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錢行
穿迴現代直播他們羨慕哭了 作者：拿鐵不要鐵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蘇景來到了城南，按照矮個男子給出來的地址，蘇景找到了那個地方。
地方比較偏僻，主要是這裏竟然有一間鋪子。
牌匾上赫然寫著——錢行！
整個外麵的裝飾看起來，要是不知道的人，估計會以為這裏是一家當鋪呢。
蘇景看著裏麵，看不見！
對方特意在門口放了一個屏風，直接將裏裏外外遮住了個嚴嚴實實的！
從外麵來看的話，真是什麽都看不出來啊。
蘇景沒有猶豫直接走了進去，他倒是要看看耍的什麽花招。
走進去一看，好家夥…還真是當鋪啊！
高高的櫃台，還有個年輕人坐在櫃台後麵。
蘇景進去以後眼神之中充滿了警惕，這下子直接吸引了年輕人的注意力。
穿著還行，湊湊合合，之前應該是有點銀子，現在應該是沒有什麽了才會走到當鋪這條路吧？
這樣的肥羊自己送上門來，老天爺真是待他不薄啊！
“兄弟！當什麽東西？”
“你這當鋪新開的？”蘇景的演技一下子就上線了。
看著就像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的小白，即好奇又有點謹慎的模樣還真是吸引人啊…
“對啊！放心，不管你當什麽東西，我都能吃得下！”好像是害怕蘇景質疑自己財力的樣子，年輕人從櫃台下麵掏出來一疊銀票揮了揮。
“兄弟你放心，我錢行的名聲你打聽打聽去！一問一個不吱聲！要不然的話，誰敢用自己的名字做成店名啊！”
蘇景點了點頭，好像是已經相信了一樣。
“掌櫃的，你們這裏都收什麽啊？我可沒有什麽特別值錢的物件！”
“我這什麽都收，宅子、地、古董、金條，哪怕是你當銀子我都收！”錢行笑著說道。
“啊？銀子也能當？”蘇景滿臉震驚的問道，這次不是裝的，而是真的了。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玩意還能在這當一下。
天下之大，也是第一次聽說能當銀子？
錢行笑著說道，“當然了！在我這裏，一切都有可能！
隻要是物件都能當！不管是什麽東西！”
“那銀子怎麽當？”蘇景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準備當多少？”
蘇景從自己懷裏麵將銀子掏了出來，大概有十兩左右。
錢行有些疑惑的看向蘇景，那麽多的銀子還來這裏？這人…
似乎是看出來他有點不放心了，蘇景連忙說道，“我本來有更多的，但是…去小玩了幾局就剩下這些了。
我夫人讓我拿銀子置辦家產，我…這不是沒辦法了嘛…”
錢行一聽這話，瞬間就打消了疑慮，原來是喜歡玩幾把的主啊！
這種人有多少家產，都禁不住他們這麽造啊！
不過…有機會的話，可以將他介紹給開賭坊的那個家夥。
“所以…銀子能不能當？怎麽當？”
錢行嘴角微微上揚說道，“可以啊！當然可以！當的話十兩換二十兩怎麽樣？”
蘇景一聽這話，唿吸都沉重了一下，十兩換二十兩？找到了！
沒錯，就是這裏！
這個反應在錢行眼中就是被震驚到了，果然啊…人性都是貪婪的啊！
“當不當？”
“當！當然當！”蘇景幾乎是沒有猶豫的說道。
很快，錢行就將麵前的銀子全都收走了。
然後…從櫃台底下抽出來一張北境錢莊的二十兩銀票。
“啊？不是給現銀？”
錢行白了他一眼說道，“北境錢莊的銀票你還信不過啊！逸王爺的買賣！再說了我這存那麽多的現銀，要是真出點什麽事怎麽辦？”
這話說的還挺有道理的，蘇景沒有猶豫直接將銀票拿了過來。
大概掃了一眼，他就看出來這銀票不對勁。
和剛剛那個矮個男子的還不太一樣了，甚至是可以說更加像真的一些。
一時間蘇景心中咯噔一下，但是表麵還是沒有什麽流露出來。
“你人還怪好的啊！”蘇景笑著說道，“兄弟，這銀子我要是不迴來贖迴，你不是虧大了？”
錢行微微一笑，“區區這點銀子算的上什麽啊？我家就不缺銀子，隻要你以後有什麽奇珍異寶或者稀奇玩意來我這當就可以了。”
