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鄰國使團進京,就說為了證實金礦脈的存在,而你的任務,就是想辦法保住金礦脈,這是聖旨。”周彩凰鏗鏘有力說道。


    張遠撇著頭:“這事你換個人吧,金礦脈保不保得住兩說,如果讓朝中那些老狗們知道,指不定會幹出什麽事來,我辦不到。”


    現在的他,隻想安安穩穩賺錢,其它的事情嘛,跟他無關。


    “若你能辦成此事,永安街的賦稅,減至五成!”周彩凰見張遠不答應,索性開出條件誘惑起來。


    “才少收兩成啊?”張遠搖頭說道:“賦稅減至四成,此事我就答應!”


    “好,一言為定!”周彩凰連忙拍板,生怕張遠反悔,畢竟能保下一座金礦脈,別說四成,就是不要都行!


    張遠一愣,答應的這麽利索,自己是虧了?


    從皇宮出來後,這一下午的時間,隱隱地就有別國來的商人進到了帝都。


    對此,張遠並不感興趣,如今他要想的,是如何保住那金礦脈。


    至於那些鄰國商人,在見識了永安街的一係列設備後,頓時震驚萬分,尤其是永安坊的節目話劇,更是讓他們大開眼界!


    那些商人紛紛驚唿這是人間天堂,一時間流連忘返。


    隻是本地人宛如看土包子一樣看著那些鄰國商人,內心十分鄙夷。


    沒見過世麵!


    一晃幾日過去,這也到了外使進京的日子,這一日,整個京都百姓幾乎都跑到街上觀看,自打仗結束以來,他們還從未見過別國之人。


    街道上,隻見數量奢華大氣,富有異域風情的馬車緩緩駛來,八匹大馬顯得格外紮眼,為首開路的,是一個身穿黑衣的老者,老者眸子雄渾有力,炯炯有神。


    這一隊人馬自然是炎國使者!


    據說此次來帝都者,乃炎國三皇子,未來炎國大統繼承人。


    張遠自然也注意到了。


    緊接著,便見秦國跟安國的使者都進了帝都,秦國很單調,就隻有一輛馬車,至於安國並未走正門進帝都!


    這一天,鄰國使臣進了皇宮拜見陛下後,選擇出宮遊玩。


    不過有消息稱,炎國此次來大康,帶了一位老者,老者文才八鬥,享有盛譽,被現世人稱為楊老!


    據說此人年輕時求學於大康,但大康拒絕了他,說他天資不夠,不配學書法大道。


    然,今日楊老地位在炎國可是文壇大家人物,此次前來大康,應該是抱有私心緣故。


    因為有傳言,楊老的壽命,不足三年。


    秦國則是向朝廷先進貢了一把黑劍,不知意欲何為。


    倒是安國,一直沒有動作,顯得很沒存在感。


    第二日,有消息傳言,陳王周康要在永安坊宴請各國使臣,尤其各國皇子。


    此消息一出,頓時百姓紛紛嘩然!


    “這個二百五周康,竟然要宴請鄰國使臣,真是可笑,嚴大人,此次我等機會,來了!”尚書府內,張凱連忙將這個消息匯報給嚴高。


    嚴高倒是不急,揮了揮手說道:“此事暫且不急,我得到一個消息,此次三國出動,為的是邊境礦脈!我有小道消息說,那礦脈之下,是金礦脈!”


    嘶!


    張凱頓時倒吸了口涼氣。


    金礦脈?


    “這……大人,此事是真是假?”張凱狐疑問道。


    “給我消息之人,乃礦脈的守衛,應該不會有假!”嚴高眯著眼說道:“明日這宴會,我們也去!”


    聽到這話,張凱陷入沉默,思考了下說道:“嚴大人,若真是金礦脈,怕此次鄰國來者不善啊!”


    “無妨!”嚴高轉過身去:“你不是想除掉張遠嗎?這就是一個機會。”


    “任憑嚴大人吩咐。”張凱隻要一聽到張遠兩個字,就恨得牙癢癢,失了理智。


    “不急!明日隨我一起前往永安坊。”


    ……


    與此同時,炎國駐紮府邸,他們自然也是收到了陳王周康的宴請帖,隻見一個氣宇軒昂,英俊瀟灑的男子,手持梅花折扇,笑道:“有意思,沒想到最先宴請我們的,竟然是陳王。”


    “這陳王,聽說整日花天酒地,不問朝政,這次他宴請我等,是另有目的?”在他身旁,有個老者開口詢問道。


    “無論他是什麽目地,這宴,咱們得去。”


    “另外,讓你打聽的消息有眉目了嗎?”


    那老者微微搖頭:“我們初入大康,很多事情還沒來得及展開,不過殿下放心,明晚之前,就會有答案。”


    “如此甚好!”


    ……


    秦國使者府邸。


    “公主,此次宴會,我們拒絕嗎?”


    庭院內,黑袍男子恭敬地站在一名女子身後問道。


    女子背對著他,並未迴答,隻是那修長的身影帶給人一種孤獨感。


    許久之後,女子緩緩開口道:“去。”


    ……


    安國使者府邸。


    “皇子殿下,拜帖他們已經收下,想必明日就會有消息。”安國使者站在一名身穿皇族貴胄的男子身後,輕聲開口說道。


    “聽說這大康有很多好玩的,是不是?”男子身旁,一個俏皮百靈女子嘻哈問道。


    “這……臣不知。”安國使者苦笑搖頭。


    大康自不與外界互通以來,他們對大康的事情一無所知。


    “聽說明日陳王要宴請我等?”那皇子開口問道。


    “有這迴事。”安國使者一愣。


    “那明日去看看。”


    ……


    “張遠,你為什麽要在永安坊宴請他們這些使臣?”周康趴在桌子上,很是氣惱問著張遠。


    張遠搖頭苦笑道:“知己知彼,我們才能有好的對策。”


    “那你也不能用我名聲啊。”周康撅著嘴巴,滿臉不情願。


    “怎麽?不自信?”張遠笑著鼓勵道:“別忘了,你可是陳王!你宴請他們,合情合理。”


    “可……”周康遲疑了一下,垂頭喪氣說道:“我怕我做不好。”


    “別忘了,還有我呢,怕什麽。”張遠拍著周康的肩膀說道。


    畢竟還是孩子,遇到這種事,還是多少有點心慌的。


    “南哥,山雞哥,外麵都布置好了!另外從巡捕營那邊也借調了一些人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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