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尚誌想到這裏,便馬上提筆,還是要先寫融合百家,然後再寫人人平等。


    “不錯,就是這樣,就是不知道楚皇看到這些會是什麽樣的表情。”孫尚誌心裏又想到。不過楚皇真要過問的話,孫尚誌也想好了對策。


    孫尚誌就這樣一寫就是兩天,累了就睡,司馬纖纖來看了他幾次,看他都是在認真寫書,所以也就沒有打擾他。


    婚期的前一天晚上,孫尚誌就已經寫完了,他找到司馬正初,把他寫的書給司馬正初。


    司馬正初一看就入迷了,一下子把孫尚誌寫的內容全都看完了。


    這才震驚地看著孫尚誌道:“尚誌,這真是你寫的?”司馬正初也是完全沒有想到,孫尚誌會寫出這樣的思想理論,但是卻又如他在書中寫的一樣。如果世界真能夠成為這個樣子,那麽所有的一切都將要改變。


    司馬正初雖然是大儒,但是這些是司馬正初從來都不敢想過的,他也沒有想過世界還能這個樣子。但是孫尚誌描述的世界又讓他向往,他無法用詞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隻是這樣的思想一旦傳播出去,孫尚誌又將會要麵臨什麽樣的結局。隻怕是這天下所有的皇權都將要來圍攻孫尚誌吧?


    他把孫尚導寫的書放在桌子上,對著孫尚誌說道:“你這樣的思想太過超前,隻怕是不會有多少人能夠接受,還需要等待時機才能公布出去。如果現在示之於眾人,隻怕儒家都要有不知道多少人反對於你。”


    孫尚誌也是笑著說道:“嶽父,我知道我寫的是什麽,所以才會先拿給你過目。”


    司馬正初聽到孫尚誌這樣說,也算是安下心來,他還真怕孫尚誌年輕心性,一衝動就想要展示自己,那就有些不妥了。


    於是司馬正初又問道:“那你覺得這個時機會在什麽時候出現?”司馬正初還是想聽一聽孫尚誌的看法,因為孫尚誌就連司馬纖纖還會迴來這事都能預測得到,雖說有些是執念的原因,但是也說明孫尚誌看事物的能力。


    孫尚誌迴答道:“很可能要在幾國混戰的時候,如果那個時候還不行的話,那這些東西就隻能傳給後人了。”


    “你覺得混戰的時候會有時機?為什麽?”司馬正初又問道。


    孫尚誌又迴答道:“隻有在絕境之下,人們才會思變,這天下局勢一旦混亂,最痛苦的最終還是老百姓。所以天下的有識之士必然會去找一條新的路來拯救世人。”


    司馬正初也是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孫尚誌的想法。


    孫尚誌這時也是想要去找司馬纖纖了,而這兩天沒有看到孫尚誌司馬纖纖也是等到了她的心上人。


    明日就要大婚,所以此時的司馬纖纖還是有些激動,臉上也帶著幸福的笑容,看到孫尚誌後,笑容更加甜蜜。


    孫尚誌看到了司馬纖纖,不同往日,今天也更別有一番風味。


    兩人並沒有說話,所有的一切卻又都像有花香彌漫一樣的讓人陶醉,此情此景,此景此情,兩人卻是忍不住相視而笑。


    孫尚誌也是情不自禁地上前,握住了司馬纖纖的小手。


    端詳著這個明天就要成為他妻子的女子,而司馬纖纖也是任由孫尚誌將他的雙手握住,感受來自於孫尚誌身體的溫暖。


    要說什麽呢,什麽都不用說,兩人好像有好多話要說,但又好像什麽都不用說。


    這一刻起,他們能夠感受到來自於對方的心跳,來自於對方的脈動。


    時光對現在他們來說,就像是不存在一樣。


    司馬纖纖也已經完全不受控製地慢慢地把頭靠在孫尚誌的懷裏,無論是秋還是冬,都無法影響她美好的心情。


    孫尚誌也是讓司馬纖纖依偎在自己的胸膛,用手輕輕地撫摸司馬纖纖的頭發,激蕩起來的發香讓孫尚誌迷醉,讓他感覺到此時此刻成了這個世間最為幸福的人。


    什麽戰爭,什麽聖人,又有什麽東西能夠讓他擁抱著司馬纖纖來得更為真實。


    初冬的菊花已經快要凋零完了,殘枝敗葉卻沒有影響到兩人的心情。


    還有什麽比這馬上就要修成正果更為重要。


    不知道過了多久,司馬纖纖才輕聲的說道:“誌哥哥,能嫁給你,真好!”


    孫尚誌也是由衷地說道:“纖纖,能娶到你,是我人生最大的成功。”


    院落四寂隻兩人,郎情妾意染黃昏。


    無須多說動人話,會心一笑心領神。


    世間就是這麽美好,要是人生能永遠這樣那得多好。


    可是現實就是現實,院門口傳來了一陣咳嗽的聲音,一聽就是司馬正初來了。


    孫尚誌也是鬆開了司馬纖纖,司馬纖纖也馬上就退開兩步,馬上整理自己的衣裙。


    司馬正初也是走了進來。


    “嶽父!”“爹!”


    司馬正初點了一下頭,便走過了屋中。


    孫尚誌和司馬纖纖也是跟著進來。


    司馬正初和孫尚誌坐下後,司馬纖纖也是給他們倒了茶,自己這才也坐下來。


    司馬正初還沒有說話,孫尚誌卻是想起了一件事,馬上從身上拿出趙宏喻給他的銀票遞給司馬正初道:“嶽父大人,以前不是你給我買院子,還差了一些錢,這銀子也給你。”


    司馬正初拿過銀票來看了一眼問道:“尚誌,你這錢是從哪裏得來的,你可不能以權謀私,你可是要成為儒家聖人的人,身上可不能有半點汙點。”


    孫尚誌看到司馬正初擔心,於是就把趙宏喻的事情說了一下。


    司馬纖纖此時才知道當時孫尚誌中的那一箭居然是樊高讓人給弄的,還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她與樊高也算是從小相識,真沒有想到他會這樣的人。


    而趙宏喻也是讓她恨透了,居然敢傷他的誌哥哥。


    就連司馬正初司馬正初也沒有想到當時的刺殺居然會是樊高這個家夥,看來他父親樊元亮給他做的榜樣還真不是什麽好榜樣,才會讓樊高成為真正的二世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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