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體鱗傷啊”
“終於出現了，符華。這裏就是你說的地方嗎？”
“不，還沒有到，繼續往最下層前進，你會找到答案的。”
“不…等一下，這些儀器，我認得這個符號。嗬，原來奧托還藏了這手底牌。我收迴前言，這一層的東西對你們也很重要。”
“好好探索一下吧，一定要找到…”
“喂！”
特斯拉的喊聲分散了姬子的注意，迴過神來，符華已經消失不見了。
“嗯？”
“喂，你怎麽迴事啊。一個人在那邊發呆，叫你也沒反應”
“發呆？”
“戰鬥太激烈，腦子都被打壞了嗎？算了，快過來，我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
“…這…這到底是什麽迴事？”
姬子捏了捏手，發現手裏又多出了一個東西，是一個紅色的小瓶子。
“這是…”
姬子老師想起了葉嵐，他好像就是用這些東西來戰鬥的。
“特斯拉，葉嵐呢”
“啊？葉嵐，不知道”
姬子老師看著手裏的滿裝瓶。
“算了，他可能也有自己的苦衷吧，而且還有符華也是…”
……
“記錄編號tbos-2000-0106”
“成功了，雖然發生了一些意外。但是‘律者殺手’已經在第二次崩壞中充分證明了自己的價值。塞西莉亞的血液，無疑達到了極好的完整度。”
“還差一步，我就能完成‘沙尼亞特聖血’”
“律者殺手是奧托在第二次崩壞中對抗律者的秘密武器”
特斯拉對此有過了解。
“繼續往下看吧”
“記錄編號tbos-2014-0007”
“為什麽，已經是十四年了。明明隻差最後一步，聖血卻遲遲沒有進展。是我變得心急了嗎…”
“嗶嗶嗶”
警報聲響起。
“怎麽迴事”
姬子老師警惕地看著周圍。
“哼，主控係統的防火牆啟動了。不要緊小問題而已，我能解決”
“嗶嗶嗶…記錄編號tbos-2014-0007”
“為什麽，是我變得心急了嗎…算了，五百年都已經等過來了。激活三塊寶石的實驗都在穩步進行中，很快就能進入測試階段”
“如果不能完成聖血，那整個計劃都得推遲。不…不行…”
“看來是奧托研究陷入瓶頸了”
“但奧托現在已經找到解決辦法了吧，算了，繼續調查吧”
“記錄編號tbos-hv-0001”
“馬基博士，他真是個天才”
“馬基博士？”
特斯拉對馬基博士不太熟悉，但是葉嵐或者符華在場的話肯定是知道的。
“馬基博士他所研發的han-b46血清，竟然能讓生物體內的崩壞能失活，並隨著體循環散發。他的初衷是想治療那些女武神，但我一眼就發現了這種血清的真正價值…”
“它就是我一直以來所尋找的，完成聖血的最後一步。可惜，博士已經不在人世了。不然我真想邀請他和我一同舉杯慶祝”
“記錄編號tbos-hv-0538”
“以算式（hsn-f-032）得出的比例。在聖血樣本中混入hsn-b46血清後，溶液呈現出了鮮豔的紅色”
“實驗記錄，第一次實驗。三組獸測對象依次為普通人類女性，c級女武神和受感染的女性死士。”
“年齡均為十八歲，身高體重及各項生命參數均符合人類標準區間。”
“實驗結果，普通人類均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應。而女武神卻失去了她們通過改造獲得的崩壞能控製力。但最有趣的是第三組…”
“死士開始出現痛苦和暴走的症狀，並有少數個體失去了意識。在那些失去意識的個體中，重新檢測出了微弱的腦電波”
“為了確認猜想，還需要設置更多實驗。可惜製造hsn-b46血清需要大量資源，大大影響了實驗速度”
然後實驗記錄就沒了。
“到這裏就結束了？倒是一次性寫完呀！可惡，真在意實驗結果。不過我感覺離我們要找的東西已經很接近了”
“hsn-b46？”
姬子老師想起了符華給自己的那支血清。
“可惡，這是最後一份記錄了，一定要給我出點有用的東西呀”
“記錄編號****-***-****”
“哈哈，哈哈哈”
入耳的是一陣令人厭惡的笑聲。
“咦，這是怎麽迴事呀”
特斯拉嫌棄地說。
“在注入了聖血和血清的融合液之後，帝王級崩壞獸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弱。同時，它體內的崩壞能也開始脫離主體的控製”
