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等了一會兒,司馬正初他們便迴來了,司馬纖纖他們馬上就與他們會合在一起。


    因為,金山寺也是馬上就開飯了。


    一如昨天,各個學派的人都各自坐在一起。


    “尚誌,纖纖,你們跑到哪裏去了,這麽重要的事情,你們都沒來聽完?”司馬正初看到他們兩個後,剛坐下來便問道。


    “爹,我覺得無聊,所以就讓誌哥哥陪我一起到外麵走了一下。”司馬纖纖還真怕他爹怪罪孫尚誌。


    聽到這話,司馬正初馬上就說道:“今天可是各家的大師級人物說教,平時他們可都是不會輕易講課的,機會難得,聽了他們的課後,你也會學到不少平時接觸不到的知識。今天就算了,明天你們可不要走開了。”


    司馬正初也知道孫尚誌與自己的女兒,說到底還是少年,玩心重一點,也是正常。再說這聽課做學問的,還是比較枯燥,也隻有像他這些上了年紀的人才能夠平心靜氣地。


    所以司馬正初也沒有說他們什麽,而隻是交待了他們明天可不能缺席。


    這時飯菜也端了上來,司馬正初便沒有再說話,專心吃飯。


    說真的,他也有些餓了。


    而這時易遠卻是走了過來,到了孫尚誌的旁邊小聲地說道:“孫兄,龐娟想與你談一談,你看能不能答應?”


    孫尚誌聽到龐娟找自己,也是正中自己下懷,馬上就迴答道:“好啊,你們先找個地方,等吃過了飯,我便過來。”


    “龐娟已經說了,今天大家都在問天台,晚上估計不會再有人到那裏了,所以過會兒我們就在問天台會麵,如何?”易遠又說道。


    “可以,你告訴龐娟,我一定到。”孫尚誌迴答道。


    他現在基本已經肯定了是這個龐娟在針對楚國的皇室,這一次會麵,一定要想辦法問到一點蛛絲馬跡。


    “好的,那我就先過去了,不見不散!”易遠說完便去到縱橫家那邊。


    孫尚誌還真沒有想到這龐娟居然還會邀請自己,隻是不知道她的葫蘆裏賣的又是什麽藥。


    “誌哥哥,你說這龐娟叫你去做什麽?”司馬纖纖見到易遠已經走了,便出聲問道。


    “還能怎麽樣,這不是看你夫君有能力,想要招攬我唄!”孫尚誌難得有些俏皮。


    “臭美,我還以為這龐娟也是想要嫁給你呢!”司馬纖纖在這一方麵永遠是比孫尚誌要強。


    “奧!當我沒說!”孫尚誌完全跟不上司馬纖纖的節奏,哪怕他是一個現代人。


    孫尚誌也是專心吃飯。


    “誌哥哥,你這是怎麽了,這麽急著見這龐娟,你不會真是有這種想法吧?家裏的五公主的事你都還沒有解決,現在卻是又想要在外留情嗎?”司馬纖纖似笑非笑地問孫尚誌。


    “哪裏可能,今天我們一起去。”孫尚誌一邊嚼著飯一邊迴答,所以口齒還有些不清楚。


    “你說這龐娟姑娘又沒叫我,我去好不好呢?有些不太合適吧!”司馬纖像是在問孫尚誌,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合適!”孫尚誌很是幹脆地迴答道。


    “算你識相!”司馬纖纖看到孫尚誌的表情,臉上又現出了笑容。


    “纖纖,我怎麽感覺你有一種上位者的氣質,有一種不怒自威。”孫尚誌邊吃邊問司馬纖纖。


    “是嗎?”司馬纖纖說完,便也端起碗來。


    等到他們吃完了飯,稍微休息了一下,孫尚誌便與司馬正初說了一聲,帶著司馬纖纖就去了問天台。


    吳老當然也是跟著孫尚誌過來了。


    等到了問天台,孫尚誌看到龐娟和易遠和步遊三人還有另外一個年紀比較大的人,正坐在問一套台的涼亭當中。


    現在外麵已經黑了,所以他們在涼亭四周持著四個燈籠,也讓涼亭很是明亮。


    而龐娟她們四人,想來是從德智禪師那裏借來了茶具,易遠正在燒火衝茶。


    吳老看到那在涼亭中年紀比較在大的那個人,便對孫尚誌說道:“那個年紀比較大的人是縱橫家的高手龐天風,不過還沒有到達頂尖高手的行列。”


    孫尚誌聞言,看來這龐娟也是真心與自己談事。


    於是他們三人也一下子就走進了涼亭當中。


    易遠看到孫尚誌他們來了,便馬上說道:“孫兄,你們來了,快坐,茶水馬上就好。”


    孫尚誌對著易遠點了點頭,算是迴應了。


    而這時龐娟也是起身相迎道:“孫公子,冒昧邀請過來,還請不要見怪!”


    龐娟這番表現,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與孫尚誌好像是好朋友一般,哪裏像是在戰場上已經真刀真槍的鬥過了一場的人。


    孫尚誌不知道,其實他們已經鬥過了兩場了,


    然後他對龐娟說道:“龐姑娘,不知叫在下來此,可有什麽事情啊?”


    孫尚誌也單刀直入。


    “不慌,本就是請孫公子過來喝杯清茶,在金山寺這種佛門聖地,能見到孫公子,真是三生有幸啊!這位是孫夫人吧,一起坐!”龐娟輕輕地說道,並沒有急著說事情。


    而這時易遠也是把水燒開了,便為眾人泡茶。


    “其實我與孫公子已經交過兩次手了,但是兩次還都是孫公子略勝一籌,是以小女子對孫公子甚是佩服。”龐娟待孫尚誌他們坐下來了,便又說道。


    “哦,不知龐姑娘是在荒國時還是在越國時?”孫尚誌總共就打了三仗,所以除去遼國,隻有這兩次了。


    “荒國我不在場,在場的話也不會允許他們那樣屠戮百姓,再怎麽說,楚、遼、越、金、荒五國當初還是一個國家,無論是哪一個國家的百姓,都是自己的百姓,像荒國那樣的國家,已經被西域遊牧思想同化了。真是沒有想到,會出現那樣的慘事。”龐娟對於荒國的所作所為,也是感到痛心。


    她甚至已經把荒國排除在了爭霸之列,說是五國,但荒國已經不配了,隻能是四國爭霸。


    “那龐姑娘就是在越國了?”孫尚誌沒有去跟著龐娟的話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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