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落咬牙不語。


    他鬆開她的下巴,“不敢就算了。”


    林語落揪住他的袖子,“你不怕我現在答應了到時候不承認了?。”


    蔣京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我會讓杜家替你償還。”


    他沒等她迴答,人早已揚長而去。


    ……


    房間內很暗。隻留了頭頂一盞暗黃色的燈,燈光直衝著打在女人纖細的腰肢上。


    天花板上垂下的綢緞把纖細的腰肢被吊起,一條有名的薄紗衣裹著陳曦嬌軟的身體,身體的風光顯露,濃豔的狐狸妝在那張沒有血色的臉上有一種病態的嫵媚。


    男人素色的一身白衣手腕處吊了一串佛珠,他抬手輕輕一推,綢緞擰成一股繩,被攔腰懸掛在空中的陳曦身體轉圈,像是舞動的蝴蝶,黑色的長發垂落在半空起舞,兩條白皙的腿無力地垂著,隨著繩子晃動。


    男人掌心捏住她嬌軟的腿,“還沒做呢,怎麽就軟成這個樣子?”


    陳曦想要抬起身,奈何全身的力道都在腰上吊著、動彈不了,她嬌媚地嗚咽,“我,難受。”


    “想要我幫你?”男人手腕處的佛珠垂在她的火辣的唇上,她舌頭一勾,含住。


    男人在她耳邊低語,“看來這次的新藥效果更好。”他的大掌遊走在她顫栗的皮膚上,“你說是不是?剛吃下去幾分鍾,就有效果了?是不是?”


    他輕輕拭去她額前的細汗,卻被她握住了手指,“放我下去。我好難受。”


    語氣軟得不成樣子,讓人看了心裏癢。


    “怎麽個難受?說來聽聽。”


    “我,熱。軟。無力。癢。”她眼角逼出淚水,劃進發絲,咬著嘴唇,全身顫抖,出了細汗,眼神有些迷離,媚眼看向一旁的男人,“想,讓你幫我。”


    “求我。”他指尖穿過她濃黑的發絲。


    “求你。”


    “你就是這麽求我的?”男人神色陰冷,“越發不懂事了,還不如媚兒會討人開心。”


    他的那隻狐狸,叫媚兒。


    “主人,吻……我。”她的嘴唇哆嗦著,“求你。”


    男人薄唇壓在她的紅豔的嘴唇上,輾轉反側,狠狠地吻了下去,直到她胸腔因為窒息難受發出嗚咽才抽離。


    人被扛在肩上,軟軟地耷拉著,男人在她臀部拍了一把,“怎麽不說話?”


    “說什麽?”


    下一秒,陳曦整個人隻覺天旋地轉被扔在了寬大的床上,人狠狠地砸在白色的床單上,床邊的紅酒被碰倒在床上,汁液飛濺,染紅了床單和白衣。


    男人欺身壓下去,把她壓進床墊裏,絲綢撕裂的聲音夾雜著歡愉的哭聲迴蕩在整個房間內。


    結束時,陳曦的上半身躺在地上,腿卻被她握住壓在床上,眼睛聚焦,喘息。


    男人提著腳腕把她提到床上,看著紅腫帶了血絲的嘴角,和滿身的淤青紅痕,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在她耳邊,“你迴去,和他赤裸相見時,該怎麽解釋這些痕跡?”


    陳曦喘息聲平緩,“他沒有碰過我。”


    男人神色緩了不少,“是嗎?”他的掌心握住她纖細的腰肢,“你最近不是天天跟著他?”


    陳曦咬著嘴唇,“也隻是跟著。”


    “我說你剛剛浪成這個樣子。憋的。”他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陳曦早已被他調教得什麽話都能聽,都能接,都能說。


    她靠在他懷裏,手臂纏在男人的腰上,“你也是在意我和他的關係的吧?”


    “當然,你是我的棋子,還是精心雕刻的,他若是滿意,我這個老師也算是成功。”


    陳曦發愣,不語,她神色有些迷茫,看向他,“再給我一包藥吧。”


    男人冷了聲,“做什麽?”


    “我想試驗一下你的調教成果。”她看向他。


    “你要給蔣京澤下藥?”


    “嗯。“她咬唇。


    男人眸子一分分冷下去,他的手掌順著她的腰往下。


    “疼。”她握住他的手腕。


    男人拍了拍她的臉,起身下了床,“藥過幾天我會找人給你的。”


    杜氏。杜近臣辦公室。


    秦歡翻看著手裏的報告,點了點頭,“別說,景琛處理起工作上的事情,還真不錯。”


    秦歡的性格,杜近臣了解,向來不說虛話,更何況杜景琛這一段時間著手工作的表現他自己是看得到的。


    杜近臣滿臉欣慰,“以前顧及他的身體,他的性子幹淨這些事情總怕他應付不來。沒想到,倒是做的不錯。”


    “那你現在放心了?”


    杜近臣朝她伸手,秦歡自然地把手放在他的掌心,“做生意管理公司哪有那麽容易,他要學的還很多。等公司完全交到他手上,他能獨當一麵了,我便可以退休好好休息了。”


    說話間,手邊的手機響起,男人看了一眼手機,神色稍暗,秦歡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我下午約了客戶,我先去。”


    看著秦歡離開背影消失在門口,辦公室的自動門關上,他接我電話,神色沉冷,“知道了。”


    杜家別墅。


    杜近臣的車子疾馳進門,杜景航一身粗麻白衣立在黑色的沃爾沃前,手裏捏著一跟電子煙,正要往嘴裏放,看見開進門的卡宴,收起來,扔進了車子的副駕駛。


    “爸。”他迎上來替杜近臣開門。


    杜近臣沒應聲,下車後自顧自地別墅裏走,古銅色的西裝在陽光下發出一種好看的光澤。


    進了門,杜近臣把手裏的拐杖擱置在玄關處,“不是告訴過你嗎?最近不要出來溜達。怎麽這個時候來了?”


    “我知道。我有事想和您說。”


    杜近臣眉眼間藏匿著不耐煩,“什麽事不能電話說?”他淨了手,挽起袖子邁進佛堂,杜景琛跟著進了佛堂,點了香遞給他。


    杜近臣接過來,“景琛最近在公司,也常在外麵活動,你最近就盡量不要在外麵活動了。”


    杜景琛恭恭敬敬地答應,跟著上香,“新出的這一批新藥品,效果很強,我想送一部分去美國那邊。”


    “加州的市場確實還需要開拓。”杜近臣跪在佛堂前,撚著手裏的那串佛珠,“找人試過藥嗎?”


    “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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