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後,來到正堂,劉漠看著橋蕤,“我是南郡太守劉漠,劉佑德,你就是橋公的兒子橋蕤?”


    (橋玄兒子有記載叫喬羽任城國相,這段改編的。)


    橋蕤點點頭,“正是在下,不知劉太守怎麽與我家老爺子相識?”


    劉漠笑了笑“哦,是當時在朝廷時,叔父蔡邕大人介紹的,橋公還開玩笑的說過把孫女嫁給我。”


    (蔡邕認識橋玄還為橋玄撰有《太尉橋玄碑》、《太尉橋玄碑陰》、《中鼎銘》、《東鼎銘》、《西鼎銘》、《黃鉞銘》等。)


    橋蕤愣了一下,孫女?不就是我閨女嘛?也沒聽父親大人說過啊?還有蔡邕沒有跟他說自己父親去世嘛?


    “你認識蔡邕大人?那你沒有聽過蔡邕大人說父親去世之事?”橋蕤說道。


    劉漠哭著“邕叔四處躲避如何的知?我是因為上任南郡太守,想起橋公他老人家,特意前來看望的。”


    橋蕤又問“那父親怎麽沒提起你過。”


    “可能當時一時興起吧,那次也是我與橋公第一次相見,橋公說起把女兒嫁我,算是句玩笑話吧。”劉漠怎麽可能沒想好怎麽忽悠橋蕤呢。?


    劉大忽悠,可是麵麵俱到的!


    橋蕤點點頭,“父親已經仙去了,哪怕你是來追約定的,現在也沒辦法實現。”


    劉漠擺擺手“我不是來追約的,既然橋公仙去,若是蕤叔您以後有用的著在下的地方,您就找我,如今動蕩不安,反賊反複,有事記得跟我講。”


    橋蕤施禮“多謝了。”


    劉漠此時打算告辭,不走不行啊,人家守孝,不能離開原地,自己再怎麽刷好感也沒用啊,還是先迴去,等明年下半年再來吧。


    大意了,沒見到小喬大喬。


    劉漠張口“那我就不多打擾了。”


    劉漠正要走時,橋蕤說道“佑德,我父親所定之事,你看?”


    橋蕤沒有信劉漠,畢竟劉漠年歲不大,雖然帶著令牌,但是蔡邕怎麽可能是他叔父,漏洞百出,但是也不能直接否認,畢竟他知道蔡邕與自己父親的關係,最好的結果,就是讓他自己說出,這是一句玩笑話,做不得數。


    可惜啊,劉漠是誰?臉皮賊厚,沒有底線。


    劉漠迴複“可否讓我看看橋公後人,畢竟橋公也說過,若是我不管,我心難安啊!”


    橋蕤一聽,我擦,你小子不按套路出牌!


    自己那倆閨女,美滴很!你看上一眼,還能有好?


    劉漠看到橋蕤沒說話,在想什麽事情。


    於是又說道“怎麽了,您比我大,我稱您蕤叔了昂,蕤叔啊,畢竟是橋公之言,難道橋公仙去,應下的事情,也算不得了?”


    橋蕤真想給自己倆大嘴巴子,明明這玩意是剛想走的,結果,結果!幹!


    “你隨我來吧。”橋蕤弱弱的說道。


    劉漠跟著橋蕤來到後院,看到大喬,小喬兩人,大喬今年二十左右,小喬十八。


    那可真是,迴頭一笑百媚生!


    靈動的眼睛,彎彎的眉,潤玉般的皮膚,羅衣絲帶卷裹著,盈盈細腰。


    大喬調皮靈動,小喬看著冷豔(主打就是反差嘿嘿!)


    幸虧劉漠跟甄宓,蔡琰在一起待久了。


    不過還是抿了抿嘴。


    橋蕤看到後,心裏直唿‘完遼,完遼,全完遼,這小子肯定心動了,我兩個溫柔,體貼,窈窕,慧質,善良,體貼,高雅,美麗,淡雅,穩重,端莊,賢惠,純潔,漂亮,大方(此處省略五分鍾),的大閨女啊!’


    劉漠來到二人身前“劉漠劉佑德見過二位小姐。”


    大喬微笑道“橋苓見過公子”


    小喬靜冰冰的道“橋菀見過公子”


    (倆人名字瞎編的。)


    劉漠點點頭,於是看向一旁,快要變身的橋蕤,說了聲“那就不打擾二位了。”


    橋蕤努力尬笑“那個,當初約定也就一時興起,你看是不是不做數啦?”


    劉漠一聽,本來就是忽悠你的,你既然這麽認真對待,那麽我豈能不蹬鼻子上臉,給個杆就往上爬呢?


    “隨是酒場言語,但是橋公也沒否定,如今橋公不在,我怎麽會不認真對待呢?蕤叔你放心好了,等過段時間我還會再來的!”劉漠說完,就離開橋府了。


    橋蕤蹲著腳“造孽啊!”


    隨是想把著件事變成真的,那就隻能讓老丈人蔡邕哪裏下手了,讓老丈人幫忙追另外倆媳婦,別人不敢做,但是我劉漠是誰?


    白的說成黃的,黑的說成黃的,紅的說成黃的,怎麽感覺不對,就那個意思吧。


    離開橋府,也沒什麽好去處了,就往迴走。


    六月,荀府內。


    “佑德兄,年紀輕輕都已經是郡太守啦?”荀彧看著劉漠的令牌。


    劉漠擺擺手“還好吧,前段時間趙慈,反漢,我作為皇室子弟,怎麽能袖手旁觀,於是帶兵剿滅,皇上就讓我當了個郡守。”


    荀彧連忙“恭喜恭喜啊!”


    劉漠這時突然歎了一口氣,表情略帶一絲難過,一絲憂愁,三分表演,五分假。


    荀彧見狀發問道“佑德兄,為何突然如此啊?是有什麽心事嘛?”


    劉漠握住荀彧的手“文若啊,不滿你說,我現在是焦頭爛額啊,皇上封我為郡守,但是我哪裏會管理啊,我愧對皇恩啊!”


    “不是有奉孝嘛?”荀彧問道。


    劉漠聽完,閉住眼睛在度歎氣,睜開眼睛,表情委屈“文若啊,奉孝聰慧不假,可他對於內政,也隻是慢慢學習啊,我也不忍啊,文若為兄這次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荀彧沉思,嗯……“佑德兄別急,會有辦法的!”


    劉漠連忙說道“怎麽可能不急,我想百姓安居樂業,但是我不會治理啊,文若啊,若是你能去就好了,以文若之才肯定有解決辦法的!”


    荀彧默默默默地抽迴手,沒抽動,尷尬哈,在抽兩下? 算了放棄吧。


    劉漠可憐巴巴的,用力握緊荀彧的手,說道“幫幫為兄吧!”


    “哎呀,不是那會事,我也沒有佑德兄說的,那麽有才華。”荀彧辯解道


    劉漠不管繼續“文若兄,陪兄弟去一躺吧,實踐才能出真理,知行要合一啊!”


    說著話還上下抖動著荀彧的手。


    荀彧聽到劉漠說的,張大嘴巴大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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