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周不凡的謀劃，趙小武的發現
夜色更深了。
泰禾墓園。
今晚，又輪到了趙大全和黃勝利守墓。
此時的黃勝利，沒那麽害怕了，不是因為適應了守墓生活，而是因為他沒有心思胡思亂想，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趙大全身上。
趙大全，變了。
準確來說，趙大全的性格變了，不再開玩笑，不再說一些不中聽的話，不再嘴裏沒有一句實話，一直沉默寡言，問啥說啥，而且全都是實話。
唿。
夜風吹拂。
宛若鬼哭。
“趙大哥，你沒事吧？”
黃勝利鬼使神差地問道。
“沒事。”
趙大全搖了搖頭，自顧自地上床睡覺。
黃勝利更奇怪了：“不看小說了？不刷視頻了？怎麽沒娛樂活動了？”
墓園深處。
“散修的抓捕工作，進展得不錯。”
“實力也在穩步恢複。”
周不凡負手而立，懸空而起，周身傷勢已然恢複了兩成，戰力已然堪比煉精化氣之境的修士。
初具自保之力。
而這，顯然還不夠。
這幾日，他一直在全力修複傷勢，畢竟自身實力才是活命的保障，其它什麽的都是浮雲。
“隻是……”
“師姐本體位置的調查，卻並不順利。”
“還是要依靠執法者才行。”
這幾日，周不凡也一直在派鬼奴去調查槐妖的本體位置，因為在他看來，槐妖太過強勢，而他們卻沒有製衡對方的手段。
這是不對等的。
這樣的合作，不會長久，他們隨時可以被拋棄！
被放棄！
所以，他必須知曉槐妖的本體位置。
“讓趙大全問一問趙小武，看看執法者和嶽東那邊有沒有什麽最新發現。”
周不凡略作沉吟，便是做出決定。
趙大全已經沒有幾天的壽命了，正好可以廢物利用一下，而且當初選他當鬼奴，就是為了從趙小武這裏得到警方和學院內部的消息。
前幾日。
為了防止趙大全被嶽東等人發現異常，嫁衣女鬼提前解除了對趙大全的控製，趙大全體內的陰氣自然也沒了，看起來像是個正常人。
此舉有兩大弊端：
第一，趙大全靈魂受創，接下來的時間裏，他的三魂七魄會逐漸消散，最終魂飛魄散，走向死亡。
在此期間，趙大全沒有自己的思想，別人問什麽說什麽，做事完全按照自己以往的行為習慣，越往後越明顯，直至最後宛如提線木偶，徹底死去。
第二，嫁衣女鬼無法再讓趙大全變成自己的鬼奴。
“要盡快。”
周不凡開口說道：“趙大全的異狀越來越明顯了，很容易引起周圍人的懷疑。”
連黃勝利這樣的同事都察覺了異常。
更何況是趙大全的親人？
略作沉吟。
“咻。”
周不凡鑽入一旁的皮囊當中。
頓時。
堆疊在一起的皮囊，不斷變得‘充實’，一點點‘站起來’，看起來詭異無比。
最終，變成了站立著的女人。
細眼望去。
此女正是趙大全的妻子。
當時，嫁衣女鬼解除對趙大全的控製時，周不凡原本是想剝掉趙大全的皮，進入其體內的，可是就在他想要畫皮的時候，停手了。
因為，他想起一件事：嶽東等人知道他是畫皮師，未必不會破開他的皮囊。
可他又不想丟掉趙小武這個信息渠道，怎麽辦？
披上趙大全妻子的皮！
前幾日，嶽東進入趙家的時候，周不凡就在趙大全妻子的體內，當時的他多麽想動手殺了嶽東，可是感應到四周有淡淡地注視感，他知道洞虛真人必然在周圍，頓時打消了動手的念頭。
幾分鍾後。
死寂的夜裏，周不凡從黃勝利和趙大全所在的房間旁走過。
無巧不巧的是。
黃勝利剛巧看了一眼窗外，然後……
“臥槽！”
