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的女兒竟是神射手
李承乾告別李世民來到麗正殿，就看到李麗質正趴在長孫皇後的懷中說著今天的見聞，李承乾走到長孫皇後的前麵行禮道：“見過母後。”
長孫皇後看到他走了進來微笑的對他說道：“你表兄傷怎麽樣了？”
“母後，質兒剛才不是說了麽，表兄能騎馬了，還教我射箭呢。”李麗質看到長孫皇後問李承乾撒嬌的說道。
長孫皇後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說道：“聽聽你大兄說說，有些問題你不是很清楚。”
李麗質乖巧的點了點頭。
李承乾看到李麗質的模樣笑著對著長孫皇後說道：“母後，質兒說的沒錯，表兄已經無礙了，甄太常也診治過，再有幾天就能痊愈。”
長孫皇後聽了點了點頭，喃喃道：“無礙便好，無礙便好。”
“母後，今日我還遇到長孫表兄了，我們一同前往的鄠縣。”李承乾看著長孫皇後發呆的樣子不由開口說道。
“喔，衝兒今日也去了？”長孫皇後好奇的道。
“是的，還有尉遲寶林，我們一起去的。”
“他們十多歲就混在一起了，如今威兒受傷，是應該去探望。”長孫皇後想了想迴答道。
柴哲威和長孫衝是在秦王府認識的，武德初年，李世民帶著長孫無忌常年在外征戰，長孫衝時常被接到秦王府由長孫皇後教導。
那時平陽昭公主也時常來秦王府和長孫皇後談心，每次都帶著柴哲威，這一來二去兩人就相識成為了好兄弟。
而尉遲寶林是柴哲威和長孫衝在國子學的同窗，因為性格原因，幾人也頗為合得來。
“母後，今日哲威表兄教質兒學習射箭，質兒就學了一會就射中靶心。”李承乾想到今日和柴哲威說的對著長孫皇後說道。
“哦，今日質兒迴來跟我說，我還以為她在吹噓自己呢。”長孫皇後驚異的說道。
“哼，質兒從不撒謊。”李麗質聽到後哼的一聲轉身仰頭傲嬌的說道。
“是我誤會了我們質兒了，來，質兒想要什麽賞賜跟母後說，母後補償給你。”長孫皇後摸了摸李麗質的頭微笑著說道。
“我想要什麽母後都能答應麽？”李麗質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抬頭望著長孫皇後。
“行，隻要我能辦到，我都答應質兒。”
“母後，我要習武練箭。”李麗質說完期待的看著長孫皇後，李承乾也露出期待的表情。
“質兒為何想要習武了？”長孫皇後皺了皺眉頭輕聲問道，實際上在長孫皇後的內心是不願意自己的女兒練武的，她是一個傳統的賢妻良母，也希望自己女兒能學習自己。
“質兒想要成為平陽姑姑那樣的巾幗英雄，質兒想要保護父皇和母後。”李麗質偷偷的看了看李承乾仰頭天真的說道。
長孫皇後看著兩小孩交流眼神大概明白了都是怎麽迴事，於是就笑著問道：“質兒，你知道什麽是巾幗英雄麽？”
李麗質雙手握拳，伸出食指，低頭兩隻食指在那戳著，眼神飄忽心虛的結巴道：“巾……巾幗。”
說著還轉過頭看向李承乾。
“行了，乾兒你說怎麽迴事？”長孫皇後目視李承乾嚴厲的道。
李承乾看到長孫皇後麵露嚴肅表情，連忙道：“母後，別生氣，這話是我教質兒說的，但是質兒真的很有射箭的天賦，如果能夠發揮好這個天賦，我想質兒以後成就不會比平陽姑姑低，而且還能保護好自己。”
“我還要保護母後和父皇，還有大兄和小胖子。”李麗質聽到李承乾說的話跳出長孫皇後懷抱伸著小手喊道。
長孫皇後聽了前半句欣慰的點了點頭，聽到最後嗔怪的拍了拍李麗質的小腦袋，訓斥道：“什麽小胖子，那是你四兄，以後不許喊小胖子。”
“洛……洛……洛，就是小胖子。”李麗質調皮的跑到李承乾身後做鬼臉吐著舌頭道。
長孫皇後無奈的笑了笑，對著李承乾說道：“質兒如果真有此天賦，倒是也不能荒廢，這樣吧，我們去演武場試一試，如果真如你們所說，隻要你們父皇同意，那我也就允了。”
“什麽還要我的同意啊？”就在此時，門外傳入一個洪亮的聲音，隻見李世民龍行虎步的走了進來，微笑的看著幾人。
“父皇，抱抱……”李麗質看到李世民走了進來，連忙跑過去求抱抱。