“最終，僅由崩壞能構成的帝王級崩壞獸在瞬間就化為了灰燼。終於完成了…這就是人類的弑神之槍。一切都已準備就緒，k423已經按照計劃入學聖芙蕾雅學園。眼線也安排妥當了。而現在…”
“嗬嗬，弑神之槍也被我握在了手中。那麽接下來…就是等待收獲之時了”
“……”
“……”
特斯拉遲疑地看著姬子，想說些什麽，但話到嘴邊又咽了迴去。
在她猶豫的時候，對方先開口了。
“弑神之槍，你能做出來嗎？”
姬子老師伸出右手，她的手裏緊緊地握著那支紅色的血清。
試管的一段，赫然寫著hsn-b46幾個字母。
“我想現在是它派上用場的時候”
聖血樣本能在實驗室裏找到，缺少的隻是這種稀有的血清。如果能湊齊材料，那根據實驗記錄仿製出弑神之槍，對特斯拉來說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
“你…最好不要抱太大希望…這管血清的量太少了…隻有一次嚐試的機會”
（警報聲不合時宜地響起）
姬子老師把血清塞到了特斯拉的手上。
“弑神之槍就拜托你了，特斯拉。我去解決敵人”
說完姬子老師轉身離去，留給特斯拉一個背影。
特斯拉無言得看著她離去。握在手裏的試管，還殘留寫姬子掌心的體溫。
她終究還是沒有說出那句話。
但她也知道，就算說出來也不會改變什麽…
“做就做，做給你看！給我守住這裏，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
姬子老師解決了外麵的敵人。
“哈…哈…下麵…就是符華說的最下層了嗎”
“喂，姬子，你還活著嗎”
特斯拉不客氣的聲音響起來。
“活的好好的呢”
“那是，通往最下層的入口？附近應該沒有敵人了吧。你去下麵看看，時間緊迫，我們分頭行動”
“可是，你…”
“叫你去你就去，沒那麽多時間給你磨蹭。對了，這個接著”
特斯拉把一個東西丟給了姬子老師。
“這是？”
“這個是女武神裝甲的備用零件，我在實驗室發現的。一路砍進來，你身上那件早就破破爛爛了吧。你別給我死裏麵了。我可沒時間進去把你撈出來”
“嗬，放心吧”
姬子老師前往了最下層，特斯拉看著她走了進去。
“那家夥下去了吧。那就好，接下來的實驗我可不希望別人在場”
特斯拉戴著手套，拿起一個裝滿了紫色液體地注射器。
“現在是，15點44分。樣品已經按步驟完成製備，接下來就是進入實驗階段”
說罷，她把注射器內的液體一口氣打進了自己的手臂中…
先往手臂裏注射崩壞能溶液。皮膚開始呈現毫無血色的慘白，細密的血管散發出令人不適地紅光，從手腕沿著手臂向上蔓延。
特斯拉對這種景象並不陌生，她曾數次目睹過這種慘狀。那是人正在轉化為死士的症狀。
隻是，看著這種景象出現在自己身上，這還是第一次。
盡力了，特斯拉確信自己的每一個步驟都沒有失誤。
如果實驗記錄無誤，那麽此刻她麵前的這小管樣品就是貨真價實的弑神之槍。
但是，還不夠…實驗還沒有進入到最後一步。
為了確保實驗成功必須的最後一步。
差不多了…
特斯拉換了支注射器，重新抽取了一小份樣品溶液。
再完美的理論，離開實驗就是一紙空談，這是理所當然的。
但眼下可沒有誌願者…
那隻能自己負責了…
液體被全部擠入了纖細的手臂裏…
血紋沒有變化…
距離反應發生，還需要幾秒。
對特斯拉來說，這幾秒過於漫長了。
“不會有錯的，自己的理論不會有錯的”
她這麽想著，卻忍不住閉上了眼。
一片黑暗之中，她仿佛看到了許多景色。
血清沒有起效，崩壞能開始侵蝕大腦的畫麵。
崩壞能被激發暴走，自己的手臂炸裂開來的畫麵。
體內的崩壞能沒有活性化，卻也沒有被完全中和。意識被保留著，身體卻開始被腐蝕得千瘡百孔的畫麵。
身體發生奇怪的反應，體表顯現出白色和粉色的基質。自己超越死士，成為了崩壞獸的畫麵。
不知為何，中間還有自己變成了一隻粉色吼姆的奇妙幻想。
時間差不多了
特斯拉一邊祈禱著，一邊睜開雙眼。
“哈…哈…”
出現在視線裏的，是一支纖細，瘦弱的女性手臂。光滑而又白皙的皮膚下，隱約可以看見幾條細細的血管。
特斯拉從未感到，自己的手是如此漂亮。
“啊…啊…”
她像是失去了支撐，一下子癱倒在地上。身體忍不住大喘著氣，冷汗如釋重負地從她的額頭冒出來。
“成…成功了”
她興奮的揮舞著右手，儼然像一個剛拿到生日禮物的孩子。
“看到了嗎？雞窩頭”
