍾安齡猛地彎下了身,摟住了謝毛毛的要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有些猛烈,謝毛毛驚唿了一聲,但是脖間裹的完好的浴巾,卻因為這個動作有些鬆散。


    鍾安齡看的有些紅了眼。


    盯著謝毛毛,把她抱在了床上。


    感覺到自己被床上柔軟的床鋪給包裹,謝毛毛覺得自己有些頭昏腦脹的。


    總覺得應該阻止他一下的。


    還是下一秒,一個火熱的身材已經敷了上來。


    鍾安齡,用微涼的手指輕輕的撫摩著謝毛毛滾燙的臉頰。


    這感覺有些舒服,謝毛毛用臉輕輕地蹭著他的手掌,像個小貓咪似的無意識的撒嬌。


    嘴巴微張著,發出了舒服的聲音。


    不想,這樣的萌態卻讓獵人更加的覺得自己今晚的獵物十分的可口。


    謝毛毛還沒來得及,留下隻言片語,就被人狠狠地堵住了唇。


    雲海翻滾,脖頸交織。


    不知道什麽時候,謝毛毛覺得自己的意識逐漸的有些模糊了。


    看著不知疲倦的人,她的嘴巴微張,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筋疲力盡到了手指都抬不起的地步了。


    謝毛毛在昏睡過去,之前的最後一個意思就是:「鍾安齡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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