他嚇了一跳，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全哥，窗外剛剛好像走過去一個人，你看到了嗎？”
“嗯。”
趙大全抬頭看了一眼窗外，點了點頭。
黃勝利：“……”
“你不覺得像嫂子嗎？”
“像。”
趙大全點了點頭。
黃勝利無語至極，問道：“那你還不追出去，看看是什麽情況？”
“好。”
趙大全再次點了點頭，緩緩起身，走向門外。
“趙大全什麽情況？喝醉了？也沒酒氣啊。”
“受什麽打擊了？”
“還有，嫂子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難道是幻覺？”
黃勝利胡思亂想了起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有些瘮得慌。
很快。
趙大全迴來，倒頭就睡。
“？？？”
“全哥，嫂子找你有事？”
黃勝利忍不住問道。
“門外沒人。”
趙大全搖頭，繼續閉眼睡覺。
呃。
黃勝利抿了抿發幹的嘴唇，心裏發毛，趕忙將房門關上，不敢關燈。
就這麽過了一夜。
第二天。
趙大全的妻子打來電話：“給小武說一聲，晚上迴來吃飯，就說你找他有事，必須迴來的那種。”
趙大全點頭應下。
晚上。
“哥，你找我什麽事？還必須迴來？”
趙小武一進門便是著急忙慌地問道。
“想跟你喝酒。”
趙大全滿身酒氣地說道。
啊？
趙小武皺了皺眉，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板著臉的大嫂，心中有了猜測，暗自歎了一口氣，點頭說道：“局裏還有事，我沒辦法陪你喝酒。”
“你必須喝。”
趙大全甕聲甕氣地說道。
“我……”
趙小武歎了一口氣，給師父發了個消息，然後說道：“好！陪大哥喝！”
接下來。
家裏的氣氛比較怪。
弟兄兩個不停地碰杯，他們的母親一個勁地叮囑他們少喝點，多吃點菜，趙大全的妻子則是一如既往地迴到屋裏。
那位三歲大的孩子則是抱著奶奶的腿，一臉畏懼。
很快。
“唿。”
趙小武便是感覺頭昏昏的。
畢竟，沒有吃飯，直接空肚喝酒，很容易醉的。
“小武。”
“我前幾天看到嶽東出城了，他去哪了？”
趙大全沒頭沒腦地突然問道。
趙小武醉醺醺的，滿腦子想得都是‘大哥大嫂一定是吵架了’、‘不會是讓我搬出去住吧’等問題，一時間放鬆了警惕，隨口答道：“去槐縣了。”
說完，他便是意識到了什麽，果斷閉嘴。
屋內。
“槐縣？”
周不凡目光眯起：“種滿槐樹的地方？的確適合師姐的本體藏匿其中。”
從趙大全給趙小武打電話那一刻起，他就算到趙小武會‘胡思亂想’。
之後，趙大全迴來，他就一直在教趙大全接下來怎麽跟趙小武說話，還特意讓兩兄弟多喝酒，喝完酒再問。
這一係列的操作，終於在此刻起到了作用。
不過。
周不凡卻還想要更多！
又喝了一些酒。
趙小武覺得差不多了，不能再喝了，他明天一大早還要去局裏做事：“哥，不喝了，我吃點東西。”
“媽，醒酒藥幫我拿來。”
“誒。”
趙小武的母親轉身去拿。
趙大全則是在此刻再度開口問道：“城中村那邊發生了命案你知道吧？我剛巧從那邊路過，看到有人將一輛麵包車的車門給暴力拽掉，帶著裏麵的一個人跑了。”
“你看到了？”
趙小武的酒意瞬間醒了三分，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趙大全，問道。
“嗯。”
趙大全點頭，說道：“對方太快，我沒看清。”
