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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周折後,徐戰一路打聽問路,找到了派出所。喲,麗江真的是什麽都驚奇啊,連派出所都這麽與眾不同,就是有點破,舊。進去之後找到了值班的工作人員,“前台有表,自己過去拿填,最後留下你的聯係方式和身份證複印件,等通知。”臥槽,就這幾句話就把我打發了,這樣的派出所還真是負責啊,徐戰還是依照表格要求填了份,交給了值班人員。可以了,迴去吧,等通知。連案情事發經過都不問,哎,算了,就當我過來參觀參觀吧。


    徐戰憤憤不平的迴到了客棧,一迴來就看見麥姐在做飯。麥姐客氣的招唿道:“怎麽樣,今天的祭祀活動好樣吧。”“別提了,今天出門真是遇見鬼了,玩的我一點也不開心。”徐戰無心的說出自己的抱怨。“怎麽,看來沒有把你招唿好啊,發生什麽事了,說來我聽聽。”麥姐饒有興趣的樣子,放下手中的菜,向徐戰走來。“算了,不提了。哎,麥姐我向你打聽個人,就是那家刺客店你知道嗎?我看好像很不一般啊。”“那可是豫二爺開的,當地人誰不知道啊。你不會是得罪他了吧。”麥姐捂住嘴,一臉吃驚的樣子。“沒有,那個老頭,我才不願招惹他,就是因為那個老頭的緣故,我的單反才被人搶走的。”


    “豫二爺在我們這裏可是非常有名的,尤其是刺客店,很多人都想花高價讓他紋花秀,但是,他又是每個人錢都掙的。”麥姐低聲湊到徐戰耳朵旁說、;“也有人說他是道上的人,曾經有人想讓他刺花秀,被當眾拒絕,結果那個人罵他獨眼什麽的,第二天就被人收拾了。關於豫二爺的獨眼,沒有人敢當麵提。”徐戰內心一驚,還有這事,那當地派出所就沒有人調查什麽的?“你動腦子想一想啊,一來沒有證據,二來我們這裏的派出所力量有限,而且南來北往這麽多人,指不定從外地找來什麽人,做完就走,誰知道,再者說了,既然是道上的人,肯定派出所警察局什麽的肯定也有人啊。所以,得罪了他,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麥姐你是怎麽知道那麽多關於豫老頭的事啊?


    “我這也是聽別人說的,女人嘛,就是嘴長,家裏家常還是懂點,不過事情的背後到底是怎樣,隻有他一人知道了。”麥姐支支吾吾的說,接著轉開話題“好了,我去給你們做飯,讓你們嚐嚐麗江特色菜。”“我們,什麽意思啊?還有其他的人?昨天怎麽沒看到”是的啊,難道我隻做你一人的生意啊,人家昨天下午就來了,一直呆在房間,是個美女哦,吃飯的時候你就知道了。你先去休息休息吧徐戰悶悶不樂,以至於爬樓梯時沒注意腳下,摔了個狗吃屎。“shit,什麽鬼地方啊,一來就倒黴。”徐戰抱怨道,摸著胳膊搓搓骨頭。“帥哥,你沒事吧。”徐戰抬頭一看,樓梯拐角處有一個頭發金黃的女孩,穿著一身運動裝,梳著馬尾辮,帶著俏皮的貝雷帽。這就是徐戰對這個女孩的初步印象。“我都摔半天了,你也不知道過來扶一下。”徐戰想調侃一下這個女孩,但女孩絲毫不鳥他,反而迴頭走迴房間。“哎,都什麽人啊,看見帥哥竟然不主動付一下,我又不會碰瓷。”徐戰自打沒趣的說道。磕磕絆絆的迴到房間,拿起手機撥打了媽媽的號碼。


    喂,媽啊,我到麗江了。


    z更a新◎最“快_上\%


    你這孩子,一考完試就到處跑,連誌願都不上心,還上不上大學了啊我這不是對你完全放心嘛,你看看我的分數夠不夠上警校,其他的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在這玩個十天半月就迴去了,放心啊!得虧你爸不知道,知道又要和你吵。


    他啊,一天到晚就知道收古董,你看看我的房間,到處擺的都是些什麽玩意啊,他不知道我出來了吧他要是知道了你還能出來?去南昌快一星期了,昨天打電話說了,還得半月,你啊,趕緊和他玩個時間差,早早迴來,不然到時又得罰你。


    歐拉,這裏風景真是好啊,我都不想迴去了,比起天天對著那些舊貨,我更喜歡出來,媽,我迴去的時候給你帶特產啊。


    好了好了,你玩的開心就好,在外注意安全,你的卡我已經打了錢,省著點花啊好好,我玩玩就迴去,耽誤不了多少時間突然門被敲響了,那個媽啊,有事我再打電話啊,有人敲門了。


    掛掉電話後,徐戰快步走到門前,開開門。原來是你啊,美女。“那個我剛看你摔倒了,給你拿了雲南白藥和創口貼。”美女將藥遞給徐戰,“美女,謝謝啊,那個,剛才不好意思啊。我錯怪你來了。”徐戰的臉有點開始泛紅,為自己剛才那個囧樣感到不好意思。“那個啊,沒事,都是出門在外的,不用在意,你自己慢慢凃吧。”徐戰在接過藥的一瞬間,被女孩的相貌給迷住了,那臉型,那眼睛,那鼻子,徐戰一時間找不到什麽詞來形容,就覺得她很漂亮。那個女孩被徐戰看的不好意思了,就說了句,“你慢慢凃吧,我要迴房間了。”徐戰一把拉住她的手,“hey,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了。”女孩調過來了,看了下手,示意徐戰放開,徐戰趕緊放開手“對不起,對不起。”“那個,我就嚴芳。”說完就走了,謝謝啊,徐戰揮手謝謝連聲不絕,直到她打開房間門,消失在她的眼中。