李世民看著撲過來的李麗質，連忙伸手將其攬在懷中，點了點李麗質的鼻尖問道：“質兒今日去表兄家玩的可還開心啊？”
李麗質拍了拍李世民的罪惡之手迴答道：“質兒今天可開心了，大兄帶我騎大馬，表兄教我射箭呢，我射的可準了。”
“哦，我家質兒學會射箭了，那我可得好好瞧瞧質兒的箭術。”
“可不止呢，你這女兒還想要習武呢。”長孫皇後看到父女兩的互動沒好氣的說道。
“質兒想要習武？這是為何？”李世民驚疑的問道。
李承乾聽到這隻好將今天發生的事和李麗質為什麽要習武的過程對李世民說了一遍，李世民聽後笑著說道：“如果質兒真的繼承了我射箭的天賦，那來日我親自教她習武。”
“父皇你要說話算數，反悔的是猧子。”李麗質拉著李世民的胡須眨巴著小眼睛說道。
“那當然，父皇說話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李世民寵溺的捏了捏李麗質的小臉蛋。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演武場試試吧。”長孫皇後看著李世民如此痛快的答應了無奈的說道。
……
來到演武場，李世民給李麗質拿了一把練習弓，李麗質拿著弓走到箭靶前，站直身體，彎弓搭箭，箭矢飛出直接正中靶心。
“我的女兒竟是神射手……”看到這，李世民和長孫皇後內心同時響起一個聲音，雖說前麵兩個孩子都說質兒很有射箭天賦，但是沒說有如此天賦，這哪是天賦，這分明是天才啊。
李麗質沒有看自家父皇母後，繼續彎弓搭箭，不一會兒靶心就插滿了箭矢，李麗質這才迴頭，就看到自家父皇母後驚呆的望著他，自家大兄也對著自己發出微笑。
“父皇，母後，你們怎麽不動了？”李麗質歪著小腦袋看著自家父皇母後。
李世民和長孫皇後聽到這，看了看自家女兒，又看了看靶心上的箭矢，要知道自家女兒這才五歲，李世民自己五歲的時候都不能做到這，能在幼年時期就做到這樣的也隻有自己的父親李淵和自家三姊平陽昭公主。
想到這，李世民走過去將小蘿莉抱起來舉過頭頂，高聲大笑道：“哈哈哈，我的質兒是神射手。”
“父皇，再舉高點，再舉高點。”李麗質被舉在空中高興的喊道。
“陛下，質兒有如此天賦，那就不能荒廢了，還是需要給她找一個老師教導她才行。”長孫皇後看到父女倆開心的模樣開口說道。
“要什麽老師，我親自教我的質兒，無需他人插手。”李世民聽到後高傲的迴答道。
“陛下公務繁忙，哪有時間親自教導。”長孫皇後反問道。
“那你的意思是找誰來教導質兒？”李世民聽了後想了想自己平日裏需要處理的公務，將李麗質放下後轉身問道。
長孫皇後沒有說話，轉頭望了望太極宮方向。李世民看到長孫皇後的目光皺了皺眉頭。
“他願意麽？”
“陛下，質兒從小就討父皇喜愛，如今質兒有此天賦，父皇應當是很高興來教導質兒的，不過此事還需威兒出麵方能辦到。”長孫皇後明白李世民的意思，緩緩開口道。
因李麗質從小生來聰明伶俐，所以頗受李淵喜歡，而柴哲威作為他的親外孫，更是和李淵親近，特別是平陽昭公主去世後，李淵時常將柴哲威帶到身邊教導。
“是啊，這事還得等威兒迴長安來才能辦，再等些時日吧，如今父皇……”說到這裏，李世民沒有往後說了。
轉過身摸了摸李麗質的頭說道：“走，質兒，父皇教你射箭，乾兒，你也一起來。”
說著就帶著兩個孩子拿著練習弓往箭靶方向走去，長孫皇後看了看李世民，又看了看太極宮方向，低頭歎息一聲。
直到酉時，李世民才停下教導帶著幾人迴到麗正殿進夕食，吃完夕食，李承乾對著李世民說道：“父皇，我今日和長孫表兄和尉遲大兄約好了重陽節去終南山登高。”
“質兒也要去，質兒也要去。”這時一邊的李麗質也揮手喊道。
“質兒你還小，等到你大一些，讓你大兄帶你去登高。”長孫皇後看到李麗質也想去的模樣將她抱起輕聲說道。
“質兒，重陽節父皇帶你去玩，質兒不想陪父皇麽？”李世民這時走過來從長孫皇後手中接過李麗質摸了摸她的小鼻子裝著可憐的問道。
李麗質看了看自己父皇，又看了看自家大兄，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就陪父皇吧。”