“那是什麽東西，怎麽速度那麽快？”
“豬……”
趙小武剛想迴答，及時止住，同時暗自告誡自己，以後少喝酒，一喝酒就禿嚕嘴，太容易壞事了。
“別問了。”
“等明天一早，你隨我去警局，錄個口供。”
他說道。
“好。”
趙大全點頭。
屋內。
周不凡則是雙眼眯起：“豬？”
“能秒殺三個鬼奴，暴力拆卸車門的豬，可不是普通豬啊。”
“豬妖？”
“四師弟？”
很快。
他便是有了猜測，臉上浮現一抹恍然之色：“一定是它！”
原因有三：
第一，四師弟就是豬妖，實力強大，完全能夠悄無聲息地擄走雲陽道長。
第二，四師弟是經師姐推薦進入師門的，他們的關係一直很好。
第三，師姐不可能對他完全放心，一定會通過其它渠道得到修士或者邪祟的血肉，做兩手準備。
“四師弟不知道我的目標也放在了散修身上。”
“它也沒見過鬼奴什麽樣，更不知道擄走雲陽道長的鬼奴是我派去的。”
“所以，有衝突也正常。”
周不凡想通了一切，對師姐也愈發的忌憚。
同時，他也在思索：接下來該怎麽辦？
全省的散修都躲在了玄學研究學院的據點，擄走散修的難度更大，基本不可能。
四師弟也盯上了散修，如果不說清楚此事，以後還會有衝突，甚至會讓嶽東等人漁翁得利。
而且，洪大師和林雪等修士一直留在墓園這邊也不是事。
所以……
“與師姐見一麵，順便將洪大師等修士交給師姐。”
“以防生變。”
周不凡很快做出決定。
而此刻。
屋外。
趙大全一言不發地起身離開。
“大哥，這麽晚了，你幹什麽去？”
趙小武問道。
“下樓走走。”
趙大全說道：“一會兒就迴來。”
趙小武：“我陪你一起。”
趙大全：“不用。”
看著大哥離去的背影，趙小武總感覺大哥的行為舉止很是奇怪，左思右想，最後還是決定跟上去看看……
夜色更深了。
泰禾墓園。
今晚，又輪到了趙大全和黃勝利守墓。
此時的黃勝利，沒那麽害怕了，不是因為適應了守墓生活，而是因為他沒有心思胡思亂想，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趙大全身上。
趙大全，變了。
準確來說，趙大全的性格變了，不再開玩笑，不再說一些不中聽的話，不再嘴裏沒有一句實話，一直沉默寡言，問啥說啥，而且全都是實話。
唿。
夜風吹拂。
宛若鬼哭。
“趙大哥，你沒事吧？”
黃勝利鬼使神差地問道。
“沒事。”
趙大全搖了搖頭，自顧自地上床睡覺。
黃勝利更奇怪了：“不看小說了？不刷視頻了？怎麽沒娛樂活動了？”
墓園深處。
“散修的抓捕工作，進展得不錯。”
“實力也在穩步恢複。”
周不凡負手而立，懸空而起，周身傷勢已然恢複了兩成，戰力已然堪比煉精化氣之境的修士。
初具自保之力。
而這，顯然還不夠。
這幾日，他一直在全力修複傷勢，畢竟自身實力才是活命的保障，其它什麽的都是浮雲。
“隻是……”
“師姐本體位置的調查，卻並不順利。”
“還是要依靠執法者才行。”
這幾日，周不凡也一直在派鬼奴去調查槐妖的本體位置，因為在他看來，槐妖太過強勢，而他們卻沒有製衡對方的手段。
這是不對等的。
這樣的合作，不會長久，他們隨時可以被拋棄！
被放棄！
所以，他必須知曉槐妖的本體位置。
“讓趙大全問一問趙小武，看看執法者和嶽東那邊有沒有什麽最新發現。”
周不凡略作沉吟，便是做出決定。
趙大全已經沒有幾天的壽命了，正好可以廢物利用一下，而且當初選他當鬼奴，就是為了從趙小武這裏得到警方和學院內部的消息。
前幾日。
