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的各種想法亂竄，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
這麽大的一個間諜？！
產生這個想法的時候，麥克汗毛豎立，仿佛渾身的毛孔都在大聲歡唿。
如此龐大的家族，已經有了巨大的經濟以及政治影響力，如果真的是間諜，那可就是太大、太大的新聞了……
“瓊，快點過來，我找到新聞素材了！”麥克大聲咆哮著，興奮地滿臉通紅。
“是什麽……”
“間……間諜？！先生，我們沒有任何證據！我們會坐牢的！”這位大學剛剛畢業的實習記者大聲嚷嚷道。
“安靜，安靜一點！”麥克左顧右盼，壓低了嗓音，“猜測，這僅僅隻是猜測！你要知道，最大的新聞，挖掘隱藏在黑暗中的真相，都需要我們自己去挖掘……”
“素材不可能從天而降，從天而降的都是大家知道的東西，沒有任何新聞價值！”
“總之，我已經有了可靠的信息來源。”麥克信誓旦旦，如同一個魔鬼：“你們想要名垂青史嗎？想的話就跟著我一起幹，不想就立馬從這裏滾出去，並忘了這些！”
很快，一群年輕人被調動起了情緒，大家商量好分工。
他們當然不可能大搖大擺地跑進去采訪，而是通過各種隱蔽方式進行調查。作為老牌媒體，總歸有自己的渠道……
……
突然發瘋的不僅僅隻有麥克，還有軍情六處的一名調查員。
這位調查員“偶然間”心血來潮，接觸到了羅曼迪克家族一些奇怪的通話記錄。雖然調竊聽普通平民的通話記錄，是違法行為。
“……雷蒙，新鮮的處女美味嗎？”
“當然美味，真是享受的一晚啊，比那些粗鄙的農婦，不知道甜美了多少倍！可惜，我沒辦法將她完完整整地吃掉。”
“當然不可能。”
調查員皺著眉頭，這些通話還是老式愛爾蘭口音，仿佛在戲劇院裏聽戲劇一般。
裏邊的內容倒是沒什麽，有錢人家享受美女，也不算什麽新鮮事了。一天到晚荒誕不經，享受美女的富豪多了去了。
但總感覺……有點怪怪的。
作為一名職業的調查員，查理本能的感到，這群人正在說“暗語”，仿佛刻意隱蔽了某些信息。但到底有什麽問題，他又有些說不上來。
“美味的處女，難道是其他的意思？不對啊，也沒見人口失蹤……難道是毒?品交易？應該不可能吧，羅曼迪克家族這麽有錢，不至於還去經營這種高風險的東西。”
在同一天，同一時刻，還有更多有點身份的社會人士，齊森森產生了各種疑問。這些證據或大或小，或是人們突發奇想，甚至是雞蛋裏挑骨頭……
……
“你這樣真的有效嗎？這些家族，早就養成了小心謹慎的習慣。他們有能力處理掉這些來自外界的懷疑。”
這些疑問，大多數是方宇浩通過“大數據係統”搜索出來的。
羅曼迪克家族，再怎麽小心，總歸會有一些蛛絲馬跡。
方宇浩笑著說道：“你要知道，西方世界並沒有所謂的，可以進入清明夢狀態的機器，隻有天賦者才能進入唯心世界。在這種情況下，再怎麽樣，天賦者也就幾百號人。”
“先調查羅曼迪克家族總歸沒錯，傷其五指，不如斷其一指，如果讓其他家族也知道了，相互掩蓋，一下子就能把這點風波給掩蓋了。我們要做的，就是趁其不注意，把風聲給做大，大到掩蓋不了的程度！”
“否則還能怎麽辦？難道花費幾百萬信念碎片，兌換一個天基武器，把這群吸血鬼直接砸死嗎？自己家的破事，總得自己解決。”方宇浩撇了撇嘴：“如果他們西方人自己覺得這種事情無所謂，我急什麽？讓他們自己去死好了。”
蘇雨禾又問道:“那麽，西方契約者，還招募嗎？”
“先看看這件事到底處理地怎麽樣，然後再考慮招幾個人進去。”
聊完這一番，方宇浩重新迴到主神空間。
