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林陽在研究天書第二階的過程中發現了天書的新用途，好像隻要他在心裏發問，光幕上就會顯示出相應的答案。
林陽：開啟天書第二階需要扣除願力值嗎？
光幕：不需要。
林陽：第二階開啟之後，第一階的這些可以兌換的東西會漲價嗎？
光幕：當前第一階商品顯示價格為原價的七折，開啟第二階後將為限時五折。
林陽：以後我問任何問題都可以給出答案嗎？
光幕：與天書相關的問題可以給出答案，與天書無關的問題需要願力值才能換取答案，且沒有評判標準的問題，諸如“她是不是喜歡我”這樣的問題，無可奉告。
林陽：......
這個天書這麽人性化的麽？跟個客服一樣！
話說最開始的時候林陽也曾經問過天書問題，但是並沒有得到迴複，為啥現在跟最開始不一樣了？
光幕：天書的激活需要充足的願力值，積累的願力值越多，天書的功能也就越完善。
原來是這樣。
林陽沒問題了，既然自己不會虧，那就麻溜的升級吧！
“恭喜願力值餘額達到10000點，滿足願力天書第二階解鎖條件，是否現在解鎖？”
“是！”
一瞬間，光幕上刷出了提示。
“願力天書第二階開啟，天書目錄新增子分類，限時特價開啟。”
“人物麵板激活成功，可視化開啟。”
“恭喜宿主在三天內完成進階，獎勵願力結晶自由選擇權一次！”
金色的天書憑空出現，頁麵無風自動，目錄上原本灰暗的第二階字樣緩緩的亮了起來，下麵的小標題也變成了“小說”“歌曲”“廣告設計”“漫畫”。
林陽伸手點擊那四個新的小標題，新的提示便跳了出來，“您擁有願力結晶自由選擇權一次，是否現在進行選擇？”
下方的選項有三個，“現在選擇”“暫時退出”“在當前階段放棄選擇，下一階段再使用”。
而在“現在選擇”的下方，則有著小說，歌曲，廣告設計，漫畫四個小分類，還有一條可以填充名字的橫線。
林陽研究了一小會就懂了，願力天書每開啟新的階段就會解鎖一部分的目錄，他隻能用願力值兌換目錄中有的文娛作品，目錄中沒有的文娛作品他就算有願力值也沒有辦法在這個世界再現出來。
正常情況下，每次刷新出來的文娛作品都是隨機的，但是因為他賺取願力值的速度很快，天書給了他一次可以自由選擇文娛作品的機會，雖然目前看來他隻能選擇這四個小分類中的某一部作品，但是也足夠令人驚喜了。
林陽決定先把這個選擇的機會留著，以備不時之需。
天書第一階裏的六個文娛作品已經改了價格，兌換《悟空傳》所需要的願力值從原來的兩萬變成了現在的一萬五，隻是右下角多了個用紅色杠杠劃掉的原價，三萬，原價下方還有一個不斷遞減的倒計時，約莫著大概有七天。
便宜了整整五千點願力值，雖然是限時的，但是林陽也足夠開心了。
點開新出現的人物麵板，林陽突然有了在玩模擬網遊的感覺。
“宿主：林陽
性別：男
年齡：15
特長：邏輯思維優，過目不忘良；
文娛素養：暫無。”
看起來跟個養成遊戲一樣，隻不過別人養的是小蘿莉大禦姐，他養的是個美男子......
