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但是,看了沈均宜那幅猶猶豫豫的樣子,霍雲初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


    這怎麽能平靜?


    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賀君山,霍雲初的日子該怎麽繼續?


    “這次任務,重傷4人,死了1人,你家大山……失蹤了。


    我是打算打到大山後,再跟你聯係,沒想到你……


    不過,我們沒有放棄,我派了更多人手過去搜救,應該在七天之內有結果。


    他總是福大命大,這一次,一定能逢兇化吉。”沈均宜一抬頭,竟然看到霍雲初暈死在賀九的懷裏。


    “嫂子,嫂子……”賀九也是著急,急賀君山的下落,急霍雲初不知道能不能挺到賀君山平安迴來。


    “把她抱到二樓的客臥,我叫私人醫生過來。”沈均宜也隻能搖頭,安排好了霍雲初後獨自坐到小會客室裏抽煙。


    賀君山以前接到任務就直接上,但這次……他拒絕過。


    他說現在不比以前了,他有老婆有孩子,老婆孩子都離不開他。


    萬一出事了,老婆沒辦法帶三個孩子,更沒辦法照顧好她自己。


    是沈均宜,一再要求,說是最後一次,必須讓賀君山去才行。


    畢竟他的外麵身份,隻是一個商人,而且是江泊省的首富。


    過去,是以談生意為名頭,誰也不會引起懷疑。


    加上,有錢人都惜命,這一形象更加為賀君山打好了掩護。


    隻是敵人做夢都沒想到,一個首富的身手這麽好,可以以一敵百不說,殺起人來不要命……


    可是,敵人的火氣太猛,而賀君山因為身份的限製,不方便帶重型武器過去。


    所以這一次,傷亡慘重!


    賀君山是沈均宜見過最優秀的全能兵王,如果真的失去他,沈均宜也會痛不欲身。


    且不說賀君山如果死了,隻怕以後再也沒有人願意沒有身份地為國家賣命;且就說賀君山如果死了,隻怕一百年都難得再遇見這樣身手的兵王了。


    良將難求,大抵就是這個意思。


    霍雲初醒來以後,整個人像傻了一樣,跟著賀九迴萬寧。


    飛機上,一直在迴憶著沈均宜說過的每一句話。


    他們從越南入境,最後把人趕到了印度。


    賀君山應該是在印度失蹤……


    印度是個什麽鬼地方!


    想到這裏,霍雲初又想哭……


    迴到萬寧,霍雲初又病倒了,直接請了半個月的假。


    霍雲初知道,就算是她病好上班,也沒有心思。


    一日不知道賀君山是死是活,她一日沒心思上班做別的。


    在家休息的第二天,謝若愚就捧著鮮花和水果登門拜訪。


    “我聽光炬說你生病了,而且病了很久。


    賀總到底是出差多久啊,怎麽還沒迴來。”謝若愚把鮮花給霍雲初插到花瓶裏,然後接過遊阿姨遞過來的水果,用小叉子戳了一塊,送到霍雲初的麵前。


    在九-10月的黨校,謝若愚見到霍雲初的時候,她的狀態非常好,臉上皮膚吹彈可破的水靈。


    大概兩三個月不見,霍雲初整個人好像蒙了一層紗,精氣神兒全沒了,蔫蔫地趴在沙發上,連坐都坐不直。


    “快一個月了,不知道還能不能迴來。


    我每天做夢都夢到他,血淋淋地望著我,又不說話。


    我問他疼不疼,他還笑。”說著,霍雲初的眼淚又流了出來,生生惹得謝若愚也跟著心疼。


    “你也別那麽著急。


    他那麽能打,人又機靈,肯定能迴來的。”謝若愚心裏一震,也預感到這是出了大事了。


    他也知道賀君山有個安保公司,有非常危險的海外任務。


    隻是……


    這事兒怎麽勸?


    “他如果真的死了怎麽辦?


    我不能沒有他。”霍雲初見了熟人探病,更是撲到謝若愚的懷裏哭到崩潰。


    “他不會出事的。


    就算真的出事了,我也會一直照顧你和你的孩子們的。”謝若愚抬著兩隻手,生怕自己不受控製的褻瀆了霍雲初。


    她那麽完美,那麽美好,怎麽能年紀輕輕做寡婦呢?


    就算賀君山真的不在了,謝若愚也不會趁人之危,強娶豪奪的要她。


    他一定會默默照顧好她和孩子們,哪怕終其一生……


    “你不是有許多的關係嗎?


    你認不認識印度的大使館或者其他什麽人,幫我打聽一下大山的消息啊。


    他是死是活,到底在哪裏?”霍雲初突然迴過神來,抓著謝若愚像是最後的救命稻草。


    “賀總過去一定是執行秘密行動,不方便大張旗鼓打聽吧?


    我確實有個印度商會的朋友,他在印度很有勢力,可以向他通過秘密渠道了解一下。”謝若愚考慮片刻,然後取出手機。


    霍雲初臉上的淚痕都沒有幹,胡亂擦了擦,像個小孩子似的巴巴地望著謝若愚打電話。


    謝若愚打完電話,又找霍雲初要了幾張賀君山的照片,往朋友的微信上發了過去。


    但是片刻,謝若愚的朋友就迴了電話,而謝若愚的眉頭越來越深。


    “到底怎麽了?


    有沒有什麽消息?”霍雲初見謝若愚掛了電話,這才坐得筆直,搖著謝若愚的胳膊問他。


    “我朋友說,有一幫人通過他,也在找賀總,開價一億美金找屍體,如果是活人就是五億美金。


    但可以肯定的是,找人的人不是中國人,應該是賀總的敵人。”謝若愚哆哆嗦嗦地迴答。


    “你跟你朋友說,如果是活的,我出10億美金!不,是100億美金。”霍雲初搖著謝若愚的胳膊,她已經魔怔了。


    無非就是幾座礦的所有權,霍雲初給得起,多少錢都給得起!


    “初七,我覺得你不要這麽著急。


    隻要你的價格高於對方就行了。


    都是做生意的,而且對方是我大學同學,多少會給我一些麵子。


    他總說印度生意不好做,總想著迴國。


    他迴來找誰?


    還不是找我?


    你放心,我給你迴話,把事情幹成就行。”說著,謝若愚又給他朋友電話,直接報了10億美金,又叮囑了些許,這才掛了電話。


    “要不要訂金?


    我安排人給你打一個億啊?”霍雲初還是不放心,連忙給賀九打電話。<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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