小世界漏洞分析儀正在對兩位吸血鬼士兵的屍體做各種檢查。從這兩人的屍體中，確實分析出了不少信息。
把人轉換成“吸血鬼”的原因，是一種名叫“德古拉病毒”的靈魂寄生體。這種靈魂寄生體能夠讓人產生不可思議的轉變。
德古拉病毒，靈魂寄生體。
感染後產生的症狀：畏光，討厭刺激性的氣味，麵色蒼白，有口部肌肉抽搐想咬東西的欲望，精神上會出現一係列的暴力傾向。
傳染途徑：靈魂傳播。
感染該寄生體後可能撬動的漏洞：編號ddx6870、ddy9980、jkl9908……
這裏可能引發的漏洞，足足有數百個之多，都是異常細小的參數變化。這些漏洞沒有辦法通過人類的靈魂直接撬動，必須要“人類靈魂再加上德古拉病毒”的雙重作用。
所以了，除非方宇浩本人也感染德古拉病毒，親自體驗一番，否則，他沒有辦法擁有任何“異能”。
“哎，竟然還有這樣的世界。說不定還有什麽狼人病毒、夜梟病毒……倒是不錯的生物標本。這些標本能夠幫助尋找世界漏洞。”
“難道，不能夠通過一些主神工具來引發世界漏洞嗎？”蘇雨禾疑惑道：“沒有異能，普通人應該怎麽戰勝吸血鬼？”
方宇浩說道：“可以是可以，其實武力的差距並不是不能彌補。他們也就力氣大一點，速度快一點，而且還有一點再生能力，倒也不是不可戰勝。兩三個訓練有素的人類士兵，完能夠殺死一名吸血鬼。”
“……如果我的主神空間，能夠創造生物就能夠解決這些問題了。我可以創造出一種類似‘德古拉病毒’的良性生命。但是現在不行，主神空間的靈性太低了……”
方宇浩迴想起自己在九州界的“靈體互聯網”，就是為了收集靈性而建立起來的。
但這麽幾天的時間，獲取的靈性非常有限。
“不過沒關係。那個世界，有煤炭，有硝石，是可以製作出真正的火槍以及大炮的。吸血鬼再厲害，能夠擋得住大炮嗎？恢複能力再強也是有極限的……”
……
現實世界，歐洲。
資深記者麥克以及他的團隊，已經陷入了狂熱的調查當中。
他們越來越堅信，羅曼迪克家族是外國安插在國內的間諜勢力。
“他們信教嗎？是否進入過教堂？”
“很抱歉，先生，我暫時沒有調查到這方麵的信息……”
桌麵上分散著一大堆資料，許多外圍成員的活動倒是被調查清楚了。但核心成員的信息依舊隱蔽，如同一個謎團。
麥克麵色鐵青，因為長時間過度疲勞，兩隻眼睛深深地凹陷了進去。
他對實習記者的工作很不滿意，重重拍了拍桌子，憤怒地咆哮著：“我隻要羅曼迪克家族核心成員的信息，而不是這些邊邊角角的人。司機、保鏢以及廚子的生活我不關心！難道你連他們是否做禮拜都不知道嗎？！他們有沒有去過教堂，這麽簡單的事兒都調查不清？”
這位年期的實習記者，一張臉漲得通紅，不過他還是大聲辯解：“先生，你要知道，這些核心成員忙碌異常，常年出差，在歐洲各國來迴奔波。除非您給我報銷機票，我才能長期跟蹤他們！”
“而且我覺得，這些富豪抽不出時間去教堂，不是很正常嗎？哦，就在這幾年，他們向教會做了好幾次十一奉獻，整整一大筆錢，來懺悔自己的行為……因為他們實在太忙碌了。”
麥克平靜下來，臉色陰晴不定。
古怪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按照這種調查，羅曼迪克家族到底是否信仰基督教，竟然還是一個未知數。
雖然捐助了一筆錢……
誰知道是不是欲蓋彌彰？
好吧，麥克?依文完就是雞蛋裏挑骨頭的心態。反正無論什麽，在他看來都是可疑的。即便，宗教信仰隻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突然間，電腦桌麵跳出一封郵件提示。
看到郵件署名的時候，麥克心中一跳。