“好好好！以後有什麽好東西，我肯定再來，再來！”
說完，蘇景就轉身離開了。
出了錢行以後，蘇景感覺有人盯著自己。
這種感覺從他來到這個大門口就已經出現了。
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有高手在附近。
自己剛剛要是打算鬧事開局的話，事情就沒有那麽簡單了啊！
蘇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急匆匆的就走了。
但是他並沒有著急迴去，而是穿大街過小巷，甚至找地吃了個飯，然後還聽了聽曲兒。
本來跟著蘇景的兩個人看到這一幕，對視一眼紛紛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玩意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正經人啊，也許是他們老大想多了，還讓他們跟著。
主要是人家吃飯聽曲，他們在後麵跟著，什麽吃喝都沒有不說，就是煎熬啊！
這小子剛剛還點了一壺小酒喝了起來，直接給他們兩個人的饞蟲給勾搭出來了。
“大哥，這小子沒必要跟了吧？”
“沒必要！”
“我也是那麽感覺的，要不咱們撤？”
“走！”
說完了，兩個人就轉身離開了，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蘇景感受著注視自己的目光不見了，瞬間就鬆了一口氣，看來是走了。
又繞了幾圈，蘇景迴到了逸王府！
“來人，將楊文軒喊來。”
很快楊文軒就急匆匆的過來了，自從那天他誤會自家王爺以後他就沒有怎麽敢露麵。
真是丟人啊！
在加上，萬一王爺要是記仇的話，那可是怎麽辦啊？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消失一段時間，然後王爺也許就能慢慢忘記了那件事。
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王爺今天居然派人來說要召見他。
好家夥…幾乎是沒有猶豫，楊文軒就直接衝了出去。
“臣…楊文軒…參見…王….王爺！”楊文軒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這一路跑的他喘的不行。
“好麽，跑什麽跑啊！”
“王爺！您喊我來，肯定有急事啊！我一看就趕緊過來了。”
“給！”說著蘇景將手裏麵二十兩銀票遞了過去。
楊文軒一開始還好奇是什麽，下意識的接了過來，然後發現竟然是北境錢莊的二十兩銀票。
這是？
一時間給他整不會了！
王爺給他銀票，二十兩？
一時間無數種可能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最後實在是想不出來為什麽自家王爺要給自己二十兩啊？
他弄不懂是為什麽啊！
“王爺…這是？”楊文軒小心翼翼的問道，經過了上次那件事以後，他也不敢隨便猜測了。
這玩意猜對了還好，猜錯了…可是真的有點難受了啊！
“你看看…仔細看看！！”
楊文軒聞言趕忙看向手中的銀票，看來謎底就是在銀票上麵啊。
不過他上下翻看了一下也沒有看出來什麽，感覺就是一張普普通通的二十兩銀票啊。
他也沒有看出來有什麽不一樣的。
這玩意難道是要拿火燒或者拿水泡？應該不會吧？
要是那樣的話，王爺肯定會說的啊！
楊文軒將銀票舉起來看了看，這也沒有夾層啊…
手臂緩緩放下，楊文軒的眼睛就一直麽有離開過那張銀票上麵。
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勁！
一瞬間，楊文軒快速翻看著手中的銀票。
看完了以後…楊文軒發現這玩意沒有那麽簡單！
他發現了自家王爺為什麽讓他看這個了，但是楊文軒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看出來了？”蘇景看著楊文軒問道。
