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說啥玩意兒?別鬧,一點都不好笑。”


    司徒業擺擺手,對著琴若說完就轉身了,一邊走一邊說著:“送客,送客。”


    琴若沒做任何反應,隻看著她走進了屋子裏,躬身說道:“今日是琴某唐突了。”


    “琴某告辭。”


    司徒業迴到屋裏拍拍胸脯,突然一臉嚴肅的扭頭看向聆風,想伸手去拍他肩膀,又怕他誤會,急忙縮迴了手。


    “那啥,聆風啊,你們這些人腦子是不是都有點問題?”


    “咋動不動就說娶啊,嫁的?”


    司徒業問完才反應過來,不對勁的人是她啊!


    “操!”


    聆風幾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司徒業這是怎麽迴事,最後又選擇接受。


    這位這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隨她吧。


    “屬下不知。”


    司徒業擺手,人有點煩躁:“行了,行了,你們都出去吧,我想靜靜。”


    “別問我靜靜是誰!”


    等人都出去,她看著屋子,突然久違的想起來了,他媽的,她是個外來者啊!


    竟然才反應過來,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待的時間有點久了,都忘了跟他們不一樣了。


    心裏又開始盤算伯庸在哪裏了,她再不迴家,真的就不記得家在哪裏了。


    “不行,我得迴去,找江醫生,不行,找誰呢?”


    司徒業思來想去,突然靈光一現,一拍手,眼睛都亮了:“對呀!女主啊!”


    “女主不是還對我挺好的嗎?她肯定有本事帶我找到伯庸,沒錯,就她!”


    “來人!快來人!”


    李殊臉色發黑,看著麵前的人,一言不發。


    而下方的下屬則戰戰兢兢,心裏發慌。


    “屬下無能,未能帶迴司徒小姐。”


    除了這句話,他說不出別的話。


    納蘭悠攔著,他真的帶不走,羽靈衛又不願自相殘殺,也不能打一架帶走啊!


    李殊歎氣:“罷了,你下去吧。”


    他怎麽會不知道,納蘭悠有心不交人,羽靈衛是帶不迴來人的。


    羽靈衛看是分成了幾波,各為其主,本質上他們還是一股勢力,為的也隻是姑母一人。


    自己人怎麽會和自己人動手?


    這人注定要自己帶迴來。


    “你知道的,隻有我能護她周全。”


    李殊看著主動上門的納蘭悠,將手中的書放下,率先發言。


    納蘭悠笑著走近,說話也不急不緩:“那你也該知道,隻有我父親能找到伯庸。”


    二人對視,許久,李殊點頭,伸出手示意她坐對麵。


    在她坐下後,侍從給倒了茶水退下,納蘭悠再次開口:


    “阿業已然消失太久了,不能再拖了,她說最近有看到關於阿業的記憶,以前分明沒有半分記憶的。”


    “你應當明白,再不找到伯庸,也許,阿業迴不來了。”


    李殊喝了口茶,麵色平靜,說出的話,卻讓納蘭悠心尖發涼。


    “你是否想過,伯庸已然超脫凡俗,我們找不到他的。”


    看著納蘭悠麵色不好,他還是接著說道:“自她說出伯庸開始,我便一直在尋,卻始終尋不到。”


    “伯庸卻已然在我們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與她溝通多次,你當真沒想過,這世間已無伯庸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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