他歎了口氣，安慰這位實習記者幾句，“很抱歉，先生，是我失態了。您的工作很好，很有價值，是我這幾天太焦急了點。”
年輕人也漸漸平靜下來，點了點頭，告辭離開。
麥克?依文點開電腦裏郵件，是一份簡單的文字報告。
是他在中情六局的好友查理偷偷發過來的。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心髒跳動的速度微微加快。
讓查理幫忙調查這些信息，已經有濫用職權的感覺。
不過，查理對這些問題也正好有興趣，兩人恰好臭味相投。
“麥克先生，很遺憾，目前沒有找到任何明確證據。我們不可能通過強製手段去搜查羅曼迪克家族……”
一大串文字，說明了目前的調查，包括羅曼迪克家族的出行情況，還有部分照片。
“……不過我發現了一係列的可以痕跡。”
“羅曼迪克家族的產業遍布歐洲，但這些負責人似乎有一個大本營。地點為歌本尼亞地區……”
“他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聚會一次。”
從照片上看，是一座哥特式的小城堡。
這種大家族，擁有一座中世紀的城堡，很正常。麥克仔細端詳這一座城堡，價值至少……上億歐元吧。
“可能是很久以前，祖先流傳下來的，應該也算不上是奇怪的事兒。”
麥克心中微微有些疑惑，不過他還是相信專業人士的判斷，繼續往下看了下去。
第一，這座城堡從來不住人，但是守衛異常森嚴。
第二，一大群人隔一段時間，就會聚會一次，而且隻住一兩天，這個習慣竟然幾十年從不間斷。
光是這兩條信息，依舊判斷不出什麽，隻是感覺怪怪。
麥克迴複了一條郵件：“見麵聊聊。”
很快，對方迴複道：“行，就今天吧。”
然後鼠標一點，徹底刪除了這一份信件。
下班後，麥克帶上自己的帽子以及雨傘，急匆匆地趕到“老地方”咖啡廳，自顧自點了一杯咖啡。
順帶著瀏覽各大報紙，麥克期待著，總有一天，自己的新聞能夠上各大報紙的頭條。
過了一陣子，軍情六處的查理開著一輛二手車，來到這裏。
有很多信息，特別是錄音文件，並不能亂發郵件，隻能當麵交談。
“很古怪啊。雖然沒有找到明確的證據，但在我的心中，始終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有問題。”
“是的。”
“我們兩個是不是有被迫妄想症？”
“我寧願相信，是上帝在指引我們，在我們心中播種了這個想法。”
記者麥克大膽地提議道：“要不，我們偷偷溜進去看看吧！”
查理連忙否決：“怎麽可能？你知道那裏的保鏢，一年要抓多少賊？你知道那裏的防盜措施有多好？就憑我們？”
一座現成的保存完好的古堡，很容易吸引到小偷的注意力。一年被抓進去的不止十人八人，但真正得手的，卻一個也沒有，這說明其中的安保異常嚴格。
“好像是這樣。”
麥克的神色陰晴不定，這種事簡直就是吃力不討好。他一個知名記者去當小偷，一旦被逮住，個人的前途可就部灰灰，說不定還要去蹲大牢！
“那就竊聽，偷窺！”
“可是……這是違法的。如果被發現……”
“萬一會有什麽發現呢。兄弟，如果真的發現什麽，扳倒了這樣的大家族，你甚至有資曆當軍情六處的總局長！”
麥克不停地忽悠道：“難道你甘願當一名無名小卒，就這樣渾渾噩噩一輩子？拜托，對自己好一點，給自己一點前進的動力好不好？隻要我們做好準備，小心一點，怎麽可能被逮住？你們那裏，不是有一種間諜機器人？”
“那是高端物品。我沒有權限……”
“總會有辦法的。”
過了半晌，軍情六處的查理咬著牙，同意了。