“我…真是個天才！”
“終於出現了，符華。這裏就是你說的地方嗎？”
“不，還沒有到，繼續往最下層前進，你會找到答案的。”
“不…等一下，這些儀器，我認得這個符號。嗬，原來奧托還藏了這手底牌。我收迴前言，這一層的東西對你們也很重要。”
“好好探索一下吧，一定要找到…”
“喂！”
特斯拉的喊聲分散了姬子的注意，迴過神來，符華已經消失不見了。
“嗯？”
“喂，你怎麽迴事啊。一個人在那邊發呆，叫你也沒反應”
“發呆？”
“戰鬥太激烈，腦子都被打壞了嗎？算了，快過來，我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
“…這…這到底是什麽迴事？”
姬子捏了捏手，發現手裏又多出了一個東西，是一個紅色的小瓶子。
“這是…”
姬子老師想起了葉嵐，他好像就是用這些東西來戰鬥的。
“特斯拉，葉嵐呢”
“啊？葉嵐，不知道”
姬子老師看著手裏的滿裝瓶。
“算了，他可能也有自己的苦衷吧，而且還有符華也是…”
……
“記錄編號tbos-2000-0106”
“成功了，雖然發生了一些意外。但是‘律者殺手’已經在第二次崩壞中充分證明了自己的價值。塞西莉亞的血液，無疑達到了極好的完整度。”
“還差一步，我就能完成‘沙尼亞特聖血’”
“律者殺手是奧托在第二次崩壞中對抗律者的秘密武器”
特斯拉對此有過了解。
“繼續往下看吧”
“記錄編號tbos-2014-0007”
“為什麽，已經是十四年了。明明隻差最後一步，聖血卻遲遲沒有進展。是我變得心急了嗎…”
“嗶嗶嗶”
警報聲響起。
“怎麽迴事”
姬子老師警惕地看著周圍。
“哼，主控係統的防火牆啟動了。不要緊小問題而已，我能解決”
“嗶嗶嗶…記錄編號tbos-2014-0007”
“為什麽，是我變得心急了嗎…算了，五百年都已經等過來了。激活三塊寶石的實驗都在穩步進行中，很快就能進入測試階段”
“如果不能完成聖血，那整個計劃都得推遲。不…不行…”
“看來是奧托研究陷入瓶頸了”
“但奧托現在已經找到解決辦法了吧，算了，繼續調查吧”
“記錄編號tbos-hv-0001”
“馬基博士，他真是個天才”
“馬基博士？”
特斯拉對馬基博士不太熟悉，但是葉嵐或者符華在場的話肯定是知道的。
“馬基博士他所研發的han-b46血清，竟然能讓生物體內的崩壞能失活，並隨著體循環散發。他的初衷是想治療那些女武神，但我一眼就發現了這種血清的真正價值…”
“它就是我一直以來所尋找的，完成聖血的最後一步。可惜，博士已經不在人世了。不然我真想邀請他和我一同舉杯慶祝”
“記錄編號tbos-hv-0538”
“以算式（hsn-f-032）得出的比例。在聖血樣本中混入hsn-b46血清後，溶液呈現出了鮮豔的紅色”
“實驗記錄，第一次實驗。三組獸測對象依次為普通人類女性，c級女武神和受感染的女性死士。”
“年齡均為十八歲，身高體重及各項生命參數均符合人類標準區間。”
“實驗結果，普通人類均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應。而女武神卻失去了她們通過改造獲得的崩壞能控製力。但最有趣的是第三組…”
“死士開始出現痛苦和暴走的症狀，並有少數個體失去了意識。在那些失去意識的個體中，重新檢測出了微弱的腦電波”
“為了確認猜想，還需要設置更多實驗。可惜製造hsn-b46血清需要大量資源，大大影響了實驗速度”
然後實驗記錄就沒了。
“到這裏就結束了？倒是一次性寫完呀！可惡，真在意實驗結果。不過我感覺離我們要找的東西已經很接近了”
“hsn-b46？”
姬子老師想起了符華給自己的那支血清。
“可惡，這是最後一份記錄了，一定要給我出點有用的東西呀”
“記錄編號****-***-****”
“哈哈，哈哈哈”
入耳的是一陣令人厭惡的笑聲。
“咦，這是怎麽迴事呀”
特斯拉嫌棄地說。
“在注入了聖血和血清的融合液之後，帝王級崩壞獸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弱。同時，它體內的崩壞能也開始脫離主體的控製”
“最終，僅由崩壞能構成的帝王級崩壞獸在瞬間就化為了灰燼。終於完成了…這就是人類的弑神之槍。一切都已準備就緒，k423已經按照計劃入學聖芙蕾雅學園。眼線也安排妥當了。而現在…”