    徐戰拿著藥,笑著說,這個女孩有點意思。


    吃飯的時候,兩個人客氣了許多,嚴芳也不是什麽小氣人,看徐戰給她夾菜,自己也給他夾,兩個人有說有笑,就好像認識了好久一樣。麥姐看不下去了,那個,你兩是今天才認識的嗎?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我也是真服了,來,我先敬你們一杯,歡迎來到麗江啊。”三個人端著酒杯,徐戰看著酒杯裏的酒,問道,這是什麽酒啊?是自家晾的?“小夥子,我們這裏可不賣外地酒哦,就是我們這個區,你就算跑斷了腿,也找不到。我們這裏人喝酒,都是自家晾的米酒,我在裏麵又兌了一些蜂蜜,還有我們這裏炒熟的山茶,混合晾出來的,口味很不一般,不醉人。”徐戰酩了一小口,味道還真不錯,不僅味道甘醇,而且還有山茶的氣息味,最特別的是山茶和蜂蜜混在一起的味道,還真是第一次喝。“來來來,一起喝光,我們這裏的規矩,要滿飲三杯。”麥姐客氣的招待著,徐戰和嚴芳也吃喝的很開心,還開始玩起了猜拳,徐戰腦子不靈活,總是輸,一直喝,喝到最後想上茅房了。“那個我,我去方便一下,你兩接著玩。”兩個女孩還接著耍,絲毫不受徐戰離開而掃興。


    這個酒雖然不醉人,當喝多了還是有點眩暈,以至於走進了女衛生間,為什麽說是女衛生間,徐戰注意到那個垃圾筐裏有大紅的紗布,哎喲,都什麽年代還用紗布。哎,憋死了,這酒喝的,兩美女陪著,痛快啊。在放水的同時,徐戰注意到這衛生間的牆壁上的圖像,這種圖像徐戰好像在哪裏見過,隻是一時想不起來,興許是在家裏的古書上見過,這個客棧有點意思啊。徐戰沒有在意,撒完尿不好意思的走了出來,迴到飯桌上,徐戰好不避諱的問麥姐:“麥姐,你的客棧有點意思啊,牆壁上的圖紋好不一般啊!”麥姐吃驚的反問道:“你走進了女衛生間?”一旁的嚴芳笑了,徐戰一臉尷尬的說:“你怎麽知道。”“那個圖紋隻有在女衛生間才有,男的衛生間什麽都沒有。”徐戰臉紅的說,剛才喝多了,誤入。關於圖紋,他也沒好意思再接著問下去。三人又開始了猜拳,一頓飯吃了差不多2小時,午飯後,各自迴房間休息了。


    徐戰手趕不上腦子反應,喝的酒最多,雖說是店家自家晾的,但還是有極大的殺傷力的。迴到房間,一覺睡到了下午4點多鍾。傍晚時分,徐戰從床上爬起來,隻覺得頭炸開來疼。倒了點水喝便下樓。正好遇見麥姐從外麵迴來,“hey,今晚上一起出去轉轉啊。”麥姐笑著說:“不了,今晚還有人要過來,我得去把人帶過來,再者說你看看你走路踉蹌的樣子,醉了就在客棧休息休息吧。”“好吧,我勾搭那個妹子出去玩。”徐戰嬉笑著說,“那也還看看你有沒有那魄力了,人家小女孩還不一定能陪你出去了。”麥姐隨口打擊道,“我還有事,你玩去吧。”徐戰隻覺沒趣,迴到房間洗了個澡,把自己洗的噴香噴香的,準備約妹子出來。


    洗完澡,徐戰就徑直走到嚴芳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沒人迴應,人呢,不會出去了吧,還是喝醉沒醒啊。哎,約不到算了,還是自己出去浪一圈吧。


    太陽慢慢降下去了,光照也沒有那麽強烈了,對於這個安靜的小城鎮,給人最多的就是想法,徐戰雖然隻是來了短暫的幾天,但卻有了長居與此的想法,如果不是自己還有學業在身,照他的性格,指不定在這打工了。麗江,這個高海拔地區小鎮,最不缺的就是山,有時人少的地方倒也是徐戰樂意去的地方,就這樣,一個人,漫無目的的遊蕩。走著發現前麵的小丘陵一大塊都黃了,那黃的燦爛,真有點滿城盡帶黃金甲的意思,見到這景,徐戰自然是想拍照片的,但一想到照片就想起自己單反還在那個莽撞驢手裏,心裏自然有點不痛快的。沒辦法,隻能用手機將就著拍了,這花聞起來倒並沒有想象的那麽香,反而有股淡淡的騷味,徐戰很納悶這是什麽品種的花,開的很鮮豔,卻是這般氣味,耐人尋味。


    想找個人問問,周圍連個鳥都沒有。徐戰被這花深深吸引,在裏麵逗留了一個多小時,不覺天已逐漸暗了下來,抬起頭,隻覺全身無力,腦袋有點暈眩,不好,這花肯定不是一般的花,但是全身無力,趕緊撥打電話給麥姐,“麥姐,救命啊,我快要死在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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