楊文軒點了點頭，臉色有些凝重的說道，“王爺，這張銀票是假的！”
“可以啊，說說怎麽看出來有問題的！”
楊文軒頓了頓說道，“迴稟王爺，這張銀票做工很好，甚至說是可以以假亂真了。而且…好多地方和真的幾乎是沒有什麽兩樣。
不過讓我看出來有問題是因為我從下往上看的時候，這裏！沒有變化！”
說著楊文軒指出來一個地方，蘇景拿起銀子舉起來看了看。
“除了這個呢？”蘇景放下銀票繼續問道。
聞言的楊文軒搖了搖頭，“迴稟王爺，除了這一點以外，我幾乎是沒有看到什麽問題。所以說，這張銀票真的是可以以假亂真的啊！”
蘇景倒吸一口涼氣，短短時間對方竟然進步了那麽快？
矮個男子手中的銀票可以說是漏洞百出，到他這裏的時候就已經那麽“精致”了！
這證明了什麽？
證明這幫人也是在不斷完善，不斷進步的！
真是可怕…
不怕有人做壞事，就怕有人做壞事，還擁有著堅持不懈的品質啊。
楊文軒幾乎是全程參與了北境錢莊銀票發行的人，可以說是最了解銀票的幾個人之一。
連他發現問題都那麽的慢，那普通人呢？
一時間蘇景的臉色有些許的變化，這次有點難搞啊…
“王爺？這張銀票哪裏來的？”楊文軒疑惑的問道。
蘇景將自己發現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楊文軒聽完以後嘴巴都張大了。
“十兩換了二十兩？”
蘇景看了看他不由得想笑，自己第一次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大概也是這個表情吧？
“這玩意就是為了將假銀票散出去啊！”
“沒錯，估計他們現在手裏麵有不少銀子呢。”
“王爺，臣建議您要不派兵將那幫人全都緝拿歸案吧？”
聽了楊文軒的建議，蘇景搖了搖頭，“不妥！這樣幕後之人定然會躲起來。”
蘇景可是不相信那個什麽錢行就是最大的老板，他的後麵肯定是還有人。
要是現在抓錢行的話，估計幕後之人會直接跑路的。
一時間兩個人全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蘇景見狀直接將和通、孟大海兩個人喊了過來。
“參見王爺！”兩人恭敬的行禮說道。
蘇景直接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聞言兩人也是大吃一驚。
他們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和通和孟大海兩個人走到書桌前看著桌子上麵的銀票。
兩個人輪流拿起來上下端詳起來…
剛剛王爺說話的時候，僅僅說了假銀票，但是沒有說假在何處。
“你們看看，什麽地方看出來假了！”
蘇景的話讓兩個人更加上心，和通先是拿起來看了看。
和通身為戶司大總管，可以說是天天和錢糧打交道。
銀子和銀票這種東西，他最為熟悉了。
拿起來和通先是捏了捏銀票，然後抖了幾下，隨後仔細看了看。
一開始看著眾人還以為和通可以一眼看出來了，後來瞬間就沒有了興趣。
和通滿臉不相信的看著手中銀票，他竟然看這張銀票是真的！
怎麽可能？
要麽是他沒有看出來問題，要麽就是這張銀票是真的王爺騙他們？
孟大海見狀直接將銀票拿了過來，二十兩的銀票他在工司見過這個模具。
不過…那個模具是用不了的，隻是留下來紀念一下罷了。
沒少有人往那裏去看看，能製造銀子出來的工具，誰不好奇？
孟大海也是一樣，但是此刻他看著自己麵前的銀票，腦子裏麵那是一片空白啊。
他也沒有看出來有什麽問題。
兩個人全都有些羞愧…
“沒看出來？”
二人一起點了點頭。
蘇景倒是沒有說什麽，畢竟他們二人來的晚，沒有參與北境錢莊銀票發行，不知道也是沒有問題。
不過…這個反應倒是讓蘇景和楊文軒的心瞬間沉下去了。
和通看著兩人開口問道，“王爺，臣鬥膽問一句，這個真是假的？”
這話一出，孟大海也來了精神，他現在還在懷疑這張銀票就是真的！
“假的！隻不過…做的很真，有的問題，你們發現不了！”
說完蘇景用一個眼神示意楊文軒，楊文軒上前將剛剛的發現給兩人講了一遍。
害怕他們聽不懂，甚至楊文軒還從懷裏麵掏出來一張銀票對比著看。
