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先前的那些實驗，隻要建立一個相對完整的生態圈，保持數萬人口長期生存在裏邊。每個人產生的情緒，就算不故意去引發波動，平靜異常，累加起來一天也有數百個信念碎片。如果出了什麽事，數千信念碎片也有可能！”
“如此，就能夠滿足我的對信念碎片的需求。”
“這比做遊戲快得多！”
但現在還遠遠不行，方宇浩目前的小世界，連一根雜草都沒有，更何況長期住人？
他的世界，沒有任何生態圈，原本的氧氣如果消耗完畢，還得用小世界編輯器捏造出來。
長此以往，物質的消耗實在過大。
而且，一個正常小世界的建設，也不是那麽容易的。需要更加複雜的規則，也需要更高的靈性。
至於……主神空間的各個任務，當然是為了建設小世界了。
想清楚這個關頭，方宇浩的眼睛越來越亮。
“可以有！哈哈，我要當主神了！”
得到係統這麽久的世界，他終於找到了自己未來的出路，以及未來的目標。
他退出信念空間，努力平息內心的激動。
首先要做好市場調查。
順帶著打個電話：“石大鵬，出來吃夜宵！”
“還吃呢？都11點半了！胖哥我再吃又要胖了……”石大鵬有點不情願，說著“白減肥”之類不明所以的話。
“我請客，吃好吃的，不來就算！免費的東西……”
“來了來了！”
二十分鍾後，兩人會頭，隨便點了一些擼串，再加幾瓶啤酒。
吃著喝著，喝著吃著，又聊了聊石大鵬“十一黃金周”期間會見的女同學。
“怎麽樣，泡上了？”
“……哪有，隻不過有那麽點好感，人家不一定看得上我。我身高剛剛一米七，三等殘廢啊……再加上爸媽早逝，女方家長那邊很難通過。誰會喜歡一個孤兒？”
這倒也是，方宇浩微微點頭。
他想要找老婆，還真的比正常人困難一些……
石大鵬哀傷道：“……房子倒是有兩套，爺爺奶奶一套，爸媽遺留下來一套，這算什麽，遺產流嗎？我倒寧願不要有這樣的遺產了。”
方宇浩歎了一口氣：“杭城的房子還算值錢，你這個條件算不錯的了……總比啥都沒有好。放出聲去，想嫁給你的多了去了。”
“那種女人是嫁給房子…”石大鵬喝了一口啤酒，偷偷摸摸說道：“微信上倒是有個陌生妹子加我，你看看……剛剛失戀。”
方宇浩接過手機，發現妹子的頭像倒是長得挺不錯的。
朋友圈的動態挺多，什麽去敬老院，然後是突然被甩，心情不好迴到了老家武夷山。
等等……武夷山？
方宇浩皺著眉頭：“石大鵬啊，你是不是蠢？你怎麽加上她的？”
“就是一陌生人啊……我也不太清楚。你覺得這妹子怎麽樣，還去敬老院，挺有愛心的，我感覺挺好。”
方宇浩喝了一口啤酒，冷笑道：“嗬嗬，估計再過幾天，她就要和自己外公學習炒茶葉，向你推銷了，588一斤茶葉要不要。像你這樣的蠢貨，手機上指不定有好幾百個，總是有幾個會上當。”
“啊？不能吧？”石大鵬詫異道。
他百度了一下“賣茶葉女騙局”，果然如此！
一張老臉，青一陣紫一陣。
方宇浩不停地嘲笑著這個蠢胖子精蟲上腦，“加一個陌生人不動腦子麽，看你那副對著摳腳大漢發情的模樣。”
石大鵬不說話了，隻是苦著一張臉：“老方，你都脫單了，還不允許我脫單啊？”
就這麽胡亂聊了一陣子……
方宇浩忽然說道：“石大鵬，你覺得唯心世界中，有沒有，額……主神空間？”
“什麽，主神空間？輪迴者。”石大鵬耳朵一動：“你是不是酒喝多了……”
他想了想，又說道：“不過，一切皆有可能吧。唯心世界中，確實什麽都有可能發生。就算有法力無邊的神靈，也不稀罕。”
“我總是覺得，所有的幻想，在裏邊都有可能成為現實。”
方宇浩道：“如果，讓你有這樣的機會，成為一名主神空間契約者，去探索唯心世界，也就是做一些任務，你願意嗎？”
