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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過了多久,我哥迴來了,一開始沒有什麽,我們也沒有發現他有什麽不正常之處,但是時間一久,我發現我哥的腰總是直不起來,尤其是陰雨天,整個人就是癱瘓在床上,下不了地。我爸發現了趕緊去帶他情誼看醫生,結果醫院的x光,透析什麽的設備,並沒有發現有什麽異常之處。這是極其納悶的一件事。”


    “那這個和老頭有什麽關係啊?”徐戰迫不及待的問道,“我也不知道,為了治療哥哥的病,采用了多少種方法卻不見效。偶然有一天,父親找來針灸專家來給哥哥針灸,結果清晰的發現哥哥的腰上有一大塊刺青,而針灸專家憑自己多年的針灸經驗明確發現,這是用比針還細的東西刺成的,而這刺的極其的深,深入到骨髓中,這就是哥哥為什麽會腰站不直的原因。”


    “你的意思就是老頭幹的?”


    “本來大研古鎮和我爸就不和,正好逮這個機會,好好的整一下我爸,企圖讓我爸妥協。”嚴芳說到這兒,淚水又滾落下來,徐戰最見不得女人流淚的,把剛才的紙巾遞到她手中,“那你這次找老頭有什麽要說的嗎?”


    “我這次是背著我爸來的,想來和老頭談談,讓他幫我哥治好,無論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他,但是那次卻沒有見到老頭本人,想來老頭也是非常難見到的,而他的兒子一臉兇煞的樣子,我也不好和他說。”嚴芳啜泣道,“這樣吧,明天老頭要幫人刺青,我可以去觀看這個過程,要不到時候你就和我一起去,等刺青結束後再和老頭好好談談吧,老頭這個人,人雖然刻薄點,但還是有點人情味的。”


    “好吧,也隻能這樣了。”


    “行了,別哭了。把眼淚擦幹,迴客棧吧。”


    “我也是急的好吧,現在我哥躺在床上,那麽痛苦,我怎麽能不著急,這事要是擱你身上,你不著急啊。”嚴芳一臉委屈,但又顯得格外嬌羞,在陽光下顯得特美。


    “其實說實話,你哭起來的樣子真好看。”徐戰調侃了嚴芳。嚴芳用拳頭敲了徐戰背,“去你的,我不哭也好看。”說完兩個人都笑了。


    晚上,徐戰獨自一人站在陽台上,月光如流水一般泄進房間裏,徐戰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修羅刹刺青的後果,嚴芳說的是真的嗎?老頭真有那麽寬泛的背景嗎?諸多疑問盤繞在徐戰的內心,雖然和修羅刹那天鬧僵,但還是有必要提醒他一下的,畢竟他曾把自己當朋友看待,不管現在怎樣。


    於是撥打了修羅刹的電話號碼,電話那邊無人接通,到底在忙什麽啊,不會真的要和我鬧翻吧,這也太小氣了吧,小氣鬼,不管你了,於是把電話摔在床上,洗澡睡覺,明天再說吧。


    第二天,徐戰很早起床,忙著刷牙洗臉。外麵天還沒有大亮,但徐戰內心已經激動不已,期待已久的時刻終於要來了,不知道怎麽迴事,內心還有點緊張。於是下樓跑步來使自己放鬆,客棧一大早門就開了,奇怪,還有誰起的更早嗎?還是門一夜沒關啊?


    徐戰自言自語道:“麥姐人呢,不在房間,一大早去哪裏了啊。”正想不通的時候,看見麥姐從外麵迴來了,“怎麽,一大早就有生意要忙啊?”麥姐笑著說;“也沒有啦,出去有點事要辦,起早人少。”“那個,麥姐啊,今天有點事,請趕緊做好早餐,我待會兒迴來吃。”說完就跑了出去,嚴芳還沒有醒,對於女孩子,早覺永遠是第一位。


    徐戰一大圈跑完迴來後還沒見嚴芳起床,於是就到樓上敲了她的門;“今天還去嗎?”許久沒聽見什麽動靜,但是不一會兒,門開了,嚴芳從裏麵走了出來,滿臉沒精神,好像一夜沒睡是的。“昨晚幹嘛去了,沒睡好啊。”嚴芳打著哈欠說,“昨晚很晚才睡,心情莫名的緊張。”徐戰深有感受,下來洗漱吧,早餐麥姐已經做好了。


    吃完早餐,兩人坐在大廳裏看玩手機,看報紙。而徐戰已經忘記了要提醒修羅刹不要刺青。大約八點的時候,阿福走了進來,“小兄弟,跟我走吧。”徐戰笑眯眯的說道:“一大早就來嚇唬我,一天到晚都這臉色不累嗎?”阿福並沒有理他,而是掉頭走出門,拿著鑰匙來開車門。“行啊,老板也開車來了啊。讓我受寵若驚啊。”


    阿福一言不發,嚴芳抖了抖徐戰的臂膀,“他沒有鳥你的樣子就不要講話了,自討沒趣。”徐戰笑著說:“至少你還在鳥我啊。”三人坐進車了,阿福直接發動油門。速度很快,徐戰坐在副駕駛,趕緊係了安全帶。“不急,福哥,也不遠,幹嗎開那麽快啊。”徐戰妥協道,在這小縣城,普通公路限速40,而阿福卻開到了80,操作嫻熟,拐彎不帶減速,搞得徐戰剛吃完吃飯就有想吐的感覺。


