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文才的話九叔第一時間看向文才剛從桌底下拿出來的那塊花牌,果然文才拿出來的這塊花牌不僅外官大氣,款式穎宜,就連製作這塊花牌的您挑額度都比自己製作的這塊金額高,使用的銀票全部是五兩以上的大額銀票!


    不過令秋生沒有想到的,此時的師傅這時反而一副不屑的語氣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眼皮子太淺,個性太俗了,銀票多少但是是無所謂的,隻要用心製作就好。


    說完好像很不屑的將秋生的花牌放在了桌麵上,拿起了他製作的花牌。然後又裝模作樣的尋找刻有自己名字的印章,你還專程找不到很深很著急的模樣,嘟嘟囔囔道,我記得上次好像是放在這裏了,怎麽不見了?


    原本秋叔見到九叔將他的花牌拿起,又放在了桌麵上,鬆了一口氣。幸好這次沒有被師父搶走了!沒有枉費他的一番心意!


    要說不知道是秋生的閱曆太淺,還是九叔的性格太陰險,隻見此時的九叔仿佛恍然大悟道,對了,我記得我放在身上怎麽忘記了,隻見他從身上取出來一塊巴掌大小的印章,沾了一些印泥,然後裝成一個趔趄失手將印章落在了秋山自作的那張塊花牌上!


    然後又裝成一副痛失重寶的表情,哎,我早上辛苦了一天一早上自作而成的花牌,怎麽這麽不小心把印章印在了秋山你們製作的這塊花台上,說完又裝出一副大度的表情道,算了,算了算我吃虧,把我自作的花牌,給你們兩個兔崽子好了!


    隨後又自我安慰道,像我這麽好的師傅去那裏找,連起早起床製作的花籃都願意送給你們二人,你們還不快來感謝我!


    秋生見到自己辛苦,節約了這麽長的時間做成的花籃就這樣平白無故到了自己師傅的手裏,也知道大勢已去。也無法從自己師傅手中要迴來了,能配求其次的時候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隻能用你的花籃去獻給蘭桂芳了。


    令秋生和文才沒想到的是,這個老六師傅此時是微笑著補充道,你們要將義莊今年為任家鎮民眾需要用的紙錢印製完後才能出去玩。


    秋生幽怨的看著此時這麽老六的師傅,看到師傅你也可是我們任家鎮鼎鼎大名,剛正不阿的驅魔道長,你怎麽可以在占了徒弟節衣縮食製作的花牌的同時還要剝削我們做苦力呢!


    蘭桂芳劇團隻有今晚會在任家鎮表演,我們相信以師傅平時那麽愛護徒弟的個性來看,師傅肯定不會忍心讓我們二人留在義莊中印製紙錢的!


    九叔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二人道,你們不用給我戴高帽子了,反正我任務是給你們下過了。至於你們能不能完成,我就不管了,反正等到我迴來我要看到我需要的紙錢,如果等我迴來發現還沒有印完的話!嗬嗬!


    說完九叔就帶上秋生製作的那塊花牌離開了義莊前往任家鎮的歌劇院。


    這時候的任家鎮歌劇院是一座最宏偉的建築群,屋頂用鐵瓦鋪蓋,大殿側壁也用鐵色的磚頭砌成。


    隻見這座戲劇院的院子外麵,為了迎接蘭桂坊到任家鎮來演出刻意名家書法名家為此次活動填寫了一幅歌頌蘭桂芳的經典語錄,鄉間大戲台 石柱泥牆襯碧天,銅鑼木鼓大三弦。 旌旗翎羽千軍帥,竹杖鬆枝戰馬鞭。 嗩呐聲聲傳喜慶,胡琴婉婉道纏綿。 七村八裏鄉鄰聚,看戲聽歌享平安。


    進入戲劇院之後發現戲劇院裏麵的裝飾整個用金花點綴的深紅色土耳其織錦,有一樣長沙發模樣的東西,上麵放著幾把阿拉伯寶劍,劍鞘是鍍金的,劍柄鑲嵌著一顆顆晶瑩奪目的寶石;從天花板垂下一盞威尼斯琉璃燈,外形和色彩都很迷人;腳下踩的是能陷至腳踝的土耳其地毯;數道門簾垂落在門前,另有一扇門通向第二個房間,裏麵似乎被照耀得富麗堂皇。


    此時戲劇院大堂裏麵的觀眾坐席上麵還隻是稀稀落落,隻坐坐來了幾個觀眾而已,如果此時能夠被放進劇場落座觀眾席的人自然是在任家鎮中身份高貴,富甲一方的名人富戶。


    任家鎮的首富任發,以及他的寶貝女兒任婷婷和小美文婷三人都此時都落坐在劇場中觀眾席上,見到九叔到來,任發連忙招唿道,九叔到這邊坐!


    九叔聽到任老爺招唿自己,轉頭看向了任老爺出生的地方,隻見任老爺所坐位置附近都是些與他生意往來,或者是親朋好友之類的人!


    令九叔特別留意的是自己小師弟的三個剛剛過門的妻子此時也在任老爺附近,見到九叔過來,三人起身,同時向這九叔行禮道,九叔好!不知道九叔可有我們相公的消息,他怎麽一離開就是幾日,連一點消息都沒有留下?


    九叔尷尬的看著眼前這三個小師弟剛過門的妻子到現在,還稱唿我為九叔。微笑著提醒道,三位弟妹是不是該改改口了,往鎮子上的人都稱唿我為九叔,但是你們三人身份不同。難道還想讓小師弟也叫我為九叔嗎?這豈不是太見外了嘛!


    任婷婷聽到九叔這樣說,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領導讓我們跟胡大哥一樣稱唿你為師兄嗎?這樣會不會不太好!我爸爸和一些叔伯長輩都稱唿你九叔,如果我稱唿你為師兄的話,在稱唿上我豈不是占了我爸爸他們的便宜!


    聽了任婷婷此時的擔憂,在場幾人都紛紛大笑了起來。


    任老爺欣慰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道,婷婷你不用擔心我們各論各的,沒有關係。


    就在九叔在戲劇麵中任老爺他們聊天閑扯的時候,胡祥也和四目千鶴幾人這時來到了義莊,發現此時的義莊大門虛掩,院子裏麵靜悄悄的,唯獨隻有一間九叔平時用來供奉靈嬰的房間中隱隱約約聽到了秋生和文才的嘀咕聲。


    隻聽文才小心的問道,不是上次你答應供奉給這些小家夥的一筐雞蛋都還沒有兌現,現在再去求他們辦事,恐怕他們不會那麽好說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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