“契約者？”石大鵬想了想，現在整個研究所的探索工作取締了，以前的人手也部解散，就憑借他們幾個人，想要發現新的唯心世界，無異於大海撈針。
至於……主神空間的契約者？
他搖了搖頭：“太危險了，那種坑爹貨，主要是不夠自由，當小說看看還可以。但正兒八經的廝殺，誰吃得消啊……你想想，定期頒布的什麽什麽任務，不完成還要抹殺，這豈不是自己去找死嗎？”
“誰願意把腦袋綁在褲腰帶上！咱又不是生活不下去。”
方宇浩想了想：“如果是……主神空間能讓你長高一點呢，譬如說長到一米八？或者能夠讓你直接減肥！”
石大鵬好奇道：“你這樣說，難道是有這方麵的消息……不能夠吧？”
方宇浩連忙擺了擺手，打了個哈哈：“……我隻是隨便說說。主要是找不到唯心世界，怪無聊的。估計咱兩運氣不好，十年八年都碰不上一個，所以就想到了這方麵。”
“說不定整個唯心世界中，有這樣的組織呢？把咱兩給吸納進去耍耍，倒也不錯，但是風險要稍稍可控……”
“這倒也是，現實生活總是那樣平淡……”石大鵬點了點頭，“要是能讓我長個兒、變帥一點，哪怕付出一點風險，倒也沒有問題。主要是，要公平合理，有吸引力。要是強製去做任務，誰願意啊……等價交換的原則得遵守吧。”
實際上，方宇浩這樣問，有著自己的考慮。
“唯物側”中的某些東西，是可以大批量強化其他人的。
譬如說什麽基因編輯器，能讓人長高，變得強壯，恢複肢體方麵的健康等等。
而且這些儀器一旦購買，就可以無限使用。
但所有的唯物側物品，也僅限於強化細胞活性、智力這些屬性，靈魂強度這一屬性，沒有辦法強化。
而且任何涉及到靈魂方麵的儀器，都死貴死貴的。
也就方宇浩這個係統的宿主，可以直接通過係統進行靈魂強度強化。
所以，從實力上限看，他本人，肯定是第一序列培養對象。
第二序列，當然就是石大鵬、趙憲明這些老隊友了。這些天賦者的靈魂強度，遠遠高於普通人，培養的潛力肯定更大。
第三序列，是從研究所中退伍下來的士兵。
安保公司的籌備工作還在有序進行當中，這些人的靈魂強度雖然隻是普通人等級，但意誌力，格鬥技巧，肯定遠強於普通人。而且大家都聚在一起，交流起來也更加方便。
“當然了，大家肯定不會想到，主神空間的幕後主使就是我……哎，也得看他們願不願意吧，不願意探險的也就算了。好好過平凡生活也好。”方宇浩想起突然變成胖子的幾位士兵，心中微微搖了搖頭。
第四序列，是隨意拉進來的普通人，到底怎麽發展，憑個人實力以及運氣，方宇浩懶得多管。有能力的培養一下，實在扶不起牆的爛貨，走一個過場也就得了，收集一些潛意識規則就行。
“在生態圈允許的範圍內，主神空間養閑人倒也可以，甚至閑人越多越好。”
不過，石大鵬的一番話，到給他提了個醒。
什麽“不完成任務就抹殺”的主神模式，太過殘酷，早就被淘汰了。
而且，他目前還是個三觀正常的人，也沒有那個狠心到處去抹殺別人。拿人命填出來的契約者，都是些自私貨色，他不喜歡。
“所以，整個主神空間的模式，還是以雙方自由交易地比較好……當然肯定偏向於我這一方。我頒布任務，他們領取任務，完成後獲得積分。”
“至於積分……可以到我這裏來購買黑科技服務。大家雙贏。”
在各種利益的誘惑下，總是有人會做出冒險舉動的。
“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兒，也怪不得我……是大家誌願的不是嗎。”
如此，整個主神空間的模式，就這樣定下來了。
……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已經到了12月份。