為了防止趙大全被嶽東等人發現異常，嫁衣女鬼提前解除了對趙大全的控製，趙大全體內的陰氣自然也沒了，看起來像是個正常人。
此舉有兩大弊端：
第一，趙大全靈魂受創，接下來的時間裏，他的三魂七魄會逐漸消散，最終魂飛魄散，走向死亡。
在此期間，趙大全沒有自己的思想，別人問什麽說什麽，做事完全按照自己以往的行為習慣，越往後越明顯，直至最後宛如提線木偶，徹底死去。
第二，嫁衣女鬼無法再讓趙大全變成自己的鬼奴。
“要盡快。”
周不凡開口說道：“趙大全的異狀越來越明顯了，很容易引起周圍人的懷疑。”
連黃勝利這樣的同事都察覺了異常。
更何況是趙大全的親人？
略作沉吟。
“咻。”
周不凡鑽入一旁的皮囊當中。
頓時。
堆疊在一起的皮囊，不斷變得‘充實’，一點點‘站起來’，看起來詭異無比。
最終，變成了站立著的女人。
細眼望去。
此女正是趙大全的妻子。
當時，嫁衣女鬼解除對趙大全的控製時，周不凡原本是想剝掉趙大全的皮，進入其體內的，可是就在他想要畫皮的時候，停手了。
因為，他想起一件事：嶽東等人知道他是畫皮師，未必不會破開他的皮囊。
可他又不想丟掉趙小武這個信息渠道，怎麽辦？
披上趙大全妻子的皮！
前幾日，嶽東進入趙家的時候，周不凡就在趙大全妻子的體內，當時的他多麽想動手殺了嶽東，可是感應到四周有淡淡地注視感，他知道洞虛真人必然在周圍，頓時打消了動手的念頭。
幾分鍾後。
死寂的夜裏，周不凡從黃勝利和趙大全所在的房間旁走過。
無巧不巧的是。
黃勝利剛巧看了一眼窗外，然後……
“臥槽！”
他嚇了一跳，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全哥，窗外剛剛好像走過去一個人，你看到了嗎？”
“嗯。”
趙大全抬頭看了一眼窗外，點了點頭。
黃勝利：“……”
“你不覺得像嫂子嗎？”
“像。”
趙大全點了點頭。
黃勝利無語至極，問道：“那你還不追出去，看看是什麽情況？”
“好。”
趙大全再次點了點頭，緩緩起身，走向門外。
“趙大全什麽情況？喝醉了？也沒酒氣啊。”
“受什麽打擊了？”
“還有，嫂子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難道是幻覺？”
黃勝利胡思亂想了起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有些瘮得慌。
很快。
趙大全迴來，倒頭就睡。
“？？？”
“全哥，嫂子找你有事？”
黃勝利忍不住問道。
“門外沒人。”
趙大全搖頭，繼續閉眼睡覺。
呃。
黃勝利抿了抿發幹的嘴唇，心裏發毛，趕忙將房門關上，不敢關燈。
就這麽過了一夜。
第二天。
趙大全的妻子打來電話：“給小武說一聲，晚上迴來吃飯，就說你找他有事，必須迴來的那種。”
趙大全點頭應下。
晚上。
“哥，你找我什麽事？還必須迴來？”
趙小武一進門便是著急忙慌地問道。
“想跟你喝酒。”
趙大全滿身酒氣地說道。
啊？
趙小武皺了皺眉，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板著臉的大嫂，心中有了猜測，暗自歎了一口氣，點頭說道：“局裏還有事，我沒辦法陪你喝酒。”
“你必須喝。”
趙大全甕聲甕氣地說道。
“我……”
趙小武歎了一口氣，給師父發了個消息，然後說道：“好！陪大哥喝！”
接下來。
家裏的氣氛比較怪。