記者麥克調查那一群接觸過古堡的小偷，而查理則試圖申請一個間諜機器人，然後共同探索那一座城堡。
……
這麽大的一個間諜？！
產生這個想法的時候，麥克汗毛豎立，仿佛渾身的毛孔都在大聲歡唿。
如此龐大的家族，已經有了巨大的經濟以及政治影響力，如果真的是間諜，那可就是太大、太大的新聞了……
“瓊，快點過來，我找到新聞素材了！”麥克大聲咆哮著，興奮地滿臉通紅。
“是什麽……”
“間……間諜？！先生，我們沒有任何證據！我們會坐牢的！”這位大學剛剛畢業的實習記者大聲嚷嚷道。
“安靜，安靜一點！”麥克左顧右盼，壓低了嗓音，“猜測，這僅僅隻是猜測！你要知道，最大的新聞，挖掘隱藏在黑暗中的真相，都需要我們自己去挖掘……”
“素材不可能從天而降，從天而降的都是大家知道的東西，沒有任何新聞價值！”
“總之，我已經有了可靠的信息來源。”麥克信誓旦旦，如同一個魔鬼：“你們想要名垂青史嗎？想的話就跟著我一起幹，不想就立馬從這裏滾出去，並忘了這些！”
很快，一群年輕人被調動起了情緒，大家商量好分工。
他們當然不可能大搖大擺地跑進去采訪，而是通過各種隱蔽方式進行調查。作為老牌媒體，總歸有自己的渠道……
……
突然發瘋的不僅僅隻有麥克，還有軍情六處的一名調查員。
這位調查員“偶然間”心血來潮，接觸到了羅曼迪克家族一些奇怪的通話記錄。雖然調竊聽普通平民的通話記錄，是違法行為。
“……雷蒙，新鮮的處女美味嗎？”
“當然美味，真是享受的一晚啊，比那些粗鄙的農婦，不知道甜美了多少倍！可惜，我沒辦法將她完完整整地吃掉。”
“當然不可能。”
調查員皺著眉頭，這些通話還是老式愛爾蘭口音，仿佛在戲劇院裏聽戲劇一般。
裏邊的內容倒是沒什麽，有錢人家享受美女，也不算什麽新鮮事了。一天到晚荒誕不經，享受美女的富豪多了去了。
但總感覺……有點怪怪的。
作為一名職業的調查員，查理本能的感到，這群人正在說“暗語”，仿佛刻意隱蔽了某些信息。但到底有什麽問題，他又有些說不上來。
“美味的處女，難道是其他的意思？不對啊，也沒見人口失蹤……難道是毒?品交易？應該不可能吧，羅曼迪克家族這麽有錢，不至於還去經營這種高風險的東西。”
在同一天，同一時刻，還有更多有點身份的社會人士，齊森森產生了各種疑問。這些證據或大或小，或是人們突發奇想，甚至是雞蛋裏挑骨頭……
……
“你這樣真的有效嗎？這些家族，早就養成了小心謹慎的習慣。他們有能力處理掉這些來自外界的懷疑。”
這些疑問，大多數是方宇浩通過“大數據係統”搜索出來的。
羅曼迪克家族，再怎麽小心，總歸會有一些蛛絲馬跡。
方宇浩笑著說道：“你要知道，西方世界並沒有所謂的，可以進入清明夢狀態的機器，隻有天賦者才能進入唯心世界。在這種情況下，再怎麽樣，天賦者也就幾百號人。”
“先調查羅曼迪克家族總歸沒錯，傷其五指，不如斷其一指，如果讓其他家族也知道了，相互掩蓋，一下子就能把這點風波給掩蓋了。我們要做的，就是趁其不注意，把風聲給做大，大到掩蓋不了的程度！”
“否則還能怎麽辦？難道花費幾百萬信念碎片，兌換一個天基武器，把這群吸血鬼直接砸死嗎？自己家的破事，總得自己解決。”方宇浩撇了撇嘴：“如果他們西方人自己覺得這種事情無所謂，我急什麽？讓他們自己去死好了。”
蘇雨禾又問道:“那麽，西方契約者，還招募嗎？”
“先看看這件事到底處理地怎麽樣，然後再考慮招幾個人進去。”
聊完這一番，方宇浩重新迴到主神空間。
小世界漏洞分析儀正在對兩位吸血鬼士兵的屍體做各種檢查。從這兩人的屍體中，確實分析出了不少信息。
把人轉換成“吸血鬼”的原因，是一種名叫“德古拉病毒”的靈魂寄生體。這種靈魂寄生體能夠讓人產生不可思議的轉變。