《惡魔國度》給方宇浩帶來的信念碎片收益，已經慢慢降低到了每天40個。玩家的活躍度並沒有減少太多，但超過一半的玩家，已經擺脫了催眠效應，靠著一種行為慣性，繼續玩著遊戲。
信念碎片的主要收入，開始從遊戲業，慢慢轉移到了“釣魚”業。
因為不斷“釣魚”的緣故，投出去的心靈誘餌，也已經達到了600多個。這裏邊有他的一些病人，不過大部分還是酒吧裏邊的頹廢酗酒大漢。
為了防止投放太多“誘餌”引發的一係列誤會，方宇浩還特地跑到隔壁城市去選擇性投放，也真是累得夠嗆。
關於這兩部分人，方宇浩也是區別對待。
自己的病人，待在與周邊的小別墅裏休養生息，體驗美好生活。
其餘的酗酒大漢，或者說有危險傾向的，則去隔壁的迷宮，體驗一番生化危機模式，讓他們知道活著是多麽美好的一件事。
還別說，治愈率竟然挺高！
實際上這是挑選契約者的一個過程，方宇浩目前的個人屬性，還釣不出高屬性的家夥，隻能在矮子裏拔高個。
唯心物品倒是不少，特別是那什勞子的唯心物品恐懼碎片結晶，竟然是個大陸貨色，隔三差五就能爆一個。
算起來，方宇浩手中的恐懼碎片結晶已經有十來個了，也不知道有什麽用。
還有什麽一團散發著汙穢的意念、負麵情緒精華、死亡驚恐，都是些不怎麽好的東西。
暫時他又不想分解成信念碎片，簡直就是雞肋一樣。
好吧，這些沒用的唯心物品暫時不多說。
就是這麽一件新工作，竟然給他帶來了整整1400個信念碎片的收入。算起來，他手上的信念碎片，已經快要達到3000了。
不過，方宇浩並沒有打算立刻使用這部分信念碎片，也沒有強化自己，而是想要積攢起來，直接兌換一個5000信念碎片的昂貴儀器：主神係統！
主神係統相當於一個較大的框架，需要建設在唯心世界當中。
其功能非常複雜，譬如說較強的“拉人”能力；對契約者有一定的束縛能力；還有各種雜七雜八的兌換功能、交易功能；以及各種小世界的傳送功能。
當然了，其中的兌換物品，交易物品，肯定要方宇浩自己來提供。主神係統隻是給他一個框架，不會提供任何產出。
“還剩下2000信念碎片，理論上也就隻是時間關係。”方宇浩心中期待著。
……
時間一天又一天地過去，倒是沒有出太大的波瀾。
白天上上班，當一名和藹老板。
下班後和女友約會，看看電影。
深夜裏調教頹廢男女，演演恐怖片。
整個日子有滋有味。
信念碎片的數量也在穩步上升，離目標一步步接近。
這一天，方宇浩正在和自己的女友逛街，這也算是一種下班後的日常了吧。
電話突然響起，他不敢怠慢。
“媽……什麽，你要來看我的房子？你啥時候來？”
“明天？”他目瞪口呆。
“對呀，明天不是星期六嗎？我們呆一天就迴去！把你的女朋友帶來看看吧。”母親在電話中說道。
他父母看待枝葉繁茂這種事情，好像比什麽房子、事業之類更加重要。一聽說找到女友，反倒來勁了。
蘇雨禾在一邊聽著，一邊露出驚訝的表情，臉龐情不自禁紅了起來，讓她現在見公婆，也實在太早了吧？
方宇浩吐槽不已：“怎麽可能？！我們才交往一個月……你覺得可能嗎，一個月就見公婆？你覺得可能嗎？”
“……那你就讓我們過個眼緣吧。”
“不行，絕對不行。太早了！”這種事情簡直太尷尬了，方宇浩想保護女友的心態直接爆炸。
他暗罵自己好蠢，竟然把找到女友的事情告訴給爸媽，早知道就應該偷偷摸摸藏著的。
“哦，我知道了，她現在肯定在你身邊呢！”老媽突然非常善解人意起來：“那就先這樣吧，掛了。迴家後再打給你。”
掛掉電話後，方宇浩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了，他幹笑了一下：“你願意見我爸媽嗎？”
