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顧司沒有再插手謝婉玉的案子。


    柳華年一力承擔所有的責任,把謝婉玉在這件事上的痕跡恨不得清理的幹幹淨淨。


    謝父知道後,神色嚴峻起來。


    就他女兒的態度,這件案子就不會和他女兒無關。


    但藥是柳華年的藥,許燕的第二次下藥也是柳華年指使的。


    如果柳華年不改口,謝婉玉的責任劃分就很小。


    謝父的身份特殊,地方司法辦案,他不能插手,隻能等。


    眼下案子的走向對謝婉玉有利。


    謝父也明顯看得出來,有人插手了。


    但不是他。


    謝父讓嶽剛撥電話,去找謝頌年。


    半個小時後,謝頌年才迴了電話過來。


    謝父直接問道:“謝頌年!你是不是插手了你妹妹的案子?”


    謝頌年剛帶著隊伍翻山越嶺迴來,“爸,我沒有插手。”


    謝父皺眉,若有若無的嘀咕一句:“不是你,難道是你媽?”


    謝頌年剛張嘴,聲音還沒發出來,謝父就掛了電話。


    謝父匆匆迴了家。


    謝母在謝婉玉被抓到清平縣之後,也收拾東西來了梅隴市。


    謝父迴來一問,謝母莫名其妙。


    謝母問清楚他這麽問的原因後,頓時怒火就上頭了!


    “有你這麽給女兒當爸的嗎?


    女兒還沒怎麽著的時候,你就去替女兒自首!


    女兒出事的時候,你說讓她自己錯誤自己承擔!


    女兒現在被抓了,你不管她不幫她就算了!


    你還懷疑別人作假證詞幫她!


    你就恨不得女兒去坐牢!”


    謝父等她發泄完了,才說道:“參場人參地已經恢複過來,沒有造成不可挽迴的重大損失……”


    謝母不等說完,就逼問他:“沒有重大損失就不需要負責了嗎?”


    謝父:“那肯定不是……”


    謝母打斷了他,“那你在說什麽?


    婉玉一旦被判處刑罰,不光是開除公職,


    她以後的前途都毀了,未來她孩子的前程也會有影響……”


    謝父迴來找了一頓罵,也沒搞清楚誰插手了這件案子。


    但謝頌年那邊清楚了。


    商十鳶以謝婉玉的事為理由約到了謝頌年。


    謝頌年從對方口中明白了過來。


    商家‘說服’了柳華年,給夠了足夠的好處。


    才讓柳華年心甘情願的承擔所有罪名。


    商十鳶原以為她幫了謝婉玉,好歹會得到謝頌年一聲謝謝。


    卻不想被謝頌年反手給她舉報了!


    向當地公安舉報商十鳶幹涉司法行政,隱匿罪證!


    商十鳶不久後就被公安局給抓去問話了。


    商十鳶被帶走的時候,小臉發白,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氣的!


    商十鳶當然是不承認在謝頌年麵前說的話。


    但也不敢全然否認。


    否則,以謝頌年的身份,又和她無冤無仇。


    謝頌年是吃飽了撐的,來找商十鳶的麻煩嗎?


    商十鳶心裏掐著謝頌年這個狗男人的脖子,麵上紅著眼眶說道:


    “公安同誌,我隻是虛榮心作祟吹牛的,我其實並不認識什麽柳華年。


    也從來沒有來公安局探望過這個人,更不可能去讓他承擔什麽全部罪名。”


    “我這麽說隻是希望謝婉玉的哥哥謝頌年能看重一點,能喜歡我一點……”商十鳶羞憤難當的紅了眼眶,眼底霧氣氤氳。


    商十鳶本人除了看望過謝婉玉之外,確實不曾去看過柳華年。


    沒有其他證據,商十鳶很快就被公安局給放了。


    商十鳶沒敢再去找謝頌年,而是迴家見了商九。


    “九哥!謝家人腦子都有病!他把我給舉報了!”


    商九道:“謝家要是好進,也輪不到你。”


    商十鳶不滿道:“那現在怎麽辦?白忙活一場?不如就讓柳華年改口,讓謝婉玉坐大牢去!”


    商九不讚同,“現在柳華年不能改口,否則就坐實了你隱匿罪證的偽證罪。”


    商十鳶氣惱,“那就這麽算了?”


    “謝婉玉就是個沒用的!她爸和她大哥現在都不管她了!”


    “謝頌年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一點人味都沒有!


    我是喜歡他,又不是害他,他竟然想送我去坐牢!”


    商九眉眼慵懶,薄唇不笑而彎,“生氣了?”


    商十鳶眼神不甘又惱火,她個人是喜歡謝頌年這號男人。


    但謝婉玉的例子在前,商十鳶也不想自己成為下一個謝婉玉。


    “氣!”


    商九勾唇,眼底展露幾分寒光。


    謝頌年把商家的麵子踩在地上,就別怪他心狠了。


    謝頌年和謝師長,他們動不了。


    但想收拾謝婉玉,還是容易的。


    之前說服柳華年的理由就是,不管柳華年被判幾年,隻要他承擔全部的罪名。


    謝婉玉都會等他出來,跟他結婚,他的前程也不是問題。


    若是商家和謝家聯姻,柳華年不會活著從勞改場出來。


    若是聯姻不成,柳華年出來怎麽去謝家鬧,怎麽舉報謝家,就看謝家的造化了。


    就在童畫都以為她老爹是不是算錯了。


    或者謝婉玉的牢獄之災不是這一次的時候。


    謝婉玉的案件有了新的進展。


    參場裏的工人翠花主動去了公安局交代了新的證據,成了新的人證。


    有了翠花的證詞,謝婉玉沒成主謀,但也成了這件案子同謀。


    童畫已經從參場辭職在家好些天了。


    顧司今天下班迴來了,帶來一個消息。


    柳華年被判了五年,謝婉玉被判了兩年。


    謝婉玉的事,顧司後麵沒有插手,謝婉玉也還是成了同謀。


    如果參場三十畝人參地沒有挽救迴來,主謀肯定是十年打底,同謀也得五年以上。


    “爸,謝婉玉被判了兩年。”童畫有些意外的說道。


    蘇野隻道:“她隻有一年的牢獄之災。”


    童畫難免的多想了一些。


    謝家有這個背景,一有風吹草動,就會疑心是不是謝家做了什麽,才會讓謝婉玉隻改造了一年就能出來?


    “爸……”


    蘇野道:“爸什麽爸?你別管別人了,明天去醫院看看吧。”


    顧司人走了過來,坐在童畫的身邊,“爸,畫畫怎麽了?”


    童畫自己也莫名其妙呢,朝著顧司搖搖頭,表示她沒事。


    “爸,我去醫院看什麽?我好得很,沒感冒,也不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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