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亡人,泛指寡婦、遺孀等等。


    聽著主持人說什麽未亡人的渴望,所有的觀眾都激動的大聲叫號,而周彩凰張定君等一幫人都有些疑惑。


    寡婦渴望什麽?有什麽好渴望的?


    隨著舞台上擺上了靈台棺材,一身孝服的寡婦出場,眾人的眼神逐漸有些變得不對勁了。


    緊接著村霸騷擾、女主角從嚴辭拒絕,到後邊深夜獨自神傷、再到最後沉淪。


    足足一個時辰的演繹,直接給女帝陛下和一眾大臣看傻眼了。


    平陽縣的人,平時看的都這麽刺激的嗎?


    周彩凰有些迷茫,張定君更是感覺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目不轉睛的盯著台上,隻感覺有些口幹舌燥。


    心中驚唿連連!


    經典,簡直是太經典了!


    既揭露了鄉村惡霸欺壓良善百姓的現象,又充分講述了人性淪喪的過程!


    真是太特娘的過癮了!


    另一邊,張遠剛巡視完各大工廠的進度,迴到客棧找影,發現人不見了。


    便開始到處尋找,最後得到了準確的消息。


    “那個老爺,小的看見他們往大劇院去了。”


    “原來去了劇院啊……什麽!”


    張遠先是一愣,緊接著魂都差點嚇飛:“他們去劇院了?今晚演的什麽!”


    “好像到未亡人了。”


    “沃日,這不他娘的歇逼了!”


    張遠撒開腳丫子就往大劇院跑去了,正好趕上了散場的時候。


    老遠就看到了皇帝老兒帶著影還有張定君一群官員出來。


    他趕忙跑了過去:“陛下!”


    周彩凰看了他一眼,這會兒精神世界還停留在未亡人的衝擊之中。


    頓了一下竟發現自己無法開口,隻得向前走去。


    “誒陛下!”


    張遠驚了,怎麽連話都不說了?難不成太刺激了?


    一隻手拍拍他的肩膀,張遠看過去,發現是吏部尚書張定君。


    “呃……天官大人?”


    張定君頓了頓,發現自己竟也無法評價,先前那出經典戲碼,隻能想著先迴去迴味迴味再說。


    他就這麽走了,張遠懵逼了。


    然後就是一個個官員上前來,輪流拍著他的肩膀然後又離去。


    今天晚上著實是開了眼界了。


    又一隻小手過來拍了拍,張遠一看無語了:“傻丫頭你?”


    影沒有離開,反而笑了笑。


    張遠湊近,小心詢問道:“剛裏邊發生什麽了?”


    “唔,上麵演戲,我們看。”影想了想說道。


    張遠忙道:“我是說陛下和那些官員。”


    “他們……”


    影思考了一番,這才認真道:“他們看的挺過癮的。”


    “哈?”


    “真的。”


    影點頭道:“結束的時候張定君第一個站起來鼓掌的,手都拍紅了。”


    聽到這話,張遠一下放鬆了,笑問道:“那就沒事兒了,陛下呢?”


    “我忙著看了,沒注意。”


    影笑了一聲,跟在張遠身邊走著,忽而停下來腳步。


    張遠也停步疑惑的迴頭:“怎麽了?”


    女子低下頭看著那雙張遠送給她的鞋子,就算再喜歡走一天了也有些累了。


    張遠一笑,明白了這傻丫頭的意思,上前去蹲下身:“抬腳。”


    女子鼓了股腮幫子被張遠脫掉腳上的高跟鞋,剛要邁步,就見張遠半蹲身子:“上來。”


    女子一下就笑了摟住了張遠的脖子,隻覺得無比的滿足。


    任由張遠背著自己,輕輕用手指戳了戳張遠的後腦勺,小聲詢問道:“什麽時候成親。”


    張遠一樂,逗弄道:“今晚怎麽樣?”


    “你又糊弄我。”


    女子咬向肩頭,片刻又小心地說道:“是不是疼了?不要生氣。”


    “傻丫頭,不疼,而且我這輩子都不會對你生氣的。”


    背著影一路迴到了許久沒有迴來的縣衙,看著那雙被磨的通紅的小腳。


    張遠有些心疼:“以後少穿這鞋子了。我給你買新的。”


    影笑起來摟住張遠的脖子,親親吻了一口,張遠柔聲道:“等我迴來,我去看看陛下那裏。”


    “好。”


    從縣衙離開,張遠趕迴周彩凰下榻的客棧,就見對方坐在大廳裏。


    張遠咳嗽一聲,這才走上前去:“陛下。”


    周彩凰迴過頭來,看見是他,頓時眼神變得有些古怪:“你給朕滾過來!”


    這是要遭啊!


    張遠提起精神,訕笑道:“陛下怎麽了?”


    “你還有臉問怎麽了?”


    周彩凰有些麵紅耳赤:“那劇院怎麽迴事,什麽未亡人又是什麽情況!”


    “演戲!演戲而已!”


    張遠趕忙道:“就是些精神娛樂的香豔戲碼,也沒假戲真做啊陛下!”


    周彩凰咬牙切齒:“你就不覺得有傷風化嘛!”


    “哎呀陛下,這怎麽就有傷風化了!”


    張遠狡辯道:“我們這午夜劇場,那就隻是半夜開放的,就是讓縣民放鬆看看戲而已,陛下你也是男人應該懂得啊。”


    我懂個錘子懂!


    周彩凰人皮麵具下的臉都紅了:“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不就是看了場三級片嘛,至於發火嗎?


    張遠心裏嘀咕,不過轉念一想,這家夥後宮佳麗那麽多,居然一個不吃反而想著搞感情。


    看來是個純愛戰士。這樣倒也就合理了。


    想到這張遠咳嗽一聲,小聲道:“對了陛下,話說您這感情方麵進展的如何了?”


    周彩凰正生氣呢,聽到這話不由得一愣:“什麽玩意兒?”


    “誒……陛下,就上次你不是讓臣教你怎麽談戀愛嗎?”


    周彩凰頓時迴想起來,尷尬的腳指頭都快扣出三室一廳,咳嗽一聲:“你問這個做什麽?”


    不過該說不說的,自從按照張遠說的那些反著來之後,金陵容還真沒怎麽纏著自己了。


    還真是有用的。


    “臣這不是關心,咱們大康江山社稷嘛?”


    看著周彩凰猶豫的模樣,張遠誤以為是這感情進展不順,“陛下這種事情急不來,得慢慢的,要不臣今晚帶你找點樂子,放鬆放鬆?”


    周彩凰一聽就知道張遠誤解,不過她也懶得解釋,反而是對張遠說的什麽找樂子來了興趣。


    “什麽樂子,去哪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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