雖然說，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就是耍流氓，而且這種見公婆事情是早晚要做的，但還是覺得有點尷尬。
“如此，就能夠滿足我的對信念碎片的需求。”
“這比做遊戲快得多！”
但現在還遠遠不行，方宇浩目前的小世界，連一根雜草都沒有，更何況長期住人？
他的世界，沒有任何生態圈，原本的氧氣如果消耗完畢，還得用小世界編輯器捏造出來。
長此以往，物質的消耗實在過大。
而且，一個正常小世界的建設，也不是那麽容易的。需要更加複雜的規則，也需要更高的靈性。
至於……主神空間的各個任務，當然是為了建設小世界了。
想清楚這個關頭，方宇浩的眼睛越來越亮。
“可以有！哈哈，我要當主神了！”
得到係統這麽久的世界，他終於找到了自己未來的出路，以及未來的目標。
他退出信念空間，努力平息內心的激動。
首先要做好市場調查。
順帶著打個電話：“石大鵬，出來吃夜宵！”
“還吃呢？都11點半了！胖哥我再吃又要胖了……”石大鵬有點不情願，說著“白減肥”之類不明所以的話。
“我請客，吃好吃的，不來就算！免費的東西……”
“來了來了！”
二十分鍾後，兩人會頭，隨便點了一些擼串，再加幾瓶啤酒。
吃著喝著，喝著吃著，又聊了聊石大鵬“十一黃金周”期間會見的女同學。
“怎麽樣，泡上了？”
“……哪有，隻不過有那麽點好感，人家不一定看得上我。我身高剛剛一米七，三等殘廢啊……再加上爸媽早逝，女方家長那邊很難通過。誰會喜歡一個孤兒？”
這倒也是，方宇浩微微點頭。
他想要找老婆，還真的比正常人困難一些……
石大鵬哀傷道：“……房子倒是有兩套，爺爺奶奶一套，爸媽遺留下來一套，這算什麽，遺產流嗎？我倒寧願不要有這樣的遺產了。”
方宇浩歎了一口氣：“杭城的房子還算值錢，你這個條件算不錯的了……總比啥都沒有好。放出聲去，想嫁給你的多了去了。”
“那種女人是嫁給房子…”石大鵬喝了一口啤酒，偷偷摸摸說道：“微信上倒是有個陌生妹子加我，你看看……剛剛失戀。”
方宇浩接過手機，發現妹子的頭像倒是長得挺不錯的。
朋友圈的動態挺多，什麽去敬老院，然後是突然被甩，心情不好迴到了老家武夷山。
等等……武夷山？
方宇浩皺著眉頭：“石大鵬啊，你是不是蠢？你怎麽加上她的？”
“就是一陌生人啊……我也不太清楚。你覺得這妹子怎麽樣，還去敬老院，挺有愛心的，我感覺挺好。”
方宇浩喝了一口啤酒，冷笑道：“嗬嗬，估計再過幾天，她就要和自己外公學習炒茶葉，向你推銷了，588一斤茶葉要不要。像你這樣的蠢貨，手機上指不定有好幾百個，總是有幾個會上當。”
“啊？不能吧？”石大鵬詫異道。
他百度了一下“賣茶葉女騙局”，果然如此！
一張老臉，青一陣紫一陣。
方宇浩不停地嘲笑著這個蠢胖子精蟲上腦，“加一個陌生人不動腦子麽，看你那副對著摳腳大漢發情的模樣。”
石大鵬不說話了，隻是苦著一張臉：“老方，你都脫單了，還不允許我脫單啊？”
就這麽胡亂聊了一陣子……
方宇浩忽然說道：“石大鵬，你覺得唯心世界中，有沒有，額……主神空間？”
“什麽，主神空間？輪迴者。”石大鵬耳朵一動：“你是不是酒喝多了……”
他想了想，又說道：“不過，一切皆有可能吧。唯心世界中，確實什麽都有可能發生。就算有法力無邊的神靈，也不稀罕。”
“我總是覺得，所有的幻想，在裏邊都有可能成為現實。”
方宇浩道：“如果，讓你有這樣的機會，成為一名主神空間契約者，去探索唯心世界，也就是做一些任務，你願意嗎？”
“契約者？”石大鵬想了想，現在整個研究所的探索工作取締了，以前的人手也部解散，就憑借他們幾個人，想要發現新的唯心世界，無異於大海撈針。
至於……主神空間的契約者？
