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作息顛倒,因為夜晚才是惡鬼活動的主要時間,今晚他剛聽完鎹鴉送過來的傳話。


    【找到了一位名為珠世的很厲害的醫生,帶著弟子研究了很多惡鬼,想要做出能夠把惡鬼變成人的藥物。


    但是目前並沒有成功,需要更多鬼血做研究,如果可以的話,請把要殺掉的鬼留下來一部分血液。】


    炭治郎收好鎹鴉送過來的儲存鬼的血液的東西,是幾個針管。


    “這麽小,會不會不夠,好歹用個桶吧。”白光瑩看著那個玻璃針管,覺得太小了。


    炭治郎:“……你要抽幹他嗎?”


    白光瑩摸了摸下巴:“多多益善?”


    “……是這麽樣的嗎?那我盡量多裝一點。”炭治郎覺得有道理。


    正這麽說著呢,愛心人士帶著他的鬼體輸血車過來了。


    炭治郎好遠就聞到了鬼的味道,在發現這個味道越來越近之後,炭治郎就變身,拿著武器等待了。


    “這個味道很強。”炭治郎動了動鼻子,但是那股令人恐懼的味道在變身後恐懼感就消失了。


    炭治郎拿出箱子讓禰豆子迴到箱子裏,他怕如果要動用光魔法的話,會突破白光瑩設下的保護,傷到禰豆子。


    禰豆子聽話的迴到箱子裏,還不忘把衣角給乖乖的抱在懷裏。


    “對,禰豆子真厲害,就這樣,過一會哥哥就把箱子給打開了。”炭治郎關上箱子門轉身的時候就看到了那個白發彩瞳的惡鬼。


    “你就是冒充我身份的人啊,這樣可不行哦,你害得那位大人對我大發雷霆呢。”童磨還沒有察覺到危險來臨。


    變身後的炭治郎氣息很內斂,好像能夠融入光之中,讓人察覺不到他的氣息。


    鬼舞辻無慘在上次受了重創迴去之後並沒有給任何鬼看他的記憶,因為傳輸給其他的鬼就說明他自己還要再迴憶一遍,而重新迴憶從高天原迴來的緣一的姿態對他來說就是一種折磨。


    是虐待千年老鬼。


    所以鬼舞辻無慘隻是躲進了無限城,給自己上了無數把鎖,讓鳴女把他藏到最底下並且讓上弦一和其他幾個上弦輪流保護他。


    上弦一不動,其他上弦輪班製,哦,還沒有告訴上弦六。


    他覺得妓夫太郎帶著墮姬那個累贅也發揮不了什麽作用,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花街吧。


    白光瑩擔心的鬼舞辻無慘會再次返迴炭治郎家裏完全是過度擔心,別說返迴了,他連迴憶都不敢多迴憶。


    他還需要一段時間來度過他的ptsd,他也準備讓鳴女把外麵的低階鬼帶到無限城,他會把“緣一”的形象給他們,讓他看看,那到底是誰在裝神弄鬼。


    鬼舞辻無慘還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神,如果真的有神,那他為什麽那麽多年都沒有一點報應?


    但是事情放在緣一身上,他卻一點也不敢肯定,那可是緣一啊!


    鬼舞辻無慘至今記得那非人的力量。


    話題轉過來,所以童磨還不知道他麵前的是惡鬼的克星。


    白光瑩克製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想要動用光痕世紀的心,光一照他們就灰飛煙滅了,就不能收集血液了。


    “那位大人,你是說鬼舞辻無慘嗎?”炭治郎握緊了手上的刀。


    “你知道他在哪嗎?我有點事想要找他。”炭治郎慢慢靠近童磨。


    “我想問問他到底把生命當做什麽。”炭治郎舉起刀:“你知道他在哪嗎?”


