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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我斷言,肯定不是嚴振邦指使的,如果他誤認為是您刺的他兒子,照他一黑老大的脾氣還不得找上門啊,敢把這個屎盆子扣咱頭上,這個肯定不簡單,而且肯定最咱們還特別熟悉。”阿福邊走邊推斷,儼然一個偵探的樣子。其實阿福說的也不無道理,和老頭想的差不多,那麽究竟是誰把屎盆子扣我唐門頭上?


    臨近中午,嘉良從睡夢中醒來,肚子餓的咕咕作響。“戰,走,去吃飯。”


    “爸,您也辛苦了,想吃什麽,跟我說,我請。”


    “喲,挺豪氣啊,你小子什麽時候會辦事了啊,再說你小子的錢還不是從你老子我這裏摳來的啊,今天不把老子我伺候好了迴去辦你事。”


    “要不把他們也喊上,一起吃個便飯吧。”


    “得,你做主,反正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找個當地的,還能知道個分寸。”


    嘉良和徐戰兩父子,有時候處的更是像兄弟,尊重彼此的想法,卻也與彼此對立,老的看小的不舒服,小的看老的不痛快,但是在大事原則上則是意見高度一致。


    徐戰跑進側屋,臉上掛著笑容,“福哥,豫師傅,今天我父親請客,大家一起出去吃個便飯吧,也正好認識一下。”


    “唷,知道改口了啊,不喊我老頭了啊?”老頭笑著調侃道“行了,您就別和我一小孩計較那麽多了,我小不懂事,您老,能不通情世故。”徐戰笑著說道,順手上前攙扶老頭起來。


    “得嘞,今天咱爺倆不用開爐灶,走,人家一片好心。”老頭向來是不會拒絕這種飯點子的,開門不打笑麵虎,有飯點不吃白不吃。在一旁的阿福似乎很抵觸這樣的飯局,不願參加。“那個小孩中午還得要人照看,我就不去了,你們吃吧。”


    徐戰早就猜到這樣的結果,這個阿福和嚴芳一樣,對人都是冷冰冰的,不去也罷,“那個嚴芳呢,把她一起帶上吧,正好你和她有點什麽誤會,順便一起解決了吧。”


    老頭哈哈大笑:“你小子真是挺會做人的啊!再說我能和這丫頭片子有什麽誤會啊,去找找吧,也就在這麽大點地方。”“得嘞,那您收拾著,我出去找找。”說完徐戰就跑出去了,“這個年輕人”老頭邊說邊笑,似乎有些什麽在心中抽搐著不肯吐出。


    徐戰也是得錢不知節省,直接在飯店訂了一桌,遛遛一桌菜。等各位就座以後,徐戰才入席,老頭四處張望,滿是疑惑。“那個小女孩呢,怎麽不喊過來。““我到處找了就是沒找到啊,也許迴麥姐客棧了吧,也罷,反正麥姐做菜手藝也不會差,不會虧待她的。來吧,我們開吃吧。“徐戰這一話還沒說完就拿起筷子,開始掃蕩了。


    嘉良看著徐戰不成熟的樣子,對著老頭笑了笑。“犬子管教無方,見諒。”


    老頭也挺喜歡徐戰的,看著徐戰這個樣子,“挺好的,年輕人,到哪兒不受拘束,隨意。“飯桌上的嘉良和老頭你來我往,吃喝的不亦樂乎。而老頭的工作室,卻在上演另一場戲。


    一個黑衣人,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隻露出兩隻狡黠的眼睛,悄悄的潛進修羅刹所在的房間。此刻的修羅刹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在給他的傷口上藥,他想睜開眼睛看看是誰,卻怎麽也看不清,隻能迷幻般看到這人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連露出的手都是帶著皮手套,此人究竟想幹什麽。修羅刹出於本能,用力一掙,抓住這個黑衣人的手,黑衣人上藥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但並不受影響,繼續上藥,似乎知道修羅刹此刻並沒有力氣來反抗。


    修羅刹隻能任其行為,而自己卻不能做些什麽,不一會兒,昏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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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酒桌上,嘉良本來就是一個貪杯之人,見到老頭,兩人更是一見如故。


    老頭雖然年紀大,但是也是個老江湖了,反倒是嘉良,被老頭灌的開始胡言亂語了。


    “我跟你說啊,我這人就是喜歡交朋友,尤其是豫二爺您這樣的人。。。。”


    “哎,我也是啊,年輕時五湖四海都是有朋友的,隻不過現在年紀大了,出去也不容易了,那些老朋友也就聯係聯係就沒了,哎,人呐,這輩子能有三兩好友就值了。”


    “二爺,我啊,要不是年輕時被我爸那個老古董看在家裏,也想出來走走啊,現在到處收古董,也見識了不少,開眼,真是後悔沒能早點出來遊走啊。”嘉良一臉抱怨,“來,二爺,認識你很高興,來來,我喝了,你隨意。”


    “你爸的年紀和我也差不多大吧,令尊怎麽如此迂腐啊?”老頭端起酒杯,對著嘉良,嘉良頭一揚,直接幹了杯中酒。嘉良擺了擺手,“我家那老古董啊,年輕時也好出去玩,說起麗江這個地方,他也來過,不知道後來就不出來,一直呆在家裏,現在外出什麽的都是我來負責。”


    “爸,你這樣說爺爺我迴去告狀,你不是也不允許我四處遊走嘛。”在一旁的徐戰半天才插上一句話,對於大人的飯局,每次都被禁酒,隻能默默聽這些大人吹牛逼,炫耀自己輝煌的過去。


    “你小子滾犢子,我這樣都是為了你好,現在外麵多亂啊,你一個學生,毛還沒長齊就想到處溜達,我是怕你吃虧的。。。。。。。”徐戰發現這樣越來越無意思,就提出要自己先走了。


    “那個,不打擾您兩盡興了,我先給福哥和修羅刹帶點飯去。”


    “那個你先去吧,酒逢知己千杯少啊。”


    “來來,。。。。“徐戰走後,服務員又給他兩上一瓶二鍋頭,一箱啤酒。“二爺,這個白的喝的差不多到位了,咱來點啤酒蓋蓋頭。”


    “哈哈,你這小子,想把我這老命喝在這兒啊,哈哈哈”。


    “哎,我爸長常說,今早有酒今朝醉,指不定明天就喝不上了,哈哈哈“嘉良搬出自己父親勸酒那一套。


    “你這人有點意思,和我以前一個老朋友說話很像,對了,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是哪裏人啊?”


    “江蘇連雲港的,窮鄉僻壤,上不了台麵。”


    老頭聽完這話,端在手中的酒杯停住了,臉色也變了,突然變得很嚴肅:“令尊是不是家裏獨根,姓年年有餘的餘,單一字仁?“嘉良聽了老頭的話,頓時哈哈大笑,擺了擺手;“什麽餘,什麽仁啊,什麽獨根啊,我家人丁興旺,就父親這一輩就弟兄三個,到我這一輩,有這麽一個獨苗徐戰,但是其他叔伯弟兄家裏孩子多了去。”


    老頭哈哈大笑道:“哦哦,我還以為是我年輕時的舊友,也罷,我認錯了人,理當自罰一杯。”嘉良看老頭這麽實在,也端起酒杯陪一個,兩人喝的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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