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那聲音在孫尚誌聽來還真有點像順公公,如鴨公一般,非常刺耳,一聽就知道是裝出來的聲音。


    “那你來吧!”德明和尚此時也是蓄勢成功,就連他的僧袍也像是鼓了起來一樣。


    “你們佛家,已經站在儒家這一邊嗎?難道你們佛家就不怕儒家最後一家獨尊嗎?”那人卻是又說道,好像也並不急著動手。


    “孫施主為我佛家創至高佛法,佛家已經受了孫施主恩惠,已然與孫施主有了因,佛家與儒家必然會有這果。而施主今日行刺殺之術對孫施主,你也與孫施主結了因,至於是什麽果,老納也就不清楚了。但是老納還是想提醒施主,苦海無邊,迴頭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德明和尚又說道。


    “沒想到,佛家還隱藏得有你這樣的高手。不知大師法號?”那人又笑著問道。


    “老納金山寺德明!”德明還是報出了自己的名號。


    孫尚誌也沒有想到,那邊吳老和天雲打得如火如荼,他們兩個卻在這裏談笑風生。


    “我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那人說完,他手中那對判官筆就分別紮向德明和尚的左右胸口。說動手就動手,一點都沒有高手的風範。


    這用判官筆的人,大多都是點穴的高手,但是德明和尚卻是不避不擋,任由他刺將過來,隻是口中說了地聲:“阿彌陀佛!我以我身,普渡眾生!”


    判官筆瞬息而至,直接插在德明的身上。


    孫尚誌似乎聽到了一種有如金屬碰撞的聲音。而那武器卻是沒有插入德明的身體當中。


    那人一擊而退,又迴到自己原來的地方。口中卻是說道:“佛門橫練武學鐵布衫?你居然練到了最高境界。”


    德明卻是沒有迴答,隻是輕輕地上前了一步,這才說道:“施主,我說過,有我在你動不了孫施主的!還有,施主如果還要這樣的話,拿著一對判官筆,可是身上的穴位都找不準的話,那可就不用再鬥了,這可不會是貧僧的對手。”


    “動不了,我就不信。這橫練功夫必然會是留有照門。看招!”那人又欺身而上,攻擊更加犀利。


    這次德明和尚卻是沒有再被動挨打,而是雙手成爪,直攻那人,並不進行防守。而口中卻是說道:“還是亮出你本來的功夫吧,這些假把式可是會讓你吃虧的。”


    那人看到這和尚雙手帶出的勁風,正是佛門至剛的鷹爪功,根本不敢硬碰硬,隻得占著身法躲過。


    但是德明和尚也很是靈活,那人剛躲,德明後手攻擊又致,七十二路鷹爪功,一招接著一招,一招強過一招。


    那人不得不再行躲避,他在沒有找到這和尚的照門之前,他的招數完全對這和尚沒用。這德明和尚根本不防守的打法,讓他心裏憋屈,而德明那手中帶出來的勁風,也是讓他心悸。


    沒辦法,誰叫自己破不了別人的防。隻能再躲。可這才躲,德明和尚的招數又至,攻伐更加順暢。


    一下子,那人便落入了下風。


    孫尚誌一直沒有看到過德明和尚真正動手,所以也不知道這德明和尚到底有多強。這時才知道他原來像是開掛了一樣,根本不要防守,而是一味地進攻就行了。


    看樣子有橫練的功夫還是好啊,就像是別人還在用步槍,而自己卻是躲在坦克裏麵與你打一樣,不管打不打得到你,但是你卻永遠打不到我。


    百德明和尚的進攻也是十分的淩厲,揮動的指風就算是孫尚誌也是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而也是在這時,滿阿的聲音也是響起了:“閣下,要不我們也來過過招!”


    孫尚誌與司馬纖纖這時才看清,那一身極為嬌豔穿著的滿阿,不知何時也是來到了院中。


    就在滿阿話音剛落,一道勁風直襲滿阿。


    滿阿卻像是不慌不忙地雙手一抖,便迎向來人。


    因為滿阿開始的動作不是很快,所以孫尚誌還是看清楚了滿阿的武器竟然很像前世地球上的峨眉刺,就是不知道這個世界叫什麽。


    而與滿阿動手的人也是一身黑衣,但是卻不是在望夫崖上出現的那個人。但是由於速度很快,孫尚誌隻能看出來那人的武器倒是像一把鋤頭。


    而滿阿一邊動手,一邊卻是說道:“沒想到農家居然也摻和進來了?”


    而那人也是笑著說道:“你們陰陽家不是一樣,這是大世,沒有人能夠逃得了。滿兄,可要小心了。”


    “閔兄,隻管動手好了,現在陣線已經分明,所以也不要畏手畏腳,以前的恩恩怨怨就讓他消失吧!”滿阿說這話,明顯是與對麵是相識的。不過想想也是,這世上也就隻有這十位頂尖高手,相識也不是什麽問題。


    滿阿說話雖然沒有什麽力,但是手上的招勢卻是招招致命!


    “我也沒有辦法,上天已經注定了我們農家要走到與儒家的對立麵去,這可能也算是信義上的矛盾吧,農家絕不會讓儒家再出聖人。”那人也是毫不示弱,手中那像鋤頭一樣的兵器,勢大力沉,每一招都與滿阿的招式刁鑽不同,氣勢更為威風。


    但滿阿可不是一般人,任憑對方如何,他也能從容麵對。


    兩人看起來就是要打鬥一些時間了。


    場上三人,吳老是壓著對天雲道人,而且吳老也沒有留任何手,隻是想要解決對方。德明也是壓著對方打,隻有滿阿和他的對手算得上是旗鼓相當。


    這都來了三人,卻不知道還有一人會是在哪裏。孫尚誌知道,另外那一個人就是當日在望夫崖上用弓箭之人。


    而正是在場上六人打得正激烈的時候,院子的另一處牆頭上卻是冒出一個頭來,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動作也是十分地小心。


    因為他剛好打的是身處陰暗角落,所以肉眼是根本看不到他的。


    隻見他慢慢地拿出自己的長弓,搭上箭,拉滿。


    而他的目標正是窗口那正和司馬纖纖站在一起的孫尚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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