不過，這次得到了一次意外的選擇權，人物麵板上又有特長和文娛素養這兩個選項，不由得林陽不懷疑一下，這個天書是不是還有其他的隱藏福利。
慢慢探索吧！
林陽心情大好，為了明天關於《悟空傳》的談判，他早早的就睡下了，渾然不知道他睡著之後朋友圈那場關於他的腥風血雨，數十名同學在下了晚自習之後，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
林陽到達約定包間的時候，很驚訝的看見了來自羊城日報的兩個人，兩個人他都在網上看見過照片，一個就是給自己打電話的閆明東，另一個卻是羊城日報的總編楊致意。
閆明東和楊致意卻更加的震驚，還是楊致意先反應了過來，“林陽先生？”
林陽笑著落座，“對，是我。”
“不好意思，冒昧的問一下您的年齡？”閆明東也終於反應了過來，他之前隻覺得電話裏的聲音很年輕，可沒想到真人比想象的還要小。
“15歲，在讀初三。”林陽笑道，來之前他就做好了這樣的準備，“你們放心，《悟空傳》的版權肯定在我手上，實際上，這本書我還沒完寫出來呢。”
閆明東和楊致意對視了一眼，都看見了對方眼底的驚駭，他們萬萬沒想到這部他們一致看好的作品，竟然出自一個初三的學生。
他們看過的武俠仙俠的投稿沒有上萬也有大幾千本，可能像這本書一樣，看得他們寒毛立起的，卻根本沒有！這樣的好書，竟然來自一個還沒有成年的學生，這讓其他的作者們情何以堪？
閆明東並沒有因為林陽的年輕而輕視，反而愈加的認真，“這本書預計總共多少字完結呢？您說還沒有寫完，那麽您手裏現在有多少的稿子，大概什麽時候能夠寫完呢？另外，您的這本書，如果我們想要買下國內、海外的所有發行版權，您同意嗎？”
“十四萬字，大概這周末可以寫完。”
林陽看了眼光幕，一夜過去，可愛的同學們和可愛的學生家長們貢獻出了三千多的願力值，現在他的願力值餘額已經達到了14231，距離能夠換取整本悟空傳也就差了八百左右，但他還是多預留了好幾天的時間。
“版權的話，隻分成，不打包賣，漫畫和影視改編也可以委托給你們，但是最後的拍板權要在我這裏。”
雖然臨時抱佛腳的查了一下版權的相關事宜，林陽對於這一塊還是有點蒙幣，但是隻要關鍵點抓在自己手裏就夠了。
林陽清楚的知道《悟空傳》這個大ip巨大的潛力，但是閆明東不知道，實際上他總共也隻看見了悟空傳的前5000字而已。
他皺著眉，“就您投稿的前五千字來看，我是很看好您這本悟空傳的，但是您能保證後續的十幾萬字的質量......”
“這是這本書我個人認為比較精華的部分。”林陽早有準備，抽出一張寫滿了字的草稿紙遞了出去。
“這是？”
閆明東接過草稿紙，一瞬間便被紙上的字跡吸引住了，就連旁邊一直端著姿態喝茶的楊致意也湊了過來，然後滿臉的驚詫。
林陽很淡定，那張紙上的段落正是悟空傳裏最為經典的傳世的幾句，也是他現有的悟空傳殘篇裏最有價值的幾句，他相信，總會有人識貨的。
短短的幾段話，閆明東和楊致意足足看了十分鍾，看了一遍又一遍，甚至嘴裏下意識的小聲念了出來，最後還是楊致意率先迴過了神。
楊致意一張老臉上堆滿了慈祥的笑容，“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小夥子，我相信你的能力，你的這本書，我們報社按照最高檔的稿費標準給你，千字一千，發表在我們的武俠仙俠板塊。這周五發開頭五千字，以後每周的一三五三天分別發表四千到六千字，十四萬字，兩個半月左右完結，你覺得如何？”
千字一千！
林陽之前查到的羊城日報的稿酬處詩歌外千字150起，能以新人的身份拿到千字1000，這絕對是妥妥的被優待了！
他一口答應了下來。
楊致意笑嗬嗬的點頭，“小夥子，關於簡體出版的版權問題，和版稅的事宜，你怎麽看？”
林陽沒有馬上迴答，反而說起了另一件事，“對了，我聽說，閆明東編輯以前曾經是粵城時報的編輯？我昨天專門去查了一下，還看見了粵城時報的公告。”
一瞬間，餐桌上的氣氛似乎冷淡了不少。
楊致意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眉頭微微皺起，閆明東更是一臉的嚴肅，粵城時報的公告他們當然也看見了，這樣公然的詆毀，業內的人興許知道其中的貓膩，但是說不定在林陽看來，就是對自己工作能力甚至人品的一種質疑。