經曆過這樣的一個過程以後，孟大海和和通才明白從哪裏看出來不對勁了。
兩個人也算是明白了…
地方比較偏僻，主要是這裏竟然有一間鋪子。
牌匾上赫然寫著——錢行！
整個外麵的裝飾看起來，要是不知道的人，估計會以為這裏是一家當鋪呢。
蘇景看著裏麵，看不見！
對方特意在門口放了一個屏風，直接將裏裏外外遮住了個嚴嚴實實的！
從外麵來看的話，真是什麽都看不出來啊。
蘇景沒有猶豫直接走了進去，他倒是要看看耍的什麽花招。
走進去一看，好家夥…還真是當鋪啊！
高高的櫃台，還有個年輕人坐在櫃台後麵。
蘇景進去以後眼神之中充滿了警惕，這下子直接吸引了年輕人的注意力。
穿著還行，湊湊合合，之前應該是有點銀子，現在應該是沒有什麽了才會走到當鋪這條路吧？
這樣的肥羊自己送上門來，老天爺真是待他不薄啊！
“兄弟！當什麽東西？”
“你這當鋪新開的？”蘇景的演技一下子就上線了。
看著就像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的小白，即好奇又有點謹慎的模樣還真是吸引人啊…
“對啊！放心，不管你當什麽東西，我都能吃得下！”好像是害怕蘇景質疑自己財力的樣子，年輕人從櫃台下麵掏出來一疊銀票揮了揮。
“兄弟你放心，我錢行的名聲你打聽打聽去！一問一個不吱聲！要不然的話，誰敢用自己的名字做成店名啊！”
蘇景點了點頭，好像是已經相信了一樣。
“掌櫃的，你們這裏都收什麽啊？我可沒有什麽特別值錢的物件！”
“我這什麽都收，宅子、地、古董、金條，哪怕是你當銀子我都收！”錢行笑著說道。
“啊？銀子也能當？”蘇景滿臉震驚的問道，這次不是裝的，而是真的了。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玩意還能在這當一下。
天下之大，也是第一次聽說能當銀子？
錢行笑著說道，“當然了！在我這裏，一切都有可能！
隻要是物件都能當！不管是什麽東西！”
“那銀子怎麽當？”蘇景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準備當多少？”
蘇景從自己懷裏麵將銀子掏了出來，大概有十兩左右。
錢行有些疑惑的看向蘇景，那麽多的銀子還來這裏？這人…
似乎是看出來他有點不放心了，蘇景連忙說道，“我本來有更多的，但是…去小玩了幾局就剩下這些了。
我夫人讓我拿銀子置辦家產，我…這不是沒辦法了嘛…”
錢行一聽這話，瞬間就打消了疑慮，原來是喜歡玩幾把的主啊！
這種人有多少家產，都禁不住他們這麽造啊！
不過…有機會的話，可以將他介紹給開賭坊的那個家夥。
“所以…銀子能不能當？怎麽當？”
錢行嘴角微微上揚說道，“可以啊！當然可以！當的話十兩換二十兩怎麽樣？”
蘇景一聽這話，唿吸都沉重了一下，十兩換二十兩？找到了！
沒錯，就是這裏！
這個反應在錢行眼中就是被震驚到了，果然啊…人性都是貪婪的啊！
“當不當？”
“當！當然當！”蘇景幾乎是沒有猶豫的說道。
很快，錢行就將麵前的銀子全都收走了。
然後…從櫃台底下抽出來一張北境錢莊的二十兩銀票。
“啊？不是給現銀？”
錢行白了他一眼說道，“北境錢莊的銀票你還信不過啊！逸王爺的買賣！再說了我這存那麽多的現銀，要是真出點什麽事怎麽辦？”
這話說的還挺有道理的，蘇景沒有猶豫直接將銀票拿了過來。
大概掃了一眼，他就看出來這銀票不對勁。
和剛剛那個矮個男子的還不太一樣了，甚至是可以說更加像真的一些。
一時間蘇景心中咯噔一下，但是表麵還是沒有什麽流露出來。
“你人還怪好的啊！”蘇景笑著說道，“兄弟，這銀子我要是不迴來贖迴，你不是虧大了？”
錢行微微一笑，“區區這點銀子算的上什麽啊？我家就不缺銀子，隻要你以後有什麽奇珍異寶或者稀奇玩意來我這當就可以了。”
“好好好！以後有什麽好東西，我肯定再來，再來！”
說完，蘇景就轉身離開了。
出了錢行以後，蘇景感覺有人盯著自己。
這種感覺從他來到這個大門口就已經出現了。
