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可以說是最佳拍檔。


    張遠和周康兩人一唱一和,不時還加摻雜幾句髒話,差點沒把嚴高一幫子罵死。


    林道全三位大佬也是氣得臉色通紅,恨不得衝上去將張遠暴打一頓。


    倒是周彩凰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後根去了,今天這可真的是太過癮了。


    見嚴高等人被張遠和周康罵的無法還嘴,她也知道差不多就行了,總不能讓張遠兩人一直在這罵大街,當即開口:“夠了!”


    張遠和周康立馬閉嘴,周彩凰立即道:“此事到此為止,陳王張遠,你們兩人先退下去偏殿候著。”


    “臣遵命。”


    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著退出大殿。


    一幫子大臣心裏那叫一個委屈啊,目光幽怨地看著龍椅上的周彩凰。


    但後者都懶得搭理他們,一想到有無數災民因為當中這一些人的貪欲活活餓死。


    周彩凰都想動手殺了他們。


    一直到下朝,周彩凰都沒有再提起報紙的事情,文武百官退出大殿。


    當即就忍不住了!


    “張遠這個畜生!”


    “這事兒我看還不隻是張遠,他一個人哪有這麽大的膽子,關鍵還是陳王!”


    “就是你瞧瞧剛才那小子的嘴臉,草!”


    “這下子怎麽辦?”


    戶部右侍郎張凱看向嚴高:“嚴大人這下子咱們……”


    “混蛋張遠!”


    應聲被氣暈過去一次,還被指著頭罵兒子一樣罵了一早上!


    如果說現在大康誰最恨張遠,那絕對是嚴高無疑了!


    “此事就算是陳王主導,但跟張遠也脫不了幹係!老夫跟他沒完,先迴去再說!”


    聽嚴高這麽說,嚴黨的官員紛紛點頭。


    偏殿。


    張遠和周康見到了皇帝裝扮的周彩凰。


    “哈哈哈,張遠!你小子這事兒辦的不錯!朕今天心裏可是暢快了,這就是你之前說過的道德綁架?殺傷力果然很大!”


    張遠笑了一聲,連忙道:“這都是陳王的功勞啊。”


    “這沒別人了,還甩鍋呢?”周康無語。


    周彩凰暢快的笑著,很感興趣:“朕之前還以為,你是又要綁人,沒想到居然是這樣,那群家夥估計要被你小子給氣死。”


    張遠淡定道:“臣這是精神攻擊,這可比折磨他們的肉體更厲害,這會兒他們幾個應該被堵在皇宮門口了吧。”


    “哦?還有後手?快說快說。”周彩凰催促道。


    這道德綁架怎麽就這麽讓人痛快呢?


    周康有些無語道:“陛下你不知道,這家夥帶著臣弟煽動了一大波老百姓在出宮的道上堵那些大臣。”


    “並且還安排了不少人,目的就在於進一步逼迫這些家夥。”


    “要是那些大臣敢說一個不捐,我估計都會被整個帝都的老百姓罵死。”


    “你小子怎麽就這麽損啊!”周彩凰得意的罵著。


    張遠神態輕鬆:“都是基本操作,基本操作。”


    皇宮前。


    一眾文武大臣直接傻眼了。


    人!太多人了!


    前方滿滿當當的都是帝都的老百姓,一個個激動萬分地看著自己,有的人甚至還拿著畫像。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被張遠煽動來的,其中又有著一些張遠的托以及報社的記者。


    嚴高等人就見最前排的,甚至有人拿著畫像,隨後激動萬分的叫著,手還指著他:“大家夥快看這位就是咱們帝都首富!嚴高嚴大人!”


    “還有張凱張大人!”


    “黃大人也在啊!”


    “他們是要捐款了嗎?”


    “太感動了,嚴大人他們簡直是就是青天大老爺啊!”


    嚴高等人一聽,差點就高血壓了。


    這時候報社的記者跑到了他們跟前,掏出炭筆:“嚴大人張大人您二位好,我是大康報社的記者卓偉,十分感謝幾位大人,讓北方災民度過饑荒。”


    “請問幾位大人,你們捐了多少銀子呢?”


    “張遠張大人和陳王周康殿下兩人都說他們捐款,完全是因為受到了你們幾位大人的啟發。”


    “幾位大人都是榜上有名的富豪,一定捐了很多錢吧?”


    “請問具體捐了多少錢呢?幾萬兩應該不可能,那就是十幾萬幾十萬了,對吧?”


    嚴高瞪大了眼睛,看著前方人山人海的老百姓,這時候他要是說一個不捐,怕是都會被這群人給打死。


    當下身形一晃,差點就一口老血吐出來,忽而嚴高靈機一動直接眼睛一閉向後直挺挺的倒下。


    周圍人直接懵逼了,這是咋了?


    人群中有人嘴唇一挑:“果然不出張大人所料。”


    這人直接衝上前,“哎呀嚴大人暈倒了,不用慌張我會醫術。”


    說著直接從袖子裏摸出一根針來,朝著嚴高的大腿就紮了進去。


    直接給嚴高疼的受不了隻能睜眼。


    “我去神醫啊!”


    “一針就給紮醒了!”


    “真的是太厲害了。”


    看著嚴高仇恨的眼神,這人也不懼,他本就是陳王的人。


    記者又湊了上來:“嚴大人,可以迴答咱們剛才問的問題了嗎?”


    嚴高:“……”


    張遠我草你祖宗!嚴高徹底破防了。


    但破防的還不止他一個。


    一旁的三公。


    林道全滿頭黑線的看著麵前的記者。


    後者一本正經道:“太傅大人,我是報社記者,想對您進行一個采訪,您的好兄弟張遠一個月隻有五兩月俸,但是卻湊齊了兩百兩銀子用來給災區捐款。”


    “您作為張大人的好兄弟,兼富豪榜第二名,請問您捐了多少呢?”


    林道全氣了個半死:“誰跟你說我和他是兄弟的!老夫都多大了!”


    記者正色道:“張大人說您和他是忘年交啊!”


    “對啊,還有太師大人以及太保大人,張大人說你們三位和他一見如故,就差沒有結拜了。”


    三位狂野老頭直接崩潰了,誰他媽樂意和那晦氣玩意兒結拜!


    三人連忙矢口否認。


    記者也是連忙點頭一副我懂的意思,身後的百姓們也點點頭。


    果然和張大人說的一樣,雖然他和這三位大康位高權重的大人物是好兄弟。


    但那是君子之交,不用特意拿出來顯擺什麽,張大人真是太有氣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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