但閆明東沒有生氣，從粵城時報離開的時候他就做好了這樣的準備，悟空傳是他們必須拿下來的一本好書，絕對不能因為他的個人原因導致報社的利益受到影響。
“林陽先生，我確實剛剛從粵城時報離職，而且，我不認為我有任何做錯的地方。如果林陽先生對我個人有所質疑，羊城日報可以有另外的編輯直接跟您接洽，我們羊城日報對您是很有誠意的，請不要因為我個人的問題，導致您對羊城日報有所誤解。”
林陽不由得失笑，“不不不，您誤會了，我不是對您有意見，相反，我希望這本書在刊登的時候，編輯那一欄可以特別突出您的名字。”
閆明東頓時疑惑了。
林陽笑著，“我對《悟空傳》有絕對的信心，所以當時投稿的時候，直接就奔著粵城時報去了，現在你們來找我，把它放在羊城日報上我也很滿意，但是羊城日報跟粵城時報比起來，確實還有點差距。所以，我想要玩點刺激的。”
楊致意的眉頭不皺了，眼睛亮了起來，“小夥子，你想怎麽玩？”
“我不知道為什麽粵城時報會針對閆編輯，但是既然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麽我就希望能把它利用起來，”林陽漸漸的展現著自己的鋒芒，“我希望，羊城日報能夠就這本書，就武俠仙俠這個欄目，跟粵城時報打個對賭，就賭這本書能不能取代，甚至超越當年在粵城時報上連載的那本《江湖》！”
雖然已經料到了，但當林陽把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楊致意還是感覺到了震撼。
他突然笑了，“小夥子，你真是敢說。你要知道，武俠仙俠一百年也就才出了一本《江湖》，當年硬生生憑著一書之力，把粵城時報推上了報業的龍頭老大，你就對自己的書這麽有信心？”
林陽繼續笑著，“我還想跟您做一個對賭，就以羊城日報的銷量作為標準，如果銷量不變，《悟空傳》實體書的出版版稅我隻收定價的1%意思意思，但是如果這本書能夠讓羊城日報的銷量翻倍，那麽，翻兩倍，版稅我要定價的6%，三倍，8%，四倍10%，以此類推，您敢跟我賭麽？”
一陣沉默。
閆明東感覺自己已經看不懂這個少年了，要知道，《江湖》那本書就已經是百年一遇的好書，它確實讓粵城時報的銷量翻了幾番，但那時候粵城時報隻是個小報紙，原本銷量就不高，說是翻了幾倍，實際上換算成數字也並沒有多大。
而現在，羊城日報的日銷量僅僅比粵城時報低了兩萬，居於第二，本身的基數就已經很大了，甚至有不少人曾經預測這個數字已經沒有多少進步的空間，但林陽卻誇下了海口，看那個意思，如果銷量不翻倍，他就不收稿費了。
真不知道該說這個少年是胸有成竹，還是狂妄自大。
這件事已經超出了他能夠決定的範圍，閆明東扭頭看向楊致意，卻看見楊致意咧著嘴笑的開心。
“哈哈！小夥子，有魄力！”楊致意仿佛在林陽身上看見當年鋒芒畢露的自己，“這個賭，我跟你打了，老頭子我也不欺負你，如果羊城日報的銷量不翻倍，咱們的版稅還按照傳統的，批發價的7%給你算，如果翻倍，再按照你說的那樣，怎麽樣？”
“行！”林陽一口答應了下來。
“那，這周五就把你的投稿刊登出去，這周日中午前，你要把下周的稿子發到小閆的郵箱裏，有問題嗎？”
“沒問題！”
“那行，咱們現在簽合同，還有，這裏是一萬塊，算是預支給你的稿費，剩下的稿費隨著你每周交的稿子實時給你結算，怎麽樣？”
“行！”
楊致意爽快，林陽更爽快。
可別看他談判的時候那麽胸有成竹，真的拿到厚厚的那一疊毛爺爺的時候，心裏依舊在劇烈的顫抖。
賺錢了！真的賺錢了！
今天迴去，一定要給姐姐改善生活！一定！
林陽在研究天書第二階的過程中發現了天書的新用途，好像隻要他在心裏發問，光幕上就會顯示出相應的答案。
林陽：開啟天書第二階需要扣除願力值嗎？
光幕：不需要。
林陽：第二階開啟之後，第一階的這些可以兌換的東西會漲價嗎？
光幕：當前第一階商品顯示價格為原價的七折，開啟第二階後將為限時五折。
林陽：以後我問任何問題都可以給出答案嗎？
光幕：與天書相關的問題可以給出答案，與天書無關的問題需要願力值才能換取答案，且沒有評判標準的問題，諸如“她是不是喜歡我”這樣的問題，無可奉告。
林陽：......