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有高手在附近。
自己剛剛要是打算鬧事開局的話，事情就沒有那麽簡單了啊！
蘇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急匆匆的就走了。
但是他並沒有著急迴去，而是穿大街過小巷，甚至找地吃了個飯，然後還聽了聽曲兒。
本來跟著蘇景的兩個人看到這一幕，對視一眼紛紛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玩意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正經人啊，也許是他們老大想多了，還讓他們跟著。
主要是人家吃飯聽曲，他們在後麵跟著，什麽吃喝都沒有不說，就是煎熬啊！
這小子剛剛還點了一壺小酒喝了起來，直接給他們兩個人的饞蟲給勾搭出來了。
“大哥，這小子沒必要跟了吧？”
“沒必要！”
“我也是那麽感覺的，要不咱們撤？”
“走！”
說完了，兩個人就轉身離開了，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蘇景感受著注視自己的目光不見了，瞬間就鬆了一口氣，看來是走了。
又繞了幾圈，蘇景迴到了逸王府！
“來人，將楊文軒喊來。”
很快楊文軒就急匆匆的過來了，自從那天他誤會自家王爺以後他就沒有怎麽敢露麵。
真是丟人啊！
在加上，萬一王爺要是記仇的話，那可是怎麽辦啊？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消失一段時間，然後王爺也許就能慢慢忘記了那件事。
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王爺今天居然派人來說要召見他。
好家夥…幾乎是沒有猶豫，楊文軒就直接衝了出去。
“臣…楊文軒…參見…王….王爺！”楊文軒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這一路跑的他喘的不行。
“好麽，跑什麽跑啊！”
“王爺！您喊我來，肯定有急事啊！我一看就趕緊過來了。”
“給！”說著蘇景將手裏麵二十兩銀票遞了過去。
楊文軒一開始還好奇是什麽，下意識的接了過來，然後發現竟然是北境錢莊的二十兩銀票。
這是？
一時間給他整不會了！
王爺給他銀票，二十兩？
一時間無數種可能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最後實在是想不出來為什麽自家王爺要給自己二十兩啊？
他弄不懂是為什麽啊！
“王爺…這是？”楊文軒小心翼翼的問道，經過了上次那件事以後，他也不敢隨便猜測了。
這玩意猜對了還好，猜錯了…可是真的有點難受了啊！
“你看看…仔細看看！！”
楊文軒聞言趕忙看向手中的銀票，看來謎底就是在銀票上麵啊。
不過他上下翻看了一下也沒有看出來什麽，感覺就是一張普普通通的二十兩銀票啊。
他也沒有看出來有什麽不一樣的。
這玩意難道是要拿火燒或者拿水泡？應該不會吧？
要是那樣的話，王爺肯定會說的啊！
楊文軒將銀票舉起來看了看，這也沒有夾層啊…
手臂緩緩放下，楊文軒的眼睛就一直麽有離開過那張銀票上麵。
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勁！
一瞬間，楊文軒快速翻看著手中的銀票。
看完了以後…楊文軒發現這玩意沒有那麽簡單！
他發現了自家王爺為什麽讓他看這個了，但是楊文軒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看出來了？”蘇景看著楊文軒問道。
楊文軒點了點頭，臉色有些凝重的說道，“王爺，這張銀票是假的！”
“可以啊，說說怎麽看出來有問題的！”
楊文軒頓了頓說道，“迴稟王爺，這張銀票做工很好，甚至說是可以以假亂真了。而且…好多地方和真的幾乎是沒有什麽兩樣。