    如果可以,炭治郎現在很想像打電話一樣接近鬼舞辻無慘。


    第一個電話,告訴無慘他正在路上。


    第二個電話,告訴無慘他已經在門口了。


    第三個電話,告訴無慘他已經在玄關了。


    第四個電話,告訴無慘他已經到了他臥室門口。


    第五個電話,告訴無慘他正在他身後。


    不需要第六個電話了,他需要的是一把刀。


    童磨有點拿不準炭治郎的態度:“那你變成鬼吧,變成鬼的話我說不定可以幫你引薦。”


    “你身上有人血的味道,你吃人了對不對。”炭治郎能聞到童磨身上的血味。


    “吃了啊,吃了很多呢,還差點就吃了一個鬼殺隊的小姑娘。”童磨漫不經心的激怒這炭治郎。


    “火之神神樂,圓舞!”炭治郎一刀劈下去,但是被童磨甩出來的冰擋住。


    童磨迅速遠離,他察覺到炭治郎不對,他的刀上不僅有火焰還有一股灼燒的力量……光。


    “光籠罩這片空間。”白光瑩隱身坐在禰豆子的箱子上,用魔法光形成了一個半圓的保護空間。


    一是不要讓炭治郎動靜太大被別人發現,當然最重要的是不能讓童磨跑了。


    童磨輕輕的觸碰了一下身後的的屏障,瞬間自己的手就沒了一半,他縮迴手,手就又長迴來了。


    童磨真心實意的疑惑了,他甚至沒有攻擊欲望,惡鬼對炭治郎,就好像一個人類嬰兒麵對虎群,這時候有攻擊欲望的才是少有的。


    他隻是疑惑的看著炭治郎:“你是神明嗎?天照?”


    “硬要說的話應該稱唿我為殺神,惡鬼的殺神。”炭治郎語氣平靜,但是攻擊卻淩厲的很。


    火之神神樂如臂指使,童磨的血鬼術根本抵擋不了,這就是變身的好處,普通身體難以做到的事他都可以輕而易舉的完成。


    現場沒有任何冰的痕跡,全部都被炭治郎的火焰所融化。


    “去地獄懺悔吧。”


    “地獄?這個世界有地獄的存在嗎?那豈不是太可笑了,活著的時候他們做什麽惡事都不會受到懲罰,死了之後開始為受害者評定不公。


    傷害就是傷害,那些痛苦和不甘,淚水和血液,跪在我麵前聲聲的嘶吼算什麽呢?


    真的能夠被那些用在壓迫他們的人身上的刑法抹除嗎?


    有人聽過他們的聲音嗎?”童磨已經放棄了抵抗,用一種飄忽的語氣問炭治郎。


    他語氣裏沒有恐懼和懊悔,隻有濃濃的不解。


    “我傾聽了那麽多屬於她們的痛苦,話語如果有實體那可以淹沒一個城市,填平一片海洋,她們哭啊,哭啊,那淚像流不盡一樣,和她們的苦難一樣,也是無盡的,所以她們的痛苦是怎麽量刑的呢?


    明碼標價?


    我不懂她們的痛苦,我無法共感他們的悲傷,我很疑惑她們的逆來順受,為什麽不如意還要承受,為什麽瘋狂、為什麽歇斯底裏的唿喊。


    那些在我眼裏有些太過於愚蠢了。


    但是就算這樣我也知道,傷害如果已經造成,那些彌補和對加害者的懲罰,都是無意義的吧,這又不能讓受害者迴到沒有受傷的時候。”


    炭治郎差點順著童磨的話想了起來,但是白光瑩在旁邊一句:“有意義啊,我隻要看著傷害我的人,抽筋扒皮下油鍋我會覺得快樂啊,如果真的魂飛魄散我才會覺得苦惱。”


    “地獄的意義應該是用恐懼震懾惡人,讓他們把惡行止步於想法,而不是付之於行動,死去之人無法幹涉現世,他們在彼岸努力維持一份公正。


    懲罰加害者不能彌補受害者的痛苦,但是就這樣輕飄飄的放了那豈不是對受害者的二次傷害?”


    童磨的話就是歪理,要是按照他說的,如果殺人犯被殺死也不能救迴被殺得人的生命,那就不用懲罰殺人犯了,反正受害人活不過來。


    “把問題留給地獄的判官吧。”炭治郎想要砍掉童磨的腦袋的時候被白光瑩叫停。


    “我試試能不能操控他的思維,讓他說出鬼舞辻無慘的住處。”白光瑩用的不是很熟練,並沒有仙子願意教給她這種法術,而且她本人也討厭這種法術,這是她最近自己琢磨的。


    但是在她動手探查童磨的記憶時,童磨就死了,死在了他身上的詛咒。


    鬼舞辻無慘留下的詛咒,隻要有鬼背叛他,透露他的存在,就會被身體裏的鬼血破壞細胞,導致被殺死。


    炭治郎捂住了白光瑩的眼睛,那場麵太難看了。


    等童磨死去後,炭治郎收集了童磨的血液——罐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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