這個天書這麽人性化的麽？跟個客服一樣！
話說最開始的時候林陽也曾經問過天書問題，但是並沒有得到迴複，為啥現在跟最開始不一樣了？
光幕：天書的激活需要充足的願力值，積累的願力值越多，天書的功能也就越完善。
原來是這樣。
林陽沒問題了，既然自己不會虧，那就麻溜的升級吧！
“恭喜願力值餘額達到10000點，滿足願力天書第二階解鎖條件，是否現在解鎖？”
“是！”
一瞬間，光幕上刷出了提示。
“願力天書第二階開啟，天書目錄新增子分類，限時特價開啟。”
“人物麵板激活成功，可視化開啟。”
“恭喜宿主在三天內完成進階，獎勵願力結晶自由選擇權一次！”
金色的天書憑空出現，頁麵無風自動，目錄上原本灰暗的第二階字樣緩緩的亮了起來，下麵的小標題也變成了“小說”“歌曲”“廣告設計”“漫畫”。
林陽伸手點擊那四個新的小標題，新的提示便跳了出來，“您擁有願力結晶自由選擇權一次，是否現在進行選擇？”
下方的選項有三個，“現在選擇”“暫時退出”“在當前階段放棄選擇，下一階段再使用”。
而在“現在選擇”的下方，則有著小說，歌曲，廣告設計，漫畫四個小分類，還有一條可以填充名字的橫線。
林陽研究了一小會就懂了，願力天書每開啟新的階段就會解鎖一部分的目錄，他隻能用願力值兌換目錄中有的文娛作品，目錄中沒有的文娛作品他就算有願力值也沒有辦法在這個世界再現出來。
正常情況下，每次刷新出來的文娛作品都是隨機的，但是因為他賺取願力值的速度很快，天書給了他一次可以自由選擇文娛作品的機會，雖然目前看來他隻能選擇這四個小分類中的某一部作品，但是也足夠令人驚喜了。
林陽決定先把這個選擇的機會留著，以備不時之需。
天書第一階裏的六個文娛作品已經改了價格，兌換《悟空傳》所需要的願力值從原來的兩萬變成了現在的一萬五，隻是右下角多了個用紅色杠杠劃掉的原價，三萬，原價下方還有一個不斷遞減的倒計時，約莫著大概有七天。
便宜了整整五千點願力值，雖然是限時的，但是林陽也足夠開心了。
點開新出現的人物麵板，林陽突然有了在玩模擬網遊的感覺。
“宿主：林陽
性別：男
年齡：15
特長：邏輯思維優，過目不忘良；
文娛素養：暫無。”
看起來跟個養成遊戲一樣，隻不過別人養的是小蘿莉大禦姐，他養的是個美男子......
