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一群山野刁民,如此耽擱二位大人,真是太過分了!”


    “二位大人莫怪啊,下官今後一定好好管教他們!”


    張遠給兩人不斷道歉。


    朱從貴誒了一聲擦著汗;“張大人你這話說的,百姓熱情是好事,就算被耽擱一些也沒什麽。”


    “是啊,張大人沒想到你屬地的百姓居然如此愛戴我們二人,都是張遠你管教有方。”陳文立笑著。


    張遠連忙擺手:“都是二位大人本身就深受百姓愛戴,別說我平陽縣,就二位大人無論到了何處,都會有大批百姓擁護的。”


    “張大人真是太謙虛了,快坐快坐!”


    “陳大人,你瞧瞧張遠,說話得體為人謙遜真是年輕有為,不下你我當年啊。”朱從貴沉浸在張遠的吹捧之中,這會兒看張遠那真是怎麽看怎麽順眼。


    張海富別過頭嘴角抽了抽,當初自己好像也是這樣,被張遠的話騙得五迷三倒。


    這才落入了陷阱,如今再見這一幕真是,讓人感慨啊!


    陳文立這時候突然咦了一聲:“怎麽感覺好像有些不對勁啊。”


    張遠心一跳:“怎麽了陳大人?”


    “沒啥,就是突然好像忘了些什麽。”陳文立道。


    張遠這時候開口:“那就待會再想,兩位大人舟車勞頓一路上辛苦了,我這就讓人上菜上酒。”


    “這麽一說我還的確有些餓了。”


    張遠:“上菜上菜!”


    十幾道菜被擺了上來,朱從貴兩人也沒有客套什麽直接開動。


    就在這時候一名男子手裏捧著托盤,盤子裏盛放著白花花的銀子走了進來。


    房間裏四人頓時一愣,張遠皺眉:“劉老板你這是做什麽?”


    “此人是?”朱從貴疑惑道。


    張遠連忙道:“這次酒樓老板,劉三兒。”


    劉三兒連忙嘿嘿一笑小跑上前,姿態無比諂媚:“兩位欽差大人,您二位一路辛苦了,這是小人給二位送來的茶水錢……”


    朱從貴和陳文立互相看了一眼,頓時明白了這是賄賂。


    結果他們二人還沒有說話,張遠突然暴走起來,飛起一腳直接將劉三踹了個滿地滾,銀子也灑了一地。


    眾人都驚了,劉三兒慌張道:“張大人。”


    “住嘴!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張遠氣得渾身顫抖:“你在幹什麽!混賬!”


    抓起了一把銀子朝著地上的劉三兒砸了過去,張遠雙目赤紅:“拿這個考驗幹部?哪個幹部經不起這樣的考驗!”


    “你把二位大人當成了什麽!告訴你我們大康的官員是不會有軟肋的!”


    “你這種卑鄙無此的小人,居然想要荼毒兩位大人!你這種人居然生在我平陽縣!這簡直就是本官的恥辱!”


    說著,張遠憤怒的衝了上去對著劉三兒拳打腳踢,劉三兒在地上慘叫著不敢了。


    這場麵看的張海富三人都傻了。


    “救命啊三位大人!”


    聽到劉三兒的唿喚,朱從貴才反應過來,看著張遠舉起一張凳子就要砸下去,連忙嚇了一跳起身拉住張遠:“張大人!張大人息怒啊!會把人打死的!”


    “是啊,張遠冷靜!”


    “張遠快把椅子放下!”


    張遠怒喝道:“你們別攔我!這個人渣敗類居然想要敗壞兩位大人的聲譽,我張遠如何能忍!”


    “今天非打死他不可!”


    劉三兒:“饒命啊大人我再也不敢了!”


    這時候張遠直接轉身,不知道從哪居然提了把菜刀出來。


    這次就連張海富都嚇了一跳連忙衝過來,阻攔憤怒的張遠,一邊朝著劉三兒道:“你還不快走!”


    糾纏了一番,菜刀落地,張遠不再叫著要殺人了。


    張海富三人鬆了口氣,隨後就聽見一聲痛苦的聲音:“我平陽縣居然有這樣卑鄙無恥的縣民,我張遠真該以死謝罪啊!”


    說著一把拿起了地上的菜刀用刀背對著自己的脖子。


    我草還來!


    朱從貴連忙大驚:“張遠冷靜!冷靜啊!”


    “是啊張遠,這一刀下去可就沒命了啊!”陳文立慌亂的叫著。


    張遠悲痛道:“二位大人,我對不起你們,我張遠對不起國家的栽培,你們別勸了,就讓我死了吧!”


    “哎呀張遠!別激動,這種事情我們怎麽會怪你!擺明和你無關呀!”


    朱從貴苦口婆心的勸著,心中更是驚歎。


    這縣令他特麽有正義感了吧?太清高無暇了吧?


    居然為了這種事情就要自殺!


    “是啊,張遠快把刀放下,這事兒不能怪你,咱們好好說話。”陳文立也道。


    張遠好像被勸動了,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菜刀:“張遠有愧。”


    “誒,張老弟別說這種話,賄賂之事由來已久,豈是你一人之力就能夠禁絕的?”


    “是啊張遠,想不到你如此嫉惡如仇,本官決定了等到迴京必向陛下啟奏,將你調入京城!我大康王朝正缺的就是你這樣的嫉惡如仇的為民為國的好官!”


    “你這樣的人才豈能埋沒在這窮苦的平陽縣?”陳文立嚴肅道。


    張遠連忙擺手:“下官何德何能啊。”


    “誒這話說得,難道你就不想進步?”


    張元一聽立馬道:“不,我太想進步了!”


    “這就不得了?別為這種糟心得事情苦惱了,來來來喝酒喝酒!”


    “我去你們平陽縣的就這麽烈啊!”


    “是啊大人,這才男人喝的酒,來來來我先幹一個!”


    場麵變化之快,讓張海富直接有些措手不及,看著已經開始和朱從貴兩人拚酒的張遠。


    再想到剛剛陳文立說的那些話。


    張海富沉默了,有些繃不住。


    就他張遠?


    嫉惡如仇?為國為民?好官?


    開國際玩笑呢!


    酒一壺又一壺的上,張遠這酒那可是平陽縣用蒸餾法弄出來的高度酒。


    哪裏是朱從貴和陳文立兩人能夠扛得住的?兩壺下去,兩人就趴了。


    而在平陽縣的另外一邊,趙龍帶著縣衙一幫人,和護送朱從貴兩人的一百多號護衛也在拚酒。


    眼看差不多了趙龍一拍手,一大批姑娘上來,原本就醉意上頭的護衛,更加歡快了。


    這時候就見兩個穿著官服的家夥背對著眾人對著幾個姑娘上下其手,兩個姑娘驚叫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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