他搖了搖頭：“太危險了，那種坑爹貨，主要是不夠自由，當小說看看還可以。但正兒八經的廝殺，誰吃得消啊……你想想，定期頒布的什麽什麽任務，不完成還要抹殺，這豈不是自己去找死嗎？”
“誰願意把腦袋綁在褲腰帶上！咱又不是生活不下去。”
方宇浩想了想：“如果是……主神空間能讓你長高一點呢，譬如說長到一米八？或者能夠讓你直接減肥！”
石大鵬好奇道：“你這樣說，難道是有這方麵的消息……不能夠吧？”
方宇浩連忙擺了擺手，打了個哈哈：“……我隻是隨便說說。主要是找不到唯心世界，怪無聊的。估計咱兩運氣不好，十年八年都碰不上一個，所以就想到了這方麵。”
“說不定整個唯心世界中，有這樣的組織呢？把咱兩給吸納進去耍耍，倒也不錯，但是風險要稍稍可控……”
“這倒也是，現實生活總是那樣平淡……”石大鵬點了點頭，“要是能讓我長個兒、變帥一點，哪怕付出一點風險，倒也沒有問題。主要是，要公平合理，有吸引力。要是強製去做任務，誰願意啊……等價交換的原則得遵守吧。”
實際上，方宇浩這樣問，有著自己的考慮。
“唯物側”中的某些東西，是可以大批量強化其他人的。
譬如說什麽基因編輯器，能讓人長高，變得強壯，恢複肢體方麵的健康等等。
而且這些儀器一旦購買，就可以無限使用。
但所有的唯物側物品，也僅限於強化細胞活性、智力這些屬性，靈魂強度這一屬性，沒有辦法強化。
而且任何涉及到靈魂方麵的儀器，都死貴死貴的。
也就方宇浩這個係統的宿主，可以直接通過係統進行靈魂強度強化。
所以，從實力上限看，他本人，肯定是第一序列培養對象。
第二序列，當然就是石大鵬、趙憲明這些老隊友了。這些天賦者的靈魂強度，遠遠高於普通人，培養的潛力肯定更大。
第三序列，是從研究所中退伍下來的士兵。
安保公司的籌備工作還在有序進行當中，這些人的靈魂強度雖然隻是普通人等級，但意誌力，格鬥技巧，肯定遠強於普通人。而且大家都聚在一起，交流起來也更加方便。
“當然了，大家肯定不會想到，主神空間的幕後主使就是我……哎，也得看他們願不願意吧，不願意探險的也就算了。好好過平凡生活也好。”方宇浩想起突然變成胖子的幾位士兵，心中微微搖了搖頭。
第四序列，是隨意拉進來的普通人，到底怎麽發展，憑個人實力以及運氣，方宇浩懶得多管。有能力的培養一下，實在扶不起牆的爛貨，走一個過場也就得了，收集一些潛意識規則就行。
“在生態圈允許的範圍內，主神空間養閑人倒也可以，甚至閑人越多越好。”
不過，石大鵬的一番話，到給他提了個醒。
什麽“不完成任務就抹殺”的主神模式，太過殘酷，早就被淘汰了。
而且，他目前還是個三觀正常的人，也沒有那個狠心到處去抹殺別人。拿人命填出來的契約者，都是些自私貨色，他不喜歡。
“所以，整個主神空間的模式，還是以雙方自由交易地比較好……當然肯定偏向於我這一方。我頒布任務，他們領取任務，完成後獲得積分。”
“至於積分……可以到我這裏來購買黑科技服務。大家雙贏。”
在各種利益的誘惑下，總是有人會做出冒險舉動的。
“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兒，也怪不得我……是大家誌願的不是嗎。”
如此，整個主神空間的模式，就這樣定下來了。
……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已經到了12月份。
《惡魔國度》給方宇浩帶來的信念碎片收益，已經慢慢降低到了每天40個。玩家的活躍度並沒有減少太多，但超過一半的玩家，已經擺脫了催眠效應，靠著一種行為慣性，繼續玩著遊戲。
信念碎片的主要收入，開始從遊戲業，慢慢轉移到了“釣魚”業。