不過，這次得到了一次意外的選擇權，人物麵板上又有特長和文娛素養這兩個選項，不由得林陽不懷疑一下，這個天書是不是還有其他的隱藏福利。
慢慢探索吧！
林陽心情大好，為了明天關於《悟空傳》的談判，他早早的就睡下了，渾然不知道他睡著之後朋友圈那場關於他的腥風血雨，數十名同學在下了晚自習之後，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
林陽到達約定包間的時候，很驚訝的看見了來自羊城日報的兩個人，兩個人他都在網上看見過照片，一個就是給自己打電話的閆明東，另一個卻是羊城日報的總編楊致意。
閆明東和楊致意卻更加的震驚，還是楊致意先反應了過來，“林陽先生？”
林陽笑著落座，“對，是我。”
“不好意思，冒昧的問一下您的年齡？”閆明東也終於反應了過來，他之前隻覺得電話裏的聲音很年輕，可沒想到真人比想象的還要小。
“15歲，在讀初三。”林陽笑道，來之前他就做好了這樣的準備，“你們放心，《悟空傳》的版權肯定在我手上，實際上，這本書我還沒完寫出來呢。”
閆明東和楊致意對視了一眼，都看見了對方眼底的驚駭，他們萬萬沒想到這部他們一致看好的作品，竟然出自一個初三的學生。
他們看過的武俠仙俠的投稿沒有上萬也有大幾千本，可能像這本書一樣，看得他們寒毛立起的，卻根本沒有！這樣的好書，竟然來自一個還沒有成年的學生，這讓其他的作者們情何以堪？
閆明東並沒有因為林陽的年輕而輕視，反而愈加的認真，“這本書預計總共多少字完結呢？您說還沒有寫完，那麽您手裏現在有多少的稿子，大概什麽時候能夠寫完呢？另外，您的這本書，如果我們想要買下國內、海外的所有發行版權，您同意嗎？”
“十四萬字，大概這周末可以寫完。”
林陽看了眼光幕，一夜過去，可愛的同學們和可愛的學生家長們貢獻出了三千多的願力值，現在他的願力值餘額已經達到了14231，距離能夠換取整本悟空傳也就差了八百左右，但他還是多預留了好幾天的時間。
“版權的話，隻分成，不打包賣，漫畫和影視改編也可以委托給你們，但是最後的拍板權要在我這裏。”
雖然臨時抱佛腳的查了一下版權的相關事宜，林陽對於這一塊還是有點蒙幣，但是隻要關鍵點抓在自己手裏就夠了。
林陽清楚的知道《悟空傳》這個大ip巨大的潛力，但是閆明東不知道，實際上他總共也隻看見了悟空傳的前5000字而已。
他皺著眉，“就您投稿的前五千字來看，我是很看好您這本悟空傳的，但是您能保證後續的十幾萬字的質量......”
“這是這本書我個人認為比較精華的部分。”林陽早有準備，抽出一張寫滿了字的草稿紙遞了出去。
“這是？”
閆明東接過草稿紙，一瞬間便被紙上的字跡吸引住了，就連旁邊一直端著姿態喝茶的楊致意也湊了過來，然後滿臉的驚詫。
林陽很淡定，那張紙上的段落正是悟空傳裏最為經典的傳世的幾句，也是他現有的悟空傳殘篇裏最有價值的幾句，他相信，總會有人識貨的。
短短的幾段話，閆明東和楊致意足足看了十分鍾，看了一遍又一遍，甚至嘴裏下意識的小聲念了出來，最後還是楊致意率先迴過了神。
楊致意一張老臉上堆滿了慈祥的笑容，“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小夥子，我相信你的能力，你的這本書，我們報社按照最高檔的稿費標準給你，千字一千，發表在我們的武俠仙俠板塊。這周五發開頭五千字，以後每周的一三五三天分別發表四千到六千字，十四萬字，兩個半月左右完結，你覺得如何？”
千字一千！
林陽之前查到的羊城日報的稿酬處詩歌外千字150起，能以新人的身份拿到千字1000，這絕對是妥妥的被優待了！
他一口答應了下來。
楊致意笑嗬嗬的點頭，“小夥子，關於簡體出版的版權問題，和版稅的事宜，你怎麽看？”
林陽沒有馬上迴答，反而說起了另一件事，“對了，我聽說，閆明東編輯以前曾經是粵城時報的編輯？我昨天專門去查了一下，還看見了粵城時報的公告。”
一瞬間，餐桌上的氣氛似乎冷淡了不少。
