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怎麽辦啊?要是孫尚誌贏了怎麽辦啊?我們花我們的錢去為他揚名,越想我就 是越氣!”趙宏喻想著孫尚誌就來氣,這兩天,他可是聽說司馬纖纖可以說是黏著孫尚誌,還特別維護孫尚誌。


    自己從小與司馬纖纖一起長大,司馬纖纖可愛的性格,已經把他心裏都占據了。從發生了那件事後,他到司馬家,司馬纖纖都不肯見他,讓他無可奈何。他可是知道,這司馬纖纖很是喜歡有才學的人,要是孫尚誌再一舉出名,那還不讓司馬纖纖死心塌地地喜歡孫尚誌,自己哪還會有半分機會。


    真是怪自己才學一般啊!


    “也不一定啊,孫尚誌可能有些才學,但也不至於如此變態,現說錢世學、李浩堂二人也不是粉頭蠟槍,他二人也不會輕易讓孫尚誌踩著上位。”樊高又分析道:“再說了,有左右丞相和三大儒士做評判,也能保證公平公正。到時命題肯定要逼孫尚誌必須臨時寫詩,絕不會讓他再用以往的詩詞。”


    “希望如此吧!”趙宏喻心情現在不高了,誰知這孫尚誌會是這麽強得變態。


    “其實現在有很多人都懷疑孫尚誌的詩詞是司馬大儒寫好的,隻是他用來打名氣,這司馬大儒可能也是在杭城時看上這孫尚誌,才會在杭城中專門舉辦詩會。”樊高又說了他 的聽聞。


    “那是不是司馬伯父有意讓他們兩個在一起?早知道我也去杭城去了,那纖纖也就不會認識這孫尚誌了,我也不會這麽傷心了。”趙宏喻現在也有點後悔,自言自語地說著話。


    樊高聞言,也是無語,他還真沒想到這趙宏喻會用情如此之深:“趙兄,要麽現在叫候爺去司馬家提親去?”


    趙宏喻輕輕地擺了擺頭,這才說道:“我以前叫我父親問過,但是司馬伯父說這需要司馬纖纖同意,可司馬纖纖那時說年紀小,不同意。想來現在更是不會同意了。”


    “雖然司馬家話是這麽說,但婚姻之事,還是總得父母做主。要不這樣,你在家裏裝慘一點,以侯爺對你的寵愛,肯定會更加上心。就算是候爺親自上門去求,也要把司馬纖纖給求迴來。”樊高又想了個辦法。


    “好!這還真是個好辦法,我今天以後就絕食,逼我父親去!”趙宏喻想了想這法子倒是可行。


    “我這裏還想著,要不要找到那個杜少陵,以他之才,想來也應該可以和那孫尚誌掰一掰手腕的。到時讓他們三對一,看那孫尚誌還有沒有可能勝出。”樊高又想到了最近在太學院裏出名的杜少陵,對著趙宏喻說道。


    “好!還是樊兄辦法多啊,我們找到杜少陵想來這鬥詩會更加精彩!”樊高說道到這裏心裏又開始興奮了。三對一,如果孫尚誌還勝,那這大楚可能還真就沒人能比得過他了。


    “那這事就麻煩樊兄費心了,我現在就要開始我的絕食計劃了。”趙宏喻其實一門的心思隻在司馬纖纖的身上,他並不是想要踩什麽孫尚誌。隻要和司馬纖纖和好,他對誰都可以沒有恨的。


    “既然這樣,那就恭祝趙兄得償所願!我先告辭了!”樊攀高說著就站起身來告辭。


    樊高也說不清楚為什麽他對孫尚誌有一種恨,他現在是在幫趙宏喻,但是他卻更想把孫尚誌踩在腳下摩擦。雖然孫尚誌這個名字他聽著有點耳熟,卻怎麽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這個人。反正聽到這個名字就會讓他無比煩躁,隻想把他打倒在地,然後羞辱。


    第二天早上天剛亮沒多久,孫尚誌都還沒有起床,秦建樹已經來了。


    秦建樹可不像司馬纖纖,他直接敲門,用力極大,都像是要把這客棧拆了一樣。


    孫尚誌正做著美夢,沒想到被這秦建樹直接打斷,心裏不由後悔。早知就不答應這個秦建樹了,沒想到他會這麽早,真是不讓人睡個好覺啊!


    孫尚誌本不想理他,誰知這秦建樹看到孫尚誌房間沒反應,還以為孫尚誌沒醒,那門拍得更加用力。


    孫尚誌還真怕這秦建樹把這門給拍爛,到時客棧還要找自己賠。隻得答道:“秦兄!稍等一下!”


    秦建樹聽到孫尚誌的聲音,也聽到了孫尚誌起床的聲音,這才停手。不過沒有走,就在這房門口等孫尚誌。


    一會兒孫尚誌穿戴完畢,這才開門。


    見到秦建樹就問:“秦兄,怎麽這般早?”


    “孫兄,現在不早了,我在家都晨練了一個多時辰了。”秦建樹也沒介意孫尚誌的語氣,直接迴答道。


    “哦!”孫尚誌聽後還真無話可說,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這麽努力。真是三更燈火五更雞,正是男兒立誌時。和自己真是沒法比。


    待孫尚誌洗漱完畢,司馬纖纖也來了。


    秦建樹看著女扮男裝的司馬纖纖,不由驚歎:“這麽標致的公子哥,我還是生平僅見。”


    司馬纖纖白了他一眼,懶得和他說話。


    這時孫尚誌問道:“兩位可吃了早餐,要不我們到街上去吃吧!”


    “我吃過了!”秦建樹和司馬纖纖都迴答道。


    “哦,那我先吃點,你們稍等一下!”孫尚誌隻好這樣說。


    “孫兄,不必了,我來的路上買了餅子,你路上吃。從這裏到昆山大營可有四十裏路呢,我們還是先走吧!”秦建樹還真取出兩個炊餅遞給孫尚誌。


    秦建樹是騎馬來的,司馬纖纖是坐馬車來的。孫尚誌上了司馬纖纖的馬車,秦建樹騎馬在前麵帶路。


    這時代的路還是沒有地球時的馬路平整,車速又快,馬車還真是顛簸。


    四十裏足足用了一個半時辰,三人這才趕到。此時孫尚誌覺得屁股都快要被摔爛了一樣。


    司馬纖纖的臉色也是非常難看。


    孫尚誌這才明白古代那句舟車勞頓的意思。上次從杭城到汴城,因為路上不是很趕時間,所以馬車並不是很快,今天這馬車真是坐得讓人想死的的感覺。


    秦建樹亮出兵符,守門士兵檢查過後這才放三人進入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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