“嗬嗬，弑神之槍也被我握在了手中。那麽接下來…就是等待收獲之時了”
“……”
“……”
特斯拉遲疑地看著姬子，想說些什麽，但話到嘴邊又咽了迴去。
在她猶豫的時候，對方先開口了。
“弑神之槍，你能做出來嗎？”
姬子老師伸出右手，她的手裏緊緊地握著那支紅色的血清。
試管的一段，赫然寫著hsn-b46幾個字母。
“我想現在是它派上用場的時候”
聖血樣本能在實驗室裏找到，缺少的隻是這種稀有的血清。如果能湊齊材料，那根據實驗記錄仿製出弑神之槍，對特斯拉來說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
“你…最好不要抱太大希望…這管血清的量太少了…隻有一次嚐試的機會”
（警報聲不合時宜地響起）
姬子老師把血清塞到了特斯拉的手上。
“弑神之槍就拜托你了，特斯拉。我去解決敵人”
說完姬子老師轉身離去，留給特斯拉一個背影。
特斯拉無言得看著她離去。握在手裏的試管，還殘留寫姬子掌心的體溫。
她終究還是沒有說出那句話。
但她也知道，就算說出來也不會改變什麽…
“做就做，做給你看！給我守住這裏，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
姬子老師解決了外麵的敵人。
“哈…哈…下麵…就是符華說的最下層了嗎”
“喂，姬子，你還活著嗎”
特斯拉不客氣的聲音響起來。
“活的好好的呢”
“那是，通往最下層的入口？附近應該沒有敵人了吧。你去下麵看看，時間緊迫，我們分頭行動”
“可是，你…”
“叫你去你就去，沒那麽多時間給你磨蹭。對了，這個接著”
特斯拉把一個東西丟給了姬子老師。
“這是？”
“這個是女武神裝甲的備用零件，我在實驗室發現的。一路砍進來，你身上那件早就破破爛爛了吧。你別給我死裏麵了。我可沒時間進去把你撈出來”
“嗬，放心吧”
姬子老師前往了最下層，特斯拉看著她走了進去。
“那家夥下去了吧。那就好，接下來的實驗我可不希望別人在場”
特斯拉戴著手套，拿起一個裝滿了紫色液體地注射器。
“現在是，15點44分。樣品已經按步驟完成製備，接下來就是進入實驗階段”
說罷，她把注射器內的液體一口氣打進了自己的手臂中…
先往手臂裏注射崩壞能溶液。皮膚開始呈現毫無血色的慘白，細密的血管散發出令人不適地紅光，從手腕沿著手臂向上蔓延。
特斯拉對這種景象並不陌生，她曾數次目睹過這種慘狀。那是人正在轉化為死士的症狀。
隻是，看著這種景象出現在自己身上，這還是第一次。
盡力了，特斯拉確信自己的每一個步驟都沒有失誤。
如果實驗記錄無誤，那麽此刻她麵前的這小管樣品就是貨真價實的弑神之槍。
但是，還不夠…實驗還沒有進入到最後一步。
為了確保實驗成功必須的最後一步。
差不多了…
特斯拉換了支注射器，重新抽取了一小份樣品溶液。
再完美的理論，離開實驗就是一紙空談，這是理所當然的。
但眼下可沒有誌願者…
那隻能自己負責了…
液體被全部擠入了纖細的手臂裏…
血紋沒有變化…
距離反應發生，還需要幾秒。
對特斯拉來說，這幾秒過於漫長了。
“不會有錯的，自己的理論不會有錯的”
她這麽想著，卻忍不住閉上了眼。
一片黑暗之中，她仿佛看到了許多景色。
血清沒有起效，崩壞能開始侵蝕大腦的畫麵。
崩壞能被激發暴走，自己的手臂炸裂開來的畫麵。
體內的崩壞能沒有活性化，卻也沒有被完全中和。意識被保留著，身體卻開始被腐蝕得千瘡百孔的畫麵。
身體發生奇怪的反應，體表顯現出白色和粉色的基質。自己超越死士，成為了崩壞獸的畫麵。
不知為何，中間還有自己變成了一隻粉色吼姆的奇妙幻想。
時間差不多了
特斯拉一邊祈禱著，一邊睜開雙眼。
“哈…哈…”
出現在視線裏的，是一支纖細，瘦弱的女性手臂。光滑而又白皙的皮膚下，隱約可以看見幾條細細的血管。
特斯拉從未感到，自己的手是如此漂亮。
“啊…啊…”
她像是失去了支撐，一下子癱倒在地上。身體忍不住大喘著氣，冷汗如釋重負地從她的額頭冒出來。
“成…成功了”
她興奮的揮舞著右手，儼然像一個剛拿到生日禮物的孩子。
“看到了嗎？雞窩頭”
“我…真是個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