李承乾告別李世民來到麗正殿，就看到李麗質正趴在長孫皇後的懷中說著今天的見聞，李承乾走到長孫皇後的前麵行禮道：“見過母後。”
長孫皇後看到他走了進來微笑的對他說道：“你表兄傷怎麽樣了？”
“母後，質兒剛才不是說了麽，表兄能騎馬了，還教我射箭呢。”李麗質看到長孫皇後問李承乾撒嬌的說道。
長孫皇後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說道：“聽聽你大兄說說，有些問題你不是很清楚。”
李麗質乖巧的點了點頭。
李承乾看到李麗質的模樣笑著對著長孫皇後說道：“母後，質兒說的沒錯，表兄已經無礙了，甄太常也診治過，再有幾天就能痊愈。”
長孫皇後聽了點了點頭，喃喃道：“無礙便好，無礙便好。”
“母後，今日我還遇到長孫表兄了，我們一同前往的鄠縣。”李承乾看著長孫皇後發呆的樣子不由開口說道。
“喔，衝兒今日也去了？”長孫皇後好奇的道。
“是的，還有尉遲寶林，我們一起去的。”
“他們十多歲就混在一起了，如今威兒受傷，是應該去探望。”長孫皇後想了想迴答道。
柴哲威和長孫衝是在秦王府認識的，武德初年，李世民帶著長孫無忌常年在外征戰，長孫衝時常被接到秦王府由長孫皇後教導。
那時平陽昭公主也時常來秦王府和長孫皇後談心，每次都帶著柴哲威，這一來二去兩人就相識成為了好兄弟。
而尉遲寶林是柴哲威和長孫衝在國子學的同窗，因為性格原因，幾人也頗為合得來。
“母後，今日哲威表兄教質兒學習射箭，質兒就學了一會就射中靶心。”李承乾想到今日和柴哲威說的對著長孫皇後說道。
“哦，今日質兒迴來跟我說，我還以為她在吹噓自己呢。”長孫皇後驚異的說道。
“哼，質兒從不撒謊。”李麗質聽到後哼的一聲轉身仰頭傲嬌的說道。
“是我誤會了我們質兒了，來，質兒想要什麽賞賜跟母後說，母後補償給你。”長孫皇後摸了摸李麗質的頭微笑著說道。
“我想要什麽母後都能答應麽？”李麗質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抬頭望著長孫皇後。
“行，隻要我能辦到，我都答應質兒。”
“母後，我要習武練箭。”李麗質說完期待的看著長孫皇後，李承乾也露出期待的表情。
“質兒為何想要習武了？”長孫皇後皺了皺眉頭輕聲問道，實際上在長孫皇後的內心是不願意自己的女兒練武的，她是一個傳統的賢妻良母，也希望自己女兒能學習自己。
“質兒想要成為平陽姑姑那樣的巾幗英雄，質兒想要保護父皇和母後。”李麗質偷偷的看了看李承乾仰頭天真的說道。
長孫皇後看著兩小孩交流眼神大概明白了都是怎麽迴事，於是就笑著問道：“質兒，你知道什麽是巾幗英雄麽？”
李麗質雙手握拳，伸出食指，低頭兩隻食指在那戳著，眼神飄忽心虛的結巴道：“巾……巾幗。”
說著還轉過頭看向李承乾。
“行了，乾兒你說怎麽迴事？”長孫皇後目視李承乾嚴厲的道。
李承乾看到長孫皇後麵露嚴肅表情，連忙道：“母後，別生氣，這話是我教質兒說的，但是質兒真的很有射箭的天賦，如果能夠發揮好這個天賦，我想質兒以後成就不會比平陽姑姑低，而且還能保護好自己。”
“我還要保護母後和父皇，還有大兄和小胖子。”李麗質聽到李承乾說的話跳出長孫皇後懷抱伸著小手喊道。
長孫皇後聽了前半句欣慰的點了點頭，聽到最後嗔怪的拍了拍李麗質的小腦袋，訓斥道：“什麽小胖子，那是你四兄，以後不許喊小胖子。”
“洛……洛……洛，就是小胖子。”李麗質調皮的跑到李承乾身後做鬼臉吐著舌頭道。
長孫皇後無奈的笑了笑，對著李承乾說道：“質兒如果真有此天賦，倒是也不能荒廢，這樣吧，我們去演武場試一試，如果真如你們所說，隻要你們父皇同意，那我也就允了。”
“什麽還要我的同意啊？”就在此時，門外傳入一個洪亮的聲音，隻見李世民龍行虎步的走了進來，微笑的看著幾人。
“父皇，抱抱……”李麗質看到李世民走了進來，連忙跑過去求抱抱。
李世民看著撲過來的李麗質，連忙伸手將其攬在懷中，點了點李麗質的鼻尖問道：“質兒今日去表兄家玩的可還開心啊？”