德古拉病毒，靈魂寄生體。
感染後產生的症狀：畏光，討厭刺激性的氣味，麵色蒼白，有口部肌肉抽搐想咬東西的欲望，精神上會出現一係列的暴力傾向。
傳染途徑：靈魂傳播。
感染該寄生體後可能撬動的漏洞：編號ddx6870、ddy9980、jkl9908……
這裏可能引發的漏洞，足足有數百個之多，都是異常細小的參數變化。這些漏洞沒有辦法通過人類的靈魂直接撬動，必須要“人類靈魂再加上德古拉病毒”的雙重作用。
所以了，除非方宇浩本人也感染德古拉病毒，親自體驗一番，否則，他沒有辦法擁有任何“異能”。
“哎，竟然還有這樣的世界。說不定還有什麽狼人病毒、夜梟病毒……倒是不錯的生物標本。這些標本能夠幫助尋找世界漏洞。”
“難道，不能夠通過一些主神工具來引發世界漏洞嗎？”蘇雨禾疑惑道：“沒有異能，普通人應該怎麽戰勝吸血鬼？”
方宇浩說道：“可以是可以，其實武力的差距並不是不能彌補。他們也就力氣大一點，速度快一點，而且還有一點再生能力，倒也不是不可戰勝。兩三個訓練有素的人類士兵，完能夠殺死一名吸血鬼。”
“……如果我的主神空間，能夠創造生物就能夠解決這些問題了。我可以創造出一種類似‘德古拉病毒’的良性生命。但是現在不行，主神空間的靈性太低了……”
方宇浩迴想起自己在九州界的“靈體互聯網”，就是為了收集靈性而建立起來的。
但這麽幾天的時間，獲取的靈性非常有限。
“不過沒關係。那個世界，有煤炭，有硝石，是可以製作出真正的火槍以及大炮的。吸血鬼再厲害，能夠擋得住大炮嗎？恢複能力再強也是有極限的……”
……
現實世界，歐洲。
資深記者麥克以及他的團隊，已經陷入了狂熱的調查當中。
他們越來越堅信，羅曼迪克家族是外國安插在國內的間諜勢力。
“他們信教嗎？是否進入過教堂？”
“很抱歉，先生，我暫時沒有調查到這方麵的信息……”
桌麵上分散著一大堆資料，許多外圍成員的活動倒是被調查清楚了。但核心成員的信息依舊隱蔽，如同一個謎團。
麥克麵色鐵青，因為長時間過度疲勞，兩隻眼睛深深地凹陷了進去。
他對實習記者的工作很不滿意，重重拍了拍桌子，憤怒地咆哮著：“我隻要羅曼迪克家族核心成員的信息，而不是這些邊邊角角的人。司機、保鏢以及廚子的生活我不關心！難道你連他們是否做禮拜都不知道嗎？！他們有沒有去過教堂，這麽簡單的事兒都調查不清？”
這位年期的實習記者，一張臉漲得通紅，不過他還是大聲辯解：“先生，你要知道，這些核心成員忙碌異常，常年出差，在歐洲各國來迴奔波。除非您給我報銷機票，我才能長期跟蹤他們！”
“而且我覺得，這些富豪抽不出時間去教堂，不是很正常嗎？哦，就在這幾年，他們向教會做了好幾次十一奉獻，整整一大筆錢，來懺悔自己的行為……因為他們實在太忙碌了。”
麥克平靜下來，臉色陰晴不定。
古怪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按照這種調查，羅曼迪克家族到底是否信仰基督教，竟然還是一個未知數。
雖然捐助了一筆錢……
誰知道是不是欲蓋彌彰？
好吧，麥克?依文完就是雞蛋裏挑骨頭的心態。反正無論什麽，在他看來都是可疑的。即便，宗教信仰隻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突然間，電腦桌麵跳出一封郵件提示。
看到郵件署名的時候，麥克心中一跳。
他歎了口氣，安慰這位實習記者幾句，“很抱歉，先生，是我失態了。您的工作很好，很有價值，是我這幾天太焦急了點。”
年輕人也漸漸平靜下來，點了點頭，告辭離開。
