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姑看著放聲大笑的黃秀才,過去幫著他說了兩句好話:“這個黃巢還真是一個英雄好看,普通女子駕馭不了她,還得是殺人不眨眼的女刺客。”


    石秀姑說這話的時候,伸出手握住了趙慶的手臂,讓他貼在身上,兩人親密無間到幾乎貼在一起。


    石秀姑拉著趙慶遠離了杜十娘,說話的時候,不停的看著她,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她幫著杜十娘挑選了一位好相公,還不趕緊走到黃巢的身邊,做一對殺人不眨眼的殺星。


    杜十娘這一次過來,是為了刺殺李林甫,沒想著與趙慶有多少親密的接觸。


    莫名其妙被石秀姑針對了,總是把趙慶搶走,甚至不讓趙慶站在杜十娘的身邊。


    杜十娘突然來到了趙慶身邊,在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朱唇印在了趙慶的臉上:“咯咯,你不讓奴家接近趙慶小郎君,奴家偏要接近。”


    杜十娘親了趙慶一口,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看不到任何蹤影了。


    石秀姑惱了,氣急敗壞的直接把趙慶的身子拉的更近,伸出嘴唇,在趙慶的另外一邊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石秀姑親的很是用力,像是在宣揚趙慶究竟是誰的人。


    石秀姑望著杜十娘消失的方向,氣急敗壞的說道:“別讓老娘碰見你,一定要把你這個浪蹄子抓住了送到妓院做娼妓,竟敢染指老娘的壓寨相公,簡直就是活膩歪了。”


    海寇們看著石秀姑突然對趙慶又親又抱,沒臉看了,一個個趕緊來到黃船附近,用最快的速度把銀子裝上他們的黃船,又把明光鎧甲士身上的明光鎧給扒了下來。


    趙慶哭笑不得了,先後被兩名國色天香的美人強行親了一口,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高興了。


    黃巢大笑著說道:“賢弟好豔福,過去都是男人占女人的便宜,你今天可倒好,連續被兩個美人給占了便宜,還是國色天香美人,著實羨煞旁人了。”


    趙慶看了一眼黃巢手裏的人頭,無奈的笑道:“兄長就別打趣我了,豔福雖然不淺,卻不是普通人能夠消受得了。”


    黃巢迴到平沙船上,拿出一個錦盒,把李林甫的人頭裝了進去。


    等到處理好人頭,不會被別人發現了。


    黃巢聽到趙慶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這話,笑罵了一句:“別人無福消受,隻要黃某在一天,賢弟就有那個福氣消受得了美人恩。”


    石秀姑聽到這話不高興了,黃巢話裏的意思,明白這是說有本事幫著趙慶看住石秀姑和杜十娘,隻能老老實實的服侍趙慶。


    不過,石秀姑想到黃巢有膽子割下李林甫的腦袋,對他十分的欽佩,看成了一路人,沒有說出話來反駁他。


    等到海寇裝好了所有的銀子,又把明光鎧運到了黃船裏,一切都處理好了。


    石秀姑再次來到了趙慶的身邊,伸出手掌在趙慶臉上捏了一把,留下一陣笑聲,帶人離開了漕河。


    “相公洗幹淨等著,等到老娘再一次來到小汴京,就把相公搶到海上做個壓寨相公。”


    黃巢望著石秀姑離開的方向:“賢弟不如從了石秀姑,以後不用再勞心費力的往上爬了,隻要在床上躺著,什麽都有了。”


    這趙慶聽到一句躺著,瞬間明白了黃巢的意思,給了他一拳:“你呀,就別打趣我了,咱們還是盡快遠離這個是非之地,免得被官兵發現了。”


    黃巢點頭,吩咐了一句:“葛從周和朱溫一起駕船,用最快的速度前往咱們藏著馬匹的樹林附近,趕迴小汴京。”


    葛從周和朱溫兩人,顯然是極為擅長駕船,在兩人用力的劃動船槳下,趕在官兵過來以前離開了漕河。


    黃巢帶著兩名兄弟立即上了岸邊,朝著附近的樹林走去,騎上馬匹離開漕河附近。


    趙慶帶著哥舒翰、斛律光兩人沒有立即離開,找到了提前藏匿好的火油,直接倒在了平沙船上,隨後用火石點燃了火油。


    “哄!”


    熊熊烈火突然冒了出來,平沙船徹底埋葬在火焰裏,很快就燒得一幹二淨。


    黃巢聽到身後的動靜,迴頭看到了燃燒的平沙船,感慨道:“活了這麽大了,還從來沒有見過像賢弟這般謹慎的人,咱們兄弟往後在一起,保證能夠幹成一番大事業。”


    趙慶在今天見識了黃巢的兇性,摸不準黃巢所說的大事業了。


    放在以前還能摸清楚,無外乎是在朝廷裏做官,一步步坐到節度使的位置。


    至於京城裏的尚書、侍郎,趙慶和黃巢兩人想都不敢想,沒有天底下數一數二的大姓望族的身份,幾乎不可能坐上尚書、侍郎的位子。


    趙慶在見識了黃巢的殺性以後,心裏有些惴惴不安,難不成他想要造反,既然做不上尚書侍郎的位置,索性直接自立為王。


    趙慶沉默不語,沒有迴應黃巢的這句話,立即趕往樹林裏找到了馬匹。


    一行人用極快的速度,趕迴了小汴京,當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前往了各自提前準備好的地點。


    黃巢看到趙慶沒有說話,沒有在意,以為他是在為刺殺李林甫這件事感到憂心。


    雙方在遞運所附近分道揚鑣了,黃巢帶著兩名兄弟留在了遞運所裏,裝作去了一趟茅房的樣子,迴來以後繼續喝酒。


    趙慶悄無聲息的前往了杜十娘的遊船畫舫,斛律武都、哥舒曜兩人見到族長和父親迴來了。


    兩人找個沒人看見的地方,跳進了漕河裏,遊到岸邊,趕迴了趙家宅子。


    杜十娘提前迴來了,應該沒有看到石秀姑用力親了一口趙慶。


    誰知,杜十娘等到趙慶走進了遊船畫舫裏,詢問了起來:“小郎君更喜歡石秀姑的嘴唇,還是奴家的嘴唇?”


    趙慶聽到這話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迴答,也不好迴答。


    說上一句喜歡石秀姑的嘴唇,肯定會引起杜十娘的不滿。


    如果說喜歡杜十娘的嘴唇,下迴兩人碰麵了,石秀姑還不知道要發出什麽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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