弟兄兩個不停地碰杯，他們的母親一個勁地叮囑他們少喝點，多吃點菜，趙大全的妻子則是一如既往地迴到屋裏。
那位三歲大的孩子則是抱著奶奶的腿，一臉畏懼。
很快。
“唿。”
趙小武便是感覺頭昏昏的。
畢竟，沒有吃飯，直接空肚喝酒，很容易醉的。
“小武。”
“我前幾天看到嶽東出城了，他去哪了？”
趙大全沒頭沒腦地突然問道。
趙小武醉醺醺的，滿腦子想得都是‘大哥大嫂一定是吵架了’、‘不會是讓我搬出去住吧’等問題，一時間放鬆了警惕，隨口答道：“去槐縣了。”
說完，他便是意識到了什麽，果斷閉嘴。
屋內。
“槐縣？”
周不凡目光眯起：“種滿槐樹的地方？的確適合師姐的本體藏匿其中。”
從趙大全給趙小武打電話那一刻起，他就算到趙小武會‘胡思亂想’。
之後，趙大全迴來，他就一直在教趙大全接下來怎麽跟趙小武說話，還特意讓兩兄弟多喝酒，喝完酒再問。
這一係列的操作，終於在此刻起到了作用。
不過。
周不凡卻還想要更多！
又喝了一些酒。
趙小武覺得差不多了，不能再喝了，他明天一大早還要去局裏做事：“哥，不喝了，我吃點東西。”
“媽，醒酒藥幫我拿來。”
“誒。”
趙小武的母親轉身去拿。
趙大全則是在此刻再度開口問道：“城中村那邊發生了命案你知道吧？我剛巧從那邊路過，看到有人將一輛麵包車的車門給暴力拽掉，帶著裏麵的一個人跑了。”
“你看到了？”
趙小武的酒意瞬間醒了三分，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趙大全，問道。
“嗯。”
趙大全點頭，說道：“對方太快，我沒看清。”
“那是什麽東西，怎麽速度那麽快？”
“豬……”
趙小武剛想迴答，及時止住，同時暗自告誡自己，以後少喝酒，一喝酒就禿嚕嘴，太容易壞事了。
“別問了。”
“等明天一早，你隨我去警局，錄個口供。”
他說道。
“好。”
趙大全點頭。
屋內。
周不凡則是雙眼眯起：“豬？”
“能秒殺三個鬼奴，暴力拆卸車門的豬，可不是普通豬啊。”
“豬妖？”
“四師弟？”
很快。
他便是有了猜測，臉上浮現一抹恍然之色：“一定是它！”
原因有三：
第一，四師弟就是豬妖，實力強大，完全能夠悄無聲息地擄走雲陽道長。
第二，四師弟是經師姐推薦進入師門的，他們的關係一直很好。
第三，師姐不可能對他完全放心，一定會通過其它渠道得到修士或者邪祟的血肉，做兩手準備。
“四師弟不知道我的目標也放在了散修身上。”
“它也沒見過鬼奴什麽樣，更不知道擄走雲陽道長的鬼奴是我派去的。”
“所以，有衝突也正常。”
周不凡想通了一切，對師姐也愈發的忌憚。
同時，他也在思索：接下來該怎麽辦？
全省的散修都躲在了玄學研究學院的據點，擄走散修的難度更大，基本不可能。
四師弟也盯上了散修，如果不說清楚此事，以後還會有衝突，甚至會讓嶽東等人漁翁得利。
而且，洪大師和林雪等修士一直留在墓園這邊也不是事。
所以……
“與師姐見一麵，順便將洪大師等修士交給師姐。”
“以防生變。”
周不凡很快做出決定。
而此刻。
屋外。
趙大全一言不發地起身離開。
“大哥，這麽晚了，你幹什麽去？”
趙小武問道。
“下樓走走。”
趙大全說道：“一會兒就迴來。”
趙小武：“我陪你一起。”
趙大全：“不用。”
看著大哥離去的背影，趙小武總感覺大哥的行為舉止很是奇怪，左思右想，最後還是決定跟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