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沒有什麽事情,到時就隨你到杭城去,要是有什麽要幫忙的,也可以幫一下忙。”王一劍說道。


    “據我猜測,那也不過是他們的奮死一搏,也沒有什麽太大作用。但是他們要來了,我們還得作好準備。就當到杭城裏去玩幾天就是了。”孫尚誌說道。


    “誌哥哥,你這樣盲目自信的樣子,還真是吸引人。”司馬纖纖感歎道。


    這時候鄭凡和徐伯明又迴來了,與幾人打了招唿之後,一下子這涼亭裏到時有了六個人。


    鄭凡說道:“孫縣令,鹽場那邊已經開始生產了,有些小的事情,我已經處理了,當時你不在這裏,也就沒跟你匯報了。”


    孫尚誌也是同這鄭凡算是共事了幾天,也是看到他處理事情的能力還真是不是錯。從低層走出來,還能在縣丞這個位置上待這麽幾年的人,本事還是不能少的。


    孫尚誌迴答道:“鄭縣丞,你處理就好,但是我有一點要求就是不能盤剝老百姓,如果有貪贓枉法的事情,我是絕不會留情麵的。”


    鄭凡聽到孫尚誌這樣說,當即就表示,自己以前也隻是被迫無奈,隻想自保而已,誰不是讀聖賢書過來,誰還不想為了老百姓做實事才來當官的。


    孫尚誌又對徐伯明說道:“徐公子,不知你是想明年參加科考呢,還是直接入仕?這次你也算是立了大功,如果想要入仕的話,眼下也正是好機會。”


    徐伯明聽到孫尚誌這樣問,也是看一下息的態度了。這可是關係到自己的前程,他並沒有馬上迴答,而是說道:“孫兄,這事可否容我思考一下,我還真沒有想過這事。”


    孫尚誌也知道這事放到任何人身上都會是這個反應,因為沒有經過科考而入仕,對以後的升遷還是會有所影響。而參加科考對以後的前程會更加好一點。所以孫尚誌也不是急著要他迴答。


    於是孫尚誌說道:“這個當然,不過杭城事了之前,你一定要給我說,到時候蘇大人的奏折上也才好提及此事。”


    徐伯明聽後說道:“孫兄這個我知道,到時你們迴杭城的時候,我也迴去和家裏商量一下,我定會在此之前答複孫兄的。”


    鄭凡聽到孫尚誌對於徐伯明的意見,他心裏也是竊喜。要知道徐伯明隻是一個秀才,孫尚誌都可以給他一個出仕的機會。而自己已經是縣丞了,這次功勞下來,說不定會讓自己一下子成為縣令。雖然縣令與縣丞隻差了一點,但是縣令可是主政一方的官員,比起縣丞來可是要自主得多。最主要的是當了縣令之後,這個縣以後所有的政績可都是縣令的了。


    而且也很有可能,自己的職位還要往上升。這次還真是抱對了大腿,也怪那些鹽官平時也不怎麽理會他們這些地方官。


    孫尚誌又問道:“怎麽沒有看到陳縣尉和孟捕頭他們兩個啊?”


    鄭凡馬上就迴答道:“這兩天政務方麵沒有什麽事,但是治安上麵還是有很多問題。他們兩個現在有點抽不開身。”


    孫尚誌聽後又問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鄭凡說道:“最近鄉裏麵有些不太平,會出現一些流寇,估計是那些殘餘的海盜。不過經過這兩天,也差不多都平定了。我猜想他們兩個明天應該就會迴來。”


    孫尚誌說道:“要是他們迴來了,你就給他們說一下,我找他們有些事情要問一下。”


    孫尚誌可不會去找他們,現在的通訊可不比有手機電話的時代,要找他們可是隻能派人去,而他們追流寇誰會知道他們到哪裏去了。


    鄭凡也是答道:“孫縣令,你放心,一見到他們我就通知他們的。”


    鄭凡和徐伯明他們沒有什麽事情,也就告辭出去了。而現在也的確時間不早了,吳老和王一劍他們也似乎是給孫尚誌他們小兩口留點空間,吳老和王一劍便都說休息,也走了。


    一下子,院子裏就剩下孫尚誌和司馬纖纖。


    孫尚誌也是看到沒有了人,便挨著司馬纖纖坐下,抓起她的手說道:“纖纖,你路上一定受了很多苦吧!這麽遠的路,我來的時候都有些受不了。”


    司馬纖纖此時也沒有再玩世不恭,也是深情地說道:“誌哥哥,隻要能和你在一起,就算是再大的苦我也能吃。本來是想等到你從這南塘迴來,我再見你。可是你不在的這幾天,我吃不好飯,睡不好覺,心裏麵每時每刻都在想著你。我忍受不了這種折磨,所以我才跑來了。誌哥哥,你可不要怪我。”


    “纖纖,我怎麽會怪你,你能為我付出這麽多,我都不知道怎麽報答你!”孫尚誌又說道,握著司馬纖纖的手不自禁的捏了捏。


    司馬纖纖也是看著孫尚誌道:“誌哥哥,我到這時我也才明白西子當時的感受。”


    孫尚誌當然知道司馬纖纖說的是什麽意思,馬上就說道:“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此時司馬纖纖與孫尚誌隔得很近,孫尚誌也是順勢把司馬纖纖攬在了懷裏。


    他們兩個還是第一次這麽親密地接觸,彼此感受到彼此的體溫。一下子,兩人便已經陶醉了。


    孫尚誌知道吳老能感知到這裏的一切,所以他也沒再有過分的舉動。


    司馬纖纖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孫尚誌的溫情,一動不動地靠在孫尚誌的懷裏,好好地享受著,一臉幸福的表情。


    但是司馬纖纖的眼睛卻是流出了淚水,隻有孫尚誌才會明白,司馬纖纖的淚水表示了什麽意思。


    天上的月亮還是很亮,比地球時的要明亮得多。孫尚誌和司馬纖纖就這樣沐浴著這樣的月光,沒有再說一句話。


    他們在感受這份安寧,他們也是在感受這份從離別相思到相聚重逢的喜悅。


    也是他們的這一次的相聚,讓他們的距離又近了幾分。


    千裏迢迢來南塘,隻為心係情哥郎。


    長途何須怨車馬,遇水怎能怪河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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