麥克?依文點開電腦裏郵件，是一份簡單的文字報告。
是他在中情六局的好友查理偷偷發過來的。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心髒跳動的速度微微加快。
讓查理幫忙調查這些信息，已經有濫用職權的感覺。
不過，查理對這些問題也正好有興趣，兩人恰好臭味相投。
“麥克先生，很遺憾，目前沒有找到任何明確證據。我們不可能通過強製手段去搜查羅曼迪克家族……”
一大串文字，說明了目前的調查，包括羅曼迪克家族的出行情況，還有部分照片。
“……不過我發現了一係列的可以痕跡。”
“羅曼迪克家族的產業遍布歐洲，但這些負責人似乎有一個大本營。地點為歌本尼亞地區……”
“他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聚會一次。”
從照片上看，是一座哥特式的小城堡。
這種大家族，擁有一座中世紀的城堡，很正常。麥克仔細端詳這一座城堡，價值至少……上億歐元吧。
“可能是很久以前，祖先流傳下來的，應該也算不上是奇怪的事兒。”
麥克心中微微有些疑惑，不過他還是相信專業人士的判斷，繼續往下看了下去。
第一，這座城堡從來不住人，但是守衛異常森嚴。
第二，一大群人隔一段時間，就會聚會一次，而且隻住一兩天，這個習慣竟然幾十年從不間斷。
光是這兩條信息，依舊判斷不出什麽，隻是感覺怪怪。
麥克迴複了一條郵件：“見麵聊聊。”
很快，對方迴複道：“行，就今天吧。”
然後鼠標一點，徹底刪除了這一份信件。
下班後，麥克帶上自己的帽子以及雨傘，急匆匆地趕到“老地方”咖啡廳，自顧自點了一杯咖啡。
順帶著瀏覽各大報紙，麥克期待著，總有一天，自己的新聞能夠上各大報紙的頭條。
過了一陣子，軍情六處的查理開著一輛二手車，來到這裏。
有很多信息，特別是錄音文件，並不能亂發郵件，隻能當麵交談。
“很古怪啊。雖然沒有找到明確的證據，但在我的心中，始終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有問題。”
“是的。”
“我們兩個是不是有被迫妄想症？”
“我寧願相信，是上帝在指引我們，在我們心中播種了這個想法。”
記者麥克大膽地提議道：“要不，我們偷偷溜進去看看吧！”
查理連忙否決：“怎麽可能？你知道那裏的保鏢，一年要抓多少賊？你知道那裏的防盜措施有多好？就憑我們？”
一座現成的保存完好的古堡，很容易吸引到小偷的注意力。一年被抓進去的不止十人八人，但真正得手的，卻一個也沒有，這說明其中的安保異常嚴格。
“好像是這樣。”
麥克的神色陰晴不定，這種事簡直就是吃力不討好。他一個知名記者去當小偷，一旦被逮住，個人的前途可就部灰灰，說不定還要去蹲大牢！
“那就竊聽，偷窺！”
“可是……這是違法的。如果被發現……”
“萬一會有什麽發現呢。兄弟，如果真的發現什麽，扳倒了這樣的大家族，你甚至有資曆當軍情六處的總局長！”
麥克不停地忽悠道：“難道你甘願當一名無名小卒，就這樣渾渾噩噩一輩子？拜托，對自己好一點，給自己一點前進的動力好不好？隻要我們做好準備，小心一點，怎麽可能被逮住？你們那裏，不是有一種間諜機器人？”
“那是高端物品。我沒有權限……”
“總會有辦法的。”
過了半晌，軍情六處的查理咬著牙，同意了。
記者麥克調查那一群接觸過古堡的小偷，而查理則試圖申請一個間諜機器人，然後共同探索那一座城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