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更是大罵一聲“賤人!欺我太甚!”


    原來他打發這個下人去查一下杜少陵的下落,卻不想這個下人到了詩詞閣問掌櫃,卻沒有得到杜少陵的住處,但是一不小心打聽到他們這位樊公子的未婚妻居然私下幽會陌生男子,真是還沒過門就讓自己頭頂一點綠光閃耀。


    這如何不讓人火冒三丈!同樣這事,也讓樊高手足無措,不知怎麽辦。說出去,自己這臉可就是不要了,保不準要被多少人恥笑。


    或是休了她,這本是家族壯大自身的聯姻,雖然說樊家更為強大一點,但她的父親也是朝中重臣,得罪李家也不是什麽好事。再說了,樊高可是見過自己這未婚妻的,生得極美,自己也是十分喜愛。讓他就這麽放棄這個美貌嬌妻,他還真是有些舍不得。


    “怎麽辦?怎麽辦!”在樊高的迷茫之中,房間裏的瓷器被他消滅幹淨,地上一片狼藉。


    發泄了半天,樊高這才冷靜下來,他最終還是做下了決定。


    “樊忠!你從今天起,你就守在這李府之外,隻要是李小姐出門,你就給我盯著,看看他那私下相會的男子到底是誰。現在就去!”樊高對那叫樊高的下人說。


    樊高聽到自家公子如此安排,隻答了聲“是”,便去執行去了。


    樊高走出房間,對著戰戰兢兢的丫環喝道:“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去打掃幹淨!”說完便朝自己父親的書房走去。


    戶部尚書樊元亮正在書房寫字,看到自己兒子氣衝衝地走了進來。便問道:“高兒,是誰惹你生這麽大的氣?”


    “父親!”樊高見到自己的父親,便覺得心裏更是委屈。


    “到底什麽事情?你倒是說出來,為父看看能不能幫你解決。”樊元亮對樊高還是相當慈愛。


    樊高看著父親,最終還是咬了咬牙,還是下了決心說道:“父親,太學院不是流傳了一位叫杜少陵寫的詩,兒子覺得此人有大才,想與其結交。”


    “這是好事啊!那我兒為何又發如此大火,難道是這杜少陵惹的我兒?”樊元亮聽到樊高這樣說,心裏還很高興,兒子能想到結交如此才子於其微末之中,是成熟了啊。


    “因杜少陵的詩是寄在詩詞閣裏出售,所以我叫樊忠去那裏打聽,誰知樊忠在那裏沒有打聽到杜少陵的住處,卻是打聽出了另一樁令人發狂的事。”樊高說到後麵,牙齒都咬住了,很是憤怒。


    “那他打聽到另外一樁什麽事?”樊元亮幾次都沒有聽到樊高說出原因,但是他作為戶部尚書,早就已經處事不驚了,也不著急,又慢慢問道。


    “他居然發現李家小姐,就是我的未婚妻昨日居然在茶樓私會陌生男子!”樊高一口氣說了出來,他頓時覺得堵在自己心裏的那口氣順暢了一些。


    “什麽!”樊元亮一下子站了起來。饒是他修養極高,但聽說自己未來兒媳不德,也是大驚。


    “今天樊忠碰到他的一個朋友說的,當時樊忠的那個朋友也在那茶樓喝茶,看到那個賤人與他的丫環與一個陌生男子一起喝茶,時間很長,兩人也相談甚歡!”樊高又說出樊忠是如何打聽來的。


    聽到這裏,樊元亮又坐了下來,沉思一會兒才說:“高兒,你且稍安毋躁,這事非同小可,切莫聲張。待為父找機會去李家問問,如若真有此事,我必然會要李家給我一個交待!”


    “父親打算如何要李家一個交待?”樊高現在還真怕樊元亮叫他寫一紙休書,雖然可以羞辱李家,可從此那李家小美人也就與自己無緣了。


    “哼!若真如此,我必讓李家讓出些利益,如若不同意,那我們就把這事宣揚出去,讓那李家名聲掃地。現在聖上最重德行,要是此事發作,想那李家這個侍郎也是會受到影響的。”樊元亮此時也有些微怒。


    “父親,可若是如此,那我怎麽辦。再說那李家賤人,長得很是美若天仙,兒子不想失去這麽個美人啊!”樊高還是跟他父親說出自己的想法。


    “高兒既然有如此想法,這也不是什麽難事,你先是把他休了,待得他名聲掃地,那時我再出麵為你將其納為妾室,你也可以得償所願。但是如此敗壞門風之人,卻不可再為我樊家正妻。”樊元亮一下子就決斷了這件事。


    聖上經常說:“一家不治,何以治國!”


    李家女子若真是不德,而樊家又迎娶了她,被有心人拿來做文章,可是會影響自己仕途的。再說了,這的確不是什麽光彩的事,說出去也是十分丟人,他樊家也丟不起這個人。


    關山候趙府內。


    一個華貴麵美麗的婦人正坐在趙宏喻的旁邊,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哽咽著對著躺在床上的趙宏喻說:“喻兒,你可不要嚇娘啊,你從昨天到現在,你都沒吃東西,你快吃點東西吧!喝一口粥,好麽?”


    “娘!你就去叫我爹到司馬府去提親去,我若沒有纖纖妹妹,我這一生怎麽還會有快樂。”說著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趙宏喻這次也是豁出去了,他真的絕食了,不是裝的,從昨天到現在他還真是沒吃任何東西。


    “兒啊!你可愁死娘了,你爹迴京是要朝廷調令的,今天我已經托人請了聖旨,現在八百裏加急,你爹最快也要明天傍晚才會到家。兒啊,你就吃一口吧,你這樣到時我怎麽向你爹交待!”趙夫人看到自己的兒子模樣,還真是心痛得如在滴血。


    “娘,你就別說了,我隻有聽到司馬纖纖答應了婚事,我才會吃飯!”趙宏喻雖然有氣無力,但是說這話還是無比堅決。


    “兒啊!你是想要逼死娘啊!”趙夫人聽到兒子的話,頓時放聲大哭。


    趙宏喻看著自己娘親為自己擔心的慘狀,心裏也是有些不忍,但是為了纖纖,他覺得他這樣做是值得的。


    “娘,你先去休息一下吧,兒子也累了,要先睡一下!”趙宏喻眼睛沒有睜開,隻是輕輕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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