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故作深情的闞磊,馬蘇很想一個白眼翻過去,這人演戲都不照鏡子的嗎?也不看看自己假的有多明顯,要不是自己想從她這裏得到一些顧左左的事,她才不會見他呢。


    “闞知青,你了解你們知青點裏的所有知青嗎?”


    闞磊目光閃了閃,心裏打起了十二萬分的警惕。


    這村姑現在問他這個問題是什麽意思?難道她看上了其他的男知青,想想也不可能啊,自姓段的那個小白臉被調走以後,整個知青點他自認不輸給其他男知青半點,她會看上誰?


    想到煮熟的鴨子就要飛了,闞磊差點鬱悶的吐血,他努力了快一年的時間,居然要被人截胡了?


    “不是特別了解,蘇蘇找他們有事嗎?你有什麽事可以跟我說,我來幫你。”


    聽到他說不熟,馬蘇就開始神遊天外,直接走神了。


    顧左左那女人她惹不起,也不好惹,她算是看出來了,就自己這小菜雞的本事在她麵前隻有被虐的份,可想到自己上司給她的任務期限也不多,她就愁的想撓頭,請外援吧又不可能,畢竟他們國異局隻有那麽幾個個人,還都有任務在身,她能請誰?唯一一個離得最近的謝瑾瑜還忙的頭打後腦勺,根本沒時間理她。


    “蘇蘇?”


    一連叫了好幾聲,馬蘇才迴神,應付的嗯嗯兩聲腦子裏還在想著怎麽拐走顧左左這座大神。


    “蘇蘇,你是不是怪我沒有保護好我們的新房子,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顧左左那三個女人給趕走,讓她們把房子給騰出來,我會把你從那個家裏接出來的!”


    “你等等我,別著急好不好……”


    “等等,你剛剛說什麽?把誰趕走?”


    闞磊愣了一下,不確定的反問一句。


    “顧左左啊,怎麽了?”


    馬蘇一臉這人瘋了吧的表情看著他,就他還想把那個大神給趕走?這是喝了多少斤花生米啊,醉成這樣?就那女人爆表的戰鬥力,要不是殺人犯法,她絕對能生撕了這個男人。


    “你確定你能把她給趕出知青點?”


    原來的馬蘇到底是個什麽腦子?居然會喜歡這種表裏不一,虛偽至極的男人?哪怕她再多看幾個男人,也不至於被她麵前這個二百五忽悠成那樣啊。


    闞磊激動的點點頭,心裏已經開始計劃自己要怎麽做才能把那三人給趕出去的事了。


    馬蘇滿意的點點頭,要是她們三人被趕出來她就去顧左左那裏獻愛心送溫暖,到時候,用上司說的懷柔政策來把她忽悠進國異局,想想都美的不行。


    坐在辦公室後麵低頭寫字的中年男人冷不防打了個噴嚏,皺著眉揉揉鼻子,伸手算了算,那丫頭去了快十天了吧?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有?不會又被搞砸了吧?


    顧左左啪的一聲打掉了趴在腿上蠕動的螞蟥,彎腰飛速的插著秧苗,速度之快讓一旁的大娘嬸子們看的目瞪口呆。


    “乖乖,這顧知青吃啥長大的?這麽厲害?”


    她們這些種了大半輩子地的人居然輸給了一個城裏來的女娃娃?這誰能忍?


    段建華背著手,目光欣慰的看著熱火朝天的社員,不枉費他頭上掉的還剩幾根的頭發,看看他這些社員,幹的多起勁兒!


    “大隊長!狗剩被蛇咬了!”


    高興勁兒沒維持多久,就被一聲撕心裂肺的吼聲給叫的迴到了現實。


    這一天天的!咋都是事!


    “顧知青!別幹了!有人被蛇咬了!”


    顧左左直起身哎了一聲,洗洗腿上的淤泥,加快腳步朝著大隊長走去。


    兩人走後,留下的大娘嬸子們開始嘀嘀咕咕的扯閑話,說著說著聊到了被蛇咬的人身上,結果話題越傳越邪乎。


    “啥?有蛇咬人了?”


    “你說啥?有人被蛇咬死了?”


    “啥玩意兒?有人咬死了蛇?”


    到了中午下工迴家,傳言已經變成了有人生吞活蛇了。


    被咬的是個大約七八歲的男孩,渾身髒兮兮的正哭的上來接下氣,褲腿已經被人挽了起來,露出上麵兩個發黑發紫的牙印來。


    “怎麽被蛇咬了?”


    抱著孩子的女人氣的擰了下懷裏兒子的耳朵,一副都想狠揍他一頓的架勢。


    “這熊孩子吃飽了撐了去掏兔子洞,結果沒本事被蛇咬了,偏偏還是條毒蛇。”


    顧左左檢查了下他的傷口,趁著他還在自己媽懷裏哭的驚天動地,直接拿出自己的匕首,劃上一個十字型,將毒血擠出來,又給他紮了幾針清理餘毒,這才鬆口氣。


    “沒事了,咬他的是土丘子,學名烏蘇裏蝮,又叫草上飛,七寸子。這孩子也是他倒黴,這蛇五月份才解除冬眠呢,結果一出洞就碰到了堵在人家門口的你,不咬你咬誰?”


    “嫂子,這是解毒丸,一天兩顆,吃兩天就沒事了。”


    說著,伸手揉了揉男孩的頭,像是變戲法一般從聰他頭上拿下來後打開,裏麵赫然躺著兩顆糖果。


    名叫狗剩的男娃驚的瞪圓了眼睛,一個大大的鼻涕泡冒了出來,逗笑了所有人。


    “往後別看見什麽洞都掏,一般的兔子洞口小,有草,還有兔子粑粑,看準了再下手。”


    男孩含著嘴裏能甜緊心坎的糖,對給他糖的人說的話自然重重點頭表示答應。


    手腳利落的拔出銀針收進針包裏迴頭再消個毒,看著還在欲言又止的大隊長,挑挑眉,隻知道他又想幹嘛。


    段建華笑眯眯的搓搓手,看著顧左左這個知青地裏開出的一朵花,心裏那個高興啊。


    “顧知青,赤腳醫生的報名學習時間到了,我給你報了名,你明天就可以去縣裏學習了,不過得去一個星期,迴來你就是咱這隊裏的名正符實的赤腳醫生了!”


    顧左左嘴角勾了勾,她就喜歡他們大隊長這爆表的自信心。


    “真不怕我沒被選上?”


    “哪能啊,連你都不能選上的話,那其他人豈不是白跑一趟?”


    “大隊長說話真好聽,借您吉言。”


    這次顧左左去縣裏學習,村裏知青點沒有一個人提出反對,對於她的實力,不管是醫術上還是其他地方,他們心服口服,不服也得服,誰讓他們打不過,罵不了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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