不過讓我看出來有問題是因為我從下往上看的時候，這裏！沒有變化！”
說著楊文軒指出來一個地方，蘇景拿起銀子舉起來看了看。
“除了這個呢？”蘇景放下銀票繼續問道。
聞言的楊文軒搖了搖頭，“迴稟王爺，除了這一點以外，我幾乎是沒有看到什麽問題。所以說，這張銀票真的是可以以假亂真的啊！”
蘇景倒吸一口涼氣，短短時間對方竟然進步了那麽快？
矮個男子手中的銀票可以說是漏洞百出，到他這裏的時候就已經那麽“精致”了！
這證明了什麽？
證明這幫人也是在不斷完善，不斷進步的！
真是可怕…
不怕有人做壞事，就怕有人做壞事，還擁有著堅持不懈的品質啊。
楊文軒幾乎是全程參與了北境錢莊銀票發行的人，可以說是最了解銀票的幾個人之一。
連他發現問題都那麽的慢，那普通人呢？
一時間蘇景的臉色有些許的變化，這次有點難搞啊…
“王爺？這張銀票哪裏來的？”楊文軒疑惑的問道。
蘇景將自己發現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楊文軒聽完以後嘴巴都張大了。
“十兩換了二十兩？”
蘇景看了看他不由得想笑，自己第一次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大概也是這個表情吧？
“這玩意就是為了將假銀票散出去啊！”
“沒錯，估計他們現在手裏麵有不少銀子呢。”
“王爺，臣建議您要不派兵將那幫人全都緝拿歸案吧？”
聽了楊文軒的建議，蘇景搖了搖頭，“不妥！這樣幕後之人定然會躲起來。”
蘇景可是不相信那個什麽錢行就是最大的老板，他的後麵肯定是還有人。
要是現在抓錢行的話，估計幕後之人會直接跑路的。
一時間兩個人全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蘇景見狀直接將和通、孟大海兩個人喊了過來。
“參見王爺！”兩人恭敬的行禮說道。
蘇景直接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聞言兩人也是大吃一驚。
他們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和通和孟大海兩個人走到書桌前看著桌子上麵的銀票。
兩個人輪流拿起來上下端詳起來…
剛剛王爺說話的時候，僅僅說了假銀票，但是沒有說假在何處。
“你們看看，什麽地方看出來假了！”
蘇景的話讓兩個人更加上心，和通先是拿起來看了看。
和通身為戶司大總管，可以說是天天和錢糧打交道。
銀子和銀票這種東西，他最為熟悉了。
拿起來和通先是捏了捏銀票，然後抖了幾下，隨後仔細看了看。
一開始看著眾人還以為和通可以一眼看出來了，後來瞬間就沒有了興趣。
和通滿臉不相信的看著手中銀票，他竟然看這張銀票是真的！
怎麽可能？
要麽是他沒有看出來問題，要麽就是這張銀票是真的王爺騙他們？
孟大海見狀直接將銀票拿了過來，二十兩的銀票他在工司見過這個模具。
不過…那個模具是用不了的，隻是留下來紀念一下罷了。
沒少有人往那裏去看看，能製造銀子出來的工具，誰不好奇？
孟大海也是一樣，但是此刻他看著自己麵前的銀票，腦子裏麵那是一片空白啊。
他也沒有看出來有什麽問題。
兩個人全都有些羞愧…
“沒看出來？”
二人一起點了點頭。
蘇景倒是沒有說什麽，畢竟他們二人來的晚，沒有參與北境錢莊銀票發行，不知道也是沒有問題。
不過…這個反應倒是讓蘇景和楊文軒的心瞬間沉下去了。
和通看著兩人開口問道，“王爺，臣鬥膽問一句，這個真是假的？”
這話一出，孟大海也來了精神，他現在還在懷疑這張銀票就是真的！
“假的！隻不過…做的很真，有的問題，你們發現不了！”
說完蘇景用一個眼神示意楊文軒，楊文軒上前將剛剛的發現給兩人講了一遍。
害怕他們聽不懂，甚至楊文軒還從懷裏麵掏出來一張銀票對比著看。
經曆過這樣的一個過程以後，孟大海和和通才明白從哪裏看出來不對勁了。
兩個人也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