因為不斷“釣魚”的緣故，投出去的心靈誘餌，也已經達到了600多個。這裏邊有他的一些病人，不過大部分還是酒吧裏邊的頹廢酗酒大漢。
為了防止投放太多“誘餌”引發的一係列誤會，方宇浩還特地跑到隔壁城市去選擇性投放，也真是累得夠嗆。
關於這兩部分人，方宇浩也是區別對待。
自己的病人，待在與周邊的小別墅裏休養生息，體驗美好生活。
其餘的酗酒大漢，或者說有危險傾向的，則去隔壁的迷宮，體驗一番生化危機模式，讓他們知道活著是多麽美好的一件事。
還別說，治愈率竟然挺高！
實際上這是挑選契約者的一個過程，方宇浩目前的個人屬性，還釣不出高屬性的家夥，隻能在矮子裏拔高個。
唯心物品倒是不少，特別是那什勞子的唯心物品恐懼碎片結晶，竟然是個大陸貨色，隔三差五就能爆一個。
算起來，方宇浩手中的恐懼碎片結晶已經有十來個了，也不知道有什麽用。
還有什麽一團散發著汙穢的意念、負麵情緒精華、死亡驚恐，都是些不怎麽好的東西。
暫時他又不想分解成信念碎片，簡直就是雞肋一樣。
好吧，這些沒用的唯心物品暫時不多說。
就是這麽一件新工作，竟然給他帶來了整整1400個信念碎片的收入。算起來，他手上的信念碎片，已經快要達到3000了。
不過，方宇浩並沒有打算立刻使用這部分信念碎片，也沒有強化自己，而是想要積攢起來，直接兌換一個5000信念碎片的昂貴儀器：主神係統！
主神係統相當於一個較大的框架，需要建設在唯心世界當中。
其功能非常複雜，譬如說較強的“拉人”能力；對契約者有一定的束縛能力；還有各種雜七雜八的兌換功能、交易功能；以及各種小世界的傳送功能。
當然了，其中的兌換物品，交易物品，肯定要方宇浩自己來提供。主神係統隻是給他一個框架，不會提供任何產出。
“還剩下2000信念碎片，理論上也就隻是時間關係。”方宇浩心中期待著。
……
時間一天又一天地過去，倒是沒有出太大的波瀾。
白天上上班，當一名和藹老板。
下班後和女友約會，看看電影。
深夜裏調教頹廢男女，演演恐怖片。
整個日子有滋有味。
信念碎片的數量也在穩步上升，離目標一步步接近。
這一天，方宇浩正在和自己的女友逛街，這也算是一種下班後的日常了吧。
電話突然響起，他不敢怠慢。
“媽……什麽，你要來看我的房子？你啥時候來？”
“明天？”他目瞪口呆。
“對呀，明天不是星期六嗎？我們呆一天就迴去！把你的女朋友帶來看看吧。”母親在電話中說道。
他父母看待枝葉繁茂這種事情，好像比什麽房子、事業之類更加重要。一聽說找到女友，反倒來勁了。
蘇雨禾在一邊聽著，一邊露出驚訝的表情，臉龐情不自禁紅了起來，讓她現在見公婆，也實在太早了吧？
方宇浩吐槽不已：“怎麽可能？！我們才交往一個月……你覺得可能嗎，一個月就見公婆？你覺得可能嗎？”
“……那你就讓我們過個眼緣吧。”
“不行，絕對不行。太早了！”這種事情簡直太尷尬了，方宇浩想保護女友的心態直接爆炸。
他暗罵自己好蠢，竟然把找到女友的事情告訴給爸媽，早知道就應該偷偷摸摸藏著的。
“哦，我知道了，她現在肯定在你身邊呢！”老媽突然非常善解人意起來：“那就先這樣吧，掛了。迴家後再打給你。”
掛掉電話後，方宇浩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了，他幹笑了一下：“你願意見我爸媽嗎？”
雖然說，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就是耍流氓，而且這種見公婆事情是早晚要做的，但還是覺得有點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