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張遠的笑容,朱從貴和陳文立兩人更加安定了不少,快步上前來。


    陳文立忙道:“張老弟,找個地方喝兩杯?”


    “好啊!去哪?”張遠很是樂意。


    在帝都他誰也不熟,麵前這兩家夥算是為數不多熟識的人,而且還有把柄在自己手上。


    這可就是人脈啊!


    朱從貴開口:“走走,我兩都找好地方了。”


    三人來到一處酒樓,要了三樓一處包間,讓店小二上了酒菜之後就不要打擾。


    關上包間門,朱從貴就忍不住了,連忙看向張遠:“張老弟啊,到底啥情況,趕緊和哥哥們說說,這一天到晚的心裏可就沒有踏實過。”


    陳文立也道:“是啊老弟,你今天要是不升官,老哥我都準備買棺材板了!”


    “沒有這麽嚴重。”張遠笑了笑,也知道兩人在擔心什麽。


    當下把事情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朱從貴兩人直接傻眼。


    “也就是說,公主殿下之前去過了平陽縣?”陳文立皺眉道。


    張遠歎了口氣:“可不是?要不是因為她,陛下也不知道平陽的事情,這才會派你們兩個去平陽縣做什麽考察,咱們三可以說都是被公主殿下給坑了。”


    “原來是這樣,那這麽說的話,現在應該沒事兒了吧?”朱從貴有些忐忑不安。


    張遠嗤笑一聲:“怕什麽?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況且我都活潑亂跳的那肯定是沒事兒了。”


    見兩人還有些畏首畏尾的樣子,張遠也沒有掩飾什麽,把自己和周彩凰之間的合作說了出來。


    陳文立頓時大喜:“這麽一來肯定就沒問題了!蒼天保佑蒼天保佑啊!”


    朱從貴也激動萬分:“太好了!不用掉腦袋了!”


    張遠翻了個白眼很是不屑:“瞧你們兩那樣。”


    陳文立沒好氣道:“你是不怕,咱兩要是犯事兒,殺一人還好,這要是株連知道得有多少人掉腦袋嘛!”


    “如今不好好的。”


    張遠笑嘻嘻的舉起酒杯:“兩位老哥,今後我可就是給公主殿下辦事兒的人了,這個秘密我看你們是自己人那才說的,可別聲傳出去啊!”


    “這當然不會,不過張老弟啊……”


    見陳文立有些猶豫的意思,張遠忙問道:“老哥你說,咱們兄弟之間有什麽不好說的。”


    兩個老家夥,終於肯透點消息出來了。


    陳文立想了想道:“你能和公主殿下搭上線,自然是好事情。不過可別以為仗著公主殿下就能在帝都無法無天了。”


    張遠這家夥在平陽縣那叫一個胡作非為,就那些事情殺一千次都嫌少。


    陳文立還真怕,這家夥仗著有周彩凰這保護傘,就開始胡作非為,到時候連累自己。


    張遠露出一臉疑惑的神色:“怎麽?莫非公主殿下都保不住我?”


    朱從貴也不掩藏了,道:“話不是這麽說的,公主殿下權勢地位當然大了,但是殿下她一向都在後宮之中深居簡出,在朝堂中並沒有多少人買她的賬,我這樣說你明白吧?”


    張遠點了點頭,和自己料想的差不多。


    陳文立笑道:“話雖如此,但畢竟是皇族,所以你隻要不弄出什麽出格的事情,有公主殿下袒護自然不會出什麽大問題。”


    “並且陛下對公主殿下,想來寵愛有加,真出了事情隻要殿下願意為你搬出陛下來,那還是沒啥問題的,但終歸還是得自己要小心。”


    張遠連忙表示自己記下來了,隨後謙虛道:“兩位老哥,這帝都勢力盤根錯節,我是初來乍到啥也不懂,今後可還要靠你們兩多多提點啊。”


    說話間,兩張萬兩銀票遞了出去,看的朱從貴兩人眼皮狂跳。


    媽的,這鄉巴佬也太有錢了吧!


    一把收了銀票,陳文立笑著道:“好說好說!咱們兄弟嘛肯定要多多照應的。”


    “沒錯沒錯。”朱從貴也附和一聲。


    將兩人的關係和自己拉的更近一些,張遠便提出自己想要買一件宅子的想法。


    陳文立拍著胸脯說這件事包在他身上,明天就能夠搞定。


    張遠連忙表示感謝。


    酒足飯飽,看了眼外邊的天色已經接近黃昏了,張遠想起剛進京那天。


    不由得笑看向兩人:“兩位老哥,不如找個地方消遣一番?”


    兩人頓時眼睛都亮了起來:“老弟你的意思是?”


    “走走走,今日無事,勾欄聽曲!”張遠笑著起身。


    朱從貴說了一聲妙啊拉著陳文立連忙起身。


    除了酒樓,走在街上,張遠笑問道:“有沒有什麽好去處?”


    兩人也都是花叢老手,當即如數家珍的和張遠講述起來什麽地方的青樓姑娘多花樣多。


    朱從貴說:“紅翠苑那的姑娘可不得了!”


    陳文立便反駁道:“還是綠柳巷的好。”


    兩人說著還比起來了,聽到張遠那也是一個心癢難耐,不由得開口道:“不是說有個什麽千花坊嘛?那地兒怎麽樣?”


    兩人一聽頓時驚了:“老弟,你打算去千花坊?”


    見兩人這個反應,張遠感興趣道:“怎麽了?”


    陳文立忙道:“那地兒可貴著呢!”


    “是啊,咱們兩人都沒去過,聽說光是入場的花票就得三百兩銀子,這還隻是入場的資格。”


    朱從貴感慨道:“更別說裏麵的酒和姑娘了。”


    張遠詫異:“檔次這麽高的?”


    “那可不!”


    陳文立道:“聽去過的人說,千花坊裏麵的姑娘一個個美的跟天仙一樣,裏麵最便宜的酒水也得幾十兩銀子一壺,姑娘就不用說了,要想讓姑娘陪酒或者共度春香,一晚上恐怕三五千兩都打不住!”


    張遠那是深知道籠絡巴結上司的道理,一看陳文立和朱從貴這兩家夥,估計平日裏就是兩窮逼,這會兒說起千花坊那叫一個向往。


    當即就拍板:“得!那咱們今晚就去千花坊!”


    “真的假的老弟?”朱從貴激動了!


    陳文立也滿臉憧憬,張遠當即一拍胸脯:“當然是真的,兩位老哥放開了玩,今晚一切消費我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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