李麗質拍了拍李世民的罪惡之手迴答道：“質兒今天可開心了，大兄帶我騎大馬，表兄教我射箭呢，我射的可準了。”
“哦，我家質兒學會射箭了，那我可得好好瞧瞧質兒的箭術。”
“可不止呢，你這女兒還想要習武呢。”長孫皇後看到父女兩的互動沒好氣的說道。
“質兒想要習武？這是為何？”李世民驚疑的問道。
李承乾聽到這隻好將今天發生的事和李麗質為什麽要習武的過程對李世民說了一遍，李世民聽後笑著說道：“如果質兒真的繼承了我射箭的天賦，那來日我親自教她習武。”
“父皇你要說話算數，反悔的是猧子。”李麗質拉著李世民的胡須眨巴著小眼睛說道。
“那當然，父皇說話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李世民寵溺的捏了捏李麗質的小臉蛋。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演武場試試吧。”長孫皇後看著李世民如此痛快的答應了無奈的說道。
……
來到演武場，李世民給李麗質拿了一把練習弓，李麗質拿著弓走到箭靶前，站直身體，彎弓搭箭，箭矢飛出直接正中靶心。
“我的女兒竟是神射手……”看到這，李世民和長孫皇後內心同時響起一個聲音，雖說前麵兩個孩子都說質兒很有射箭天賦，但是沒說有如此天賦，這哪是天賦，這分明是天才啊。
李麗質沒有看自家父皇母後，繼續彎弓搭箭，不一會兒靶心就插滿了箭矢，李麗質這才迴頭，就看到自家父皇母後驚呆的望著他，自家大兄也對著自己發出微笑。
“父皇，母後，你們怎麽不動了？”李麗質歪著小腦袋看著自家父皇母後。
李世民和長孫皇後聽到這，看了看自家女兒，又看了看靶心上的箭矢，要知道自家女兒這才五歲，李世民自己五歲的時候都不能做到這，能在幼年時期就做到這樣的也隻有自己的父親李淵和自家三姊平陽昭公主。
想到這，李世民走過去將小蘿莉抱起來舉過頭頂，高聲大笑道：“哈哈哈，我的質兒是神射手。”
“父皇，再舉高點，再舉高點。”李麗質被舉在空中高興的喊道。
“陛下，質兒有如此天賦，那就不能荒廢了，還是需要給她找一個老師教導她才行。”長孫皇後看到父女倆開心的模樣開口說道。
“要什麽老師，我親自教我的質兒，無需他人插手。”李世民聽到後高傲的迴答道。
“陛下公務繁忙，哪有時間親自教導。”長孫皇後反問道。
“那你的意思是找誰來教導質兒？”李世民聽了後想了想自己平日裏需要處理的公務，將李麗質放下後轉身問道。
長孫皇後沒有說話，轉頭望了望太極宮方向。李世民看到長孫皇後的目光皺了皺眉頭。
“他願意麽？”
“陛下，質兒從小就討父皇喜愛，如今質兒有此天賦，父皇應當是很高興來教導質兒的，不過此事還需威兒出麵方能辦到。”長孫皇後明白李世民的意思，緩緩開口道。
因李麗質從小生來聰明伶俐，所以頗受李淵喜歡，而柴哲威作為他的親外孫，更是和李淵親近，特別是平陽昭公主去世後，李淵時常將柴哲威帶到身邊教導。
“是啊，這事還得等威兒迴長安來才能辦，再等些時日吧，如今父皇……”說到這裏，李世民沒有往後說了。
轉過身摸了摸李麗質的頭說道：“走，質兒，父皇教你射箭，乾兒，你也一起來。”
說著就帶著兩個孩子拿著練習弓往箭靶方向走去，長孫皇後看了看李世民，又看了看太極宮方向，低頭歎息一聲。
直到酉時，李世民才停下教導帶著幾人迴到麗正殿進夕食，吃完夕食，李承乾對著李世民說道：“父皇，我今日和長孫表兄和尉遲大兄約好了重陽節去終南山登高。”
“質兒也要去，質兒也要去。”這時一邊的李麗質也揮手喊道。
“質兒你還小，等到你大一些，讓你大兄帶你去登高。”長孫皇後看到李麗質也想去的模樣將她抱起輕聲說道。
“質兒，重陽節父皇帶你去玩，質兒不想陪父皇麽？”李世民這時走過來從長孫皇後手中接過李麗質摸了摸她的小鼻子裝著可憐的問道。
李麗質看了看自己父皇，又看了看自家大兄，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就陪父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