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你!好啊!”孫尚誌馬上就答道。


    黃明達聽到之後,也是強行地打了一下精神,人也坐直了一點。


    孫尚誌卻是想到蘇三妹取笑蘇東坡的一首詩,馬上便念道:


    天平地闊路三千,


    遙望雙眉雲漢間;


    去年一滴相思淚,


    至今未流到腮邊。


    秦建樹一聽,馬上就笑了出來。


    秦建也是上了這麽些年的太學院,雖然他不擅長文學,但是孫尚誌念的是什麽東西他還是知道的。


    而黃明達聽到孫尚誌念的詩,隻是說了一句:“妹夫,你居然取笑我。”便終於堅持不住,喝了最後一杯之後,便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現在隻剩下秦建樹和孫尚誌兩個人了,秦建樹壞壞地一笑說道:“孫兄,你還是快點去吧,可不要讓新娘等久了。黃兄過會我送他迴去,你就不用擔心了。”


    孫尚誌這時還真是有點想走了,一個下午都在這裏喝酒,還是得快點到司馬纖纖那裏去。


    孫尚誌站起來的時候,被涼風一吹,頭腦是還清醒,但是腳步卻無法控製地蹣跚。


    搖搖晃晃地來到新房,可是一看,卻是把他嚇了一跳。


    他本來還擔心著司馬纖纖一個人在這裏無聊,所以才急著趕迴來,沒想到此時的新房當中卻是到處是人。


    都是司馬家的親戚和周邊街坊的那些婆子,當然還有許多小孩子。


    司馬纖纖也是拿出水果糕點來招待他們。


    孫尚誌還看到有兩個小孩子正在新床上打著滾。


    大家看到孫尚誌來了,便有一個年紀大一點的婦人笑著說道:“新郎官迴來了啊,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可要加油一點啊,你嶽父還等著抱孫子呢!”


    孫尚誌聽到後也不知道怎麽迴答。


    而大家看到孫尚誌沒有說話,有人反而更加得意地說道:“你們看!新郎官還臉紅了,還害羞呢,我怕你們兩個過了今晚,明天早上可不要起不來呢!”


    孫尚誌也是無語,自己怎麽也隻是沒有說話而已,臉可沒有紅,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看到自己害羞的。


    這一群女人也是在嘻笑中離開了新房,順便還把他們的房門也帶上了。


    房間裏安靜了下來,孫尚誌這才問道:“娘子,你吃過東西了沒有?”


    司馬纖纖馬上就迴答道:“相公,剛剛她們拿了好多東西過來,我現在不餓!”


    孫尚誌也是坐在了司馬纖纖的身邊的椅子上。


    司馬纖纖聞到孫尚誌身上的酒氣,馬上就問道:“相公,你喝了這麽多的酒,要不要緊,我叫人去給你打點醒酒湯來。”說完司馬纖纖便站起身來。


    孫尚誌卻是一把抓住司馬纖纖的手說道:“纖纖,我沒事,我們說說話。”


    聽到孫尚誌如此叫她,司馬纖纖也覺得叫相公還是沒有叫誌哥哥順口,所以馬上就說道:“誌哥哥!”


    孫尚誌聽到之後,手上稍稍一用力,司馬纖纖便就坐在他的身上。


    孫尚誌看著司馬纖纖的眼睛,柔聲地說說道:“纖纖,我一定要讓你成為這個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此時此刻,司馬纖纖如何會經得起如此的甜言蜜語,手一下子就勾住孫尚誌的脖子,眼睛也是直勾勾地看著孫尚誌。


    孫尚誌體內的酒精直衝大腦,讓他血液更加快速地在體內流淌。


    再也忍受不了,一口吻在了司馬纖纖的嘴上。人也是用力地抱著司馬纖纖站了起來,走到床邊,這才把司馬纖纖慢慢地放在床上。


    新婚之夜,自然有新婚之夜的事情要做。


    哪怕是此時的月光透過窗口照射進來,可以模糊地看到兩個人交織的身影。


    而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這時一匹快馬正急速地衝進了汴城,哪怕是汴城此時的城門已經關閉了。


    因為這是最高等級的八百裏加急,所以守城兵士不得不打開城門,讓來人進來。


    隨後守城兵士也派出快馬與這送信之人一起來到皇宮門口。


    皇宮的守衛見到是最高機密的信件,也不敢怠慢,馬上帶著送信人來到楚皇的禦書房。


    此時的楚皇正在看書,今天孫尚誌的大婚,讓他有點心情不好,所以他在此看書解解悶。


    這時順公公進來,稟報道:“楚皇,昆城最高機密的八百裏加急。”


    楚皇也知道這最高機密的八百裏加急的規矩,那就是不能假手任何人。隻能由最初送住的人交到收信人的手中,這任務才能算完成,中間隻要有一點問題,那麽就是出問題了。


    所以楚皇馬上就說道:“宣來人!”


    順公公出去之後,馬上就帶著那人進來了,同時還帶進來了四個楚皇的近衛。


    楚皇的安全還是必須要得到保證,誰知道這送信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


    來人一進來,看到楚皇,馬上就說道:“參見皇上!”然後從身上取出一個已經臘封好了的信。


    順公公這時上前接過信來,馬上就把它打開。


    這時因為有楚皇就在眼前,所以來人也任由順公公把信取走。


    順公公取出信封裏的信紙,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毒之後,這才交給楚皇。


    楚皇接過之後隻見上麵寫著:“荒國用計突襲伽樓關,現在已經退守劍鋒關,西州已經損失八縣,還望朝廷盡快派出援軍。”而這信上蓋著西路軍的印章。


    楚皇看到此消息,也是一下子就站起來。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差點都把桌子給拍爛了。口中馬上就問道:“到底怎麽迴事,你可知道!”


    送信人看到楚皇的樣子,也是小心翼翼地說道:“十月初一,荒國人派人混進伽樓關,晚上又突然攻關,守關將士措手不及,在荒國人內外夾擊之下,伽樓關的將士在損失了三分之二之後,便撤出了伽樓關,也是在在當天晚上就被荒國軍占領。”


    楚皇聽後更是氣憤不已,大怒道:“就這麽一點小計謀,荒國都能得逞,難道守關的將軍是飯桶嗎?”


    這與臨國相接的守關,都是相當的險峻的,都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方,還真沒有想到荒國居然會憑借這樣的方法來奪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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