    不一會兒,他們就到了,徐戰一下車就是大吐一番。阿福鄙夷的冷笑了一番,直接走進店內,嚴芳在一旁遞上紙巾,徐戰很驚訝,“他開那麽快,你竟然沒有暈車?“嚴芳笑了笑,”我也暈了啊“徐戰一邊擦嘴一邊問道:“那你怎麽沒有吐啊?”“吐了啊,在車上就吐了啊。”徐戰聽了這話,又想吐了。一番折騰之後,兩人先後走進老頭店內。


    多遠處,老頭就招唿徐戰;“吃了沒,青年,沒吃來將就吃點啊。”徐戰調侃道:“吃了也等於沒吃,被你家兒子給招唿吐了。”老頭的早飯還挺簡單,一碗米粥,一個饅頭加一些醃菜。還挺注重養生的嘛,“哦,對了,那個莽撞驢還沒來了啊?”徐戰問道,“老頭示意說還來。又指了指旁邊的嚴芳,“這位是,我沒見過?”


    嚴芳感到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徐戰見她尷尬,搶先說了:“她是我的朋友嚴芳,對這個刺青很感興趣,所以也想來觀看這個過程。”老頭放下手中的碗,說道:“這個過程很血腥,不適宜女孩看,待會兒還是請迴避吧,如果非要想看的話,也可以。”徐戰對她使了個眼神,嚴芳點了點頭。“既然這個女孩非得要看的話,那就就請帶上口罩,期間不得發出任何影響我工作的工作,能做到?”


    嚴芳點點頭,她之所以要看這個過程,是想再找迴哥哥當時疼痛的感受,親自看一看這個刺青到底有什麽樣的秘密。徐戰在老頭的院子裏等了好一會兒,卻不見莽撞驢來,就抱怨道:“這個莽撞驢死那兒去了,怎麽還不來。”


    老頭兒卻一臉悠閑,躺在躺椅上搖扇,時不時嘴裏哼出幾句小曲。突然,阿福走進來,對著老頭耳邊說了幾句話,老頭從躺椅上起來,對徐戰說:“走著,去那邊工作室等著。”


    再來老頭的工作室,徐戰的內心仍禁不住要打顫,隻是這次的陰森恐怖感都轉移到了嚴芳的身上,自從進到老頭的工作室,嚴芳一直拽著徐戰,緊緊跟著徐戰身後,徐戰不停的遞眼神,拍著她的手說:“沒什麽,不要怕,又不是我們刺青。”


    老頭見兩人緊張的樣子,打破這一氣氛,“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個刺青的過程,首先,待會兒阿福會帶著那個少年,也就是你所說的莽撞驢去汗蒸,為什麽要汗蒸,你們知道嗎?”徐戰和嚴芳搖了搖頭,“這個原理呢,也很簡單,就是將他體內的濕氣蒸掉,同時也是打開他的毛孔,這是為下一步刺青做準備。”老頭繪聲繪色的講著,兩人如聽天書一般,隻管點頭搖頭。


    不一會兒,阿福領著修羅刹進來,順便又搬來一個人體像,指著人體像,老頭問修羅刹,你要刺多大的,在那兒刺,現在談談你的想法,我給你一些建議,但最後還是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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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羅刹指著人體像說,我想從右臂肘部刺到後背右部分。老頭點了點頭說:“這樣還是有點難度的,因為那不是平的,特別到你嘎吱窩那裏一塊,特別難刺,而且你承受的痛苦要比別的地方更多。那個阿福,把圖案冊拿過來,讓他選一選。我首先告訴你啊,這個刺青呢,比你上次烙紋身所受的苦還要多,上次是燙肉,這次錐刺骨,你先自己考慮一下。“說完老頭啜飲了小茶壺,“那照師傅來看,應該怎麽刺?”修羅刹一邊翻著圖冊,一邊對老頭說。老頭放下茶壺,對修羅刹說:“那個,依我看啊,就刺個大背,或者在胸口一塊刺著,這個刺青,從刺上去可得帶到墳墓裏去的,可不是你上次紋的那不三不是的圖案可以燙了。”


    “行,那就刺在胸口上,圖案,就這個屠雲吧。”


    “那你去那邊一比一人體模像麵前對比著要刺多大的,我去調料。”老頭剛走,就掉頭問修羅刹:“對了,要什麽顏色的,深藍色,還是純黑?”修羅刹看了一下自己皮膚,笑著說:“還是深藍色吧,這樣和皮膚還能搭一點。”修羅刹將自己要紋多大的比例對著人體像告訴了阿福,阿福隻需三四分鍾,就臨摹出了相應的圖案。與此同時,老頭也進行了他所謂的配料當各位都在忙自己的時候,徐戰和嚴芳到處遊蕩著,欣賞著老頭的各種刺針。修羅刹主動上前與徐戰搭話,“那天,不好意思啊,給你臉色看了。”徐戰內心還是有點稍喜的,畢竟人家主動給台階下,自己也不用再裝著了。“沒事,這件事,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修羅刹拍了一下徐戰肩膀,笑著說:“那就好,我這人做事有點衝動不顧大腦,你不要在意啊。”徐戰笑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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