楊致意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眉頭微微皺起，閆明東更是一臉的嚴肅，粵城時報的公告他們當然也看見了，這樣公然的詆毀，業內的人興許知道其中的貓膩，但是說不定在林陽看來，就是對自己工作能力甚至人品的一種質疑。
但閆明東沒有生氣，從粵城時報離開的時候他就做好了這樣的準備，悟空傳是他們必須拿下來的一本好書，絕對不能因為他的個人原因導致報社的利益受到影響。
“林陽先生，我確實剛剛從粵城時報離職，而且，我不認為我有任何做錯的地方。如果林陽先生對我個人有所質疑，羊城日報可以有另外的編輯直接跟您接洽，我們羊城日報對您是很有誠意的，請不要因為我個人的問題，導致您對羊城日報有所誤解。”
林陽不由得失笑，“不不不，您誤會了，我不是對您有意見，相反，我希望這本書在刊登的時候，編輯那一欄可以特別突出您的名字。”
閆明東頓時疑惑了。
林陽笑著，“我對《悟空傳》有絕對的信心，所以當時投稿的時候，直接就奔著粵城時報去了，現在你們來找我，把它放在羊城日報上我也很滿意，但是羊城日報跟粵城時報比起來，確實還有點差距。所以，我想要玩點刺激的。”
楊致意的眉頭不皺了，眼睛亮了起來，“小夥子，你想怎麽玩？”
“我不知道為什麽粵城時報會針對閆編輯，但是既然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麽我就希望能把它利用起來，”林陽漸漸的展現著自己的鋒芒，“我希望，羊城日報能夠就這本書，就武俠仙俠這個欄目，跟粵城時報打個對賭，就賭這本書能不能取代，甚至超越當年在粵城時報上連載的那本《江湖》！”
雖然已經料到了，但當林陽把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楊致意還是感覺到了震撼。
他突然笑了，“小夥子，你真是敢說。你要知道，武俠仙俠一百年也就才出了一本《江湖》，當年硬生生憑著一書之力，把粵城時報推上了報業的龍頭老大，你就對自己的書這麽有信心？”
林陽繼續笑著，“我還想跟您做一個對賭，就以羊城日報的銷量作為標準，如果銷量不變，《悟空傳》實體書的出版版稅我隻收定價的1%意思意思，但是如果這本書能夠讓羊城日報的銷量翻倍，那麽，翻兩倍，版稅我要定價的6%，三倍，8%，四倍10%，以此類推，您敢跟我賭麽？”
一陣沉默。
閆明東感覺自己已經看不懂這個少年了，要知道，《江湖》那本書就已經是百年一遇的好書，它確實讓粵城時報的銷量翻了幾番，但那時候粵城時報隻是個小報紙，原本銷量就不高，說是翻了幾倍，實際上換算成數字也並沒有多大。
而現在，羊城日報的日銷量僅僅比粵城時報低了兩萬，居於第二，本身的基數就已經很大了，甚至有不少人曾經預測這個數字已經沒有多少進步的空間，但林陽卻誇下了海口，看那個意思，如果銷量不翻倍，他就不收稿費了。
真不知道該說這個少年是胸有成竹，還是狂妄自大。
這件事已經超出了他能夠決定的範圍，閆明東扭頭看向楊致意，卻看見楊致意咧著嘴笑的開心。
“哈哈！小夥子，有魄力！”楊致意仿佛在林陽身上看見當年鋒芒畢露的自己，“這個賭，我跟你打了，老頭子我也不欺負你，如果羊城日報的銷量不翻倍，咱們的版稅還按照傳統的，批發價的7%給你算，如果翻倍，再按照你說的那樣，怎麽樣？”
“行！”林陽一口答應了下來。
“那，這周五就把你的投稿刊登出去，這周日中午前，你要把下周的稿子發到小閆的郵箱裏，有問題嗎？”
“沒問題！”
“那行，咱們現在簽合同，還有，這裏是一萬塊，算是預支給你的稿費，剩下的稿費隨著你每周交的稿子實時給你結算，怎麽樣？”
“行！”
楊致意爽快，林陽更爽快。
可別看他談判的時候那麽胸有成竹，真的拿到厚厚的那一疊毛爺爺的時候，心裏依舊在劇烈的顫抖。
賺錢了！真的賺錢了！
今天迴去，一定要給姐姐改善生活！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