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現在也是屏住唿吸,一下子搞得現場緊張起來。


    孫尚誌卻是想了一會兒後,最後輕輕地鬆了一口氣。


    大家看到孫尚誌的表情,馬上便問道:“怎麽樣?”


    孫尚誌微笑著迴答道:“倒是想了一下聯,待我說出來,你們再幫忙看一看。是否可以。小小,你來幫我書寫下聯吧,我的字還真是拿不出手。要是與蘇大人的字放在一起,那以後可不知要被別人笑話多少年了。”


    孫小小聽到孫尚誌的話,欣喜萬分。自己的這個哥哥還真是無所不能,好像詩詞上的事,就沒有他完不成的一樣。


    孫小小馬上便拿起筆來,專心地聽著孫沿誌說話。


    全場的人也都如孫小小一般,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讓整個大堂顯得是寂靜異常。


    隻見孫尚誌慢慢念道:“走新野,望星夜,星夜罩新野,行也星夜。”孫尚誌還怕孫小小寫錯字,還在一旁給她解釋是哪一個字。


    等到孫小小寫將出來,大家也是在心裏各自念了一遍。


    孫尚誌又說道,“這對聯可能還是有一點瑕疵。請大家指教。”


    蘇庫卻是說道:“尚誌,這雖然沒有用東對西,但還算是名對名,動對動。語氣對語氣還是對得很工整的。而且韻律也不錯,算得是佳聯了。”


    蘇庫能點評孫尚誌的下聯,那是因為蘇庫現在的官位比孫尚地誌大。其他人可就沒有這個心了。再說他們也是覺得孫尚誌的下聯很好,所以也就隻有讚揚和掌聲了。


    這時孫尚誌問唐支山和徐伯明道:“唐兄,徐兄,你們可是要等明年科考啊?”


    徐伯明迴答道:“孫兄,我們可不能和孫孫兄相比,能有如此才華,直接出仕而不用科考。我們卻隻能等那三年一度的一次機會。”


    唐支山也是說道:“雖然我等在杭還算有點才氣,但是放在全國,也不過如眾人一般,但是我們卻隻有那一條路可行,實屬無奈啊!”


    “以二位之才當是暢通無阻。不過近期如果我在南塘有事,可能還要麻煩兩位幫忙啊。”孫尚誌如此說道,這唐,徐兩家也是這南州府的望族,南塘縣也是多有產業,是以孫尚誌先和兩位打好招唿。


    到會其實到了這個時候,也是差不多要散了。這時蘇庫自然也是起身說道:“眾位才子們,我就先行一步了。”


    眾人聽到蘇庫要走,自然也是都是起身相送。這時蘇庫又對孫尚誌道:“尚誌,明天我還有些公幹,就不能來送你了。到了南塘,如有事,直接來信即可。”


    孫尚誌當然是點頭答應。


    蘇庫一走,孫尚誌也覺得還是早點迴去睡覺,明天一早還要趕路呢,可不能誤了事。便與眾人道別後把孫小小送迴翠紅樓和吳老徑直迴了客棧睡覺。


    第二天一早,孫小小卻是早早地來到孫尚誌的客棧這裏,等到孫尚誌出發,一直將孫尚誌送到杭城東門之外,這才依依不舍地迴去。


    這海邊的氣候真就是想變就變,坐在馬車上的孫尚誌,突然發現天空飄來一朵烏雲。還沒有等孫尚誌反應過來,這雨就已經落了下來。


    孫尚誌和吳老兩人已經趕了大半天的路,估計著馬上就要到南塘的縣城了。卻在此時碰到這麽大的雨,不得不找了地方避雨。


    這裏是山崖下的一處大岩洞,就是在山崖下凹進雲一點,雨水卻是掉不進來。


    天上的雨很大,一下子就見到路上都是積水。


    這時隻見道路上匆匆忙忙地來了幾輛馬車,隻朝孫尚誌這避雨的地方而來。看樣子他們是經常走這條道路的人,知道這裏有這一處地方避雨。


    進了這個岩洞,孫尚誌看到他們總共是四輛馬車,卻都是裝貨用的,車上沒有頂棚,現在都是用油紙蓋著。


    這地方來來還算寬敞,但是他們一來,就有擁擠了。他們總共有十二個人,想來是一輛馬車配備了三個人。孫尚誌還注意到他們,每個人都備有武器。看到這裏,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外挪了一挪,直到碰到吳老,這才想起自己身邊還有一個超級高手,頓時又心安了,這才又好好地觀察他們的馬車。


    但是那群人中有人看到孫尚誌居然盯著他們的貨物看,有一個人頓時兇神惡煞地喝道:“小子,不該你看的,最好不要看!”說完還摸了一下他背在北後的刀。


    孫尚誌此時心裏也根本不害怕,但是看到這群人這麽緊張的樣子,就說道:“笑話,大家在一起避雨,你馬車就放在我的眼前,我不看你馬車,難道還要盯著你不成。”


    “小子,你說什麽?”那人聽了孫尚誌的話,當即大怒。一下子拔出背後的刀,指著孫尚誌說道:“你再說一句!”


    孫尚誌本來就聽到那人的話,和看到這些人的樣子,就覺得他們這些貨物可能也不是簡單貨物。


    所以孫尚誌又說道:“怎麽,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難道還敢行兇不成。”


    那個人根本就不與孫尚誌廢話,徑直一刀就向孫尚誌劈來。


    孫尚誌看到這樣,心裏也是一驚,下意識地後退,已然到了吳老身邊。


    “啊!”的一聲,一下子從那人口中慘烈地喊出,而那人的刀也是掉落在地上。


    孫尚誌則看到那人的腕已經是鮮血淋淋,雖然沒有看清楚是怎麽迴事,但是孫尚誌知道是吳老出的手。


    而其他的十一人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聽到那人的慘叫,又看到他那還在滴血的手腕,都一下子取出自己的武器,迅速地來跑過來,把孫尚誌和吳老圍在了中間。


    其中有一人看來是畝為首的人問道:“黃彪,怎麽迴事?怎麽受傷的?”


    那黃彪迴答道:“達哥!不知道,我也沒看清楚,肯定是這兩個人做的鬼!”,他的眼睛也是死死地盯著孫尚誌二人。


    那達哥也是盯著孫尚誌和吳老看了一下,吳老看起來像一個車夫,想來就是給這年輕人趕車的,便對孫尚誌說道:“閣下到底是什麽人?為何對黃彪下如此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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